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淚,流不盡(h宮交
這么多年不見,他不僅整個人比之前大號了一圈,似乎連性器都粗了點,至少在岑有鷺的記憶里,她從沒像今天這樣感覺自己真的要被干死在床上。 身下驟然吃進去這么粗的物件,岑有鷺忍不住白了臉色,猛地攥緊拳,在尚清小臂上留下幾道血痕。 “嘶……輕點!” 甬道忍不住一陣陣地痙攣著吞吃,尚清感到身下一陣似痛似爽,roubang釘在岑有鷺體內幾乎寸步難行。 岑有鷺痛呼完才發現自己態度不對,他們之間橫亙著五年算不清的爛賬,偏偏只要看見尚清本人,她似乎就忍不住將它們全都翻篇,直到翻回初戀那一年。 人不能踏入同一條河流,于是岑有鷺又夾著尚清的物件往后躲,嘴上有氣無力地罵:“五年沒見你就學會發瘋了是嗎。” 尚清在她小腿上用力一咬,留下一圈牙印才松開嘴。他用手掐住岑有鷺高高抬起的那條腿的腿彎往下按,幾乎將她的大腿與上半身緊貼。 接著,尚清從上方壓向岑有鷺,黑沉的影子密不透風的籠住她,仿佛尚清用自己的血rou打造出了一座為岑有鷺量身定制的囚籠。 她不得自由,他亦如此。 尚清定定地凝視她,“老子他媽早就瘋了,岑有鷺。” 他沒對她說過臟話,成年后的嗓音被情欲熏得更加喑啞,聲帶間苦澀的顆粒摩擦,言辭語調陌生得幾乎猶如地獄傳響。 說話間,岑有鷺的xue已經松弛下來些許,尚清開始試探著緩緩往外抽出,溫熱的黏膜熱情地吸吮著性器表面,被突出的冠狀溝順著往外勾出一小圈艷紅的xuerou。 尚清下意識伸手,想去替她揉陰蒂。他伺候岑有鷺慣了,哪怕現在恨意滔天,身體也條件反射地行動著想去取悅她,看她在自己手下化成一灘溫熱的水、饜足的貓。 大拇指剛按上陰阜部位的小rou粒,卻突然頓住,尚清眼中劃過一絲暗芒。 他像狗一樣舔著她有什么用呢?還不是被她膩煩了就隨手丟棄? 尚清收回了手,將岑有鷺的上衣往上推,堆積在她鎖骨處,手指輕巧一撥,胸乳便從內衣中跳出。雪白軟峰上搖曳著粉紅花苞,精疲力竭的登山者并無半分憐惜之心,粗暴地捏住它的莖干揉搓。 山巔震顫,積雪消霽,匯成涓涓細流從谷底流出。 尚清壓著人一下下往最深處頂,軟包床頭也跟著頻率一起撞在墻上,發出咚咚的悶響,與床上攪動出的yin靡水聲交響,織成情色樂章。 岑有鷺被他cao得不斷往上,凌亂的烏黑卷發鋪散在潔白的軟枕上,仿佛美玉有痕。她死死咬住唇,卻還是忍不住從中泄出模糊的呻吟,直到她被尚清一個深頂直直撞在床頭磕了一下后腦勺,才終于松開唇痛呼了一聲。 她嘶嘶地抽著氣,還沒來得及開口罵,尚清就立刻停下cao干的動作,扯了個枕頭墊在她腦后,手指穿插在她發間,找到被撞的部位輕輕揉了揉。 行云流水一系列動作做完,兩個人都愣住了。 “你……” 岑有鷺剛要說些什么,尚清的手指像是被蟄了一下似的閃電收回。 他抿了抿唇,眼神飄逸眉頭下沉,將整根jiba猛地往外抽,趁著被他cao得洞開的紅xue還沒合攏,腰臀驟然發力, 繃出兩個深深的腰窩就往里狠鑿一下。 紅腫的兩片rou瓣被頂得往里凹陷,噗呲一聲就乖順地吞進了整根猙獰兇器。 尚清的囊袋在岑有鷺臀上拍打出了啪的一聲,整根性器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流水的guitou甚至隱約觸碰到了某個緊縮的rou頸,燙得雙方都顫抖了一下。 “唔!嗯啊……” 想說的話全都被打斷,岑有鷺身體最深處的小口突然被粗暴地頂了一下,兩個眼睛都虛焦起來,紅唇大張,哆哆嗦嗦地發不出任何聲響。 她像一塊沙灘邊擱淺的小貝殼,難以言喻的酸脹感漲潮般洶涌地席卷而過,將她拆吃入腹,隨著海水打轉、浮沉。 岑有鷺眼角劃過晶瑩的淚珠,那是身體里的快感浪潮漫溢而出的證據。 她死死抓住尚清的手,指甲幾乎嵌進他肌膚里,渾身痙攣兩下,一大股yin水噴涌而出,大半都噴在尚清的高定西裝褲上,又濕又熱地貼住他緊繃的大腿,勾出一個性感賁張的弧度。 見她高潮,尚清輕輕地呼出一口氣,都說處男秒射,他今天也算是憋著一口氣在岑有鷺面前掙回了面子。 岑有鷺陰阜上的小rou豆都腫大一圈從rou瓣中頂了出來,尚清看了看,還是沒忍住伸手替她按了上去。 女性沒有不應期,于是他一邊揉,一邊緩緩地繼續抽動性器,將岑有鷺的高潮末尾與新的一層快感銜接起來。 尚清還記得先前無意間頂到的rou口,趁著岑有鷺軟成一灘出神的時間,退少進多,慢慢往里一點點鉆,直到guitou再次感受到一層柔軟的阻隔。 他知道那是什么地方——zigong。那是女性身上最神奇的器官之一,因為它,她們像神明一般被賦予了創造生命的能力,對于所有生命來說,這個地方都宛如圣地一般神圣不可侵犯。 而他今天要做的事,就是狠狠破開這個圣地的大門,用他最骯臟、最下流、最粗鄙的東西從里到外將其徹底褻瀆。 尚清眼里燃起瘋狂而堅定的火焰,搓揉岑有鷺陰蒂的力道漸漸變大,他也伴隨著這股綿長溫和的快感緩緩沉腰,guitou輕輕頂在宮口,招呼似的打著圈磨了磨。 快感太甚,岑有鷺悶哼一聲,眼淚斷了線的珠串似的不斷往下流。 即將被徹底開發的心悸蔓延開來,岑有鷺腿根打顫,斷斷續續地用氣聲道: “我爽了……你就能滾了……廢物,還沒……按摩棒好用……” 尚清身體下壓,用肩膀接替手的位置頂住她的腿,空出來的手一把捂住岑有鷺的嘴。 有了這一層阻隔,他更加放心地貼近她,兩個汗涔涔的額頭相抵,濕熱的鼻息噴灑在彼此臉上,仿佛兩頭爭鋒相對的野獸呲著獠牙僵持,又仿佛只是兩個受傷的小獸蜷縮在世界的角落里互相舔舐傷口。 尚清的唇貼著自己的手指,仿佛在隔空深吻岑有鷺,又好像沒有。 “閉嘴。” 他心口堵著,分不出胸膛中激蕩的是什么情緒,只知道自己現在當場拋下臉面求岑有鷺重新接受他也有可能,氣急攻心在床上干死她也有可能。 任憑岑有鷺如何拳打腳踢,長槍似的roubang緩緩往里深入,rou蘑菇從窄小的孔洞里艱難鉆入,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久到兩人都感覺快要死在對方身上,宮口才妥協一般驟然一松,放任性器的入侵。 尚清順著慣性又往zigong里cao了一點距離,緊縮的小口死死地圈在他的guitou楞下方,將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聯合在了一起。 再難分離。 想到那四個字,尚清緩緩眨了下眼睛。 兩個人都在氣頭上,頭抵著頭也沒人愿意閉眼,岑有鷺被他按在身下,清晰的看見有什么東西迅速在他眼里凝結,然后啪的一下砸在自己兩側的外眼角上,被重力拖拽著迅速延伸至鬢角。 她呆呆地望著他,感覺身體被他留在自己臉上的這道水痕割裂開,卻沒有鮮血流出。 —————————————————————— 尚清哭了我怎么笑得那么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