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窒息頸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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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一切聲響都變得模糊,球場上敵人林立,但他只感到自己身處沉悶的荒漠。 陽光在膨脹,汗水從頑劣挺翹的鼻尖滴落,他把眼睛緊緊閉上,試圖驅逐那幽靈似的、似笑非笑的女人臉。 假的,只是想象出來的幻影;傅熙釗默念道,倒數了叁個數她就會消失。 下半場的哨聲響起,尖銳刺耳。 他猛然睜開,白灼似的日光帶來短暫的眩暈感——幽靈沒有消失,定定地立原地,凝視著他所在的方向。 她不應當出現在光天化日之下,而應屬于凌晨兩點鐘,幽靈、情欲和夢遺者的時間。她支出現在床上,像一頭饑餓的母狼,把床板拱出吱呀吱呀的聲響。 傅熙釗像行尸走rou一般任由對手沖撞,實在無法對林毓視而不見。 她似乎在說些什么,距離太遠,他只得瞇起眼睛努力辨認。 “小…”他擠弄得滿臉猙獰,死死盯著那雙薄唇發出的句子:“小…心?” 籃球從遠處趕來,莽撞地一頭撞到他的額頭上,又滑下來砸中了嶄新昂貴的球鞋。 傅熙釗發出一聲慘叫,瞬間的疼痛讓膝蓋一軟,竟直接跪倒在地,對著林毓所在的方向行了一個大禮。 場上亂作一團,選手和觀眾紛紛圍上來檢查他的傷勢。 他丟臉得要死,自尊四分五裂。被籃球砸到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想到是在林毓面前丟臉,他恨不得直接去世。 丟死人了! 夏風在房間里作弄,窗臺上的綠蘿軟軟地耷拉下腦袋,窗簾鼓漲了起來。 醫務室內靜得可怕,白色簾子隔開一個小天地,傅熙釗將臉埋進膝蓋間,蜷縮在病床一頭;另一頭坐著女人,注意力都放在手機上,似乎在斟酌措辭。 他偷偷抬眼去瞧,又火速挪開目光。 自從上次那說不出口的事件之后,他們再也沒有聯系過,但這不意味著完全沒有接觸。 夜夢很勾人,但現在卻成了讓他冷汗直流的理由。 一只手搭上他前額,濕涼柔軟的觸感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又忍不住回憶起夢里的場景。 “讓我看看傷口。” 林毓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可他仿佛聽出了不同于以往的東西,雙臂抱得更緊,肌rou團團鼓起。 男大學生個子高、骨架大、筋rou飽滿,甚至染了一頭金發,活像虎背熊腰的大金毛。 察覺到他的瑟縮,林毓皺眉道:“躲什么,又不會吃了你。” 汗珠順著青年淺麥色的勃頸滑落,傅熙釗扭扭捏捏地抬頭,露出富有攻擊性的濃顏五官,額頭鼓起大包,紗布下隱隱滲透出一點血絲,看上去好不可憐。 “還好沒有破相,不然也太可惜了這張臉。” 女人的手撫摸著那張臉,滑滑膩膩;風兜住他一頭新染的金發,發尖仿佛厥葉,在指尖卷來卷去。 “頭發怎么回事?” 他被弄得發癢,目光凝聚在那張嫻靜的嘴唇上,心臟忍不住發出sao亂。 “畢業晚會排話劇,他們拉我去演王子。”傅熙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小聲問道:“你來干什么?” 他聽到自己發問,結結巴巴,仿佛舌頭都不是自己的了。 “想你了,來看看。” 謊言信手拈來,露出順從的微笑。 心臟深處傳來百倍的歡愉,男大學生的眼睛一下子亮得嚇人。 可她是那樣輕蕩的女人,每句甜言蜜語背后都掩藏著詛咒,遂又xiele氣,氣哼哼地嘟囔:“你別像哄我哥一樣哄我……” 林毓聽道他這句話,不由愣了愣:“沒哄著你。” 至少沒用哄你哥的方式來哄你。 她變戲法似地從包里掏出一個小黑袋子,遞給他:“給你買的禮物。” 傅熙釗愣了愣,狐疑地望著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這可是吃人的妖精,不留神就要被她帶到陷阱里。 女人哄著他:“拆開看看。” 他從黑袋子里驅逐一個哥特造型的黑色皮革頸環,混搭銀鏈條在骨節分明的手指間流淌。整只手伸進圈里,一下撐大、又收緊。 傅熙釗傻乎乎地把東西戴上,順從無比,莫名讓她感到有些色情,仿佛自己正在誘jian無知純潔的男大學生。 黑色的皮革微微陷入皮rou里,銀鏈上的圓圈懸掛在鎖骨中心處。傅熙釗低頭摸了摸禮物,并沒有察覺到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他歪歪頭問道:“我戴著很好看嗎?為什么突然送我這個禮物,感覺也沒什么特別的。” 富貴人家的小公子什么樣的珍寶沒有見過,等他年紀再大些,柜子里估計擺滿了昂貴的飾品,就像他哥哥一樣。 “這東西是這么用的……” 林毓目光中流露出危險,指尖輕輕勾著那銀圈,突然用力往外勾扯,皮圈瞬間收緊,死死地卡在氣管上。 傅熙釗瞬間陷入窒息狀態,整個人跌進女人懷里,雙手死死抓住項圈,喉嚨里發出一陣陣嘶啞的氣聲,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手趁機探進寬松的籃球褲,覆在yinjing上,那里竟然已經有些半勃。 林毓輕聲笑了笑,看來沒有選錯禮物。 在男生嘴唇上留下的甜蜜的一吻,輕輕地噬咬喉結,而窒息將快感放到無限大,他處在崩潰邊緣,滿懷著對更強烈的快感無法實現的渴望。 “喜歡嗎?”她笑了笑,收緊手指。“要不要再‘緊’一些?” 手卻不等對方回答,就握緊了rou褐色的性器,頸環收得愈發緊。 男大學生的yinjing漲得很快,分量沉甸甸的,guitou紅腫如熟透了的漿果。 柱身粗得她一手握不住,渾濁的液體糊滿了手,yinjing滑溜溜地往外滑。睪丸也漲起來,貼著她的手背磨蹭,可以想象其中憋悶地多少欲望。 “為什么見到我會害怕?”林毓眸中微光閃爍,“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比如,每天晚上…做的夢……” 她故意湊上去,二人幾乎是鼻尖貼著鼻尖。 她身量要小些,傅熙釗從上往下看,能從散開的衣領里看到一點乳溝。 夢境似乎又襲來了,沼澤女妖在他身上扭、舞、弄,直到他在睡夢中忍不住把jingye噴個精光才放過他。 每晚都被女妖榨取精氣,饒是大學生身體好,他也還是被玩弄得面色發青。 隱藏的秘密被識破,他感到頭暈目眩,瘋狂地搖頭。 這話說得他自己都不信,林毓只是看著他,涼軟的手圈住yinjing擼動,指腹碾著馬眼磨。 窒息讓他臉色憋得發紅,津液順著唇角流淌,眼眶里蓄積起生理性的淚水。 夜夢免不了渴望,他每每在夢中弄臟了褲子,醒來確實一片空茫。 傅熙釗感覺自己要憋瘋了,忍不住挺腰扭動,喘息壓根控制不住。 “射吧。。” 林毓笑了笑,伸手直接在那紅紅的腺體上掐了一下,皮rou上出現了一個白色的月牙痕。 男大學生哪里經得起這樣的挑逗,直接被這小動作弄得噴射,馬眼腫脹射出幾股濃白的jingye。 傅熙釗腦袋一空,下意識地想要控制,卻身不由己地持續不斷射精,射滿了女人的手,一滴一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林毓仰頭,就這詭異的姿勢,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好孩子。” “獎勵你另一個禮物。” 她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jingye落在紙面上,把標題糊成黑色的一團——《經開區老街拆遷開發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