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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后無雙五

    有強制性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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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從化站于桌前,負手而立,背對正門。易花都身著常服,獨自入內,只見君王背影而不觀其神色。

    “罪臣叩見陛下。”易花都跪地叩首,話語氣息稍弱,難掩驚惶。

    “原來你還能走著進來,朕還當你病得下不來床,連抬腿跨一跨朕這東來殿的門檻都沒力氣了呢。”嚴從化仍未轉身,話音慍怒。

    易花都不答,仍是跪著。

    “朕還以為,天底下仍有你易花都一人,會以真情實感待朕。”嚴從化嘆了口氣,“你是怕朕嗎?怕但凡你有半分行差踏錯,朕便會發落你,所以你寧愿閉門不見,閉口不談?”

    “便是你對朕有所不滿,大可與朕爭拗一番!”嚴從化猛然轉身,袍袖揮出簌簌聲響,“朕便是心生不悅,又會如何處置你?將你重發回軍中,容你報效大寧?還是準你帶著你爹的靈位衣錦還鄉,長居祖籍故土?這些事,這些——”嚴從化怒極,手指著易花都上下點動,“你寧愿直接當朕是仇人一般,老死不相往來了嗎?”

    易花都仍是跪趴著,一聲不吭。

    嚴從化大喝一聲:“給朕抬起頭來!”

    易花都這才緩緩撐起上身,露出面容。他面色蒼白,眼窩深陷,唇無血色,舉著的雙手顫動rou眼可見。

    這般憔悴,哪還有半分那日朝堂上意氣風發的小將軍模樣?嚴從化錯愕片刻,隨后語氣舒緩下來,“你,你真是病成這樣?那朕派了御醫去,你怎么也不讓他們瞧瞧?快起來吧。”

    說罷,他上前幾步,朝易花都伸出手來,正要去攙扶一把。易花都卻忽地渾身發抖,似是十分害怕,連連后退幾步,避開嚴從化的觸碰。

    “怎么……?”嚴從化疑惑未消,又見易花都臉色一青,轉身而去,扶著門框彎下腰去,一陣干嘔起來。他正要喚人來,見易花都身形虛晃幾下,忙疾步朝前,在易花都跌倒在地之前,將他先摟入懷中。“來人!御醫!快傳御醫來!”

    嚴從化扶著易花都轉入寢殿,把那清減不少的人兒置于一側軟榻上,將身后宮女呈上的茶水遞到他嘴邊。

    這可是皇帝的親手服侍,易花都誠惶誠恐地接著茶盞,飲下去也不知是何滋味。還不等茶水涼透,白發蒼蒼的御醫大人被帶入室內。

    “不,不必!陛下,臣身體無大礙,毋需勞煩御醫大人!”易花都一見到御醫,忽然便焦急起來,掙扎著想要起身。

    “你在怕什么?怕御醫給你診出什么不治之癥來?”嚴從化疑慮更甚,伸手按住了不安分的身子,“你都這副模樣了,還諱疾忌醫?”

    “不是,陛下,臣真的……”易花都有口難言,“臣懇求,懇求陛下……”

    他這副好似要哭出來的模樣,卻令嚴從化心中更為生疑,干脆直接以掌心壓住易花都的肩頭,將他的一條胳膊掰開來,然后示意御醫上前。

    易花都立刻面如死灰,緊閉雙眼,不愿面對。

    那御醫貓著腰給易花都把了半天脈,先瞧瞧嚴從化那張緊繃著的臉,再看看躺在那兒一動不動的易花都,只能撩著袍角后退幾步,畢恭畢敬道:“回秉陛下,易副將的脈象……乃是喜脈,應當二月有余了。”

    滿堂寂靜,只聞得易花都急促起來的呼吸聲。

    “……混賬!”嚴從化猛一拂袖,幾步走到窗前,一雙鷹眸盯著外頭雕欄玉砌,心中五味雜陳。

    在易花都幼年入宮時,嚴從化曾指派御醫替他仔細驗過身,因此他知道這孩子的體質。多年觀察下來,他相信易花都為人品行皆屬上乘,又有自己作為后盾,料想應當無人膽敢染指易國師的獨生子。但嚴從化也并非毫無打算,他心中早就想好,待易花都年及弱冠、軍功在身之時,只要是門當戶對,兩情相悅,不論易花都想要娶妻抑或是下嫁,他都會大方降旨賜婚。

    眼下,他青睞有加、寄予厚望的養子,竟然珠胎暗結,未婚先孕?先不說此等丑聞有敗將軍府名聲,最令嚴從化五雷轟頂的,是他竟不曾有一瞬想到,易花都已經知人事識風月了,暗中與他人握雨攜云,自己還懵然不知?這人究竟是誰?

    嚴從化定下心神,轉而對御醫道:“你先退下。”繼而他緩步走近已在榻上坐起身來的易花都,神情凝重地看著他,“是誰?”

    易花都頓時驚愕抬頭,難以置信地看著嚴從化。

    “只要是身家清白之人,暫時納入你將軍府中不成問題。若確是一門良配,由朕作主,你提早成婚便是。”嚴從化穩聲道著,“告訴朕,你腹中胎兒究竟是誰的種?”

    易花都眨了眨眼,神色忽變凄涼,“陛下……”

    “莫非,莫非有人強迫于你?”嚴從化看他表情不對,眼神立刻狠戾起來,咬牙切齒,“朕知道你秉性正直,并非縱情聲色之人。你只管告訴朕,究竟是何人所為,不必擔心孽種,朕定當還你清白!”

    易花都苦笑一聲,眼圈驟然泛紅,“是陛下的……”

    “什么?是朕的誰?”嚴從化凝神細聽。

    “是陛下的,就是陛下的!”易花都帶著哭腔喊出,“我腹中孩兒,是陛下的骨rou。”

    嚴從化大驚,連退幾步,一手撐在身后大花瓶上,“怎么可能?朕何時與你有——那夜在菲薇閣……是你?”

    易花都點了點頭,話音顫抖:“對,那夜在菲薇閣,是我。”

    嚴從化終于憶起,在酒瓶破碎一地的同時,易花都的那一聲呼喊。

    “陛下!”

    方才還黯然神傷的嚴從化,不知是被他話中哪一句話觸動了,忽然便朝易花都撲來,將他推倒在地。易花都驚得不敢動,下一刻便被嚴從化粗魯地吻上,灼熱氣息帶著酒味灌入他鼻腔之中,唇舌間guntang而辛辣,帝王的霸道與壓迫立刻籠罩了他的身心。

    “唔——呼!”一吻完畢,易花都已近乎窒息,只能頭昏腦脹地猛烈呼吸著。

    就在此時,嚴從化動手扯開他的衣物,粗糙厚掌探向易花都青蔥而健壯的少年身軀,毫不憐惜地撫摸揉捏著。

    “陛下,陛下這是——”

    “此生摯愛?你如何會懂得此生摯愛?你愛何人?”嚴從化先用話語打斷他的疑問,然后埋首向他白皙頸肩,堪稱粗暴地又親又咬,隔著最后一層里衣捏他胸前兩點,抬膝頂入他腿間,頗為輕蔑地以膝碾壓他胯下,然后又親吻他唇。

    易花都恐懼萬分,任由天下至尊對自己上下其手,將自己按在冰冷的地板上,毫無分寸地拿捏著自己的脆弱之處。他知道自己不能忤逆,否則既是死罪,也有違他忠君愛主之志。可此刻在菲薇閣中,醉得神智不清的嚴從化,真的是他想要以身相許的那個人嗎?

    “陛下,請陛下——自重!”易花都終是難抑內心屈辱,伸手抵在了嚴從化胸膛上。若他使出全力,一屆武將自有把握能逃離此地,只是若誤傷皇帝,那便當真是滔天大罪了。

    “你說什么?”嚴從化動作一頓,啞聲問道。

    易花都屏息壯膽,輕聲答:“請陛下放過我,我立刻去請任何一位娘娘過來,或是外頭的宮女……”

    嚴從化撤了一手。

    在易花都稍放下心來時,他的臉又被嚴從化以單手狠狠捏住,力道之大令他生疼。嚴從化以另一手撕破易花都的褻褲,分開他的雙腿,一面將自己的龍根塞入他生澀緊閉的后xue,一面盯著他道:“朕就要你,你要抗旨嗎?”

    “啊!”易花都痛呼一聲,不知究竟是處子之身被這般強行撕裂的痛楚更甚,還是嚴從化竟然用君臣身份來強迫他就范的心痛更甚。

    嚴從化緩慢推入,沉穩堅定,難以抵抗,更令過程折磨加倍。易花都根本感受不到任何舒適,只覺通體發涼,心神俱裂。

    完事之后,嚴從化醉倒在地,不省人事。恰巧陳田休息去了,易花都身披襤褸破衣,頂著星辰逃回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