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個機會擁有我
書迷正在閱讀:成癮(骨科 NP 追妻 懸疑)、金雀釵(古言1v2)、給你捉只螢火蟲(高h,1v1)、可以去你家zuoai嗎?(NP,第一人稱)、《公主也要賣身上位 nph》、快穿之誘惑上位計劃、占有妤(NP)穿成男主白月光后開始NP了、菟絲花(骨科)、蔥嶺玉【黑道】、半見(男出軌)
靳行之覺得,他大概率是沒出息的。 他閉著眼睛抵在陸周月肩膀上,自暴自棄的想。 讓她恨吧。 他不想管是因為什么了。 陸周月可以不講道理的。 她就是這樣的人。 靳行之被她抱了抱,突然就想原諒她了。 陸周月沒想抱多久,她也并不是想要安撫靳行之的意思。 她很殘忍地喂了靳行之一口毒藥,跟他說,你忍著,你活該。 她還威脅他,想死也是不行的,你還得想想爸媽要怎么生活。 陸周月剛想推開靳行之,終止這個擁抱,就被他用手緊緊扯住了衣服,他說:“你再抱我會兒吧陸周月。” “就一會兒,一會兒就行了。” 這樣他還能再忍一忍。 司機在前面聽了全過程,忍不住感慨,這家伙,年輕人們真亂。 剛才還要死要活,現在就抱一起了。 陸周月沒抱他,后面全靠靳行之往她身上躺,像汲取溫暖的小獸一樣。 靳行之看來最近過的不怎么樣,他很疲憊,埋頭在她脖頸里,一動不動,呼吸勻稱。 “該下車了。” 車窗外,車子已經駛入了他們彼此的家。 靳行之沉默不言地抓起自己的書包,想了想又給陸周月的書包也背上,他轉頭朝著陸周月笑了笑:“你明天還跟施良去玩嗎?” “不去。” 她感覺沒什么意思。 逛街很煩,還累。 電影院的電影也不好看。 她不愛吃街頭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根本沒辦法跟施良共情聽他講亂七八糟的東西。 靳行之又問她:“那席星洲呢?你要讓他來你家嗎。” “不要。” 靳行之聽了回答松了口氣,他抿了抿唇,有些怯,半天鼓起勇氣:“那我們明天去我舊家里看書好不好?我想跟你一起看,你可以教我看。” “把書包給我吧,你回家吧。” 陸周月伸過手。 靳行之躲了一下,或許是因為剛才陸周月的縱容,以及她的擁抱讓他膽子大了一些。 他說:“你就分給我一天不行嗎?半天也行。” “就你天天看的那個什么法語書,我想學看那個。” 陸周月看著他,忽地彎了彎眉眼:“好啊。” “那我明天早上來找你。” “嗯,好。” 陸周月答應了,靳行之也跟著她笑,一掃陰霾。 “我給你拎回去。”他主動邀功,給陸周月把書包送家里,又高高興興的走。 他好像全忘了陸周月都做了什么,兩個人又回到了當初的樣子。 陸周月躺在沙發里,掏出來手機。 她跟施良才分開沒多長時間,這人就一直在給他發消息,拍他喜歡的那些漫畫跟手辦,還有他最喜歡的籃球明星比賽照片。 “帥嗎?” 陸周月看都沒看,敷衍道:“帥。” 施良發了兩個害羞的表情過來:“我努力以后跟他們一樣帥。” “你到家了?” “對。” “靳行之今天沒招惹你吧?我今天跟他說話,看他好像不高興。” “沒有,他很乖的。” 施良感覺這話哪里不太對勁,但他又細品不出來,呲著大牙的小表情發過來,邀寵道:“我也乖。” 確實,他們這段時間好像真的在談一段戀愛。 特別清純,僅限于拉拉手,接個連舌頭都不伸的吻。 她能感受到施良對她的某種渴望,但最后都無疾而終。 陸周月說:“明天我跟靳行之玩,你來不來?” “來啊,肯定來。” 施良消息發來的飛快:“我正好給他買的iPhone3g到了,我給你也買了一個,咱仨一起用。國外可流行了。” “你們去哪兒玩?” 陸周月沒跟他說,她賣了個關子:“我明天到了再給你發地址吧。” “行,我隨叫隨到。” 她把手機扔到桌面上,閉上眼睛。 說實話,有點累。 陸周月看到席星洲,看到靳行之,莫名其妙就能從他們身上看見自己的影子。 可只要抽出來身,再多看看就不像了。 當初她難過的時候,也沒人給她擁抱。 但她給了靳行之。 雖然是個滿懷鬼胎,沾滿毒藥的擁抱。 一夜過后。 靳行之來找她的時候穿的可精神了,白色的長袖,藍色的牛仔褲,脖子里還掛了條銀白色的項鏈,跟她常帶的是一個牌子出品的。 “我們走吧陸周月。” 靳行之喊她。 最后一夏的清晨空氣里帶了點寒,陸周月今天穿了跟施良約會時穿的裙子。 靳行之看到后就愣住了,他問她:“你怎么穿這個?” “你不喜歡?” 靳行之更愣了,他半天才點頭:“喜歡。” “我猜到了。” 之前跟施良離開的時候,她感受到背后那束目光,跟著她走了很久。 靳行之特別高興,跟在她身邊一直夸:“你穿紅的也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他們兩個走在路上,繞著又進了小路。 路邊那些雜草上面掛著入夏的露珠,靳行之在她身后不遠不近的走,他琢磨了很久,說道:“那天對不起,可我也是太著急了。” “什么?” “陸周月,席星洲我覺得倒也還好了,他窮翻不起來什么風浪。施良是我好兄弟,他人好,我信他。他倆我勉強能接受,你愛搞就搞吧,別被發現了,不然對你名聲也不好聽。” “我后來想了想這也沒什么的,有些小姑娘比你還愛玩。” 靳行之說起來這個還是會皺眉頭,不過他可以忍一忍。 陸周月現在不好,可也沒有那么壞。 她只是走錯了一點路而已。 他可以陪著她走一段,等著她想回頭的時候再把人帶出來。 她會回來的。 玩膩了就會回來了,陸周月總是這樣,鋼琴也是,畫畫也是,膩了就回來了。 他話鋒一轉,認真道:“但是傅溫文,絕對不行。” “你別跟我說你突然想去學生會當官,我知道你最煩這個。” “你說你沒有目的,我不信。” “你別玩火,我怕你兜不住。” 陸周月抱著手里的那本書:“我知道了。” “你最好是真的知道了。” 他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他也沒辦法了。 兩個人到了地方,開了房門的鎖,后面一直沉默的陸周月站在門口說道:“靳行之,我們做吧。” “做什么?” “zuoai。” 靳行之手里的鎖啪嗒掉到地上了,他蹲下身撿了兩次沒撿上來。 他笑得特別難看:“你別跟我開玩笑了,我不跟你做。” “機會只有一次,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給你個機會擁有我,靳行之,你要跟我做嗎?” 陸周月的邀請過于動人,也過于…… 靳行之抬起頭。 上一次是晚霞的光落在她身上,今天是朝陽的光。 光總是會眷顧陸周月,讓她什么時候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