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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主攻]荊棘與鳥在線閱讀 - Kapitel 19窒息與割傷

Kapitel 19窒息與割傷

    下一刻,他猝不及防地用那只輕撫對方側臉的手,扼住了文森特的脖子。

    “唔!”

    文森特一瞬間沒能喘上氣來,當下胸口便是一悶。他脖子上被手指掐住的地方尤其疼痛,疼過之后便感覺喉嚨處一陣令人心慌意亂的癢,癢得他想要干嘔,使得他不由自主的用手指扒住了對方的手掌邊沿。

    尤其是他頸子上還帶著項圈,他感覺那層皮革已經陷進他的皮rou里了。

    但他還是很快便按下了自衛的沖動,不但沒有掙扎反抗,甚至沒有試圖將蘭伯特的手扯下去。

    他只是屏著呼吸,有些可憐兮兮地用指腹不停地揉蹭蘭伯特發力的手指。

    蘭伯特沉著目光,臉上的表情全然看不出喜怒。他眼見著文森特的臉因為缺氧而一點點漲紅了起來,眼角還蓄了生理性的淚。然而對方只能徒勞地微微張著嘴,無論怎么試圖呼吸,都獲取不到半口氧氣。

    他下意識地盯著文森特的嘴唇看了半晌,竟像是有些走神了。

    而文森特則因為窒息感而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他的雙眼微微充了血,眼前有些泛黑。但他仍舊壓制著本能沒有抗拒蘭伯特的施暴,直到感覺意識有些模糊了,才不得不輕輕去拍蘭伯特的手。

    蘭伯特這才眨了下眼睛,微微有些失焦的視線又凝實了起來。

    他倒是沒想到文森特的反應會這樣逆來順受,連丁點的掙動都沒有。

    讓他差點就陷在零星的回憶里,忘了松手。

    他在把文森特扼死之前收回了手,文森特驟然喘起了氣,但還沒喘幾下便開始咳嗽個不停,邊咳邊捂著嗓子干嘔,又因為胸口的悶痛而蜷起了身。

    蘭伯特在這種時候又輕柔地去撫摸文森特的發頂和后頸,好似險些將男人掐死的人并不是自己。

    文森特每喘一口氣,都感覺自己的喉嚨又疼又癢,一直疼到了肺部。然而蘭伯特的動作又太過溫柔,溫柔得令他控制不住地顫抖。

    他之所以不反抗,便是因為沒有察覺到蘭伯特的殺意。然而他此時又不那么確定了,因為他忽然意識到,蘭伯特對他有沒有殺意,與是否會殺他并不相干。

    文森特壓抑著內心里驀然升起的一絲源于本能的懼意,用手背胡亂蹭了蹭嘴角溢出的津液,抬起了頭。他見蘭伯特表情平淡,不但沒有半點殘忍的模樣,甚至還體貼地用手指輕輕抹掉了他眼角的淚痕。

    “這時候倒是乖得很,也不知道是誰與我說過,說他會很聽話,不給我惹麻煩的。”蘭伯特輕聲感嘆了一句,才說完,便見文森特挪動膝蓋向前蹭了蹭,又揉著胸口,有些虛弱地伏在了他的腿上。

    這番示弱的姿態在蘭伯特這里自然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他聞著空氣里逐漸擴散開的一絲血腥味,用鞋尖踢了踢文森特腿。

    “別撒嬌,往后退。”

    文森特聞言悶著聲音,低低地“唔”了一聲,卻沒有動。他的嗓子還疼得說不出話來,直到現在也還覺得氣管里梗著什么,讓他喘不上氣。他不由得將額頭靠在了蘭伯特的膝頭上,而后又一只手捏著對方的褲管,輕輕扯了扯。

    “退后。”然而蘭伯特不為所動。

    文森特有些失望地收了手,卻也知道,就算蘭伯特對他的行為真的不在意,也不可能會輕而易舉地饒過他。他只能直起身子退了退,與蘭伯特隔出了一小段距離。

    蘭伯特隨即站起了身,“脫下襯衫。”他吩咐了文森特一句,而后走到門邊開了門,招手叫來一個傭人交代了些什么。

    等他回到沙發邊坐好時,文森特已經將沾了血的衣物脫下,放在了一邊。

    蘭伯特垂著眼睛打量了一下文森特的腹部的傷口,那道傷痕狹長卻淺,出血并不多,現下已經結了薄痂。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需要做些什么,給屋子里那絲若有若無的血味找個好借口。畢竟,他不能指望文森特做下的事情能一直瞞到宴會結束還不被發現。

    “雙手背到身后。”他說著,將自己禮服翻領上別著的一字胸針取了下來。這枚胸針的尖端異常鋒利,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毫無機質的光。

    文森特將兩只手腕放在背后疊好,他盯著胸針的針尖,一時間感覺脊背發麻。

    這明顯不只是一只單純的裝飾物,恐怕原本就是蘭伯特用來防身的暗器之一。文森特拿不準蘭伯特要將他如何,但他抿著嘴唇微微挺胸,沒有躲閃的意思。

    蘭伯特瞇了瞇眼睛,“說吧,你都去做了什么?”

    他說著便捏著胸針尾端的托帕石,將針尖輕輕抵在了文森特胸部的皮膚上。他并沒有使力,反而是文森特還沒喘勻氣,在呼吸時胸膛微微起伏,不慎被針尖戳了一下。

    文森特因為右胸處的刺痛而顫了一下,他艱難地吞咽了一口津液,開口時嗓子還疼得像是吞咽了沙土一般。

    “……我殺了人。”他的聲音沙啞,有些難聽,只說了幾個詞便忍不住咳了起來。

    胸針因此在文森特的胸上刺得更深了些許,蘭伯特挑了下眉,順勢捏著胸針向右緩緩劃動,在男人微微出汗的胸口上拖出了一條紅痕。

    被針尖親吻過的地方,立時爭先恐后地冒出了一連串滾圓的血珠。

    文森特一時間分不清,到底是發聲時的喉嚨更痛,還是胸口被利器割開的皮rou更痛一些。他用左手用力攥住了另一只手的腕子,忍著疼,沒有在這時候同蘭伯特討饒。

    “我把阿莫爾·拉菲艾羅殺了。”他盡量將視線落在蘭伯特的臉上,當蘭伯特在他身上留下第二道血痕時,他繼續開口補充道。

    “我想聽過程。”蘭伯特對文森特暗殺的對象并沒有什么興趣,他與那個意大利人沒有交集,乍一聽名字,也只能記起對方的面容,和那人上不得臺面的骯臟愛好。

    他的目光隨著滑落的血液向下挪去,即便他讓文森特講得再詳細些,他也仍舊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樣,仿佛文森特身上新添的傷口要更加吸引他似的。

    他看到深紅的血液擦著皮膚,緩緩滑過了文森特的乳暈。他刺出的傷口到底不深,出血量有限,只流到這里便止住不動了。

    他于是在血液流過的地方劃開了一道道短小的創口,新的血珠滾了出來,沒進了原有的血痕里,終于墜著最下端的血滴,繼續在文森特起伏不定的皮膚上前行。

    于此同時,文森特顫著嗓子,斷斷續續地說道:

    “您應該知道圓桌傭兵團吧。我一直與……唔、與代號為蘭馬洛克的傭兵有交易往來,自從、自從您說要帶我參加宴會,我就雇他收集情報,并提前混進格拉芙莊園里做內應。

    剛才,他就是假扮成送餐的傭人進到房間里的。我用他帶來的道具做了偽裝,也扮成了男傭,然后藏在了餐車里。至于門鎖……我走之前留了窗,蘭馬洛克則用棉線和膠帶做了小機關,從門外將屋內的鎖鈕擰了半圈,上了鎖。

    之后我被他推到了……嗯……拉菲艾羅所在的樓層。拉菲艾羅就在一間客房里,我敲門之后騙他說奧托·格拉芙要見他,等他開門……唔!我直接、直接扭斷了他的脖子……我把假發和其余的道具交給蘭馬洛克處理,自己按照事先規劃好的路線,潛進另一間客房里,翻窗從外墻摸回了您的房間,再從窗戶翻了回來。”

    蘭伯特聽著這長長一段話,并沒有從中打斷文森特。在此期間,他又在文森特身上從上至下割開了八個短小的傷口,那道格外惹他喜愛的血跡因此而一路汲取著新鮮的血液,滑到了文森特的腹部。

    只是由于混了些汗水,顏色變淺了些。

    而后那道血痕終于觸及到了文森特腹部的傷。

    “你是不是還有什么話要告訴我?”蘭伯特意有所指地用胸針輕輕戳了下那處已經凝結的痂,只輕輕一挑,就讓那塊痂破了開來,重新溢出了血。

    然而文森特咬了咬嘴唇,沒有立時接話。

    蘭伯特也并不逼迫對方開口,他垂著頭仔細端詳了一陣,見那條最先留下的傷口橫在了文森特的肚臍旁,他便捏著胸針,在那條打橫的傷痕兩側,又各劃出了一道豎著的創口來。

    像是在文森特腹部割出了一個字母“H”似的。

    而后蘭伯特垂下了眼簾,罕見地猶豫了一會兒。

    文森特不知為何突然頭皮發麻,本能地覺出蘭伯特情緒不對。他懷疑蘭伯特已經猜出他在隱瞞些什么了,不由得生出了一絲無力感。

    “主人……”他輕聲喚了蘭伯特一聲,語氣里帶了幾分懇求,“我沒讓那孩子看到我的臉,求您……放過他。”

    蘭伯特因為這樣一句沒頭沒尾的話而回過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