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歡疼痛
商津眉頭微攏,似乎苦惱妻子流的水很多,所以他的手指開始摩挲在xiaoxue外,蠢蠢欲動,想用手指將妻子流出來的yin液堵住。 白鶯扭動身軀,一想到商野也在這里,她就覺得尷尬,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含糊其辭地說,“好了……” 所幸,商津看穿她的窘迫,身體往后挪。 白鶯有片刻的慶幸,剛要松口氣,xiaoxue猛然被擠進一截修長的手指。 招呼都不打,帶著冰冰涼涼的冷意,讓白鶯xiaoxue不斷收縮,蠕動,而商津的眼底晦暗,喉嚨滾動。 白鶯抓住他的手腕,意圖讓他放手。 “我想幫你堵住。” “不需要。”白鶯xiaoxue的蠕動,大量的yin液流動出來。 白鶯雙頰如朝霞,眉眼如水,恍如名畫中的美人,但她此刻意識不到現在的處境,也沒有注意商津的眼底越發晦暗。 商津覺得自己很古怪。 但他并沒有克制。 放任自如的結果,卻只讓他欲壑難填,胸腔里似乎被灌滿不該存在的東西,讓他喉嚨發癢。 他欲往前。 忽然。 窗戶外,傳來“砰——”的一聲。 - 商琉剛從畫室回老宅。 他這段時間很忙,自從被白鶯找人放火,導致作品被燒紅后,他就重新買了一間工作室,開始重新作畫,這不他剛選好郊區,確認顏料到齊,還有其他石膏都到了后,他這才有空回老宅。 來見見始作俑者。 商琉一想到這里,唇角笑意加深,可人剛從走廊穿過花園,余光便瞥見從樓上跳下來的背影。 他微瞇眼,興趣盎然地想著,是商野。 看起來背影有點急匆匆,還夾雜憤怒? 商琉覺得有趣,步履輕快地走到商野剛剛跳下來的位置,往上一仰頭。 夜燈灑在稀稀疏疏的樹蔭垂落在弧形的陽臺,風影綽約。 商琉心下了然,轉身沒有留戀,人剛好走到客廳,撞見他父親從樓上走下來。 兩人打了一個照面,商津看起來很忙,急匆匆地離開。 但商琉在跟商津擦肩而過的時候,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吻痕。 正巧白鶯下樓,換了一身真絲睡裙,頭發散落在后面,語氣懶散地說,“管家,有夜宵嗎?” “小媽。” 商琉溫和地喊了一聲,從樓下走下來的白鶯一怔,旋即回禮,“是商琉你回來了。” “我剛遇到父親,他是公司出事了嗎?” “應該是。” 剛剛幫她上藥好好的,眼見事態朝著曖昧地發展,陽臺傳來聲響。 商津卻在這個時間點收到秘書打來的電話,應該是出什么事情,白鶯見他急匆匆地離去,也猜到幾分,而她剛好獨自二樓。 然后她給xiaoxue隨便擦拭一下,順便換了睡衣,沒想到一出來,會遇到商琉。 兩人打完招呼,白鶯沒有想吃的欲望,管家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她干脆轉身回房間,懶得理商琉。 但商琉并不想放過她,站在樓下對她說。 “我看到商野了。” “他從你房間跳下去。” 商琉的聲音在她身后響起,白鶯淡定地說,“你看錯了。” “我怎么會連自己弟弟都認不出來,不過小媽你放心,我不會跟我父親說你們有一腿。” 商琉貼心的話讓白鶯冷笑一聲,轉過頭,“你覺得你父親信嗎?” “我開玩笑的,小媽你是在生氣嗎?” 商琉溫柔的聲音配合這張清雋的臉,頗有無辜的姿態,讓白鶯莫名地想起許嶼。 但比起許嶼那個家伙,白鶯更覺得這個家伙的眼睛里的惡趣味更為濃烈。 “我沒生氣,只是時間不早了。” 白鶯腳步挪動,頭也不回就想到往臥室里走。 可她沒走幾步,身后傳來腳步聲,不緊不慢地步伐配合主人的腳步聲,讓白鶯蹙眉。 在白鶯回房間,要關掉門的剎那。 一雙手,剛好堵住她的門。 “你要干什么?” 白鶯側眸看他,覺得他太過大膽,蹙眉想要質問他。 但商琉唇角的笑意,在走廊上的燈光下,顯得有些神秘莫測。 “我想知道,小媽你跟商野有關系的話,為什么不看看我。”商琉眼神溫和,視線落在白鶯鎖骨處的吻痕上。 毫不掩飾的打量。 像纏著溫柔絲的蜘蛛。 露出的美麗,讓人防不勝防。 然后,一點點拖拽網里的獵物,吞進肚子里。 但這份明晃晃的侵略性,只讓白鶯蹙眉一秒,旋即眉頭展開,笑盈盈地看他,“你真有趣。” “明明不喜歡我,還想逗弄我,但我不喜歡你。” 白鶯發出心中所想,眼神冷傲,然后當著商琉的面,根本不顧及扒在門口的手,力道非常重地關上門。 “我厭惡你。” 白鶯說完,重重一關。 原以為商琉會松手,誰知道,商琉竟然一動不動,任由厚重的臥室門砸他的手。 空氣傳來骨骼破裂的聲響。 氣氛瞬間凝固。 商琉骨節分明的指骨,溢出血液,開始滴落在地板上。 他淺笑地說,“真好。” 白鶯還未反應過來他這句話的意思,眼前忽然一黑,無數的空氣像密密麻麻的網灌進她的口腔,在一陣天旋地轉中。 她聽到商琉終于不再用溫柔的強調,而是非常亢奮地收緊手掌,將她橫抱在床上。 “你想干什么?” 白鶯大聲呼救,可商琉卻捂住她的手腕,露出已經藏不住的激動,肌rou連綿起伏,“小媽,沒人告訴你,我很喜歡疼痛嗎?” 他的指腹摩挲白鶯蒼白的唇角,在她一臉驚訝的目光下。 他忍不住笑出聲,“小媽真可愛。” 前一秒還在那笑的男人,轉瞬換了一副病態的模樣,一手收緊白鶯的脖頸,像個小狗嗅著她身上的氣息。 “滾——” 白鶯瘋狂用腳踹他,卻不料他更為享受,露出的猙獰興奮,讓白鶯的腳都忘記收回。 她不知道,商琉會喜歡疼痛,也不知道,商琉竟然一把壓住她,遞給她床頭柜的花瓶,激動地說。 “小媽,快砸我。” “瘋子——” 白鶯沒遇到過這種人,也不知道疼痛會開啟他這種人格。 而商琉失望地說,“如果你不弄疼我的話,小媽,我會強jian你哦!”男人伸手,撫摸她的臉。 手指骨節的血液,頃刻染在她驚慌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