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sao也是給你sao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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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 “我是沒你那么聰明,但是我不笨的。” 靳行之紅著眼圈把鎖掛在該掛的位置,他笑著嘆了口氣:“我猜到你要干嘛了。” “但你說機會只有一次。” “陸周月,你從來沒給過我機會,這是第一次你這么跟我說,所以我想要。” 靳行之靠過來,他伸手關上了木質的門,站在陸周月身前:“機會是我的了,我可以放肆一點嗎?” “可以。” 陸周月話音剛落,他伸手將人一把撈起扛在肩頭往回背。 將她扔進臥室里,縱使鋪了床墊跟毯子,陸周月還是覺得硬,摔得腰有些疼。 靳行之不想給她當哈巴狗了。 所以他不想管了。 他扯著自己的上衣往下脫,隨手丟在一旁,眼神野的像是要把人拆穿入腹。 陸周月忍不住向上靠了一下,被他扯著腳踝拽了回來。 “這是什么?” 靳行之翻開她那本法文書,拿出來里面夾著的避孕套,明知故問。 “準備好了就別給我躲啊。” 靳行之弓著腰腹,趴上去壓在她身上,去扯那件紅色連衣裙,帶子一松里面挺漲的胸露出來,他埋頭進去,在上面啃咬了兩口,俯身問她:“你躲什么?害怕?還是單單想躲我?” “你跟席星洲上床的時候,你也會躲他嗎?” 他叁下五除二給陸周月的裙子扒了個干凈,扔到他長袖的衣服上,讓它們交迭在一起。 他們兩個都白,靳行之掐著人的腰,在她腰腹上摸索。 陸周月身體有點戰栗。 她真的有點受不了跟靳行之zuoai。 很多事情說起來容易,可真做起來就沒那么容易了。 “問你話呢,陸周月。”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臀側,痞的要命:“你在席星洲床上也這樣嗎?” “你能別說話了嗎?” 陸周月翻身想起來,又被靳行之壓回去了。 他不給陸周月反悔的機會,拽開褲子上的紐扣跟拉鏈,褲子都沒完全脫下去,就這么掏出來那guntang猩紅的roubang給陸周月看。 “我流水了,都是因為你,就算是sao也是給你sao的。” 靳行之把guitou上的前列腺液抹了一把,往她臉上蹭。 看到她震驚的眼神,他就開始笑,胸腔都跟著震動,他把人撈著,抱在懷里親。另外一只手去摸她的下體,陸周月躲著,伸手拽他:“你放開我!” “我給了你好多次機會,是你不珍惜。” 靳行之強硬地扯著她的蕾絲內褲,就這么生生拽開,撕裂。 “所以晚了。” “我得給你個教訓陸周月。” 男人的力氣自然要比女人大得多,陸周月的掙扎根本沒用。 她抓,她打,都成了靳行之興奮的調味品。 他摁著陸周月擺她擺成跪爬的姿勢,弓身上去把人壓住,roubang在她的花xue上面蹭。 陸周月忽然就哭了:“我不跟你做了。” “我不聽。” 靳行之笑道:“你不總說這句話嗎?我不聽。” “我今天也不想聽。”他到底還是知道顧及陸周月的身體,伸手去扯套子的時候,陸周月就要去拽衣服。 他慢條斯理地把套帶上,強行一把將人抱住,他咬著陸周月的耳朵,聲音低沉沙啞:“這可是你給我機會的。” “我珍惜啊,這就是我跟你的區別。” 他重新給陸周月擺好姿勢,猛地挺身進去。 shuangsi了。 真的。 爽的他想殺了席星洲,殺了他自己,臨終前再掐死陸周月。 不過他肯定舍不得讓陸周月陪自己一起去死,所以給她留個印子好了。 陸周月整個人都在發抖,疼的。 被席星洲破處都沒這么疼,她伸手錘了一把靳行之,哭得嗚嗚噎噎:“去死!你去死啊!” 靳行之抹了一手的淚,他趴在陸周月身上沒動。 “你怎么也會哭啊陸周月。” “你去死!” “放心,我快死你身上了,媽的,陸周月你逼都這么好cao。” 靳行之猛地將roubang抽出又猛地插進去,里面出水了。 陸周月整個人都匍匐再床上,那漂亮的背都在顫抖。 靳行之摸索上去,他覺得不夠,下身又開始緩慢的抽插,貼過去,去吻她的脊梁骨,一點點的下移。 停住后,他輕笑了一聲。 “周月啊,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施良給我發消息了。” 陸周月瞬間僵住了。 “我把地址告訴他了。” 靳行之喉嚨間溢出一聲悶哼,他摁著陸周月的腰挺動:“很意外?” “一點都不意外。” 他自顧自的說著。 靳行之沉淪在情欲里,理智又崩潰。 “我跟了你幾年了?從我六歲,再到現在。” “我為了哄好你這個大小姐,天天都在揣摩你這個人的心思。我太懂你了,真的。我說不懂你的時候,都是假的,全是裝出來的。因為我不敢懂,我不敢想啊。” “陸周月你真是不可愛。” “你是我見過,最不可愛的女孩子。” “你說這世界上怎么有你這種人?” 他說著這些話的時候,伸手還在她身上摸,底下的干她力道越來越重,越來越沉,越來越深。 rou體拍打發出的聲音在臥室里回蕩,水聲也跟著往外蕩,沾濕了他的yinnang跟不多的毛發。 靳行之是跪著cao的。 他覺得自己只配這個姿勢,要跪在陸周月面前,打斷自己的脊骨,舍掉自己的尊嚴。 “我覺得你好漂亮。” 靳行之揉著她的胸部,去吻她的耳后,在上面印上屬于自己的吻痕。 他很滿意。 又多親了親陸周月,聽她哼哼唧唧的,cao的深了她聲音也會抖,氣息也跟著深。 可能是被cao開了,她得了趣。身體慢慢變成了粉色。 “我之前都不敢意yin你的。”靳行之說道:“但你要拉我一起發瘋,可以,沒問題。” “陸周月,你這都是自找的。” “我早就勸過你了,勸了你一遍又一遍,你為什么不聽呢?” “再有下一次,我會cao死你的。聽清楚了嗎?陸周月!” 他說話里,還打了陸周月的屁股一巴掌,就是在教訓。 可陸周月趴在床上把臉埋進去。 好熟悉,這話真的好熟悉。 她就在痛苦跟欲望之間高潮。 靳行之更瘋了,他扯住陸周月的胳膊抱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懷里,狠狠往上頂。 “爽了嗎?” “是不是shuangsi了?” “這就是你想要的?嗯?” 靳行之真是要把她往死里折騰,他頂著最里面那張小嘴往死里頂。 病態的看著她因為自己面容痛苦,攥著他的手臂,像是窒息了一樣。 “靳行之!”她尖叫了一聲。 有一種背德的撕裂感。 陸周月xiaoxue里瘋狂往外噴水,他也如愿以償插進了他想進去的地方。 他深吸了口氣,yinjing突突跳,里面的小嘴吸的guitou疼,夾著他roubang頂端的輪廓,好像真的要把他絞死。 陸周月的小逼跟她的人一樣,是個不喜歡認輸的。 他好想射進去,射進陸周月的身體里,就好像,從內而外把人歸于自己一樣。 他吻著陸周月的身體,吸吮著留下斑斑點點的印記。 他停在里面,任由陸周月的xiaoxue裹著,咬著牙控制著自己不要射。 “你明明可以一直高高在上的,你既然選擇走下來,那你就別回去了。” 靳行之說完這句話,狠狠拉著她頂了兩下。 陸周月已經沒力氣了,她感覺身體高潮地停不下來。 靳行之拖著人壓在她身上,cao的死去活來。 他掐住陸周月的后頸,射精時的沉吟聲跟陸周月崩潰呻吟出來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施良的聲音也是這個時候傳來的。 其實他們是有機會欲蓋彌彰的。 可靳行之把還在哭得陸周月抱在懷里,溫存著。 他去舔了陸周月的淚,平靜著看著她:“陸周月,你開心了嗎。” “如你所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