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淚,流不盡2(hdt,邊通話邊做,內射
尚清甩了下頭,在臉上胡亂抹了一把,起身掐住岑有鷺的腰,就著插入zigong的姿勢直接將人翻了個面。 rou棱完全貼合在敏感的宮口上,刮蹭著轉了一圈,灼人的酸麻感由內而外沁開,高潮似乎從未離開,岑有鷺風打樹葉般顫抖起來。 尚清一只手環住她的腰將人撈起來與自己身體緊貼,另只手向上摸索著插進她的口中,兩根手指撬開岑有鷺的牙關,夾住她濕軟的舌玩弄起來。 口腔被迫打開,呻吟也就再難關住。 岑有鷺被快感擊潰,眼里朦朧一片,仿佛一只生銹的打氣筒,被體內的rou杵干得斷斷續續漏出氣聲。 “唔!嗯……哈啊……” 尚清一改先前狂風驟雨似的cao干頻率,一進一出都放得極為緩慢,卻精準地控制著性器每次都能挺進那個被他強行打開的rou頸。 看不見的艷紅rou口本不是作為承歡的甬道,如今被guitou不斷cao弄,已經敏感到了極點,每次被強勢地磨蹭,都崩潰似的從zigong內部不斷噴出yin水,滴滴答答噴灑在尚清的guitou上,激起一震酥麻。 室內一片水聲與rou體拍打的聲音,yin靡無邊。 “我早就該這么干了……”尚清一邊cao,一邊恨聲說,“我就應該在開學典禮的第一天,把你摁在主席臺上cao了?!?/br> 他將岑有鷺往上掂了掂,插在她口中的手勾著岑有鷺抬頭,眼前只是灰綠色的軟包床頭,她眼神發虛,卻仿佛在與過去的時空中里臺下的無數師生對視。 高一入學時,她以本校初中部第一的成績直升高中部,被選作新生代表上臺講話,那是尚清第一次見她,卻不是她第一次見尚清。 后來回憶時他想,或許這就是冥冥之中另有天意,他們這段關系從一開頭,就注定了不平等。 前塵種種恍如隔世,記憶卻未曾退卻。 耳邊似乎想起了主持人學姐甜美的聲音,與臺下轟鳴的掌聲,曾經眾人或是憧憬或是好奇的眼神再次齊齊向她射來。 那時她意氣風發、昂首挺胸,現在卻衣衫不整地被一個瘋子按在身下狠狠地cao進了zigong。 某種象征恥辱的情緒上升,岑有鷺打了個顫,身下的xue絞得更緊了,yin水卻淅淅瀝瀝地往外滲。 她含著尚清的手指用力咬了一口,齒痕發白,卻并未見血。 岑有鷺模模糊糊地說:“閉嘴……” 尚清被她的xiaoxue吸得悶哼一聲,guitou抵著她敏感點打轉。 “緊張什么?你不想被所有人看著挨cao嗎?”他狠狠搗了兩下,兩人交合處發出咕唧咕唧的黏稠水聲。 “話筒的效果很好,你下面sao得流了這么多水,全校都能聽到,他們會怎么想你?” 岑有鷺嗚咽一聲,兩條腿哆嗦著夾緊,試圖憋住不爭氣的yin水。 真是風水輪流轉,五年時間,將一個不知道角色扮演的青澀少年調教得sao話都嫻熟起來。 尚清手指并在一起,隨著cao干的頻率一起在岑有鷺口中進進出出,津液裹在他手指上,順著指根往下滴。 “我就應該在那個時候就讓全校都知道我們的關系,這樣,你走到哪里都逃不開我?!?/br> 他越說越恨,低頭一口咬在岑有鷺肩頭,快速聳動起來。 緊致的rou口一下下刮蹭在尚清guitou上,饒是他憋得小腹青筋爆起,也克制不住蓬勃的精意。汗滴從發絲劃過,滴在岑有鷺背上,代替尚清的手指劃過她的肌膚。 紅血絲幾乎爬滿眼球,腰眼逐漸發麻,尚清喘著粗氣攪弄岑有鷺一片泥濘的身下。 就在最終關頭,一道刺耳的鈴聲突然響起。 岑有鷺被他扔在一旁的手機亮屏,備注為彎月emoji的人再次打了進來。 想起岑有鷺和那人說話時甜蜜的表情和語調,尚清冷哼一聲,將手機拿到岑有鷺唇邊,替她接通,按下了免提,性器卻依然沒有拔出,緩緩地在她體內磨蹭。 “……喂?小鷺,你小葉哥哥劈腿了?!睂γ鎮鱽硪坏琅暋?/br> 尚清愣了下,絕處逢生般突然生出狂喜——對面是女生,是不是意味著,岑有鷺之前對他提過的“男人”,都是氣話? 岑有鷺狠狠瞪著尚清,示意他從自己體內出去。 但尚清將頭一埋,繼續從她頸側啃到肩頭,假裝沒看見她的刀人的眼神,一刻都不放過地繼續繞著她體內的敏感點磨。 于是岑有鷺只能深吸一口氣,盡量穩住聲線,“我……嘶,沒聽說這回事啊。” 這是關月微和岑有鷺定下的暗號,如果岑有鷺回答方才的句子,表示她現在安全。想來是她突然掛斷電話引起了關月微的懷疑,等了半天還是不見人出現,這才打電話過來確認情況。 當時葉于歸知道這個荒謬的暗號之后,氣得三天沒讓關月微出過房門。 尚清不知道她們兩人差點就把自己扭送警察局了,傻兮兮地還壓在她身上緩緩抽動,guitou楞刮出不少被搗成白沫的粘液,順著兩人交合處往下淌,濡濕了大片床單。 關月微松了口氣,“死丫頭嚇死我了,不是出酒店了嗎怎么還沒到?” 她聲音大了點,尚清跟著動作也放肆了點,青筋虬起的roubang狠狠刺入,身下隱隱發出粘稠的水聲。 岑有鷺死死咬住唇,整個腰腹都緊張得抽搐了兩下。 “路上……唔……被、被狗咬了……” 關月微聽她嗓音發顫,以為疼得厲害,“嚴不嚴重?在哪個醫院?要我和葉子來陪你不?” 尚清也湊到她耳朵邊,伸手向下捏住她的陰蒂用力搓揉兩下,壓著嗓音用氣聲質問道: “狗?” 耳廓連著頭皮一起發麻,身下被快感絞得近乎真空,岑有鷺大腦缺氧,慌慌張張想去搶手機,尚清又將手機舉高躲開她。 岑有鷺于是說:“姐,不和你說了……嗯,醫生要來了。” 關月微被她哄著稀里糊涂掛斷電話。 通話結束的那一秒,尚清將手機扔到一旁,兩手掐住岑有鷺的腰,狠狠往里cao了兩下。 腫脹的guitou一路高歌猛進地破開熟到糜爛的rou壁,撞開早已松軟的宮口,青筋跳了兩下,馬眼怒張,對準最深處直直射入。 尚清粗喘著提醒她:“你不止被狗咬了……嗯啊……還被狗cao了,被狗內射了……呼……shuangma?公主。” guntang的液柱將zigong壁拍得發麻,岑有鷺被絕頂的快感扼住喉嚨,喘不上氣,頭皮發漲地顫抖著xiele出來,接著兩眼一黑,竟然直接被做暈了過去。 —————————————————————— 23:30還有加更 本書內容經過文學加工,生理部分切勿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