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2)(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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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身繃緊,抓住褲頭,猛地將他的手拍開,「你快出去,不要性sao擾我!」 「好,好,不玩了。」他很嚴(yán)肅地說。 必須承認(rèn),受傷時有人服侍真的很美妙。唐家祥真應(yīng)該去做看護(hù),又懂救傷、又懂幫人洗澡。他幫我脫去上衣時,細(xì)心妥貼至極,我簡直像是脫掉一層棉絮那般輕松。他轉(zhuǎn)過我身體,拿著水流調(diào)節(jié)得恰到好處的花灑,在我身上細(xì)細(xì)沖過。所有不應(yīng)碰水的患部,他不讓水滴濺上半點。那掌控水流方向的得心應(yīng)手,很像拿著大筆在畫一幅水墨圖。 于是連下肢也洗過了,剩下中間那一截。這種關(guān)鍵地帶絕無請人代勞之理,我反手去搶花灑:「你出去,我自己來!」手臂一扭,手肘傷處又是一陣發(fā)疼。我在心曠神怡的蒸氣里,很不合時宜地慘叫一聲。 「讓我?guī)湍懵铮摇WC……不玩你。真的不玩。」 ……才怪。方才從我肩后向前滑落胸部的一隻手,為甚么要在抹沐浴乳時偷捏我一下?洗我雙腿時,為甚么放著水嘩啦啦地往地上沖,手卻在大腿內(nèi)側(cè)無意義地撩動?當(dāng)我自始至終背向他,以為他不會看見我長褲一脫便脹硬起來的東西時,是誰幾次伸手向前,停留在我的小腹,用指尖確認(rèn)是否有甚么挺立在那兒? 蒸氣持續(xù)瀰漫。我半閉著眼,力圖如常進(jìn)行清洗程序,不理會熱水如何沖在磨損的手掌。眼見快要完成,唐家祥將它撥開了。水流和他的手一起探到了我臀間。 「受傷很痛的,你一定會睡得不好,我有個辦法可以讓你睡好一點。」 一隻寬厚的手掌貼著我會陰的要害之處前進(jìn),將它溫柔地覆蓋,旋即轉(zhuǎn)為揉動。另一隻手,則假正經(jīng)地還在「清洗」緊貼小腹的挺直陽物。甚么污穢也都應(yīng)該洗去了,分泌不停的液體卻被他越「洗」越不可收拾。 花灑早被扔在了地下,水流暖暖地淌過我倆腳邊,像一條淺淺的溫泉小溪。 在小溪的上方,卻洩流著我倆情欲的瀑布,迷惘而激昂。我轉(zhuǎn)過頭,誰的呼吸再度落在我唇邊? 唐家祥很謹(jǐn)慎地避著我下唇內(nèi)側(cè)的傷口,像是喝著熱湯一般啜著我上唇。再后來,我們誰也不管甚么傷口了,我整個人都轉(zhuǎn)了過去,銜住他伸進(jìn)來的的舌尖,引導(dǎo)它恣意去它想去的地方,我要你進(jìn)來我身體,用盡方法、用盡氣力進(jìn)到我身體,讓我用這法子留住你!血腥味再度瀰漫口中,這是我嘗過最甘甜的血腥味。 他的安眠藥方,即是滿足我在公路邊的禽獸念頭。原來他還是發(fā)現(xiàn)了,一定是破損的長褲洩漏了秘密! 他輕聲說:「我為了洗你,自己也弄得一身濕。」 我早看見了,rou色從濡濕的白衫透出,胸肌上咖啡色的rutou看得我口乾舌燥,從未想過男人的胸部可以教我如此欲發(fā)如狂。除了你自己也脫光了洗一場,還有甚么選擇? 你設(shè)下臺詞要我回答,我則從提議洗澡開始便布好陷阱了,一番苦rou計,半推半就,全為誘姦。掙扎是在逗你,斥罵是在逗你,我偏不信引不起你的征服欲!你說你要幫助傷患入眠,卻不知傷患比你想像的更加如狼似虎。 水龍頭關(guān)上了,只剩了兩具一絲不掛的水滑身軀。其中一個縫了好幾針、黏滿了大小紗布,像是縫滿補(bǔ)丁的陳舊布偶,另一個、另一個……我形容不出來,這是我第一次瞧見他的全貌,我全身乾渴,只想讓他,讓這身體,讓這個人,像溪水一樣不留情地沖進(jìn)我的深處。 后來想想,那一個早晨,真可謂敝人生平首次瀕臨sm邊緣,從少年時期開始,我還沒做過這么痛的愛,正確地說,我根本不知道zuoai會痛。過往我怎會想到傷患也會被人挑逗?依照唐家祥向來的理智作風(fēng),他原本只是要親吻著我,用手替我發(fā)洩完便算。是我瘋了,非要玩?zhèn)€徹底。是你自投羅網(wǎng)的,獵物自己送進(jìn)屋,這還不吃,豈不枉我曾兆文中學(xué)開始浪蕩十年的花名?難道要等到以后,你對譚小姐矢志不移忠貞不二,才來后悔嗎? 從淋浴間到臥室的路上,兩個身體又想擁抱,又屢屢被疼痛分開。跌跌撞撞,拖泥帶水。我攬住他頭頸,將口鼻湊在他后腦杓,聞著他散著汗味的發(fā)際,也清清楚楚聞到他情欲勃發(fā)的氣息。 第一次,我還會在意他當(dāng)我是甚么人,是男是女,為何選我,是否委屈。這一次,我們之間只剩下了性,目的只在滿足低等rou欲。極度純凈。 傷患曾兆文軟軟地躺在牀上,看護(hù)唐家祥跪在他身旁,此等居家照護(hù)的場面,看起來沒甚么不對,只除了……看護(hù)的手正握住傷患的性器官,一手握住他自己的。裸身的看護(hù)很養(yǎng)眼,但是傷患需要照顧的器官,遠(yuǎn)不只眼睛。 我伸手捉住他手腕,「等一下,你拉開牀頭柜。」他的指掌帶著些微粗糙,這樣的摩擦把我的魂都摩掉一半,要阻止如此銷魂的動作,需要多大的意志力啊。 唐家祥立時明白我要干甚么。他在我耳邊輕聲說:「這樣不好,你全身都是傷。乖,不要多說,很快就讓你睡……」手掌又在我下身滑動起來。 「你怕了?」我挺一挺身,「你不敢上我?」 你以為我為甚么非要洗澡不可? 唐家祥聽見這露骨的問話,呼吸驟然變得更加粗重。我窮追不捨地說:「我是傷患都不怕了,你怕?」 洗澡不只是挑情而已,亦是獻(xiàn)祭前的潔凈。反正,心都被他穿透了,身體更該被戳刺,被撞擊。我忽然覺得性交是一種近乎謀殺的暴力,這想像非常痛快。 「我,我不想讓你更痛……你這樣子怎么,怎么做……」 「那你想不想?想,就不要怕!」 這個「怕」字第四度出口,唐家祥再無法忍耐,嘴唇從我的臉一路吻下,爬過鎖骨,在我胸上左右來回地輕啃,呼吸一陣陣噴在我胸膛上,一手已將我兩腿分開,把骨盆塞到我雙腿之間。他的重量一落到我身上,我屁股上的傷處便在牀鋪上壓得發(fā)疼。我呻吟一聲,他竟似受到鼓舞,身體更加急迫地往我的兩腿間擠來。我這才發(fā)現(xiàn)受傷了特別敏感,單單感受硬物抵在我腿間的凹陷,已令我瀕臨失守。況且他赤裸的下腹又在我自己的東西上磨蹭? 「你快……快拉開牀頭柜!」 唐家祥忙亂地伸手去拉抽屜。拉開第一層,見到一本精裝拉丁美洲料理食譜與一本香草種植大全,怔道:「你要我拿這個?」 「不是這層!」 唐家祥拉開第二層,見到一本非洲野生動物圖鑑和一本動物學(xué)辭典。他張大口,跪坐起來,直起上半身,臉上滿是「失敬失敬」的表情:「這,這個?」 「不是這層!」我氣急敗壞。「下面,下面那層──」 唐家祥又拉開一層,這次是最新一期的美國外交形勢評論雜志《fnaffairs》。矜持的他終于忍不住大笑出聲:「原來你都是看這個來打──」 我頹然靠在枕頭上,「再開錯我就不玩了!我都軟了……」 唐家祥這偽君子,方才欲拒還迎,現(xiàn)下說甚么也不讓我退場了。他正確地拉開了最下層抽屜,將里頭的幾件要緊物品一把抄起,麻利地單手?jǐn)Q開藍(lán)色的瓶蓋,傾倒一下,液體流了他滿手。他轉(zhuǎn)手就將那一堆濕滑急切地擦在我股間。「沒關(guān)係,我會讓你硬回來。」 我又說不出話了,他正一下又一下地頂著我,好像在等待長驅(qū)直入的一刻。你這色鬼,你自己又是甚么時候硬起來的?我對你有意圖那是天經(jīng)地義,也就罷了,你對著個一身醫(yī)院酒精味的病人,也有辦法起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