覬覦臣妻的皇帝x丈夫早死的你(1)
皇帝又讓你去皇宮。 自從你的丈夫離開之后,你便經常被他傳召去皇宮。 你的丈夫是位高權重的三品文官,但他的身體自幼便不好,一年前還因病離開了,只剩下你一個人。 自那時起,你被傳召去皇宮的時間便多起來,有時甚至是在深夜就被趕來的宮人恭敬叫醒,被一臺小轎送進皇宮。 理由總是五花八門,各式各樣。 卻也讓人挑不出錯。 看著眼前的小太監面色蒼白地抹著額間冷汗,顫顫巍巍地懇求你去皇宮的模樣,你輕嘆了口氣,還是點了頭。 你的丈夫忠君忠國,身為他的妻子,你不能也不該忤逆皇帝。 即使,你已經隱隱察覺到皇帝對你的不一般。 * 此時天色漸暗,小轎很快便進往皇宮,輕車熟路地往一個較為偏僻地院子送去。 你眸子微闔,靠在轎子上。 這次皇帝讓你進宮是因為太后壽宴將近,他便想讓你cao辦這場宴會。 你覺得這于禮不合。 后宮再是無人,也輪不到你來辦這樣的事。 轎子很快便到達了目的地,你走下來,卻沒看見皇帝的身影,有宮人垂著頭走近,“夫人,皇上此時還在養院殿,您先在這里歇息一會兒。” 你輕輕頷首,“他若是還忙著,不若我下次再來。” 宮人神色慌張一瞬,皇上特意囑咐了他們要讓這位貴人留下來,不然他們可就要掉腦袋。 他急忙道:“夫人,皇上很快便會過來,您先在這里喝喝茶,等一會兒如何?” 你一看便知是皇帝授意要你留下的,你沒有為難宮人的愛好,見他害怕到快要暈過去了,便將手搭在他肩膀上,扶了扶他,輕聲道:“那好,我就等一等。” 那個宮人感受著手臂上傳來的輕柔觸感,忍不住偷眼看向眼前人,卻又在她看過來時急忙收回視線。 蒼白的耳尖悄然飄起一縷粉。 夫人真好看啊—— 難怪皇上那般喜歡,他甚至看見過那位尊貴的,向來不喜別人靠近的皇上在夜深人靜時,躺在夫人曾經睡過的床上。 臉色酣紅,眼底滿是病態癡迷。 像是一只渴望主人觸摸的狗,貪婪地嗅著主人的氣息。 你依言走向熟悉的院子,這個院子幾乎要成了你在皇宮的獨有的歇息的地方,每次進皇宮,皇帝忙時,你總是在這個院子里等他。 等不了多久,皇帝便會很快趕來,仿若慢了一秒你便會離開一般。 這次也是如此,你在院子里才喝了一杯茶,跟那個宮人還未聊幾句,外邊便有太監尖利的聲音,“皇上駕到——” 你頓了頓,抬眼看去—— 一個身著明黃色衣袍的青年踏著滿地月色而來。 面白如玉,身形頎長,一雙瑞鳳眼輕勾,挑眉彎唇時眼里便蕩開讓人舒心的溫笑,讓人不自覺放下心防。 他不像是萬人之上的皇帝,倒像是個勤苦求學的書生。 慘白的月色灑在他明亮的龍袍上,落了一層微光,恍若讓人看見了無情無欲的九天神子。 他一見到你便彎眸笑起來。 ——九天神子下了凡。 江清池一看到屋內乖乖坐著的人,便加快了步伐,快步來到她身邊,目光不經意般掠過身旁守著的,與她靠的極近的宮人,眼底飛快地閃過一絲冷意。 那抹冷意卻又在你察覺之前被極快地掩藏,只留下你熟悉的溫和的笑。 他對你揚起笑,自然地靠近你,直到兩人衣服相觸,才滿意地停下。 這個距離最好,你不會對他警惕,他又能聞到從你身上傳來的獨屬于你的馨香。 這樣的距離,他能看見你輕顫的長睫,白軟的雙頰。 像是一捧香甜的棉花,讓他想要狠狠咬下。 而后,撕扯、吞咽。 將每一寸血rou都融入身體。 你的確沒發現哪里不對勁,見江清禮過來了,便開門見山道:“皇上,您說讓我cao辦太后的壽宴?恐怕……此事我不能勝任。” 江清禮讓你身邊的宮人下去,聽到你的話,嘴角的笑淡下來,“不是說叫我清禮便好嗎?” 你面上出現猶豫之色。 江清禮與你丈夫少年時情同手足,你無數次聽到你的丈夫同你道江清禮的好,甚至還將江清禮請回家做過客。 因著這層關系,你同江清禮之前也沒少接觸,在你丈夫離開之后,他也幫拂了你不少。 若是一般人,這樣的稱呼不奇怪,但他可是九五之尊,你怎么能直呼其名? 看見面前人的猶豫,江清禮喉結滾動,覺得心尖被一團柔軟的棉花塞滿。 怎么會這么可愛? 苦惱的、怕失禮的神色簡直像是一只警惕的小貓兒,讓他恨不得整個藏起來的好。 他不欲讓你多想,你能叫他名字最好,不叫也無所謂,便又同你商量起幾天后的太后壽宴一事。 雖只是一個讓你來的借口,但總不能讓你起疑不是? 江清禮抬眼看了一眼外邊的天色,視線落在你喝完的茶上。 盞口還有著你淺淺的口脂印,顏色淺談,明黃燭光下,恍若透著醉人的香。 他眼底不自覺地閃過一絲癡迷,死死壓抑著將那個茶盞帶回去藏在那個被他妥帖放好的、里面放滿了關于你的東西的匣子中的沖動。 在放好之前,他一定要將上面的口脂吃得干干凈凈。 他實在是太想念太想念你了。 最近政事繁忙,他已經是好幾日沒見你,如今只是看見你,與你衣服相觸,都讓他幸福到心尖冒泡。 還好看見你了,若是再不能看見你,聞到你的氣息,他便要壓抑不住心底那頭名為愛欲的野獸了。 姿容出色的青年帶著毫無破綻的溫笑與面前的少女交談著,無人知道他心底的晦暗不明。 也無人看得見他眼中掩藏的極深的病態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