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土狗系:冷情母單女老實卑微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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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笙身體沒什么大礙,調養一陣子就好了,也沒傷到腦子。但她一直和醫生強調自己頭會時不時的發暈不舒服,醫院便給她開了個輕微腦震蕩的診斷證明。 她想讓那人判重一點。 機構那邊她遞了辭呈,但太多孩子是奔著她來的,她一走,招生率就會大幅度下降。 她可是個香餑餑,只要以后還在同市工作,去哪兒上班于他們而言都是強硬的競爭打擊,于是上面選了個折中的方法,停薪留職一期,下一期開了再回來。 這就等于她擁有了十六周的無薪假期,休息夠了還能照常回來上班教課。 榮笙沒什么不滿意的,畢竟她不動產在那,搬不走也沒打算搬。這是她最熟悉、離得最近的培訓班,能繼續干下去當然好,她也不太愿意重新找工作。 遇險之后,警察出調警力搜查,犯罪嫌疑人基本上確定了,就是沒抓到人,還得繼續找。 項鴻玉幾乎寸步不離地守著她,緊張得跟寶貝珠子似的,生怕她再磕了碰了受傷了。榮笙并不覺得他小題大做,那家伙還逍遙法外著呢,她也挺害怕的,都不敢怎么出門,把自己關在家里,生怕對方來個突然襲擊。 有段時間男人好像很忙,大清早跟她打聲招呼就出了門,半夜里才風塵仆仆趕回來,整個人熱得汗流浹背也不忘給她帶好吃的,就怕她餓著。 榮笙之前說不想要他“拋頭露面”去當什么健身房的形象大使,他便沒去了。 項鴻玉是有存款的,而且賬戶完全對她公開,榮笙就算不在意也于機緣巧合下看見了卡內的活期余額。 那數字托著長長的尾巴,她都沒法一下子數清楚是幾位數。 他有購置基金,也有投資股票,錢生錢算不上吃老本。不過榮笙看新聞說最近股市行情不太穩定,于是便猜或許是他那邊委托代理的職業炒股人眼瘸導致虧損,他這幾天忙著想辦法力挽狂瀾呢。 只要不負債不犯法,她不想干涉他的事業。擔心自己會無形中給他施加心理壓力便什么都沒問,只默默地提前為他準備上換洗衣服,保持飯菜的溫熱、整理好床鋪,讓他回家后可以直接休息不用再cao心。 某天夜里回來,他突然對她說,事情都忙完了,她以后不用一個人無聊地待在家里,想去哪兒他都陪著她。 然后露出一個完全發自真心的笑容。 榮笙從那燦爛的笑容中看出點如釋重負的意味,但她沒有深究,只是由衷的為他感到高興。 看樣子一切都如他所愿順利進行下去了,他的辛苦沒白費呀。 榮笙覺得外面不安全,但是每天待在家里人都要發霉了,于是跟項鴻玉說,她打算回鄉下住一段時間。 對方沒有異議。 和附近相識的鄰居朋友道過別后,榮笙和項鴻玉開啟了回鄉之旅。 兩人在一起的事還沒有告訴老人家。因為榮笙沒談過戀愛,不會經營感情,不知道這段戀情能否長久,如果結局沒那么美好,外婆知道了肯定又要擔心。 項鴻玉對于榮笙的顧慮其實是有點失落的,但他沒表現出來,怕她為難,只想著她覺得好就好,不行就不行,他不強求,尊重她一切選擇。 …… 外婆家靠村外側,項家靠里。二人秉持著就近原則先去了外婆家,喊了半天沒人應,用力一推,外邊兩扇高高大大的木門就開了。 門沒落鎖,里頭放了把椅子抵著。雖然村內民風淳樸到可以夜不閉戶,但外婆在安全方面還是很謹慎的。就這樣大門虛掩的情況,榮笙猜她應該只是暫時出去了一趟,很快就回來。 “東西就先放這兒吧,我晚些時候再慢慢收拾。” 榮笙知道他是個閑不住又愛照顧人的,一路上幫忙拖行李就夠累了,說什么也不能讓他再cao勞。她把倒下的椅子扶起來,又從墻角拖了把凳子過來,摁著他肩頭坐下:“來,喝口水,休息休息。” 項鴻玉沒辦法違逆她,只得暫時按下幫她收拾行李的想法,接過礦泉水瓶仰頭灌了一口。 “待會兒見到外婆,我們怎么說呀?直接攤牌嗎?我怕講錯話……”榮笙不太擅長處理人際關系,偏偏老人家嘴巴碎又好事,知道了肯定免不了一番盤問,問東問西的她哪里受得了?他倆稀里糊涂的就在一起了,哪有那么多故事好講? 出了事后她對他的依賴表現得更明顯了。剛在一起時雖然也是喜歡他的,但就是莫名不自在,等她被歹人sao擾了,對比高下立見,她就變得有些黏他。 同樣都是具備先天優勢的男性,有的仗勢欺人殘害無辜,有的則利用自身力量保護他人。 項鴻玉和那些人是不同的,這不是一種想法,而是徹頭徹尾的事實。 她有實實在在地受到他的保護。有他陪在身邊,她可以毫無顧慮地穿著露膚度頗高的衣服出門,完全不必在意外人的眼光。 因為站在她旁邊的男人看上去不太好惹,所以沒人敢用冒昧的視線隨意打量她。 這是她獨身時想都不敢想的事。 曾經遍布周圍的隱形窺伺感都消失了,現在的她很自在。 做一個可以把自己的難題托付給信任之人的任性小女孩,而不是一個人攬下全部,艱苦地扛著。 “沒關系,我來說就行,你別擔心。”他安撫似地拍了拍她手背,見她沒抽走,便大著膽子握進手里輕輕揉捏起來。 榮笙已經習慣了自然狀態下的親密接觸,尤其項鴻玉每次碰她的反應都很可愛,牽個手都能臉紅個半晌,她就忍不住想看看,如果她放縱他的行為,怎樣都不阻止,他會做到哪種程度。 結果在意料之中,她隱隱有些失望。 項鴻玉不敢對她做太過分的事,哪怕這個“太過分”包含著普通情侶日常相處過程中再尋常不過的親吻,他也不敢亂動。 這戀愛談了近兩個月,和剛開始一樣毫無進展,他嘴巴多軟她都不知道,畢竟他連她額頭都沒吻過。 項鴻玉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又太看她眼色,生怕惹她不高興。 榮笙本來想著這輩子估計就認定這個人了,但進度也太慢了點,兩個人都畏畏縮縮的,非得等牙都掉光了才撅著癟嘴親親臉嗎? 光是想想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外婆這土房子看起來大,正房廂房三四間連著,有床能住人的就她自己那間東廂房,我可能得跟你跑……”榮笙嘆了口氣,感慨自己造的孽還得自己來彌補。以前不該對他那么冷淡的,嚇得這呆子都不敢主動,就怕觸她霉頭,淪落到現在只能靠她推進流程。 小時候有去他家玩過,房間挺多的,后來賺了錢他又把屋子重新翻修了一遍。家里除了他還有mama和meimei,總不可能男男女女都擠在一間房吧?尤其meimei讀書不住家,怎么算都能騰出一間屋子給她。 “當然可以!”項鴻玉聞言當即振奮起來,眼睛都亮了,滿懷欣喜脫口而出,說完又覺得自己失態了,不好意思地垂下腦袋,紅著耳根支支吾吾地補救,“我是說,沒問題……” 他這人平時看上去挺正經挺傳統的,怎么一和她說話就臉紅啊? 還總是遮遮掩掩,跟犯錯了的小孩子似的。 榮笙把手從他掌心里抽出來,指著他耳朵,一臉嚴肅認真:“你耳朵紅了。” 他還來不及為手中柔軟的離去感到失落,就先下意識捂住了耳朵。 榮笙傾身靠過去,湊到他腮邊親了一口,得逞后對著愣住的男人明媚地笑起來,眉眼清亮,翹起的唇瓣像恬靜的彎月:“逗你呢,別害羞啦。” …… 榮笙猜的沒錯,外婆沒走遠,只是去了后頭一戶相熟的人家換了點土雞蛋。他們沒等多久,老人家便挪著小步子回來了。 “哎喲我的天哪,你們回來了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我這什么也沒準備呀!”外婆又驚又喜,胳膊上挎著的草編籃子都沒來得及放下,捉著榮笙的手憐惜地摸來摸去,“瞧瞧這姑娘,都瘦了。” 老人家就是容易憂心多慮,她被鴻玉照顧得可好了,哪里有瘦?不發胖就不錯了。 三人寒暄了一陣,外婆支使榮笙去廚房把雞蛋放進稻殼里,又將項鴻玉扯近了些,擠眉弄眼地低聲詢問情況:“你倆怎么樣了?” 項鴻玉覺得自己左臉那塊被吻過的痕跡正在微微發燙,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實在沒忍住咧出個憨厚的笑:“在、在一起了……” “哎呦喂這敢情好!”老人家喜不自勝地拍了拍手,一下子沒控制住音量,連忙捂住嘴,眼尾的皺紋堆積起來,笑得特別有感染力,“這丫頭臉皮薄,受不了別人打趣,不給她聽見了,免得她嫌棄我這老婆子多管閑事。” 項鴻玉順應著笑了笑,亦是不再多言。 榮笙確實受不了什么調侃,雖然不至于生氣,但她會覺得不舒服,認為自己挺認真對待的事反倒成了別人嘴里開玩笑的談資,她有點接受不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雷點,他尊重她,也愛惜她,自然不會做她討厭的事。 …… 兩人拉著行李箱并肩離開老屋的時候,揮別他們的老人家樂得眉開眼笑,那叫一個喜形于色,滿臉都堆著笑。 榮笙沒回頭都能從背后緊盯的熱情中想象出外婆見牙不見眼的燦爛表情,這瞬間她有些后悔起自己的莽撞。 側頭時正好對上身邊人望過來的眼神,那種柔情立馬讓她的心安定下來。 好吧,她的決定果然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