如果你愿意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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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良性格坦誠,他不喜歡算計。 他是最討厭算計這種東西了。 情感經歷干干凈凈,爹媽培養根正苗紅。 他自認為待人真誠,換來的是什么? 兄弟背叛,女人把他當小丑。 他可不是什么受了委屈可以把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的人。 他篤定陸周月拉不下臉去求別人,所以就這么強硬帶著陸周月從小區里揚長而去,本來還想著帶她出去玩一玩的,結果鬧成這樣,只能找了間賓館。 陸周月不給他買藥,他自己買,買了強行掰著她的手塞進去,撩開自己青青紫紫到處蹭破皮的身體說道:“給我擦。” 看她不動。 施良又拽著她的手過來:“趕緊啊,愣著干嘛?” “自己惹得事情自己不處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兒。快點!” 施良說話很兇,陸周月驟然回神,看著他那張寫滿不耐煩的臉,肩膀抖了抖。 她掙脫開施良,扭頭就走,施良一把摟著她的腰回來。 “你還想跑?” 施良把人摁在懷里,腦袋抵著她的肩膀,手在她腰上揉:“今天這事兒你不給我處理明白,門都別想出。” 施良的手掌貼著她的腰,逐漸往她裙子里面伸。 那一刻陸周月又回想起來失控被強迫的感覺,胃里一時間翻山蹈海,她猛地拽開施良,跌跌撞撞進了浴室,趴在馬桶邊就開始吐。 胃里痙攣地疼著,她的手指死死攥緊了馬桶的邊緣,嘔得撕心裂肺。 “你怎么了?” 施良忙著跟進來,看到她這樣伸手去拍陸周月的背:“早上吃壞東西了?胃里不舒服?” 陸周月打開他的手,劇烈地咳嗽著:“你別碰我!” 陸周月的頭發散亂,一雙眼睛猩紅,臉色慘白如紙,她看了施良一眼,而后又趴在那里吐,吐到最后胃里什么都不剩了,她還是止不住的干嘔。 惡心,真的好惡心啊。 陸周月已經很久沒回想過當時在包廂里的感覺了。 男人一雙雙的手往她身上貼,她驚慌失措咬著唇,只能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施良皺眉看著陸周月,一動不敢動。 “你不會是惡心我吧?” 他問道。 施良覺得這猜測可太好笑了,陸周月要是惡心他,干嘛要來招惹他。 陸周月沒說話,施良又問道:“我們去醫院看看?萬一是食物中毒就不好了。” “你滾出去啊!” 陸周月仰頭罵道:“我不想看見你,你滾!” 要是放在平時,施良肯定是不順人心意的,但這時候不一樣,陸周月的難受清晰可見。 想必她這樣的人也是不想讓人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施良點了點頭,說道:“我就在門外,你要還是不舒服,有什么事兒就……” “滾!” 陸周月打斷了他的話。 施良沉默著看了她一眼,沒關門,就靠在門口等著。 陸周月這個性格別說當妻子,就是當女朋友就已經很難為人了,她上上下下除了漂亮這么一點以外,在施良看來全都是毛病。 情緒不穩定、暴躁、不講理、出軌成性、三觀不正。 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知道陸周月的本性都得躲著走。 或許還有一類人,貪圖她的美貌、金錢,只享受床上的歡愉。 可是施良做不到。 他是沒辦法把陸周月當單純的床伴,這太輕賤人了,對她是,對自己也是。 正當施良想著要把所有的事情都理清楚,他忽然聽到陸周月在哭。 很小聲,輕輕地顫抖著哭出來地聲音,像是難以自制。 施良本能的想進去看看,在露面的時候又縮了回來。 能哭什么呢? 還不是哭靳行之、席星洲,以后不能打交道了,哭自己憑什么受了這么多委屈。 他可真壞,喬甜說的對。 他是個壞蛋。 施良也蹲下身抱住自己的膝蓋,更好的辦法當然有,那就是對靳行之跟席星洲睜一眼閉一只眼,看他們荒唐。 然后呢? 施良喉結滾動,很是艱難。 陸周月會就此收手嗎? 他不信。 她已經磨光了施良對她所有的信任,一點都不剩了。 還有一個好辦法,那就是離開他們,離開這所學校,甚至于這個城市。只要見不到、聽不到,總有一天會了結的。 然后呢? 他做不到。 他的人生字典里面就沒有寫過退縮、逃避這些字眼。 陸周月也沒哭很久,她重新出來的時候干干凈凈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似的,除了那雙眼睛還有些紅,臉色依舊不太好看。 她看到施良蹲在門口,淡漠的看了一眼,抬腳要走。 “陸周月。” 施良忽然叫她,說道;“我愿意退一步。” 就一步。 最后一步。 施良問道:“你以后能別來招惹我了嗎?我可以當這些事情從來沒發生過。你過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指望陸周月對此做什么回答? 所以他沒得到回答。 施良昧著良心權當她默認了。 想必經歷這一遭,陸周月也不敢來招惹他了吧。 他伸手撐著自己腦袋想,賓館的房間門被關上,他長長地嘆息了一聲。 沒過幾分鐘他又覺得不放心。 上次陸周月瞎跑之后的事情歷歷在目,施良頭一次憎恨自己沒用的責任心,于是他追了出去,萬幸陸周月還在,她手里拿著那管藥看。 “行了。” 施良扯住她的胳膊說道:“我把你送回家。” 他攔了一輛出租車把人塞回去,報了陸周月家里的地址。 剛才說著橋歸橋、路歸路,施良還是忍不住囑咐道:“以后別干這種讓所有人都傷心的事情了,聽著沒。” “你要是真喜歡席星洲,你就多站在人家的角度上想想,別太自以為是。” “人心都是rou長的。” “靳行之也是,你看他悶聲不做響的,你說今天我來找你,靳行之心里不難受嗎?他難受的。之前為什么他不跟我打架,今天恨不得打死我。” “你覺得是為什么?” 施良問道,當然依舊沒有答案,所以他補上了這個答案:“他是真喜歡你,但他要求不多,你多看他兩眼就行了。我說我不允許,以后你只能屬于我,他才受不了。” “他是個沒出息的,但是你也不能理所當然的去傷害人家對吧?” “知道你家世好,有的人是愿意捧著你,寵著你,你能無法無天、刁蠻任性,你有這個資格。” “可真不是我詛咒你,照你這么把人一直傷下去,所有人都會離開你的,陸周月。” “我沒騙你。” “人與人之間從來不是什么錢啊、家世啊可以束縛的,靠的都是感情。” 施良摁住她的腦袋說道:“行了,不跟你廢話了。把你送到家里我也就安心了。以后呢,咱倆還是當朋友吧,如果你愿意跟我交朋友的話,不愿意那也沒辦法。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