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她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在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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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行之早就知道了。 施良昨天晚上發消息,問他兩個人神神秘秘的要去哪里玩,靳行之就什么都明白了。 這他媽是個圈套。 他很清楚陸周月的惡劣,此時的陸周月比之前更惡劣。 他隱隱有預感,今天必定會發生一些什么。 這是地獄,這是深淵。 他可能這輩子都要待在這里了。 施良嘟嘟囔囔喊著兩個人的名字往臥室來時,陸周月開始掙扎。 “你再讓我抱會兒吧。” 靳行之戲謔的笑著:“沒心的。” 就在施良推門而出的那一刻,靳行之手疾眼快拖著一邊的被子壓在陸周月的身上,沒讓她走光。 施良呆呆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他好兄弟的性器剛從xue里拔出來,咕唧一聲。 女人難耐的從被子里呻吟小小的悶哼著。 他好兄弟的jiba上面掛著的避孕套里還裝著jingye。 cao爽了。 爽的都忘記把他約過來了吧? 他站在門前,手里拎著要送給兩個人的手機,緩慢地點著頭,他笑,一聲聲的冷笑,而后冷靜的跟靳行之說道:“你出來,來。” “把衣服穿好。” 這他媽多傻逼的事情落在他腦袋上了? 他好兄弟跟他女朋友躺在這兒cao逼。 他還過來給人送手機。 手機可貴了。 要是沒點人脈這東西有錢還買不著。 施良腦袋都是亂的,他恍恍惚惚地想,好像本來就該這樣。 他才是那個多余的人。 可是被人戲耍、被人背叛,被親密的人捅刀子,他受不了啊! 靳行之悉悉索索地穿衣服,囑咐陸周月:“你別出來,別管發生什么,都別出來。” 不過他說完自嘲地笑了一聲。 “算了,你要來看戲的話,就看吧。偷偷看,別被人發現了,也別告訴我。” 靳行之說完,紅著眼睛扭頭就走了。 他給過陸周月好多次機會。 他為陸周月一步步往后退。 他跟她說,你別玩火。 他跟她說,我不跟你做。 他想說。 陸周月,你他媽真是好狠的心,還不聽話。 怎么會有這么不可愛的女孩子。 靳行之走出門外,深吸了口氣,故作輕松地問道:“你有煙嗎?” 施良又是冷笑了一聲,伸手拽著他的脖子把他往外面拖。 靳行之就順著被他拽出去,他還是執拗地說道:“你有煙嗎?” 像是死刑犯的最后一次請求。 施良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種委屈,他看著靳行之那副跟狗一樣的德行,甩了手里的手機扔地下。 “你給我等著。” 施良跑出去,靳行之就坐在他舊院里唯一一個臺階上。 小時候他就喜歡往這兒坐來著,長大了腿長、手長,坐在上面反而不舒服了。 但他就不肯動,就要這么坐著。 施良沒一會兒回來,伸手扔給他一包煙,以及一個打火機。 靳行之道了一聲謝。 他顫抖著手將煙拆了封,抽出來一根點燃。 他羨慕著的,玩了這么多年的好兄弟在遠處看著,眼神冷漠至極。 他完了呀。 他完蛋了。 靳行之早就料到了,香煙被他夾在細長的指尖,上面還有陸周月的味道。 火光明明暗暗。 靳行之說道:“我跟你講講我和陸周月吧。” 施良又是一聲冷笑,看他的表情充斥著嘲弄、譏諷。 靳行之以前是受不了這個的,但他這時候覺得無所謂了。 他把腿伸到前面,癱坐在院子里。 “你知道嗎,這是我之前的家。我六歲之前,都是在這兒長大的。” “我們院子里曾經種過一顆棗樹,棗快熟的時候,我經常在樹底下撿棗吃。我特別愛吃。” “后來有個風水先生來我家說,棗樹在這兒種著不好,就砍了。說來也奇怪,打那之后我家就暴富了,我爹跟人搞外匯、在國外跟人搞公司,圈人家老外的錢,掙了好多一筆錢。” “光宗耀祖。” 靳行之說著,一口口地抽著煙,眼神有些迷離。 “那時候市里唯一的別墅區,就是陸周月家那邊。人是貪心的東西,我爹有了錢還想有地位,走了好多人脈,買到了陸周月家旁邊,我倆就成了鄰居。誰能比陸家尊貴啊,你說是吧。” “小時候陸周月不愛說話,也不喜歡跟人玩。她太聰明了,跟小孩兒們玩不來。動不動就把人惹哭,她更煩了。她爸媽好擔心啊,怕女兒性子孤僻,可沒人受得了陸周月那性子,但我皮實,我爹媽就給我送陸周月身邊去了。她們想跟人做生意,想跟她家搞好關系。” “說起來真的很好笑,我頭一次見陸周月,我還以為洋娃娃成精了。” 靳行之說到這兒的時候,煙也快燒到了盡頭。 他抽的急,伸手又叼了一根,點燃。 這次他嗆了一口,因為他流眼淚了。 他渾然不在意地抹了一把,繼續說道:“我還記得她那天,我倆第一次見面,她就站在她家二樓。她腦袋上還有個好大地白色蝴蝶結,陸周月特別喜歡白色,她喜歡干凈。” “那小衣柜子里面放眼過去,全是白的。” “我當時心里還說呢,我說這不吉利,這不披麻戴孝嗎,多晦氣。” “但陸周月穿起來就好看,就給人感覺,她就該這樣。” “她當時看著我的眼神,我至今都記得。很嫌棄,上上下下打量,眉頭都皺,招呼都不想跟我打,轉頭就走了。沒禮貌。” “她現在也不喜歡我。” 靳行之插了一句嘴,長嘆一口氣:“我礙她眼了。” “就說那時候吧,那時候我也不想跟她玩,我承認她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小姑娘,整個村里就沒她那么好看的。但是她不樂意,那我也不樂意。之前這地方的小孩子,都是找我玩的,只有我挑別人,沒有別人挑我的。” “但我媽說,不一樣的。陸家好有錢,好有人脈,我要跟她做朋友。不然生意就沒得做,我那時候喜歡玩具,小汽車啊,奧特曼啊。我媽說我,如果沒有陸周月,那就沒這些玩具了。” “我還小,我之前也過了幾天苦日子,也羨慕人家小孩兒有玩具。我要他們都不給我買的,后來我得到了,那我就想不撒手了。我說那行吧,那我跟她玩。” “我以為呢,以為所有的小孩兒都一樣。我找陸周月玩玩具,她不理我,我跑出去給她摘花,可好看了,薔薇。那時候小區里面種的薔薇花開了,我找了最好看的一朵,我送給她。” “你知道她跟我說什么嘛?” 靳行之仰起頭問他。 施良不回答,他面無表情看著靳行之,看他無聲無息地掉眼淚,他說:“陸周月跟我講,你好臟啊,我從來沒見過你這么臟的人。” “你看我家這院子。” 靳行之指著繞了一圈。 “我都沒有什么浴室的,之前我都是擱這種地方摸爬滾打的,就算搬進了別墅,我也不習慣用那些淋浴。但是她嫌我臟,我就學會天天洗澡了。” “要穿干凈的衣服,要把襪子每天洗好,要每天早上洗一次澡,晚上洗一次澡。我之前頭發還挺長的,陸周月說我頭發有味道,我洗了的,她還覺得有味道。后來干脆我就不留長頭發了。” “我天天跟在陸周月屁股后面,她干嘛,我就干嘛。她趕走我,我就死皮賴臉當沒聽見,她嫌我跟她坐同一輛車,她好煩我,我也裝沒聽見,我硬著頭皮跟她玩。我天天猜啊,猜她心思,想讓她少煩我一點。” “我從來沒見過這么討人厭的小女孩兒。” “我不知道陸周月到底在驕傲什么,我想,都是慣的。你看我爸媽就不慣我,所以我什么都聽話。” “他讓我跟陸周月玩,我就跟陸周月玩。” 靳行之手里的煙掉了,他埋頭進手掌里。 “我是看著陸周月長大的,我跟她在一起的時間,比她爹媽陪她的時間都多。我也學過鋼琴,我也學過畫畫。” “跟陸周月一起學的,我彈鋼琴磕磕絆絆,陸周月就是隨便學學而已,老師都夸她,把我丟一邊。周月這么聰明啊,以后一定會成為優秀的鋼琴家的。我也彈,我還晚上偷偷摸摸練,練了好久才把小星星彈明白。我也想讓別人夸夸我。” “陸周月站我家門口,跟我說,喂,你別彈了,難聽死了。” “我是笨,我承認,我承認不如陸周月聰明。我以為她真會去當什么鋼琴家,別人都夸她了。我想,她這么聰明我就忍忍吧,誰讓我不如人家呢。” “結果她不學了,她說沒意思。” 靳行之已經哭成了淚人,他重復著說道:“你說,你說怎么有人能這么輕而易舉的,就把別人努力都埋沒掉,高高在上的跟人說,沒意思。” “施良,你說為什么啊?” 他哽咽著,話都快說不明白了:“還有畫畫,畫畫也是。我學畫小草的時候,陸周月他媽的在畫光。” “我始終記得她那幅畫,她眼里的光。” “特別好看。” “五彩繽紛的,艷麗的。從那天起,我總感覺陸周月身上有光,我天天都能看見。” “有時候是白色的,有時候黃色的,還有的時候是紅色的。” “從早到晚。” 靳行之埋著頭在膝蓋里,他說:“我知道我做錯事情了。我真知道。” “陸周月從小到大就沒夸過我,她總是瞧不上我。” “她不給我任何機會。” “所以她說,靳行之,我給你一個擁有我的機會。你說我該怎么辦?施良,我這輩子都不會忘了這句話的。” “我聽不了這個,我忘不了。” 靳行之胡亂擦了擦眼淚,仰起頭笑著,眼淚還掛在眼角晃悠。 他說:“施良啊,我cao她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在褻神。” “原本我永永遠遠配不上的神。” “我把她cao了。” 這圈套,他跳了。 【本來打算不更新了,躺床上翻來覆去感覺不寫出來這個我難受,加更了,又是一萬兩千字的一天,跟生產隊的驢一樣(嘆息)怎么這收藏不往上漲就算了,怎么還掉起來了,別人都好上千,我這么卷,不到倆百,這科學嗎(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