覬覦臣妻的皇帝x丈夫早死的你(2)
你在同江清禮講清楚自己是不會cao辦太后壽宴之后便打算離開,還未提出告辭,話就被江清禮截斷,“天色不早了,不如今晚就在皇宮歇息吧?” 你有些無奈卻又覺得合理。 發生這種事不是一次兩次了,你甚至懷疑江清禮是故意的。 不然為何每次他傳召你的時間都這么碰巧? 每每都是天色漸晚時,談完后便會很晚,讓你不得不在皇宮歇息。 你曾經委婉地與他說過這些—— 溫潤如玉的青年卻只是毫不在意地笑,“因為我平時太忙了些,你知道的,我登基還未多久,很多事情都要我處理,你是安懷的……” 他像是有些不情愿般未再接著說,只是道,“安懷離開后,我如今也就只與你親近些了,很多事情我便想著要找你。” 你這人心軟,很快就在他的話中敗下陣來,只能喃喃應下。 你見江清禮已經讓宮人準備被褥什么的,正打算說不用那么麻煩,卻耳尖地聽見屋外有人的慘叫聲。 你被嚇了一跳,慌張道:“怎么了嗎?” 那道聲音還有些熟悉…… 像是方才與你待一塊的宮人。 江清禮不動聲色地靠近你,黑眸漸沉,“沒什么,下人做錯事罷了。” 想到那個該死的、卑賤的仆從竟然會被你碰,他便恨不得將那個仆從碎尸兩段。 就算只是隔著肩膀的,一觸即離的觸碰,也讓他嫉妒到發瘋。 那個賤人怎么敢碰你的呢? 他連偶然碰到你柔軟的指尖,都快要興奮到發瘋了,那個賤人卻讓你主動碰了。 他要砍掉那個賤人被你碰過的手臂,將他丟進野獸堆里,被那群發瘋的野獸硬生生咬斷咽喉。 被世人贊揚的九五之尊滿心嫉恨,發瘋般要讓敢覬覦他的珍寶的所有東西都消滅殆盡。 ——珍寶只能屬于他。 * 深夜,萬籟俱寂。 不知名的熏香縈繞在被布置得極為雅致的屋內,飄渺而上,青煙四散。 雕木梨花床上躺著一個人。 她無知無覺地平躺著,窗外月光灑進,落在她瑩潤側臉,勾勒出她挺翹小巧的鼻尖和半張白凈臉頰。 一道guntang的視線落下,沉重的呼吸在耳邊響起。 你有些不適地翻了個身,肩頭卻被人握住,那人用著不容反抗的力氣將你翻過來,面對著他。 呼吸噴灑在你的臉上,那人離你越來越近,你甚至能感覺到有什么柔軟的、濕潤的東西在你臉上滑動。 像是在品嘗什么甜美糕點,極為黏膩地**,帶著滿到快要溢出的喜愛。 吞咽口水的聲音在他喉間出現,水聲靡亂。 你皺起眉,睜開了眼睛,面前出現了一張熟悉的臉。 是你一年前就已經病死的丈夫——斐安懷。 你腦子有些暈暈乎乎,鼻尖聞到一股甜膩的香氣。 你卻無暇顧及那么多,只是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人,訝然道:“安懷?” 你的丈夫,一年前就因病離開,他的喪禮還是你親自舉辦的。 但是此刻…… 如明月清風般俊朗的青年跪在你床前,他穿著你熟悉的白衣,肩背單薄,微微彎下,與你貼的極近。 那張往日總是帶著溫柔的笑的臉此刻漲的通紅,一雙琥珀色眼瞳死死盯著你,眼角赤紅。 你被嚇了一跳,在你印象中,你的丈夫是一個極為溫柔的人,從來不會露出這樣失態的神情。 恍若帶著無休無止的渴求,額角都暴出了青筋。 你有些害怕,更多的卻是驚喜與驚訝。 你的聲音還帶著剛醒不久的軟糯,對著他低聲道,“安懷?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不是已經……” 你眉頭皺的更深,滿心疑惑得不到解答,面前的人像是一場夢,讓你察覺到一絲荒誕。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一年前死亡的丈夫忽然出現在你面前,卻像是變了一個人般。 你忍不住揪緊身下被褥,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人的反應。 “音音……”他喚你的小名,“你連我都認不出了嗎?” 他爬上你的床,鉆進你的被褥中,將你緊緊抱在懷中,“我好想你啊——” 你又聞到了那股甜膩的香,絲絲縷縷地往你腦中鉆,讓你意識越發昏沉。 你甩了甩頭,感受到自己被青年抱的越發緊,像是要將你融入骨血。 他未回答你的任何疑惑,只是緊緊抱著你,殷紅的唇不斷吐出渾濁愛語,高挺鼻梁埋在你脖頸間,深深嗅聞著你的氣息。 他伸出了艷紅舌尖,試探般舔了舔你修長脖子上一小塊細膩**。 而后像是極為滿意般,嘴角勾起,呼吸越發沉重,眼底彌漫開驚人的病態迷戀。 好香好軟。 怎么樣才可以一整個吃進去呢? 你腦子越發昏沉,不斷推拒著他,溫度漸高,你覺得自己快要融化在他的懷抱中。 你聲音低低,“安懷……” 滿心疑惑堆積在心尖,你的話還未說出口,軟唇便被人含住,那人勾勒著飽滿的紅唇,不放過每一個角落,尤為珍愛般對著上唇的唇珠又吮又吸,柔軟的、濕潤的小舌狡猾地趁你吃痛滑進散發著馨香之地。 他像是一條陰冷的、纏人的毒蛇,勾著你的舌尖,喉結滾動,貪婪地吞咽著甜美汁水。 “唔……” 你聽見他在你耳邊的低喃,沙啞的,難耐的。 “……不要再叫這個名字了……” 他快要嫉妒到發瘋了。 至高無上的帝皇千方百計地找尋秘法,企圖將渴望許久的珍寶拖入懷中。 這是一個隱秘的、極為重要的任務。 他穿上以往從不會穿的白衣,模仿著自己最為憎惡的人的神情,那些瘋狂的、快要將他折磨殆盡的愛欲卻還是讓他面色扭曲。 他披上了圣人皮,卻遮不住惡魔心。 但他要為了你,不留一絲破綻。 守在屋門處的宮人聽見屋內傳出的女人的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 那般嬌媚,直讓人恨不得化為繞指柔。 他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一般,悄然抬眼往內看—— 他看見往日一旦與旁人接觸便會直犯惡心的帝皇將嬌小的女子困在懷中。 兩人貼的極近,帝皇仍覺不夠般死死地將人按在自己懷中,寬厚的大掌貼住女主單薄瘦弱的背,漂亮的肩胛骨上纖弱蝴蝶骨背男人掌控在掌心,無處可逃。 他聽見水聲,靡亂的、不堪的。 女子墨發披散著,落在白到近乎發光的后背上,上衣近乎被男人褪光,修長白皙的脖子稍稍往后仰起,似在承受什么難以忍耐的折磨。 一根細細的紅色系帶纏在她白潤后脖頸上,白與紅的極致對比,明晃晃地刺人眼膜,讓人呼吸一窒。 他看見男人骨節分明的手將她汗濕的墨發動作輕柔地盤到一邊,那只往日捏著奏折的手放在她修長的后脖上,粗糲指尖愛不釋手般摩挲著那點嬌嫩瑩白的肌膚。 那里的紅色線上系著一個漂亮的結。 只要輕輕一拉,便是再無遮擋。 宮人似乎聽見了男人低啞的喘息,那般遠的距離,他甚至能看見男人放在女子脖頸上的手在輕顫。 萬人之上的帝皇在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