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里的下藥
柔軟的床上,一男一女的影子照映在墻壁上。 白鶯手腳并用,看見商琉就像是洪水猛獸,害怕的不斷掙扎。 “小媽你不敢嗎?” 商琉像是開啟新的人格,溫和的皮囊已經被扯開,露出內里的惡意,在逼近白鶯的同時,白松香的氣味席卷她的全身。 白鶯感覺到一種被侵犯感覺,整個身子不斷退縮,很快她就退無可退。 眼見商琉愈發靠近,而他還在叫囂著,“小媽,要不要弄疼我,我真的很喜歡你欺負我。” 竟然是個抖m。 白鶯沒想到商琉還有這個愛好,唇角緊抿,“你不怕疼。” “我怎么會怕疼。”商琉一個逼近,高挺的鼻尖已經觸碰到白鶯的唇上。 他們靠的很近,近的讓白鶯無法忽略,剛要鎮定地開口說什么。 忽然,白鶯瞳孔一怔,似乎看到不該看的人,這樣奇怪的表情,自然吸引到商琉的注意力,往后一轉。 就是現在。 白鶯匯聚全身力氣,用力推開商琉,而商琉已經反應過來,兩人迅速糾纏起來。 在糾纏的期間。 白鶯手上被塞了花瓶,她還來不及疑惑,咬著牙就將花瓶砸在商琉的腦袋上。 血液瞬間涌流出來。 花瓶也順勢掉落在地毯上。 白鶯驚慌間,對上商野那雙詫異的眼睛。 - 醫院內。 商津完全沒想到自己的二兒子會出事,雖然他的兒子都不是親生,但好歹也是他養大的孩子,收到消息的他趕到醫院,剛好得知商琉無事,只是腦袋出血,需要住院幾天。 “我也不知道他會從二樓摔下去,幸好他沒事。”白鶯換上一套米白色的長裙,身邊站著的是商野。 對此。 商野是這樣解釋。 他說商琉約他在老宅見面,兩個人起了爭執,他不小心將商琉推下樓。 商津陰沉著臉,因為他明白商野沒有說實話,但在看到白鶯臉色蒼白的那一剎那,他還是壓住心底的不對勁。 讓白鶯先回家。 白鶯眉眼低垂,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憔悴,聞言,“那我先回去。” “我送小媽回去。” 商野主動地提出要送白鶯,還跟著白鶯走出醫院。 商津擰著眉頭,怎么感覺他的兒子和妻子有點不對勁。 一出門。 白鶯收起剛剛柔弱的樣子,仰起頭看他,“你出來不怕你被你父親發現嗎?” “發現就發現。”商野慵散地說,“不過我剛剛可是幫了你一個忙,你記得要報答我。” “我可沒求著你幫我。”白鶯這幅過河拆橋的本事,讓商野冷哼一聲,雙手抱胸地說,“你是在怪我,要是我父親知道你跟他在臥室里做見不得人的勾當,你能解釋的清楚。” “我有的我的辦法,倒是你,你怎么突然回來了。” 白鶯站在醫院門口,來來往往的人流像背景板,空氣里飄蕩著醫院的消毒水味道。 “還不是我脾氣好。” 商野提起這件事,氣勢洶洶的臉上瞬間漲紅。 “你能送什么給我,不會是內褲吧?”白鶯狐疑地看他。 商野的臉皮像紅氣球被炸開,剛剛還慵懶的少年,暴露心間的想法,磕磕絆絆地說,“我才……哼。” “被我猜對了?”白鶯一看他這種表情,了悟地點頭。 商野這下子站不住,傲嬌地說,“我才不是,倒是你,跟我父親在一起,還跟我二哥糾纏不清。” “你簡直……太sao了。”商野從大腦里,拿出這兩句話堵住白鶯的話,順便堵住心里宛如檸檬被切開,溢出酸澀汁水的奇怪感覺。 白鶯莫名其妙地看他,“我又不是一兩天這樣。” 商野氣的的手指點在白鶯白皙的臉蛋面前,可在距離只有五厘米的地方,商野敗下陣來,不服氣地說,“早知道我就不幫你了。” 這句話不用重復兩遍。 白鶯覺得他的表現莫名其妙,剛好司機開車過來,白鶯上車后,轉身對商野說,“我不需要你送我,你自己回去。” “誰要送你,我剛剛是借口。”商野內心像是被人戳破氣球,泄氣的同時還產生不服輸的想法。 白鶯卻似乎想到什么,唇角勾起,搖下車窗對他說、 “你不會是喜歡我吧?” “誰喜歡你。”豈料,少年仿佛被人踩著腳趾頭,不服氣地辯駁。 白鶯卻已經將車窗升起,留下一句,“那就好。” 身后的少年瞬間暴跳如雷。 但他還在車子開動的那一剎那,對白鶯大聲提醒。 “我二哥很喜歡疼痛,你用花瓶砸他的舉動,只會讓他對你更感興趣,你要小心點。” 白鶯坐在后座位上,聽著商野的提醒,腦海里想起之前將商琉砸暈的時候。 花瓶,好像是商琉主動遞上來。 明明車內的空調打的溫度剛好。 白鶯還是將衣物攏了緊一些。 過了幾天,商琉出院了,聽商津說他工作室出了點問題, 聽商津的語氣很正常,白鶯在用餐的途中,這才放下心來。 可是幾天后,閨蜜明雪打電話過來。 自從她嫁人后,明雪就在結婚那天來過一次,后面就因為家族出了點事情,一直躲在國外,這兩天才敢發信息聯系白鶯說要回來。 至于為什么要躲國外。 白鶯不太了解,也并沒有過多追問明雪,畢竟每個人心底都有自己的秘密。 所以這次她們約在一家私人的咖啡館。 咖啡館的氛圍優雅,到處洋溢鋼琴和小提琴演奏的輕緩音樂。 白鶯先到咖啡館,由于明雪中途堵車,所以她坐在她們約定好的包間。 剛好,她這個位置能看窗外的湖景。 這家咖啡廳靠近湖邊,湖景是這座城市的著名打卡地,景色幽靜,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清澈見底。 就在白鶯欣賞窗外的風景期間。 服務員端來咖啡。 白鶯喝了溫熱的咖啡,從包間的書架上抽出一本書,本想著一邊欣賞湖景,在一邊看書喝咖啡等著明雪的到來。 但她沒喝幾口,總覺得腦袋暈暈的,剛好這個時間點是下午兩點。 她素有午睡的習慣,一時沒多想,手扶著額頭,剛想喝幾口咖啡提下神,可還沒有端起來,手里的書籍掉在毛毯上。 包間很快被人推開,骨骼分明的手指關上了包間的大門。 而明雪堵在半路上,嘟囔著,“今天的路怎么這么堵。” 男人悄無聲息地走進來,光滑锃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伴隨著拐杖的聲音。 一下,又一下。 白鶯恍惚間聽到這讓她害怕的聲音,驚慌中想要站起身逃走,可在剛起身的一秒,手腕被人攥住。 “這么久沒見,你怎么都一點都不想我。” “而且還敢結婚。” 許嶼望著昔日的愛人,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宛如對待情人一樣,溫柔地摩挲她的眉眼,像是確認她的存在后。 他這才不慌不忙地說,“讓我檢查看看,你的身體還是不是跟以前一樣。” 白鶯覺得腦袋很沉,像是拉著她進入的無邊夢境。 倏然,一陣低沉愉悅地笑聲在她耳邊響起。 “親愛的鶯鶯,你的水還是這么多。” “不——”白鶯感覺xiaoxue被塞進粗壯的物體,guntang的讓她弓起背,可是有人壓著她的腰部,像是在檢查所有物后,在發現一枚紅痕跡。 許嶼依舊笑著,但手上的力道加重,原本擠進去的按摩棒陷進了嫣紅的花xue,而xiaoxue貪婪地背叛主人的意志力,不斷吃進去。 白鶯無法承受的哭泣,而xiaoxue卻咬的更深,“你放開我。” “我不會放開我的婊子。”許嶼貼心地撩起她的頭發,端的是一方君子的姿態,但行的手段卻浪蕩的過分。 “我才不是……” 白鶯已經陷入夢境,眼尾洇濕紅暈,讓許嶼愉悅地舔舐進去,動作不緊不慢,優雅地像個上個世紀的貴族。 “怎么不是呢?不過鶯鶯怎么親手將我送進監獄這些年,都不知道來看我。” “是在怕我生氣嗎?” “還是,你不敢見我,也不敢告訴我,你竟然背著我結婚。” 許嶼溫和的腔調,看起來是在說無關緊要的事情,可手指并攏她的發絲,眼里愈發溫柔,詭譎的讓人打個寒顫。 “所以你為什么要嫁人,是因為他玩你玩的爽,嗯?” 白鶯脖頸繃直,雙腿打顫,嗚咽地說,“你快停下……好快……不要……” 許嶼親吻白鶯的發絲,將她困在自己的懷里,手里的拐杖已經隨手放在一旁,窗外綠波浮動。 “才這么一點,你就受不了,我的鶯鶯是不是想吃我的roubang。”許嶼修長白皙的手指摸到白鶯的xiaoxue,摸了一手濕潤的汁水,淺笑地說。 “水真多。” 然后手指竟然不顧白鶯的意愿,一點點地伸進蠕動的rou壁,連帶著白鶯喘息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