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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主攻]荊棘與鳥在線閱讀 - Kapitel 169賠償【H】

Kapitel 169賠償【H】

    說著,改戳為握,捉住文森特的一塊乳rou使力一攥,擠得乳尖從虎口處漏出,高高地聳立起來。

    “唔!”文森特被胸口的酸脹逼出一聲悶哼,腰肢不由自主地向上一聳,本就跪坐著后仰的身體便搖搖欲墜,有些立不穩當了。這下他顧不上再對蘭伯特動手動腳,連忙攀住蘭伯特的肩,好維持住平衡。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蘭伯特便就著當下的姿勢,攥著他rutou周圍最軟的那片rou,如同榨乳一般,揉捏著往外擠。

    微小的快感從蘭伯特的手掌下綿綿不絕地沁出來,又被推搡著攪動著,逐漸匯聚成黏稠的漿液,將文森特的整片胸膛都滋潤得敏感了起來。文森特開始小口抽氣,他絲毫不躲避蘭伯特的作弄,還繃著腰挺起上身,將更多的弱點暴露在蘭伯特的掌控之下。

    “蘭姆……”他低沉的呢喃中含著一絲難以言說的驚喜,正想親一親蘭伯特的下頜,卻被陡然迸濺出的酥麻遏住了動作,只顧得上發出一聲驚喘。

    蘭伯特隨著接連不斷地揉擠,用手指間或捏蹭著文森特的乳暈,很快就讓文森特胸上最受不住磋磨的尖端充血漲紅,一副隨時都能被粗暴對待的模樣。他于是更進一步,指腹碾著腫起了圓潤弧度的紅暈往頂端擦去,掐住了那顆堅挺著發抖的rou粒,一面輕輕揪起,一面搓捻著擠弄個不停。

    “唔嗯——蘭、蘭姆!”文森特便在他的撫慰下哼叫著,肌rou緊實的下腹也在呼吸間收縮起伏,有些發緊發熱。

    他卻似有不滿。分明已經把文森特撩撥得起了性欲,可他的眼中仍泛起淺淺的遺憾。

    “瞧,多適合做我的小乳牛。”他嘴上說著令人面紅耳赤的話,但語氣冷淡,難免有一種高高在上的疏離感。他用指尖輕慢地撥弄文森特的rutou,把那挺翹的尖端撥得上下彈晃,又用修剪整齊的指甲輕輕摳挖乳尖正中那處凹陷的乳孔。

    那可憐的一小塊rou珠被玩得脹大了一圈,在文森特細碎的呻吟里哆哆嗦嗦,連胸rou都在不受控制地發著顫。而蘭伯特卻嘆息了一聲,攥住文森特的胸又是一擠,拇指也按著乳珠使力一捻。

    “可惜,中看不中用。下面都出水了,還一點奶水都沒有。”

    文森特這下整張臉都染上了緋色,被這番“指責”刺激得眼角泛紅。被人肆意褻玩胸部已經足夠令人羞赧了,可他愛慕的人卻還嫌棄他不能像真正的奶牛一樣產乳。

    隱秘的羞恥感讓他的身體從內到外發起了熱,他有些委屈地喊了蘭伯特一聲,但腦子里卻鬼使神差地冒出了一些yin靡的記憶。

    微涼的金屬夾子,晃蕩不止的鏈條,還有鐺鐺作響的牛鈴……文森特回憶起了彼時那刻骨銘心的歡愉,他記得蘭伯特是怎樣含住自己飽受蹂躪的rutou溫柔吮吸,也記得他爽得快要崩潰時發出的低啞哭喊。

    想著這些,他緊張著的肌rou漸漸酸軟,guntang的血液爭先恐后地涌向下身。他在蘭伯特帶著點審視的冰冷目光里微微顫抖,只覺得自己快要在對方手下被揉成一團軟泥,可以任由蘭伯特捏扁揉圓。

    “嗯……別扔了我,我還有別的用處的。”他故意放低姿態,做出急于討好蘭伯特的模樣。同時伸手去握蘭伯特的腕子,把對方仍試圖為他榨乳的那只手向下拉。

    “你試試這里,我下面可以‘出奶’的。”他努力向蘭伯特推銷自己,說話間,引著蘭伯特的手,去碰他硬得直打挺,還將內褲高高撐起的yinjing。

    蘭伯特的瞳孔細微張大,眸色緩緩沉淀成更加深邃的藍。他向來知道文森特有多會勾引人,但對方每次弄出的新花樣都還是能讓他感到驚嘆。

    他呼出一口氣,不得不承認,文森特又一次成功取悅了他。但他面上依舊是不冷不熱的樣子,只點了點頭,似是覺得文森特的表態差強人意。

    他握住了文森特guntang的性器,這次手上倒是輕柔了許多,攥著柱身反復taonong了一陣,“乖。”他總算舍得夸獎文森特,而后將對方濡濕了一片的內褲剝下一些,把那根被裹得快要脹痛起來的東西解救出來,安撫著揉了揉頂端。

    “啊……蘭姆、嗯啊……”察覺到了蘭伯特的體貼,文森特便放心大膽地去摟蘭伯特的脖子,又小幅度地擺動腰肢,主動把性器往蘭伯特手中送,頗有得了好處就原形畢露的架勢。

    蘭伯特心情不錯,便不去為難文森特。他不再端著氣勢刻意冷待對方,還用手掌緊緊攏握著男人的yinjing,一寸寸地撫摸過去,連莖頭底端那圈鮮少被觸碰的部位,都被他用指腹抵住,沿著凹陷和縫隙搓碾過一遍。

    文森特的哼聲愈發粘稠,喘息里都帶著些呻吟似的沙啞腔調。對方被他摸得腰軟腿軟,下腹一直痙攣般微微抽搐,很快就難耐地蜷起腳趾,不受控制地床鋪上細細地挨蹭。

    蘭伯特覺得他再這么摸下去,就快真的讓文森特從下面“漏奶”了。所以他最后用拇指壓著文森特濕漉漉的鈴口處按了按,讓文森特的性器激動地彈了一下,就收了手。

    “好了。”他在文森特散亂的睡袍上抹了抹手上的體液,頂著文森特有些怔愣而茫然的目光,準備撤身下床。然而文森特哪肯就這么放他走,當即抱著他的脖子不放,追過去咬住了他的領帶結。

    “你怎么又這樣欺負我?”文森特因為齒間咬著異物,聲音含混而低沉,原本的三分不滿也被放大到五分。他叼著蘭伯特領帶的結扣,搖晃著將其扯松,而后又去咬對方領口的扣子,潮熱的呼吸盡數撲打在蘭伯特的喉結上。

    蘭伯特被文森特這番粘人的舉措絆住了動作,一時間竟有點舍不得了。他只好扣住文森特的后腦,先輕緩地撫拍幾下,而后攥住男人的發尾,示意性地扯了扯。

    “松口。”他緩聲說,盡量讓自己的口吻溫和一些,不似叱責,“自己玩一會兒,我先去洗臉。”

    話音落下時,文森特正好用舌尖靈巧地撥開了他的扣子,如愿以償地在他鎖骨附近泄憤般的啃咬了一下。對方聞言,沉沉地“唔”了一聲,又親了親那一小塊淺淡的牙印,才放開了他。

    他終于得以站直了身子。他抬手摸了下脖子上掛著的領帶,那上面沾著文森特的口水,被咬的有些變了形。他干脆將它摘下來,隨手扔在床邊,并將那件被文森特解了紐扣的馬甲也脫了下去。

    這個過程里,文森特還不甘寂寞地靠過來,隔著襯衫,在他的下腹處的疤痕上吻了吻,“那你快些回來。”

    蘭伯特不著痕跡地吸了口氣,他捏住文森特的下巴,手指在那處搔弄了兩下。

    然后才撒開手,按捺住輕微躁動著的欲望,去浴室里打理了一下。

    約摸三分鐘后,他擦干凈臉上的水珠,將打濕了一些的袖口規整地挽了起來。清涼的流水有效地冷卻了他臉上的熱意,但對于另一種更加磨人的熱度,卻收效甚微。

    他覺得,文森特在這段時間里,應當不至于把自己弄射出來。他雖然沒強制禁止對方射精,但那人明顯惦記著要和他上床,多半會擔心他被不應期攪沒了興致,不敢提前高潮。

    果不其然,當蘭伯特推開浴室門時,他聽到的來自于文森特的呻吟聲,仍是隱忍而壓抑的。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超出了他的想象,他腳下頓了頓,維持著握著門扉手柄的姿勢僵立了兩秒,而后才重新邁開了步伐。

    他猜到文森特會自瀆。或許是握著性器,克制著力道不輕不重地taonong;又或許是濕潤了手指,提前在后xue里擴張,好為接下來的性事做好準備。

    卻怎么都沒想到,文森特會在剝光自己之后,拿了他一只枕頭,跨坐著騎在上面,輕哼著反復磨蹭。

    待離得近了,蘭伯特還發現,他摘下的領帶也被文森特取走,松垮地纏繞在了那根粗硬的yinjing上。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摩擦,領帶被夾在性器和枕頭之間,已然被揉得不像樣子了。

    “你真是……”他站定在床畔,語氣罕見地有些微妙,說不上是無可奈何,還是怦然心動。

    文森特卻擺出了端莊的儀態,昂起頭來,略微苦惱似的,誠懇地對蘭伯特道歉,“對不起,我把你的領帶弄臟了。”他神情溫和有禮,好像一位不慎與路人肩膀相碰,所以停下來輕聲致歉的紳士。

    而與此同時,他的臀胯卻在前后擺動著,挨在枕頭上纏綿又繾綣地輾轉碾壓。他還特意用雙手攥住枕頭的兩邊,將枕套的表面拉扯出幾層深刻的褶皺。這樣他的性器在碾過這些堆積起伏的面料時,總能被刺激著積攢起零星的快慰,就連領帶都能被牽絆著,將他磨得更加舒爽。

    這樣自慰當然比不上被蘭伯特親手愛撫,但足以讓文森特在等待的時候聊以慰藉。文森特的性器在舒緩而持久的快感中不斷地傾吐著黏滑的體液,將枕套洇濕了一片深色的水痕。而纏在他莖身上的領帶自然也躲不過,若是再被浸一會兒,多半都能擰出點汁水來。

    “濕皺成這樣,已經不能再用了。怎么辦,你要懲罰我嗎?”文森特輕輕皺眉,露出了擔憂的樣子。他夾著枕頭稍稍挪了下身子,面向蘭伯特,然后腰部下榻,將脊背凹出了引人遐想的曲線。

    這個角度,剛好能讓他湊到蘭伯特的下體跟前,“我為你koujiao,用唇舌來取悅你的話,你能饒過我嗎?”他還是拿捏著那種溫文爾雅的腔調和態度,說出的話卻露骨下流,強烈的反差感輕易就能撩動人的神經。

    原該合身的西褲面料將蘭伯特的下身繃得有些緊了,當文森特用近乎于虔誠的姿態去親吻那處鼓脹時,蘭伯特的性器驀地一跳,像是要掙脫什么一般。蘭伯特放慢呼吸,深深地喘氣,他垂眼看著文森特溫吞地在他聳起的頂端落下一個又一個吻,細微的酥麻從觸感溫軟的唇瓣下潮水似的漫出來,蕩起片片漣漪,打濕了他的心臟。

    對方的嘴唇一直沒有離開他的下體,吻過之后,又一路親密地蹭到門襟頂端。在他的默許之下,文森特伸手解開了他的腰帶,沒了這層阻礙,對方順利地咬開了扣子,又將舌尖探進門襟里,撥弄到拉鏈的拉片,咬在齒間向下緩慢地拉。

    隱秘的悸動隨著逐漸松懈的禁錮悄然溢散而出,蘭伯特向來不是個急躁的人,他沒有任何想要催促文森特的意思,反而有些享受這種慢條斯理的服侍。

    文森特已經叼住他的內褲邊沿,將最后一層束縛剝下去了。他的yinjing還沒勃起得太厲害,但文森特貼得實在太近,還是讓他的灼熱拍擊在對方的面頰上,留下了一抹水痕。

    而文森特不退反進,順勢側過頭,吻在他的性器根部,而后探出舌來,用濕滑的舌面緊貼著那處,緩緩地、緩緩地向頂端舔去。

    蘭伯特抬手抓住了床幔,讓固定著布料的流蘇綁帶擺蕩了一陣。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舌面上的觸感,尤其當對方舔過他莖身上蜿蜒突起的血管處時,他幾乎有了聽見血流沖刷聲的錯覺。

    積蓄的唾液開始順著他的性器往下淌了,有些癢,尚在可以忍耐的范圍內。文森特那細致得近乎于折磨的舔舐也終于抵達了終點,在沿著頂端下側那道縫隙舔到鈴口后,對方便一張唇,將他的guitou整個含進口中,濕軟的嘴唇正好裹住了敏感的冠狀溝。

    蘭伯特閉了閉眼,抓扯著床幔的手不自覺地用力,將上方的連接處拽出了細微的吱呀聲。視野被昏暗籠罩的那幾秒內,其余感官接收到的信號被稍稍發大,他感到文森特的舌繞著他的性器頂端靈巧地滑轉了幾圈,一面舔著,一面重重地倒換溫熱的鼻息,發出低沉綿長的哼聲。

    “嗯……唔嗯……”口中哼叫著,牙齒倒是好好地收著,沒有不慎磕碰到他。

    再睜開眼簾時,他就看到文森特含著他guitou不松口,同時還在搖著腰,繼續靠著磨枕頭來自慰。男人為了求得他的“原諒”,伺候得賣力極了,對方用舌尖去撥弄他淌出體液的那道小口,還接連吸吮著,像在啜飲什么似的,使得兩頰都微微凹陷。

    偌大的快感如疾風驟雨一般,在唇舌的每一次裹覆與挑逗間迸裂開來,讓蘭伯特的鼠蹊和下腹間俱都泛起連片的酥麻。蘭伯特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時候起,被身前這個人弄得徹底硬起來的,但此刻他知道,再被文森特這樣含下去,他恐怕要過早地接近極限了。

    他無聲地深呼吸,一只手輕拍文森特的側臉,然后捏住了對方紅得滴血的耳垂,發泄著捻了幾下,“可以了。”他開口喊停,嗓音有些不自然的低啞,聽在文森特的耳中,讓對方的耳尖動了兩下。

    引得他松了隱隱發燙的耳垂,又去掐那塊同樣發紅的皮rou,掐得文森特肩膀一抖,下意識地抽氣,含著他的性器結結實實地嘬了一口。

    “唔……”蘭伯特嘴唇抿起,頭顱低垂,腰身也微不可查地下彎了一些。他下身沒被文森特照顧到的莖身和囊袋在細細發顫,與被口腔溫柔包裹愛撫著的地方相比,顯得慘淡了許多,竟漸漸生出了些空虛般的麻癢。

    蘭伯特對此卻沒有什么不滿,畢竟,這樣乖順地含吮著yinjing頂端不放,又難以把持地夾著枕頭挨挨蹭蹭的文森特,有一種別有風味的色情感。

    “……可以了。”他再一次示意文森特松口,說著,輕緩地摸了摸文森特的頭發。

    文森特便聽話地撤了撤頭,只是嘴唇直到最后一刻都還縮緊著,讓蘭伯特的性器在拔出時,發出了“啵”的一聲。

    本就滿盛著欲望的容器被這一剎那的悸動碰撞得晃蕩起來,險些將里面的漿液潑灑出幾滴。蘭伯特的眼睫一顫,抓著床幔的手有些失了分寸,到底把固定床柱和床幔的繩結給扯散了。

    而造成他些微失控的罪魁禍首則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仰頭望著他,似乎什么都沒發現,什么都沒察覺。對方張著唇低聲喘氣,混雜了前列腺液和唾液的黏稠水線甚至還搭在他的guitou和那人的唇瓣之間,藕斷絲連著,在每次喘息間搖搖欲墜。直到文森特好似不經意地舔了下唇,那道透明的液痕才驀然繃斷,嘀嗒地摔落在對方起伏著的赤裸胸脯上。

    如果不是文森特眼中那含著笑意的得意情緒過于明顯,蘭伯特說不定還會相信,這個道貌岸然的家伙不是在刻意撩逗他。

    這道歉的態度可不夠誠懇。

    蘭伯特忽然嘆了口氣,在文森特帶了些期待的注視中矮身坐下,上了床。他將背部倚靠在床柱上,失去了約束的那張床幔就散在他身畔,將他四周的光線遮蔽了大半。

    然后他伸手抓住文森特身下的枕頭,拽了兩下,暗示文森特抬身。待文森特稍微提起些重量,不將枕頭壓得太實,他便將這個濕了大片、注定報廢了的物什抽出來,擱到了一邊。

    “蘭姆。”文森特借機靠近蘭伯特,一只手搭上蘭伯特的肩,就要往蘭伯特的下身上坐。他難得將蘭伯特的性欲勾起到這種程度,暗自滿足之余,不免多了些信心,覺得蘭伯特這下定然不會不要他。

    他前傾身子,親了親蘭伯特的額頭、鼻尖。蘭伯特也的確沒有拒絕,由著他溫吞而零碎地親了一會兒。

    可是當他想要再進一步時,蘭伯特卻抵住了他的胸口,使力一推。

    “蘭姆?”文森特忽然有了點不好的預感,可一時之間又不愿承認,仍用如有實質的粘稠視線與蘭伯特對視,還試圖再次貼向對方。但蘭伯特卻露出了他現下不太樂意見到的表情,帶著點漫不經心,隱含不沾惡意的、更近乎于親昵的嘲諷。

    文森特從喉嚨里發出了一聲含糊的懊惱的嘆息。他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快要被眼前這個男人撕裂成兩半了,一半被rou欲浸得酥爛,只想不管不顧地按住這個可惡的人,把那根自己親口照顧得粗硬的東西快些納進身體,而另一半卻被蘭伯特罕少流露出的鮮活迷得神魂顛倒,就算知道要被欺負了,也還是想無條件地服從于對方。

    蘭伯特自然不清楚文森特此時的糾結,不等文森特從混亂的思緒中清醒過來,便又將手下探,去捏那根尚纏繞在文森特性器上的領帶。不出意料,原本真絲質地手感順滑輕軟的面料早已被文森特折騰得變了形,還濕漉漉的,沾著體溫,入手又黏又澀。

    他捏住領帶的一端,徑直往外拉,于是松垮著在yinjing上纏了一圈又一圈的繩狀物便收束勒緊,而后隨著不斷地抽離,在濕黏體液的吸附下細密地廝磨文森特的莖身。

    這本算不上什么令人難耐的刺激,只是這番動作由蘭伯特做來,無論是視覺上的沖擊,還是心理上的觸動,都讓文森特心跳失序,腿根發顫。

    “啊……”文森特忍不住呻吟出聲,待領帶終于離開他的性器,他卻聳了下腰,硬挺著的yinjing挽留般地翹了翹。

    這副模樣讓蘭伯特起了些沖動,想把領帶重新纏回去,然后系出一個結,讓這根可憐的東西哭都哭不出來。可惜他答應過文森特,不再綁著對方不許射,所以只能遺憾放棄。

    他轉而將領帶拎到文森特眼前,輕輕一晃,晃得綴在領帶尖上的液珠也跟著一起顫顫巍巍。

    “這條領帶,手工定制,售價六百多歐。”他平淡地向文森特報了個價,實際上根本不記得這么一根常規款領帶的價格,只根據經驗隨便說了個數目,“你覺得,只憑一次koujiao,就足以賠償了?”

    他冷聲反問,似是對文森特的付出不夠滿意。

    文森特起初還能為自己爭取一下,“可是,你剛說了可以了的。”他聲音放輕,尾音吞沒在抿起的唇里,透著似真似假的委屈。然而當蘭伯特微微挑起眉梢,用理所當然的傲慢姿態無聲地看著他,他卻喉結一滾,只覺得底線崩碎一地,愿意縱容蘭伯特對他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那你要我怎么辦呢?”他無奈地去握蘭伯特的性器,心中半惱半喜地埋怨著蘭伯特的“冷淡”,身體則表現得很恭順,又伏低下去,一邊主動為蘭伯特揉按,一邊親吻男人濕滑的鈴口。

    蘭伯特輕嘶一聲,松松地掂起文森特的下巴,指尖不緊不慢地摩挲對方的下唇邊緣。他也沒想把文森特逼得太過,只是對方既然如此努力地勾引他了,他要是不回禮,豈不是不夠尊重。

    “你剛才磨枕頭不是磨得很爽么,繼續,就在被褥上蹭給我看。”他按著文森特微腫的唇瓣,語氣平靜如常,自認為對文森特足夠優待了。

    文森特便只好聽話照做,慢騰騰地挪了挪身子,然后壓低重心,試圖將性器往床鋪上蹭。這姿勢可比磨枕頭要難上許多。他要將雙腿分得極開,才勉強能讓硬得快要貼上小腹的yinjing碰到身下的被面。

    可僅僅是讓性器與被褥相觸,是沒法獲得什么快感的。文森特搖晃著腰臀,讓渴求著撫慰的下體一下下摩擦繡有繁復花紋的布料,那一小塊被子很快就被他弄濕了,但他得到的回報微弱而零碎,反而勾得他yuhuo更旺。

    他上身撲在蘭伯特胯間,雙手胡亂抓扯著蘭伯特的襯衫下擺,一顆腦袋則枕在蘭伯特下腹上,緊挨著對方那一根,不時用臉頰似討好似求饒地蹭。而他下半身激烈又徒勞地搖擺著,有時剛巧能將guitou戳在針腳密集些的刺繡上,就抵著那里左右晃一晃,盼著能將這點微乎其微的刺激留下。

    而他這樣掙扎著煎熬著,蘭伯特卻好整以暇地把玩他的耳朵,從耳廓到耳垂,沿著軟骨的走向細細地揉。他先是耳根處陣陣發麻,被揉得久了,就連脖子和肩膀都開始打顫。

    “唔……這樣夠了嗎?”他急促地喘著氣,呼吸間全都是那種獨特的咸腥的味道,令人口干舌燥。他恨不得張嘴在蘭伯特的性器上咬上一口,奈何沒有這個膽量,只能去咬對方的襯衫,叼在嘴里催促般地撕扯。

    蘭伯特對文森特的懇求視而不見,注意力俱都落在了男人起伏著的腰臀上。先前被他扯落的床幔將文森特身上的光影整齊地切割成了兩半,而對方聳動著的部位正暴露在光線下,還沁著細密的汗珠,搖動起來時,水光波蕩,有些晃了他的眼。

    蘭伯特的視線久久沒有挪開,即便覺出文森特悄悄在他下腹處磨牙,也只敷衍地擼了幾把對方的后頸。文森特的身體線條實在是漂亮,他見慣了男人赤裸的rou體,也熟知那緊實的皮rou摸在手里有多么柔韌,但眼前這一切,仍然對他有著偌大的吸引力。

    精致的腰窩,跌宕曲折的脊線,輪廓分明而飽滿的肌rou,還有在晃動時輕微蕩起rou浪的臀瓣……而當文森特沉溺在偶然的稀薄的快感里,用性器頂端挨住床面細細地碾蹭時,那對臀rou還會緊張著繃起來,繃出淺淺的凹陷來。

    等到那根硬邦邦的東西吃不住力,從著力點狼狽地滑開,男人的臀胯又會失落地憋屈地顫一顫。

    讓人很想上手在那處拍一拍,好好安慰一番。

    這樣欺負人的念頭在蘭伯特腦中滾過一圈,只憑想象,他就能肯定,如果他真的在文森特磨蹭被褥的時候輕輕拍打對方的屁股來安慰對方,恐怕能把文森特逼得惱羞成怒,撲上來狠狠咬他的脖子。

    他有些意動了。如果能打破文森特溫文儒雅的面具,換來這人漲紅著臉,羞恥得眼角都泛出水色的模樣,他愿意承擔風險,并且為此寬恕文森特的以下犯上。

    或許是他在冒出這種想法時散發出的微妙氣勢令文森特本能察覺到了危險,又或許是文森特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在蘭伯特付諸于行動之前,文森特按捺不住,伸手捉住他的yinjing,“啾啾”地在他的莖身上接連親了好幾下。

    “蘭伯特,蘭伯特……”文森特晃得腰都有些酸了,久久得不到徹底慰藉的性器被若有若無的酥麻逗得難過地抽動起來,連身后更隱秘的地方,都在期望不斷落空后生出陣陣癢意。他看了看蘭伯特勃起到可怕程度、能把自己cao到軟爛的物什,又看看蘭伯特仍能保持平靜的臉,著實有些想不通,這人為什么這么能忍。

    “饒了我吧,求你。”他只能哀聲向蘭伯特投降,一邊說著,又去親蘭伯特的性器,嘴唇在溝壑處親昵地吮吸,“我想要你,蘭姆,來做吧。”

    蘭伯特便被這番懇切的乞求和催促勾起了些良心,熄了進一步去折磨文森特的念想。他摸了摸文森特的頭,而后沖對方勾了勾手指,引著文森特撐起些身子,往前爬了兩步,喘著氣跌進他的懷里。

    這讓文森特的yinjing在他腿根附近磕碰了一下,而只是這點刺激,就讓文森特敏感地在他雙臂間打了個哆嗦。

    “好了。”蘭伯特扣著文森特的后腦,手掌一路往下,拂過文森特沾著汗意的脊背,在后心處反復撫摸了幾下。他低下頭,在文森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然后摟著男人的腰,坐直了身子。

    文森特意識到自己的苦難終于就要結束,顧不得貪戀蘭伯特的溫存,立時配合著換了姿勢。蘭伯特輕易就把懷里的人推倒在了床面上,對方銀灰的發絲鋪散開來,伴隨著每一次潮熱的喘息,在光線下反射出綢緞般的光澤。

    蘭伯特跪立在文森特自然敞開的雙腿間,俯下身,一手撐在文森特身側,另一手抓了一把對方的碎發,在掌中輕輕搓了搓。文森特便扭過頭去貼他的手,讓他松了發絲,轉而去摸文森特的臉頰和頸項。

    “轉身,趴下去。”他示意文森特翻身,同時探出手去,把先前丟開的枕頭重新拖了過來。

    文森特剛蜷起腿,有些艱難地在蘭伯特身下翻身趴好,一看見那熟悉的枕頭,就警覺地扭頭去看蘭伯特,“唔,我不想磨枕頭了。”他嘴上拒絕著,在蘭伯特攬住他的腰往上提時,還故意沉著氣往下壓,不愿意抬身。

    “不讓你磨了,給你墊腰。”蘭伯特被身下人無傷大雅的小小反抗惹出一絲笑意,口吻不由自主地和緩了少許。哄過這一句之后,文森特rou眼可見地乖順了下來,他再次使力去提文森特的腰,文森特便自覺地將下身抬起一些,讓他將枕頭塞在了男人的身下。

    蘭伯特有意將枕頭豎著擺放,將對方的臀部也墊高了一點。多余的一小截枕頭從文森特的腿間露出來,只要文森特重新落下腰身,就能讓鼓囊囊的囊袋挨擠在上面,繃出飽滿圓潤的輪廓來。

    但他趁文森特還未卸力,一只手從對方身后向下探,摸到了對方的性器。那根觸感火熱而堅硬的東西堅定地向前指著,被他握住了,也只稍微抖動了兩下。

    而他卻試圖強行改變它的指向,他開始輕緩地將其往下掰,很快就讓頂端碰到了仍沾著濕意的枕面。

    “不是說——”文森特沒能立時察覺到蘭伯特的意圖,只以為對方哄騙了他,仍想讓他用性器去挨蹭枕頭。然而他的抱怨還沒來得及完整地傾吐出口,他就感到下身一陣酸澀。

    蘭伯特沒有停下,竟還握著文森特的yinjing向后折去。文森特的鈴口抵在枕面上緩緩擦過,留下一道濕潤的印痕,但不多時,這敏感的頂端就在蘭伯特小心的引導下調轉方向,脫離了織物表面。

    蘭伯特將文森特勃起著的性器生生壓下去了,好似垂軟時那般,朝向了腳趾的方向。這完全違反生理規律的舉動讓文森特的性器泛起了熟悉的異樣感覺,很像是被緞帶強行綁住無法射精時的脹熱,只是這一次,被壓抑住的地方是彎折下去的莖身根部。

    “蘭、蘭姆?”文森特有些慌亂的聲音響起,身體忍不住小幅地掙扎著,又因為弱點被蘭伯特握住而不敢動作太過。被強迫著折疊著的部位因抗拒而陣陣發燙,由內而外蔓延開的熱度波及到了腿根和下腹,燒得他皮rou發紅,使不上力,只能在蘭伯特身下簌簌地發抖。

    而更加過分的是,蘭伯特又在此時收回了攬住他腰部的手臂,讓他的腰身回落,結結實實地壓在了枕頭上。

    “嗯啊——不、不行……蘭伯特,唔、蘭伯特……”驟然加重的壓迫感逼得文森特聲調拔高,只覺得性器憋得厲害,快要被擠破了似的。他掙扎的力度加大,肘部撐著床面想要抬腰,雙腿也碾動著,試著從膝部發力,把平趴在床上的身體撐起來。

    然而他身上的每一塊肌rou都在漫長的前戲里被蘭伯特用引人墮落的yin欲細致地涂抹了一遍,早就被腐蝕得不中用了。他好不容易繃著打著哆嗦的大腿,把屁股稍微抬起了一些,可蘭伯特只是將手按在他后腰,還沒使力,僅僅輕輕一揉,就讓他軟了筋骨,一下子跌落了回去。

    “唔!蘭姆,你要做什么……”他失敗了一次,知道逃不過了,也就不再浪費力氣,只能期盼蘭伯特不會將他玩弄得太過。

    蘭伯特沒有立時回應文森特的疑惑,“疼么?”他問,又堪稱溫柔地撫摸著文森特的腰肢,指尖間或按在腰窩里,沿著淺淺的凹陷搓揉一圈。

    “……”文森特的腰胯顫得更明顯了,他沉默了幾秒鐘,沒能理直氣壯地向蘭伯特喊痛。

    實際上,yinjing在勃起狀態下被強迫著掰下去的感覺,的確算不上痛。那更多的是一種令人焦灼難耐的酸脹,以及,與精囊緊緊壓在一處時,漫出的若有若無的失禁感。而當蘭伯特安撫著揉摸他時,那本該令他難過的刺激又被調和成了奇妙的感覺,從尾椎處密密地流淌開來,把他抗拒的意念浸泡得模糊不清了。

    “可是這樣好難受。”他把臉往身下松軟的被子里埋,聲音混著低淺的哼聲,沉悶地透出來。

    蘭伯特便知道,他的文森特已經徹底向他妥協投降了。

    他的手貼著文森特的腰向下撫去,在臀瓣上停留一陣,而后攏著一片厚實的臀rou,將拇指擠進臀縫里,抵住了男人的xue口。那里的褶皺仍是干燥的,文森特先前忙于勾引他,還沒來得及為自己擴張。

    他不急著突破這道關口,指腹只貼在那里輕輕摩挲。“你不是要用下面給我產奶么。”他忽然又舊事重提,竟剛好給了文森特一個答復,“這樣才更方便榨出奶水來,不是嗎?”說著,他另一只手圈住了文森特的性器根部,把這根直直指向自己的物什攏握在了手心。

    而后從中指到小指,依次裹著掌中的yinjing波浪般撥攏揉擠,并在揉過一輪后,收緊箍著性器根處的兩根手指,向下一擼。

    “啊、啊啊——!蘭、哈啊……”如果不是被消磨掉了部分體力,文森特幾乎在這一次榨取下彈起身來。他之前同蘭伯特玩笑的時候,可沒想過蘭伯特會真的用擠奶的手法對待他的性器,這讓他獲得的快感中夾雜了些許羞恥,并因此而隱隱興奮。

    這很快就如實反饋在了他的下身,蘭伯特只攥著他的yinjing擠了兩輪,他就呻吟著漏出了一股股清液,將蘭伯特的手沾得濕滑一片。

    蘭伯特的呼吸漸重,揉著身下人xue口的手指不自覺地使力,已經將褶皺附近磨蹭得發紅。他能感到那道入口在一下下翕張著吸吮他的指腹,他偶爾會將指尖戳進去一點,撥弄那圈緊縮著的肛rou。

    現下他有了絕好的潤滑劑,終于不必再淺嘗輒止。他一手撥開文森特的xue口,另一只沾了體液的右手撫上去,輕松就將并攏的中指與食指送了進去。

    “唔……”文森特的喘息當即有了一瞬停頓,隨后又將腦袋埋進臉前被揉亂的被子里,發出陣陣低啞的哼叫。

    文森特的腸rou當真熱極了,雖然尚且干澀,但只需要晃一晃手指,就能借助濕黏的體液繼續深入。蘭伯特很快就摸索到了文森特的前列腺,那里的溫度似乎比別處還要燙一些,他剛按上去,就引得四周的腸壁收縮蠕動起來。

    文森特的呻吟聲中帶上了一絲潮濕的意味,本就蓄滿了jingye的囊袋也在蘭伯特的注視下細微地抖動。蘭伯特耐著性子將那塊腺體仔細照顧了一番,露在體外的拇指則往下探,配合著按壓男人同樣受不得磋磨的會陰。

    這下不必他再去揉擠,文森特的性器便自發地流出了稀薄的汁水。蘭伯特輕輕地嘆了口氣,他將手指退出來,裹著文森特的guitou沾濕,而后重新探進對方的身體里。

    如此重復幾次,文森特的xue道就松軟濕潤,能讓他順暢地將三只手指同時進出了。

    擴張到這個程度,便是蘭伯特耐心的極限了。他抽回手,在文森特的屁股上輕拍兩下,而后握住了對方的腰,將等待多時的性器抵上了對方的xue口。

    “真是個不合格的小乳牛。”他忽然輕聲開口,給了身下飽受折磨的男人一個不甚合意的評價。吃足了苦頭的文森特對此當然不肯認同,可蘭伯特沒有給對方反駁的機會,直接腰身一挺,cao進了對方的xue道里。

    “唔嗯——”他一如往常,徑直將性器緩慢地送進了深處。被濕熱的腸rou緊緊裹覆的快感令他脊背一陣發麻,他指尖打了個顫,伏低身子,在文森特身后發出了一聲綿長的呻吟。

    文森特也在他身下低叫出聲,一只腳繃直著勾起一些,又摔回床面,將被面蹬踹出條條褶皺。他維持著這個完全嵌合的姿勢停留了一會兒,待緩過最初的這陣悸動,才開始抽插。

    初時,他還能顧念到文森特有些時日沒與他正經上床,動作還算舒緩。但按捺了許久的性器在嘗到身下人的滋味后逐漸放縱,他的搗弄一下比一下重,每次cao進去時,都能頂得文森特腰臀聳動,驚喘聲在他耳畔碎成一片。

    文森特自然被弄疼了,他被撐得大開的xue口又紅又腫,當蘭伯特將yinjing抽出時,還能帶出一小截淌著汁液的腸rou。但他居然還是沒有向蘭伯特叫痛,只胡亂抓著被褥,疊聲叫嚷著,被推搡著一點點爬上情欲的頂峰。

    他也實在是等待的太久了,這點疼痛于此刻的他而言,反倒是一種獨特的刺激。他后xue里很快就在蘭伯稍嫌粗暴的cao弄下出了水,于是那僅剩的痛楚,便消融在xue口四周被攪打出的水沫里了。

    “嗯啊、啊……蘭姆,唔、蘭姆……”他在呻吟的間隙不厭其煩地叫著蘭伯特的名字,待蘭伯特貼覆過來,將胳膊撐在他的腦袋一側,他便一扭頭 ,在蘭伯特手腕上輕輕咬了一口。

    “你憑、唔!憑什么……說我不合格。”他還記得蘭伯特方才的評價,并為此耿耿于懷。

    蘭伯特聞言,眉頭微不可查地上挑,“難道不是嗎?”他絲毫沒有反口的跡象,即便已經在男人的xue道里肆意發泄著欲望了,也還是沒有半點心軟。

    “上面這里不出奶,也就算了。”他逐一陳述論據,邊說,邊將一只手擠進文森特身下,隨意在男人的乳rou上抓了滿滿一把,使力一掐,掐得文森特驚叫著彈挺了一下,“說是下面可以產出奶水來,但磨也磨了,擠也擠了,還是只能漏出清液,偏要先用后面吃飽,才肯干活。”

    文森特有些驚訝的扭過頭,費力地瞪了蘭伯特一眼。對方前面的話說得還算是事實,可最后一句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如果蘭伯特肯攥著他的性器再多揉幾下,他肯定能當場噴出“奶水”給蘭伯特看。

    可文森特哪敢在這種時候和蘭伯特頂嘴,只能不情不愿地認下了,“……那你,哈啊……喜歡嗎?”他又啞聲問,明明該是帶些委屈的,可不知為何,卻讓蘭伯特從中察覺出了一絲有恃無恐。

    蘭伯特緩緩深吸一口氣,忽地沉下腰,戳著文森特的前列腺處,狠狠cao到了底。這個姿勢能讓他cao進相當深的地方,登時讓文森特繃直了腿,無助地在他身下攢動了一陣。

    文森特幾乎以為要被cao進結腸里了,哼叫聲中透著慌亂,身體卻在猛烈的快感中顫栗著,并誠實地絞緊了體內的硬物。他隱約有了瀕臨高潮時的感覺,潮熱從下身源源不絕地向外翻涌,就算看不到,他也能知道,自己的yinjing定然在抽動著,如蘭伯特所說那樣,往外吐著水一樣的粘液。

    蘭伯特又將性器往外抽了,被填滿的xue道依依不舍地意圖挽留,糾纏得緊,每一道褶皺都像是在吮吻蘭伯特的莖身。蘭伯特額角的汗液在喟嘆間悄然下滑,等他終于將yinjing拔扯出大半,那滴汗珠也墜落下去,摔碎在文森特的背上。

    文森特以為他還要發力,有些緊張地繃起了肩膀。但他恢復了原來的頻率,插弄得又快又重,卻不再那么狠,仿佛要將文森特釘死在枕頭上似的了。

    文森特說不上是失望還是松了口氣,憋進喉嚨里的喘息也接連滿溢出來。他正想繼續向蘭伯特要一個回答,便覺出蘭伯特俯身貼近了他,連微熱的呼吸都撲打在了他的耳根和頸間。

    下一秒,蘭伯特在他汗津津的后頸上落了一個吻。

    “喜歡。”蘭伯特沒有故作姿態,輕易將文森特期盼的答案說出了口。他不去敷衍文森特的時候,平穩的語氣顯得格外可信,加上性事中的低喘,便格外透出了些溫柔來。

    文森特低低地笑了,枕在被褥上的腦袋被頂得一聳一聳地,還要盡力轉過頭去,用那雙澄亮的金珀色眸子慵懶地望著蘭伯特。蘭伯特垂著頭,摸了摸他的臉頰,他就捉住對方的腕子,向對方討要更多的親吻。

    蘭伯特心情正好,如文森特所愿,又零零散散地親了對方的耳尖、眼角,甚至還吻了男人印著齒痕的唇。而文森特的腸rou熱情地迎合了他,每一個吻都讓他的性器被吸啜得更緊,也讓交合時的水聲越發黏稠而清晰。

    文森特一向是很會得寸進尺的,在收獲了蘭伯特的撫慰之后,仍握著蘭伯特的手腕不放,還想從對方那里得到更多,“想要吻痕。”他用帶著點埋怨的口吻向蘭伯特索要親密的證據,隨即又放軟語調,訴苦似的低喃出聲,“你都沒在我身上、啊啊……留下、留下過痕跡呢……”

    說完,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飛快地補上了一句,“手印不算。唔……鞭痕和瘀痕、啊嗯、也不算。”

    其實文森特還漏下了傷口,但這種時候計較對方話里的漏洞,顯然十分沒意思。蘭伯特少有的覺得文森特的要求不算貪心,他一直以來的確忽視了這種情感上的需求,不曾給過文森特比輕吻更為親昵的溫存。

    所以他只是捏了捏文森特的耳尖,而后便埋下頭,在文森特的肩上輕咬了一下。

    咬過之后,又探出舌尖舔了舔,接著將那一小塊皮rou吸啜著,吮出了明顯的淡紅印痕。

    文森特只感覺自己的半邊身子都要被蘭伯特弄得沒了知覺了。他覺得自己有些沒出息,可rou體絲毫不聽使喚,被刺激得不停發顫。而這只是他身體上最微不足道的反應,只從蘭伯特陡然粗重的低喘聲,就能推測出,他的腸道自作主張地給出了怎樣纏綿的回報。

    蘭伯特似乎發掘出了樂趣,在放過文森特的肩頭后,又將視線落在了文森特的頸側。那里有著人體上格外脆弱的一處死xue,如果將唇瓣覆上去,定然能感受到身下人激烈的脈搏。

    他沒有猶豫太久,便遵從著欲望的催促,親在了文森特的頸動脈竇邊緣。這一瞬間,被他籠在身下的男人驀然一僵,而當他叼住文森特的脖子小心地啃吻時,他聽到文森特發出了破碎的哽咽聲。

    要死了。文森特只來得及冒出這樣一道想法,緊接著,就眼前白茫一片,只有視野的邊緣在閃動著煙花般迷離炫目的光斑。他能聽到自己聒噪的心跳,能聽到rou體撞擊在一起時的拍擊聲,還能聽到蘭伯特唇邊漏出的幾縷細微水響。而這一切都在洶涌的快感中被沖擊得擺蕩不住,讓他錯覺自己要漂浮起來,只靠著與蘭伯特結合著的部位,才能被勉強固定在原地。

    “蘭伯特,嗚……我要射了。”他急促地呻吟著,全身都因即將降臨的高潮而發著抖。被蘭伯特掰折著別在身下的yinjing也拼命彰顯起存在感,快要壞掉似的抽搐著,流出的前列腺液多得如同失禁,“哈啊、啊——放開我……好不好?”他開始向蘭伯特求饒,想讓蘭伯特抬起他的腰,把他的性器釋放出來。

    蘭伯特卻只是更加用力地捅開文森特緊縮的腸rou,又在對方的頸子上留下了交疊的齒印,“不用擔心,這樣也可以射精的。”他還記得要哄一哄文森特,見文森特仍惶然搖頭,便扶著對方的側臉,在男人的下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咬。

    然后含住了那瓣嘴唇,用舌勾著,吸吮了一口。

    文森特就這樣驟然迎來了高潮。他確確實實地射出了濃白的jingye來,一股接著一股,沿著枕頭的邊緣流到了被面上,轉眼便積了淺淺一洼。但他的表情卻像是要哭出來了,他在蘭伯特身下垂死般掙動著,腳背一下下拍打床面,竭力試圖將屁股抬高。

    然而蘭伯特正被他高潮時痙攣不止的腸道絞得略微失了神,反而將他cao得更狠。他再開口時近乎語無倫次,聲音里帶了些許不甚明顯的哭腔。

    “不行、唔!好酸……蘭姆,我下面……酸得好難受!嗯啊、啊啊——!”他可憐地、艱難地向蘭伯特訴說自己的困境,卻忘了告訴蘭伯特要怎么做,顯然是已經被射精時的舒爽和性器的酸脹一同搞昏了頭。

    好在蘭伯特理解了文森特的意圖,他撈起文森特的腰,用力向上一提,讓男人的下體脫離了那只枕頭。

    “哈啊……”文森特頓時發出了暢快的輕哼。他的yinjing還是硬的,在沒了禁錮之后立時回彈,“啪”地一聲拍在了下腹上。而他的jingye也還沒流干凈,在甩動間一路滴滴答答地潑灑,濺了幾滴在他的胸口和下頜。

    純粹的快感在這一刻占據了他的所有感知,讓他半睜著眼,一陣恍惚。而蘭伯特也快要接近頂點,正掐著他的腰,在他仍舊攣動著的xue道里做最后的沖刺。

    當蘭伯特最終在文森特身體深處射出來時,文森特被微涼的體液灌注得腰腹陣陣發軟,居然下身一緊,就這樣被蘭伯特送上了第二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