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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什么意思?”裴烏蔓試圖抬起他的腦袋,但他偏偏不從。 “就這樣,上床、zuoai。”他啞聲回答。 裴烏蔓頓住,她基本上是一直一個人,想過找男朋友,也想過自己解決,卻獨獨沒有想過有一個炮友。 祁盞不曾抬頭,似是害怕對上她的眼,他把頭一直埋著,聽著對方的心跳、感受對方的體溫。 裴烏蔓抿了抿唇,這對她無疑是個誘惑。 只是上床zuoai的活,不談感情、不用負責、不用浪費情緒。 不是她不愛負責,而是不善于處理感情。所以在外人看來,她很冷,很少流露出激烈的感情,就連朋友圈的照片也都是一副淡淡的表情。 只有親近的朋友才感受得到她冷硬外殼下的熱情。 裴烏蔓的腦瓜里繼續數著此事的好處。 從她這幾次體驗來說,她想,現在正埋在自己胸前的這個男人很會照顧女人的情緒,有顏有錢、也很大方。 嗯,那里也大,也會cao。 難得一見的極品。夲伩首髮站:mi mise 8 . 朱唇微啟,正要回他。 ……嘶…… 裴烏蔓正跨坐在祁盞腿上,膝蓋上的疼痛打斷了她的思路。 剛才所有的事都做的太專注,她現在才感到硬物的棱角硌在rou里。 “你往左邊挪一點。”她沒繼續原本的話。 這話說的奇怪,久未抬頭的祁盞終于看著她,似是不解。 但他還是抱著她挪了一下,抬臀用勁的那一瞬兩人的下體還撞了一下。 快速的、似是而非的。 裴烏蔓傾身往前,伸著藕臂在座椅縫中摸索。 這一來,她的酥胸又貼上了男人。 這女人剛剛不是不要再來了嗎? 這是? 祁盞心里笑她的欲拒還迎。 只能說以祁大公子的經驗來說,這樣的女人不在少數,所以他才這么想。 但裴烏蔓手上的事干得認真,甚至整個身子都傾斜著往前使勁。 她已經摸到了,該死,卡得好緊。 裴烏蔓做了簡單的指甲,并不好使勁。但就是剛剛碰到的那一下,該死的好奇心驅使她一定要拿出來看看。 時間稍微有些長,祁盞意識到她的注意力并不在自己的身上。 “在找什么嗎?” “椅縫里有什么東西,剛一直硌著我。” “安全帶嗎?”他伸手去摸。 倆人的手碰上,“不是,我剛都摸到了。” “車里沒有什……”祁盞心知肚明,裴烏蔓身上沒東西,又忽然想到上一個坐這車的人,王佳。他頓住了話。 “車里沒有什么小玩意,你的嗎?” 裴烏蔓當然知道不可能是自己的,貼身的抹胸白裙又沒帶包,哪有什么小玩意。 她撇了下嘴,“可能吧。” 祁盞眼底閃過一絲冷意,他厭惡算計的女人,尤其是把小心思用在他身上的。 本來還很滿意她今日的表現。 裴烏蔓終于把卡在皮質椅縫里的東西扣了出來。 是一個四方的口紅,應該就是它的棱剛剛一直硌著她。 口紅嗎? 雖然在昏暗的車里看不太清,但大小、樣式,還有感覺,她不會錯的。 “是什么?”祁盞并不清楚是什么,看她盯著那東西不出聲。 “應該是一支口紅。”她答。 裴烏蔓周身的情潮余韻似乎就在那一刻戛然而止,她忽然感覺周圍靜得離譜,為什么他的呼吸聲、自己的心跳聲這么明顯;又覺得很吵,有什么東西在發著嗡嗡聲。 情欲從腦中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清醒。如同一盆冷水從頭上澆過,激靈了一下,還帶來了冷意。 是啊,他不缺女人。 只要一招手,大批的鶯鶯燕燕都會貼上。 哦不,不用招手,在那坐著就行。 他是獵人、不是獵物。 自己何必要來蹚這趟渾水呢。 好在這種冷一晃而過,裴烏蔓并不是多愁善感的女人。 她拉起他的手,掰開他的手指,把口紅放了進去。 “收好。” 雙手捧起他的臉,拇指肚摩挲著男人的皮膚,那么嫩,卻軟。 掐起來也會疼。 裴烏蔓往她耳邊吹了口氣,“這色號不適合祁少~無色的唇釉更好,以后記住。” 祁盞扳住她,抑制住體內隱隱的沖動,啞口道,“好,聽你的。” 他知道今晚是聽不到想要的答案了。 裴烏蔓不知道的是,這是祁盞第一次萌生發展炮友關系的想法。 讓他第一次這么說的,是她。 祁盞自己在說出這話之后雖然有一時感到疑惑,但他沒后悔。 他確實想要她。 他在等她的答案。 “讓我想想。”她再次開口,不是她本來想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