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好狗壞狗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升邪、存在(父女,年齡差23)、戀綜觀察員(1v1 甜文)
“經開區大項是近年來集團的重頭項目,傅總很重視,最近老街子項目正在進行……你在聽嗎?” 林毓停下來,輕輕拍了拍環住肩膀的手臂,試圖讓對方留神傾聽。 四肢將她纏緊緊住,把頭枕在頸間,落下綿綿密密的舔吻,就像盛夏時節蜷在主人膝頭撒歡的小狗。 “傅熙釗。”一個字一個字地呼喚名姓,她原本想談談正事,卻被他的態度搞得有些無可奈何:“別弄了,這個子項目很重要,你好好聽我說。” 手指從邊緣探入頸環與皮rou的空隙,稍稍往后勾拉,讓他不得不抬起頭。 傅熙釗完全失神了,嘴唇鮮紅得像碾碎了葡萄汁,堪堪從窒息中喘口氣,軟舌懶怠地耷拉在外邊,舌尖垂掛著晶瑩的津液。圓圓的眼睛蒙著一層水霧,陷入情欲之海當中。 腦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識地渴望rou貼rou的擁抱。年輕人的精神充斥著怒火、瘋狂和愛戀,即便是在夢境當中也都是無窮無盡rou體交纏。 可那是假的,虛妄的幻想或許能導致夢遺,卻根本無法緩解皮膚的饑渴。他憋瘋了,白天上課時在草稿紙寫下密密麻麻的名字;晚上做夢與女人在床榻間相遇。 林毓做錯了一件事,不應當讓年輕的Alpha嘗到情緒的滋味,因為他們的欲望是無底洞,一旦嘗過,就念念不忘。 喉嚨里發出委屈的咕嚕,他還想貼到,卻被拉緊的頸環停下索求的動作。 林毓皺著眉,用力推開他:“沒完沒了。” 傅熙釗卻突然把她撲倒,用寬厚的胸膛把她埋住,下身緊緊貼著大腿亂拱,白色球褲上浸出淺淺的濕痕,零星液體透過布料黏在腿rou上。 文件被丟在一邊,被夏風刮出呻吟,紙張雜亂地散滿了床榻。 白色紗簾上映出交纏的剪影,任何路過的人都會窺測:醫務室里正發生著什么? 男生可憐巴巴地釋放信息素,試圖引誘女人給予回應。但他在意亂情迷間忘了林毓是Beta,無法感知到信息素中隱含的哀憐意味。 醫務室仿佛變成了威利旺卡的巧克力工廠,jingye就是翻滾著濃香的巧克力河。 林毓什么也聞不到,依舊橫眉冷對。 傅熙釗憋出了哭腔,環住她的腰,把臉埋進柔軟的胸乳,用臉頰rou去磨蹭撒嬌。 聲音悶悶的:“給我吧…jiejie……” 一記直球搞得她有些發懵,竟由著他的手鉆進內褲里。 男大學生靠耍小聰明得逞,卻不知道下一步究竟要怎么做。他努力地回想夢中的情景,指尖循著濕意,在yinchun邊緣徘徊。 碰到了——濕淋淋、軟乎乎的xue。酥麻感從指尖一路傳到小腹。 “不讓你咬一口是不行了。”林毓被摸得難受,扶著他的肩膀坐正,嘆了口氣道:“傻狗,跟著我做。” 吻是如此炙熱,蛇信勾著他欲求不滿的舌頭交纏,引導著他舔弄口腔內的軟rou,又把唇角上沾染的津液卷入口中。 手緩慢地將裙子的側邊拉鏈拉開,肌膚一寸一寸浮現,露出rou色襯衫夾,細帶勒出一圈軟rou,看上去格外色情。再往上是純白色內褲,腿心濕了一片。 傅熙釗眼睛發直,身體如同小山地震般顫抖,胯間硬挺的yinjing把寬松的籃球褲撐出明顯的弧度。 林毓面對著他將雙腿分開,手指勾著頸環稍微一拉,男生就像狗一樣被牽引到身邊。 他沒反抗,有些適應了輕度窒息感,滿臉的意亂情迷。 林毓拍拍他的臉:“讓你蹭一次,但不許進來。” 兄弟倆是不同的。 傅和鈞就是古板矜貴的機械表,嚴格恪守著一切準則,果決而極其細致地cao控自己與他人的人生,絕不允許任何超綱的存在。他性子太剛直,故而馴服手段不可太強硬,過剛易折,須得小心地呵護,軟著性子、拐著彎釣他慢慢上鉤。 傅熙釗年輕,莽撞,跳脫,有些逆流而上的鮭魚一般的決心。這樣脾性需要嚴苛地鎮壓,不許驕橫的蔓草恣意瘋長——不過,棍棒之后也可以給點甜頭。否則,他體內的能量就要把自己撐爆了。 手勾下籃球褲腰帶,把yinjing放出來,硬挺的巨物一下子彈進她手心里。 年輕人癮大,roubang也大,就是不怎么耐玩。 她計劃著讓他蹭一次,把邪火壓一壓,才好開始說正事。要不了多長時間。 手撥開自己的內褲, 露出飽滿的rou扈,經過仔細將養,xuerou又恢復了緊實嫩彈的狀態,表面覆蓋著一層水光。 她扶著yinjing往腿心塞:“要進來了……” guitou夾在軟滑的腿rou之間,時不時擦過yinchun,傅熙釗立馬夾緊了小腹,下意識地抽插,時不時發出難耐的喘息。 她合攏雙腿,搭上男大學生寬厚的肩膀。手掌捻著從腿rou里擠出來guitou畫圈。 “有人給你弄過嗎?”舌尖在耳廓打轉,把耳垂含得濕淋淋的:“用手,還是用嘴?” 男生受了極大刺激似的,yinjing開始快速抽送磨逼,皮rou貼著皮rou,yinjing與yin水混在一起,腿間濕滑得厲害。 平時握筆、打球的手緊緊掐著女人的大腿,更加用力地將其合攏,讓yinjing抽送都變得困難。 房間里只有傅熙釗的粗喘聲,又快又急:“喜歡…喜歡……” yinchun又軟又熱撫弄著柱體,只抽送了幾下就想射了。他咬著牙硬忍,卻被識破心思。 “趕緊射。”女人表情變得冷然。 男生委屈地抱住她,在乳rou上又親又舔,試圖用撒嬌換取延長時間。 林毓冷笑一聲,看來還是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 “壞狗。” 在yinjing突破腿rou的瞬間,林毓一下子將其抓滿,手指不管不顧地撥開包皮,捏住紅腫的guitou,像擠弄牛奶一樣用力掐碾。 另一只手順著摸到睪丸,包裹在掌心里把玩揉弄,然后重重地收緊。 傅熙釗立馬哀叫起來,熱流從小腹深處涌起,罔顧主人的意愿,開始往外噴發。 林毓同時調整了姿勢,xue口一下子把guitou吸住,往xue里鉆進去一半,吸得男大學生的魂都沒了。 jingye全數噴到她的yinchun、大腿和掌心中。 進去了…內射了…… 傅熙釗全身劇烈地顫抖,腦子里滿是這個念頭,激動得眼眶發紅。 guitou埋在軟軟的xuerou里,感受著xue里淺淺的吞吃,舒服得要死,他恨不得馬上又硬起來。 林毓撐著腰臀往后挪,xue里慢慢把guitou吐出來,感受到對方不舍地往里鉆,被她瞪了一眼才消停。 腿心濕漉漉的,全是兩人的液體。 林毓一巴掌扇在他腦袋上:“旁邊有抽紙,幫我擦干凈。” 他后自后覺地感到羞澀,紅著臉扯過床頭柜上的紙盒子,顫抖著手幫她清理。 兩只腳踩在男生結實的大腿上,林毓懶懶地任由他服侍。 陽光爬上窗棱,她望著這一縷陽光出神。 紙揉成一團堵在xue口,粗糙的紙面刮得有些疼。 林毓‘嘖’了一聲,抬腿去踢他:“用手指把jingye導出來再擦,這你都不會?” 傅熙釗搖搖頭,思索了一下,回過味來,有些惱怒地發問:“其他人也射在里面過嗎?” “你哥啊。”她什么都不在乎了,懶得思考,脫口而出的話都顯得刻薄。“我是你哥秘密情人,情人之間zuoai很正常吧。” “你不能這樣。”傅熙釗眼睛紅了,情緒極端又絕望:“不要同時玩弄我們兩個人。” 女人一點也沒有羞恥心,身上彌漫陽光腐爛的味道。她毫不在意地嗤笑道:“那好啊。”一腳把人踢開:“那以后我們都別見面了。你說的,我不能同時玩弄你們兩個人,所以我選傅總。” 傅熙釗感覺天都要塌下來,完全沒料到竟是這樣的結果。 他急急地去拽人,力氣很大,四肢八爪魚似地纏住她。 汗涔涔的身體貼得死緊:“我哪里比不上我哥!” 林毓睨他一眼,殘忍地說道:“哪里都比不上。旁人稱你一句小傅總,你就當真了嗎?自己幾斤幾兩也應當心里有數。特別是以后掌管集團,即便有家族蔭庇,也沒人會服你。” 她的手撫摸著男生脖頸上凸起的血管,微微用力掐碾,對方忍不住往后躲。 露出一副極不服氣的表情,金色頭發如怒張的烈日:“我…我會學的!” 林毓把文件甩在他臉上:“好啊,看看你能學到幾分本事。先把這份文件通讀,做一個簡單的要點匯總。我之后會檢查。” 她從傅熙釗懷里掙脫出來,快速地整理衣物,又從包里掏出一瓶信息素除味劑,把兩人全身上下都噴了個遍。 劃開手機,發現那個黑沉沉的頭像終于出現在了好友列表,甚至發送了一條新信息。 林毓有些著急,趕著人一前一后出了醫務室。門外或蹲或站著幾個男生,一個個東倒西歪,漫長的等待讓他們昏昏欲睡。 傅熙釗感覺有些丟人,輕咳了一聲,提醒他們回神。 他們這才清醒過來:“終于包扎好了,傷得這么嚴重?”其中一個男生低頭看了看表,驚奇地說道:“一個多小時了。” “呃,嗯,在里面談了點事。” 他回憶起剛才發生的事,面色不禁有些發紅,整個人畏縮起來,不自覺地把球衣往下扯,試圖遮住襠部。 男生們面面相覷,表情有幾分揶揄:“喲,褲子怎么濕了?”嬉笑著去掏他的襠,傅熙釗怪叫一聲跟他們扭打起來。 “剛才不小心弄灑了酒精,把小傅……小傅同學的褲子打濕了。” 林毓站在旁邊,淡淡地說出一句話,幫他解了圍。 信息素除味劑本身含有一定的酒精,空氣中飄著味道,讓謊言也有幾分真實。 “這位是?” 男生們回過神來,似乎才注意到他旁邊那不起眼的人。 傅熙釗被問住了,不知道要怎么介紹:認識的jiejie,哥哥的下屬,還是情……他一下咬住了舌尖,疼得身體都抖了一下。 “司機在南二門,我現在過去。”林毓朝他晃了晃手機:“我加你好友了,記得通過。” 傅熙釗趕緊掏掏褲子,想起來手機和衣服都鎖在更衣室。 見她轉身就走,忙不迭地跟上去:“我送你過去,學校挺大的,容易迷路。”他自有一番隱晦小心思,借口送她一程,路上再磨蹭一段時間。 他心里甜滋滋的,卻見林毓停下腳步,露出一副奇怪的表情:“送什么?我也是這個學校的。畢業了好幾年,但不至于忘記了路。” “啊?” 他怎么也沒料到林毓居然是他學姐。 “走了。” 女人擺擺手跟他告別,蹭著他的身側離開,像一陣流暢輕快的夏風。 那幫兄弟搭上傅熙釗的肩膀,在他耳邊神神秘秘地問道:“兄弟,看不出來你喜歡這一款啊!” “別胡說!”傅熙釗心臟怦怦跳:“她不是我女朋友。” 他捏緊了手里的文件——至少現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