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衣香鬢影]第20章【龍嘯H】瞬移裝置
第一艦隊,旗艦,司令艙房。 “龍嘯,一直以來,謝謝你。”阿迦葉輕輕蹭著他的脖子。 龍嘯的喉結(jié)微動,撫著她的發(fā)絲,黃金的瞳仁中滿是痛苦:“我從未做過值得你感謝的事。相反,我……” 阿迦葉吻著他的臉頰,露出了極為溫和的笑意:“不,【黑礁】的領(lǐng)主,龍嘯大人,謝謝你保護了我。” “那并非保護,而是——唔、阿迦葉……” “我是夜兔之恥。” 她糾正著。那柔嫩的手帶著他剛才射出來的jingye,不安分地擼動他的下體。 “雄性夜兔無法通過非插入式性行為平靜下來。至少這點小忙,讓我?guī)湍惆桑俊?/br> 她伏在他的頸側(cè),吐氣如蘭,聲音輕柔極了,如同羽毛一般拂著他的耳側(cè)。 龍嘯渾身繃緊,啞著嗓子:“不行。你與鶴影做過,我知道他的習(xí)慣。你已經(jīng)受傷了,我不可能再傷害你。” “不要緊的,我雖然是半只夜兔,但是恢復(fù)力也很強哦。傷口應(yīng)該已經(jīng)愈合了,我可以的。” “明天、至少等到明天。今天你很累了……” “不要。”月光之下,她打著哈欠,“龍嘯,你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逃跑,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抓住呢。以前也是,你沒說兩句話就會突然瞬移,這樣真的很不禮貌。” 她說著,扯下自己的褲子。龍嘯想要偏開頭去,不去看她,然而雄性夜兔的本能卻迫使他盯著她的下體。夜兔擁有強大的夜視能力,昏暗的月光下,龍嘯將每一個細節(jié)都看得很清楚。 銀裝素裹的森林之下,緋紅的玫瑰層層迭迭,嬌嫩欲滴。她的指尖沾著他的jingye,小心翼翼地撥開花瓣,將這粘膩的白灼仔細涂在甬道里面。 他的,在她的里面。龍嘯的瞳孔逐漸擴大,喉嚨不自覺地吞咽了一下。 “嗯、”雌性夜兔面龐緋紅,喉中發(fā)出微微的呻吟,“龍嘯的、很大,所以要做好潤滑準(zhǔn)備呢……” 柔嫩的手輕輕撫著他的東西,他能看到自己的那猙獰之物是如何將她的花瓣一點一點地撐開。視覺上的強烈刺激,和那份溫暖又濕潤的緊實觸感,讓他下意識地溢出一絲呻吟。 “唔、阿迦葉……” “要、要叫我夜兔之恥。”她緩緩坐下,雪白的皮膚漸漸染上了漂亮的緋紅,柔軟的胸脯隨著她的喘息起伏,仿佛在微風(fēng)吹拂的兩朵玫瑰。 “好大呀、龍嘯,唔嗯、還、還在變大呢。”她嗚咽著,扶著他的肩,極力放松下體。 她已經(jīng)很努力了,卻還是沒有能將他的巨物完全吞進去。 阿迦葉急得汗都出來了,龍嘯也是忍耐著,發(fā)出無奈的嘆息:“你不要勉強自己。” “沒、沒有勉強哦。龍嘯的雖然很大,但是,我、我完全可以承受的!” 阿迦葉緩緩?fù)孪ⅲ劬σ婚],咬牙一坐到底。 他們同時發(fā)出一聲悶哼,阿迦葉后仰脖頸,眼神失神著迷離,似乎光是全部吞進來便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一次高潮。 “龍、龍嘯……”她不自覺地喃喃囈語。 龍嘯的眼神極暗。雄性夜兔的性器向來猙獰,而他的甚至遠勝于平均水平。他輕撫她的小腹,甚至能感覺自己的性器微微凸出,撐得那雪白的皮膚一跳一跳。 視覺的刺激令他的性器更加脹大了幾分,雌性夜兔的唇中不自覺地溢出呻吟。 他以為她這是吃痛后悔了,可誰知她竟然顫抖地勾起微笑,腰肢輕輕挺動起來:“都、都說了沒有勉強嘛。” 到了這一步,已經(jīng)沒有雄性夜兔能夠停下來了。龍嘯只得調(diào)整了讓她更加輕松的姿勢,一動不敢動。他生怕傷害到她,任由她扶著他的肩,趴在他的身上擺動腰肢。 “好、好大,龍嘯的、在里面,怎么、怎么這么大呀,嗚!” 啪的輕輕一聲。龍嘯不輕不重地拍了下她柔軟又渾圓的屁股,發(fā)出嘆息:“你只要說不想要,我現(xiàn)在就瞬移離開。” “你敢!”她一驚,惡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尖牙刺進他的皮rou里。 鮮血汩汩流淌,龍嘯悶哼一聲,眼中情欲更加深了。 他啞聲道:“你咬我。” “就咬你!” “你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嗎?” “空、空說過,這是占有標(biāo)記。他咬了我,所以、公平起見,我也咬了他、呀啊!龍、龍嘯!” 互咬是伴侶之間才會出現(xiàn)的行為。 從剛才開始便一直在忍耐的雄性夜兔,此時卻猛然開始挺動下身。精壯的肌rou塊塊收緊,火熱般的大手鉗著她的腰,上頂?shù)耐瑫r還將她用力向下摁去。 高昂的尖叫與噗嘰噗嘰的水聲一同響起,阿迦葉的眼角被刺激得發(fā)紅,淌下幾滴快感的眼淚。 “龍嘯、龍嘯,慢點、慢點!嗚、等等、那里!” 尖牙含著她的乳尖,占有般地啃嚙欺負,龍嘯的眼神極暗,聲音含糊:“你這個習(xí)慣不好,要改。” “改、改什么?” “交配的時候要專心,不要提及其他的雄性夜兔。” “明明是你先問的、嗚哈,啊、龍嘯,啊、啊——” 阿迦葉高昂地吟叫,她弓腰仰頸,腰肢一顫一顫,已然是高潮到了失神狀態(tài)。 龍嘯怔了下,目露愧疚。他微微平著氣,克制著停了下來。他托起她的屁股就要拔出自己的下體,誰知阿迦葉卻是用力往下一坐,再次發(fā)出一絲呻吟,甚至開始主動擺動腰肢。 龍嘯的喉中悶哼著:“唔、到此為止吧,繼續(xù)下去,你會受傷的。” “不、不行。”她喘息著,趴在他的身上,在高潮的余韻中努力擺動腰肢,“不能、只有我。我、想要、滿足你,龍嘯……” 阿迦葉的聲音輕柔,低吟著他的名字。她rufang渾圓,柔軟又溫暖地擠壓他的胸膛。 “龍嘯、嗯、龍嘯,舒、舒服嗎?我、想讓你舒服、嗚!” 她的腰肢再是一顫,嗚咽連連。她分明是又經(jīng)歷了一次高潮,卻仍然喘息著繼續(xù)動作。 “我、我不會停的,直到、直到龍嘯射出為止,我都會繼續(xù)的!龍嘯,保護了我,所以,我也要回報龍嘯。射、射出來吧,黑礁的、領(lǐng)主大人……” 雌性夜兔的眼睛迷迷糊糊的。龍嘯看得出來,她本就極為疲憊了,接連的高潮讓她消耗了更多的體力,不多時便要點頭睡著——不,不如說她現(xiàn)在本身就差不多進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腰肢的挺動完全是在機械地重復(fù)著本能。 都已經(jīng)是這種狀態(tài)了,還說想要滿足他?理由,竟然還是想感謝他的保護? 那哪里是保護,分明是囚禁。黑礁并非她的避難所,而是捆鎖住她靈魂的監(jiān)牢。 “阿迦葉……”他呢喃著她的名字,情欲的聲線飽含痛苦。 愛與執(zhí)著,他已無法分清,是以只能用瞬移裝置,一次又一次地回避與她的性事。 與她的接觸越少越好。這兩年里,他無數(shù)次地想去地球看她,然而每每起了這個念頭,他便將自己關(guān)在訓(xùn)練室里,直到戰(zhàn)斗到精疲力竭,自己再沒有力氣去思念她的笑顏。 然而,前些天,他卻又后悔了。當(dāng)他見到她倒在血泊之中,他覺得渾身的每一寸骨rou都仿佛被碾碎了一般。 他悔恨著,若是他去看她,知曉黑曼巴、那看似擁有奇跡般的自制力的雄性夜兔,竟敢如此傷她,他一定會將她帶回黑礁,一生一世保護著她,再也不許她出來—— 龍嘯又將自己關(guān)進訓(xùn)練室里,絕不允許自己再去想她。他甚至故意濫用瞬移,把自己送進再生艙,希冀著當(dāng)自己醒來,艦隊便已經(jīng)啟程與她分別。 他的愿景很美好,但當(dāng)那柔聲的啜泣傳到他的耳中,他仍然是醒來了,無法克制地想要抹去她的眼淚。 而她,她抽噎著,認出他以后,竟然沒有一絲怨恨,也沒有一絲恐慌,甚至直接撲進了他的懷里。她不顧這只雄性夜兔是如何危險,好似忘了他是怎樣深深地傷害她,又對她抱有怎樣丑陋的執(zhí)著…… 甜蜜與痛苦,喜悅與悲傷。 他瞬移離開,卻又不自覺地追隨著她的氣味,遠遠地守在她的身側(cè),如同他與她漂泊在宇宙里的那幾個月。 她迷路了,他多想為她指引方向。她睡著了,萬一著涼…… 回過神來時,他已經(jīng)將她抱回了他的艙房——這是他的【巢xue】。 根據(jù)古代的傳統(tǒng),當(dāng)雄性夜兔遇到他們的求偶對象以后,他們會想法設(shè)法使她留在他們的【領(lǐng)地】,并為她建立起【巢xue】,以在絕對安全的環(huán)境里進行交配,并展示自己擁有保護子嗣的能力。 到了近代,【巢xue】的意義雖然已經(jīng)模糊,但雄性夜兔還是會本能地創(chuàng)造出安全的交配環(huán)境,并極力將求偶對象引誘過來,然后發(fā)生交配行為。 反過來說,當(dāng)雄性夜兔與求偶對象共處【巢xue】之時,雄性將極難克制交配的欲望。 黑曼巴與阿迦葉的初次交配,便是在他的巢xue。空在他的金庫里極力忍耐,最終卻還是在阿迦葉的挑逗下失敗。而龍嘯,他經(jīng)過多年的訓(xùn)練,本來應(yīng)該在她醒來之時便立刻瞬移…… 雄性夜兔的【求偶程式】發(fā)出警告: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下一次再見她,他將不得不面對她的怒火,乖乖跪著聽訓(xùn)至少三個小時以上。 嗯,還是按照她的要求要做吧。 不過,以目前的程度下去,等到他射出來,她早該昏迷了。 而若是他有所動作……龍嘯望著她微紅的眼角,心中滿是愧疚。 她提及其他雄性夜兔時,他本該忍住的。然而,她提及卻是空,那位她被迫忘卻、卻又曾經(jīng)發(fā)誓過靈魂相守的伴侶。不僅如此,她還詳盡地描述了他們互咬標(biāo)記的親密行為…… 光光是回憶了一下,怒火便又要燃盡他的理智。龍嘯趕忙壓下那份嫉妒與占有,將精力集中在當(dāng)下。 他的性器正在她的體內(nèi),無論她過去屬于誰,未來又屬于誰,至少當(dāng)下,她是屬于他的。 不想傷害她,想要保護她。雖然,阿迦葉聲稱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但是,龍嘯還是不愿意冒任何風(fēng)險。 剛剛那激烈的動作,已讓他愧疚萬分。所以,只好賭一把了。 龍嘯清了清嗓子,柔聲道:“我已經(jīng)射出來了,阿迦葉。” “哎、是嗎?”雌性夜兔困惑著,繼續(xù)動著腰肢,“應(yīng)該、會有熱熱的感覺呀?而且,你的那個、還是yingying的……” “我射精量很少,還有、我的性器射完了也還是會這樣。”他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著謊,“以前當(dāng)我射出來時,你通常已經(jīng)因為連續(xù)高潮陷入昏迷,所以并不知道。” “可是,剛剛我用手幫你的時候,明明就是、嗯啊——”她微微喘息著,碧眼迷離,似是又高潮了一次。 她太敏感了。龍嘯的眼神深了些,帶上了幾分擔(dān)心。 他的語氣稍重:“你不信我嗎?” “唔,我、我當(dāng)然相信你,龍嘯。” “謝謝你。你幫了我,我很舒服。所以,休息吧,睡吧,阿迦葉……” 龍嘯小心著措辭。雌性夜兔慢慢眨著眼睛,腰肢的動作漸停。困倦之下,她的思考極為遲鈍,最終,她的嘴角勾起了滿足的微笑,眼睛迷糊著緩緩閉上,趴在他的肩頭。 “你要叫我夜兔之恥,呼……” 龍嘯聽著她均勻又平緩的呼吸,終于是松了口氣。 啵的一聲,他極小心地將仍然硬著的下體拔了出來。 他幫她清理,又望著她的睡顏,慢慢梳理她的發(fā)絲,視線凝聚在她頸側(cè)的標(biāo)記上。 龍嘯的眼神微暗,無法克制地俯下身去,尖牙磨蹭著她的嫩rou。 想要覆蓋掉,想讓她只屬于他…… 在那尖牙即將刺穿她的皮膚時,噗沙,輕微的一聲,龍嘯消失在了他的艙房里。 第一艦隊的訓(xùn)練室中,龍嘯摁下了五百倍重力的按鈕,仰望著Alpha S 級的高大機器人,捏緊了拳頭。 而與此同時,龍嘯的艙房中,碧綠的雙眸緩緩睜開。黑暗中,雌性夜兔翻了個身,將被子抱在懷里。 “還是讓你逃掉了呢,龍嘯……”阿迦葉輕聲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