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要給我當(dāng)女朋友都是算計我的
書迷正在閱讀:成癮(骨科 NP 追妻 懸疑)、金雀釵(古言1v2)、給你捉只螢火蟲(高h(yuǎn),1v1)、可以去你家zuoai嗎?(NP,第一人稱)、《公主也要賣身上位 nph》、快穿之誘惑上位計劃、占有妤(NP)穿成男主白月光后開始NP了、菟絲花(骨科)、蔥嶺玉【黑道】、半見(男出軌)
靳行之總也依著她。 不管她做什么,說什么都好。 就算當(dāng)初被陸周月算計,他也往這圈套里面跳,傷痕累累去討陸周月的歡喜。 靳行之也是在乎施良的。 所以會一次次退讓,甚至把陸周月分享給他。 但不能獨(dú)占啊。 獨(dú)占了,他怎么辦呢? 一邊是陸周月,一邊是好朋友。 靳行之跟人撕打在最后的時候都開始流眼淚,他也不掙扎了,施良依然還在暴怒,他把陸周月的火氣一并撒在了靳行之的身上。 如果沒有這個朋友,就不會有這些事情。 陸周月誰都沒攔,在旁觀看著,人影交錯讓她恍惚回到了平房院子里,隔著門縫朝外看。 看著他們滿身泥濘、支離破碎,大雨即將來襲,天色暗沉,不見陽光。 陸周月覺得自己應(yīng)該很滿意當(dāng)前的局面,因為這就是她當(dāng)初料想著的一幕。 施良也說出了如她所想的話。 從此靳行之跟施良天各一方,到死不相往來。 她是想讓靳行之也嘗嘗被人拋棄以及背叛的痛苦。 施良撂下最后一拳頭,他歪歪斜斜地站起來,搖搖晃晃朝這邊走。 靳行之再怎么沒運(yùn)動過好歹也是個男人,他們彼此相互拳打腳踢,他背上地傷口還沒好,種種原因下來施良也掛了彩。 他朝著地上啐了口血,問道:“精不精彩?禍害。” 陸周月眉眼淡漠,凝視著施良。 見他笑了一聲,用拇指擦了嘴角的血絲:“在旁邊看的爽不爽?上次也是,這種事情發(fā)生你是不是特別有成就感。” 對,成就感。 陸周月在話語里捕捉到了重點(diǎn),她總算想明白這次跟上次不同的地方了。 她沒有了成就感,甚至,連快感都沒有。 陸周月不得其解,于是她問了一個問題:“你們?yōu)槭裁匆蚣埽俊?/br> 他們之前不是沒有跟她做過愛,做過還不止一次,雙方都是知道的。 可他們兩個從來沒像今天一樣鬧得這么兇,好像要把誰殺了一樣。 “怎么?看了半天還沒看明白啊?” 施良覺得有些好笑。 陸周月擰了擰眉。 她有太多沒看明白的東西,譬如纏斗著的雙方,譬如自己消失的快感,以及涌上來的不安。 剛剛施良說了太多話,很多她不理解的話。 什么今天跟靳行之散伙,明天跟席星洲散伙。 這種事情難道不是由她來掌控的嗎? 席星洲欠她的錢,靳行之需要她的錢。 利益牽扯的明明白白,沒人能離得開。 唯獨(dú)施良是個意外。 “嘖。” 施良冷笑著:“別人慣著你,寵著你,你還真覺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啊。” 施良用手摁住她的肩膀,上面的灰土將白色的襯衣印出來一道手印以及斑斑血跡。 “靳行之他喜歡你,不,我覺得他做到這一步他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喜歡了,他是愛你。” “所以他愿意為了你放棄很多東西,包括一個男人對女人該有的獨(dú)占欲、控制欲,看著你跟其他人zuoai、上床,他能忍。席星洲我不了解,我也不想了解。” “我只知道,我不一樣。” “我忍不了。” 施良抬著她的腦袋讓她跟自己對視。 “在我的心里面,這種事情我只能跟一個人做,那就是我未來的妻子。” “我從來沒想過會跟除了妻子以外的人zuoai,雖然我年紀(jì)還不大,但我認(rèn)定的事情從來不會有變化。是你三番五次招惹我的。” 施良看著她的那雙眼睛,跟她抵著額頭說道:“我也可以給你找借口,說你年紀(jì)小、貪玩不懂事,沒人教你正常人該有的東西,可以,沒問題,我們都還小,時間還很長,我可以告訴你。” “但是,陸周月。” 施良挪開了身體,低頭笑了一聲:“但是,你要敢在我都已經(jīng)告訴你的情況下,再背著我偷一次男人——” 偷了會怎么樣? 施良沒有直白的說出口。 他也曾經(jīng)為了喬甜的話而動搖,那是在陸周月沒招惹他的情況下。 席星洲跟靳行之可以同時擁有陸周月,可以,沒問題。 這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他不插手。 可是陸周月非要摁著他的頭來接受這個,加入其中。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席星洲的死活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靳行之的死活跟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這都是別人自找的,這都是陸周月自己的選擇。 陸周月終于知道不安的源頭是什么了。 是不受控。 事情發(fā)展到了她從來沒有料想到的地步,這是一條未知的道路極其領(lǐng)域。 陸周月朝后退了一步說道:“我不會跟你在一起的,更不會跟你結(jié)婚,你想多了。” “我們可以走著瞧。” 施良說道。 靳行之緩夠了力氣,從地上爬起來,望著施良的背影,再看陸周月的時候眸光里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似乎是在難過。 準(zhǔn)確的說不是似乎。 施良又做了一件他從來不敢做的事情。 男女之間的性愛,陸周月是從來不會多想的。 這東西不過就是一個放松的途徑罷了,或者獲取什么的途徑。 不止她這么想,很多人都是這么做的。 那些上流社會里面少有干凈,包養(yǎng)、藏嬌,本來就是心照不宣的東西。 陸周月不一樣。 這些不過就是工具罷了,讓她思路更加清晰,讓她一夜好眠。后來她給這個工具賦予了一層獨(dú)特的意義。 再后來,它們又變了。 似乎變成了把她拽下水、讓她腦子困頓的石頭。 陸周月甩開施良的手,她不想跟這個人在一起。 施良伸手把人摁在懷里:“你跑什么?” “作為女朋友你現(xiàn)在該做的事情不是應(yīng)該給我買個藥膏,給我治治傷嗎?” 施良嘲諷著,又說道:“我昨天因為你被我媽揍了一頓,現(xiàn)在還沒好全,今天又掛了彩,你本事挺大的。” 陸周月一句話都不說,掰著他攥得她生疼的手指。 那上面還有擦傷,陸周月又去扣那些傷口,扣的鮮血淋漓施良愣是不撒手,諷刺道:“你還真挺惡毒。” “我從來沒說過要給你當(dāng)女朋友,你松開我!” 陸周月又去跟他撕扯,施良這時從胸腔里傳來笑聲:“果然啊陸周月,連要給我當(dāng)女朋友都是算計我的,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