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
裴烏蔓纖細(xì)的腰肢和身體仿佛馬上就會折斷,他騎在她被拉成一字型的雙腿上,做最后的沖刺。 她雪白的臀rou繃緊著,被大大分開的雙腿緊緊拉著,她嬌嫩的xiaoxue被完全暴露著,毫不遮掩的向上頂起。 “~啊啊!~你~啊啊啊~疼……” “慢…慢一點(diǎn)啊啊啊~~~——” 她被cao的發(fā)昏,只覺得體內(nèi)深處有一股躁動(dòng),隨著那股躁動(dòng)而來的是一片空白。 “啊啊啊~~~~~我到了——————啊啊……!” 裴烏蔓的高潮來得兇猛,體內(nèi)的蜜水不斷沖頂著祁盞的jiba,在潤滑助力,卻又像在抗拒。 內(nèi)壁不斷的收縮讓祁盞也很難把持,無數(shù)的小嘴緊裹著自己的陽具,他在她的yin叫中射出了自己的濃精,汩汩地往外冒。 “額嗯……”他發(fā)出難以自持的低哼。 “啵”的一聲,他拔出自己的jiba,牽出無數(shù)銀絲,她身體里沒有阻礙的蜜液更加歡快地往外流淌,下面的墊子已經(jīng)濕了大片。 那套子被裴烏蔓的yin水浸透,里基本全是祁盞的jingye,滿登登的提起來還有些分量。 “靠……” 祁盞翻身下去,坐在另一邊的座椅上,而裴烏蔓還沉浸在高潮帶來的綿長余韻中,xue口一抖一抖的在收縮著。 他看著她的愛液不斷往外淌,調(diào)笑道,“這以后還怎么坐人?”全是女人的味道,車?yán)锏臇|西也不知道被高跟鞋劃了多少。 裴烏蔓有些羞,白了他一眼,“不要給我。” “好好,都給你,都給你。” 她只當(dāng)他犯渾,并不理他。 他自顧拿著紙清理著自己的柱身,西褲上全是水,他也就干脆脫了下來,穿個(gè)平角褲坐在那。 “過來。”祁盞拍著自己的腿,想讓她坐過去。 “起不來。”她軟綿綿的沉浸在賢者時(shí)間中,不想動(dòng)。 于是他半拉半抱的把她拖了過去,裴烏蔓扭磐凡豢此,她只想好好癱著? “最后不還是要過來?” “是不是非要擰巴一下才高興,嗯?” “你說說我哪里對不起你,總是嗆我、拿我尋開心?” 祁盞說她,不重的掐著她臉蛋,控訴她對自己的“無情”。 還是不理。 祁盞伸手…… “哎!你干……!”她感覺他的手不老實(shí),又貼上了自己的私處。 “別動(dòng),給你擦擦。” 裴烏蔓這才看到他拿著紙給自己清理,低著頭,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感到他的小心翼翼。 她撇了撇嘴,賭氣般的說道,“做的時(shí)候那么使勁,現(xiàn)在來裝什么?” 哪知祁盞聽后心情直接變晴,抬起頭來看她,勾著唇,有著攝人心神的魅力,“不賣點(diǎn)力,怕裴小姐不滿意啊~” 裴烏蔓啐了他一口,sao男人。 “嘖…還真是有點(diǎn)腫了,怎么辦?”祁盞摸著她xue口的嫩rou,細(xì)眸盯著她,那眼神里分明帶著不懷好意。 “嗯嗯……別動(dòng)了。” 祁盞鎖著她,不放過她任何細(xì)微的反應(yīng),那眼神越來越沉。 cao,他在心里罵了聲,這可是他媽的食髓知味了。 吃了還想再吃。 他探身去尋她的唇,裴烏蔓沒有躲,兩人就這么靜靜地在座位上接吻。 不似剛才,祁盞這個(gè)吻極盡溫柔,在女人的唇瓣上輾轉(zhuǎn),在欣賞、在品嘗。 是初吻過后久違的悸動(dòng)。 喬荻走后,他努力過,但最終就像是自暴自棄般的把自己置身于無邊的花花世界中,沒有愛、只有性,也不怎么同人接吻,都快要忘記嘴唇相接的觸感。 裴烏蔓好像打開了他記憶的匣子,當(dāng)年的人和情漸漸在他眼前明晰。 不該這樣的…… 他承認(rèn)最初對裴烏蔓的興趣是因?yàn)樗c喬荻樣貌上的相似,但他也知道兩人除此之外并無共同點(diǎn)。 祁盞內(nèi)心的深處突然涌上了一股莫大的哀慟,畢竟他這么多年一直對喬荻的狠心耿耿于懷,報(bào)復(fù)般的找著一個(gè)又一個(gè)女人。 他的情緒似乎影響到了裴烏蔓,她撤開頭,男人也沒繼續(xù)追。 他把腦袋埋在她的頸窩,嗅著女人的體香,啞聲開口,“咱們就這樣,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