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sugarda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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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草、jingye、喘息聲,構筑成一個與現實隔絕的情色世界,憑借與耶穌信仰背道而馳的墮落,在陰影處建國稱王。 屠義津靠在禮拜椅上吸煙,繚繚煙絲充斥著房間每一條裂縫。 下身傳來曖昧詭異的水聲,女人跪在他的雙腿之間,用唇舌清理白色的濁液。 她攀住肌rou緊繃的大腿,撐起上半身,黏黏糊糊地朝男人索吻。余光瞥了一眼手表,周遭信息素值很穩定,即便在男人情動的時候,也沒有太大波動。 厚重的俄羅斯煙草味在舌尖纏繞,煙灰落在牛仔褲上,燙出幾個大大小小、奇形怪狀的暗黃污斑。 粗糲的大手從衛衣下擺伸進去,隔著內衣揉捏形狀豐滿的rufang,力度頗深。 那只手掌心有一道橫貫的傷疤,延伸出荊棘似的細密血管,疤痕高高凸起,如同橡膠樹丑陋的樹瘤,磨得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先生……”女人捉住衛衣底下作亂的大手,向他求饒:“今天不行…時候不早,您應該離開了。” 燭光搖搖欲墜,傍晚的光線暗黃迷亂。 屠義津默不作聲,在她的乳尖上狠狠捏了一下,引起主人一陣喘息。 手探進西裝口袋,兩指捏著純黑色名片,輕輕抵在她的唇邊。 林毓伸手接過,這張名片的來歷昭然若揭,背面有一個小小的徽記——黑色帝國的標識。 她瞇起眼睛,露出狐貍一樣的笑:“謝謝先生。” ‘砰!’ 禮拜堂的門猛地被拍開,腐朽發軟的木門劇烈搖晃,香煙的煙霧纏繞盤旋,透出了一張滿是皺紋的人臉 林毓緩慢地站起身,對著那人笑道:“被抓住了。” 朝門口走去,背后的陰影中傳來皮帶金屬碰撞的聲響,讓她忍不住露出得意的壞笑。 院長就像一塊立在雨中的殘破墓碑,兩團鬼火在身邊縈繞。在她身后,站著玩鬧回來的林行驥,懷里抱著一個小女孩,倆人身上全是泥巴和雨水。 干枯細瘦的手指捏住眉心,企圖讓自己的腦袋從煩惱中解脫:“我安排你去把客人引領到接待室,但是我等了很久,沒有等到任何人,原來你們是在這里……” 她不必言明,女人那幅饜足曖昧的神色昭然若揭。 手指帶著一抹凌厲的弧度,毫無偏差地戳中她的眉心:“你的手挽救了玫瑰園,卻讓自己被毀滅。我從來沒有教導你,用自殘的方式換取新生。” 林行驥霍然抬頭,目光交匯的瞬間,他臉上的笑容淡下來,凝視著女人唇角的傷口,眉心起了一層微不可聞的波瀾。 壓低聲音,幾乎是用氣聲朝林毓說道:“我只離開了兩個小時,你就跟其他男人搞上了?” 他頓了頓,再度發問,卻是另一番態度:“好吃嗎?” 林毓咂咂嘴:“有點難嚼。” 院長眼底滿是青黑,看看林毓,又看看林行驥,不可思議地說道:“你就縱容她亂搞?” 兩人對視一眼,噗嗤笑出聲。 林行驥聳了聳肩,露出一副無所謂的神色,對這件事感到徒然、不在乎:“愛就是殘酷無情的,是的,殘酷無情。” 林毓不置可否,余光瞥見一抹陰影逼近——男人濃黑的影子落在眾人面前,強勢與霸道不加以收斂。 “院長,您好。” 看到男人,小女孩的笑聲一下歇止,害怕地往后躲,不看去瞧。 屠義津瞥了她一眼,將香煙碾在掌心熄滅。掌心的那道傷疤很長,甚至眼神到了手背上,顯得十分猙獰可怖。 院長皺了皺眉,流露出不贊同的神色,卻依然保持了克制:“林毓應該已經帶您熟悉了孤兒院的情況,您之前說要領養一個男孩,現在有什么想法嗎?” “我正在考慮。”直勾勾地盯著女人,目光隱含著暴虐因子,正在沸騰喧嚷:“女孩似乎也不錯。” 她感到似乎像是被用槍頂住后腦勺、逼到墻角,無處可逃。 “你給自己找了個養父?”林行驥貼得很近,每說一句話,就好像在親吻她的發絲:“我們還沒嘗試過這種play。” 林毓糾正他:“是我們。我給我們找了一位sugar daddy。” 女人的手悄悄探到身后,與他十指交纏,警告似地在他掌心中掐碾。 另一邊,屠義津與她目光交纏,呼吸間仿佛再一次唇齒相貼,陰冷與血腥重新回到她身邊,訴說著難以言說的柔情蜜意。 屠義津的視線在她與林行驥之間穿梭,眉心皺了皺,目光變得陰沉。 “他們以為自己是救世主彌賽亞,其實是遭人唾棄的利維坦。唯有利維坦才能吞噬自己的同類,直到兩敗俱傷。” 她笑著設下騙局:“而我們只需要等待時機,收網——” 清晨明凈的天空輕盈的白云勉強地緩緩飄移,陽光太耀眼了,讓眼睛幾乎難以睜開。 一進入到大學城的地界,林毓感到整個人被強迫注入了生機與活力,就像有人往破舊的娃娃體內塞入了新棉花。 陽光透過樹間罅隙撒在女人身上,她穿著柔軟垂墜的白襯衫,鐵灰色包臀長裙,沒有任何裝飾的黑色高跟鞋。手里提著公文包,另一只手不斷查閱手機上有沒有新信息。 屏幕上映出那張慘淡毫無生氣的臉,嘴角始終微微下垂,黑邊鏡框讓她多了幾分嚴肅和老態。 她前些天就發送了好友申請,對方卻一直沒有通過,黑沉沉的頭像掛在待驗證一欄,似乎在嘲笑她。 眼角抽了抽,是要吊人胃口?還是老男人玩不明白社交網絡? 她猶豫著要不要直接打個電話。 她在梧桐樹的陰影下走著,不時踩到幾片蔫兒吧唧的樹葉。 越靠近籃球場,就越喧嚷。 籃球場上正在進行比賽,深藍色的場地上,高大健碩的身影相互撞擊;紅白球衣交織,像是一攤混亂的嘔吐物。 林毓腳步慢了下來,打起了退堂鼓。 她實在不想靠近那些汗涔涔、傻乎乎的年輕人。氣溫和烈陽讓她有些眩暈,只想盡快找到傅熙釗。 “你好,請問傅熙釗在哪里?” 她隨便攔下一位歡呼的男同學詢問,手擋在額前,試圖看清場上的情形。 面對著這個顯然不屬于他們一員的女人,她氣質成熟,眉眼間浮現出不耐煩;人很瘦,以至于下顎線顯得過分鋒銳。 襯衫袖子卷到小臂之上,露出一節瑩白的皮膚,在強烈的陽光之下散發出淡淡的光暈。 男同學突如其來覺得有些羞澀,躲開她的視線,指向球場正中,結結巴巴地說道:“那個…五號白衣。” 五號白衣球員剛扣籃成功,囂張地甩了甩一頭金毛,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燦爛”。他大笑著跟隊友撞拳,額前是細密透明的汗珠,臉色紅潤,皮膚像錦緞一樣光澤燦爛。 場邊有人給他遞上毛巾,邊角上偷偷繡了名字的拼寫,還故意染上出一股Omega的香味。 “那顆像檸檬糖頭是傅熙釗?”林毓冷笑了一聲:“傅總絕對愛死他弟弟了。” 男大學生隨手接過毛巾,眼睛里流露出滿不在乎的神情,他每天都會得到許多贈禮,所以對一切示好心平氣和。 傅熙釗胡亂地擦擦臉、甩甩頭,那股香氣鉆進鼻子里,然他嫌惡地一下甩開毛巾。 抬頭往觀眾席看過去,意外發現了一抹突兀的身影。 她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好像一道突兀闖入人間的幽靈。 女人朝他露出一個微笑,傅熙釗頓時瞳孔地震,全身僵化——林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