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書房體罰,毛筆插逼,內(nèi)褲塞zigong,木馬磨逼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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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越跟白奚生了好幾天悶氣,此時白奚主動送上門來示好,他當然不會拒絕。 書房里一如既往地幽靜和寬敞,白奚覺得他甚至聽見了自己忐忑的呼吸聲。 他垂頭站在陳越面前,唇紅齒白,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一眼看去倒真有幾分先生和學生的意思——如果不是下一秒陳越的手就伸進了白奚褲子里的話。 火熱的手掌滑過腿根,糙得白奚猛地哆嗦了一下。 陳越的手很快摸到一層單薄的布料,男人皺眉,手指猛地一扯,內(nèi)褲頓時拉成細長的一條殘忍卡進腿心。 “啊啊啊——痛!放開啊啊啊?。。 ?/br> 細長的布條深深勒進逼里,甚至要將柔軟濕潤的駱駝趾分開兩瓣,帶來鉆心的酸澀和疼痛。 “不……嗚嗚啊啊……輕點……家主啊啊啊……”白奚腿都軟了,嫩鮑被拉成一條的內(nèi)褲狠狠擠壓,勒得位移深陷,直到他流著口水,差點連站都站不直了,施虐的男人才不緊不慢地停了手。 “誰準你穿內(nèi)褲的?” “回家主,是去學堂的時候穿了內(nèi)褲,還沒來得及脫掉嗚嗚……” “是奴錯了,以后不敢了……啊啊啊??!痛嗚嗚……不要勒了求求家主!” 陳越問歸問,卻絲毫沒有聽白奚解釋的意思,手上不留情地勾著內(nèi)褲重重又勒了好幾回。 直到白奚恍惚地以為自己的嫩逼被勒爛了、再也合不攏了,才猛地松開手指,細長的布條猛地彈回逼上,發(fā)出啪地一聲脆響,留下紅透的瘀痕,白奚吐著舌尖、扶著桌面才能勉強站立,整只嫩逼疼得抽搐般顫抖。 陳越一個眼神,白奚就哽咽著將卡進逼縫的內(nèi)褲脫了下來,純白小巧的布料拿在指間,濕噠噠地甚至能滴出水來,腿間的賤逼顯然是被勒得發(fā)sao了。 甚至透明的yin水還在沿著腿根往下流,晶亮的水光分外yin靡 “sao逼?!标愒降_口。 白奚垂著頭,顫抖的手指還勾著自己濕透的內(nèi)褲,他討好地用自己濕漉漉的小逼去蹭陳越的手,不敢反駁。 “自己塞進逼里去堵著?!?/br> “是……” 頂著男人火熱又貪婪的眼神,白奚老老實實地將毛糙又粗澀的內(nèi)褲往逼里塞,布料異樣的觸感讓他連腳趾都瀕死般蜷縮,最后手指猛地一堆,整條內(nèi)褲終于是塞進了逼里。 白奚顫抖著站在陳越面前,哭得連睫毛都濕漉漉的。 “哭什么哭,還早著呢?!标愒脚u了一句,“衣服脫光?!?/br> 他長手一伸,便將赤裸的白奚放上了桌面。 “哪里不懂?” 白奚翻到明日要學的文章,依他的伶俐,學過的自然都已經(jīng)會了。只是學堂這些文章大多晦澀難懂,他每次上課都十分吃力,想著陳越能不能幫他預習一下,也正好把自己送上門來討好陳越。 陳越抽出一根戒尺,在白奚含淚的目光中,戒尺在他酸痛難忍的下身點了點,“先念給我聽一聽?!?/br> 白奚咬咬唇,赤裸地在他面前,張著腿念文章。 “晉侯復假道于虞以伐……”第一句便是結(jié)結(jié)巴巴的。 “虢。”陳越淡淡開口。 下一秒便是“啪”地一聲脆響,戒尺重重抽在被勒得guntang發(fā)紅的逼上。 “啊啊啊啊??!好痛……”拿著書本的手指用力到發(fā)白,滾圓的腳趾更是無助地在桌面亂劃,身體疼得顫抖不已。 陳越像個正經(jīng)的嚴師,語氣嚴厲冷淡,“不準叫,繼續(xù)念?!?/br> “宮之奇諫曰……晉不可啟,寇不可……唔啊啊……一之謂……啊啊啊啊!!” 一篇文章念得磕磕絆絆,倒是陳越背得流利,白奚但凡結(jié)巴或念錯一個字,下一秒就會發(fā)出可憐的哀叫。 落在嫩逼上的殘忍戒尺接二連三,打得嫩rou通紅guntang,rou縫不自然地陣陣抽搐,連接觸到空氣都疼得顫栗不已。 原本就被勒得通紅的鮑逼越發(fā)肥腫guntang,陰蒂更是在一次次兇狠的抽打中高高翹起,無法縮回yinchun中,陰阜比起平日更是腫得像個小饅頭。 白奚根本不記得自己是怎么煎熬著讀完這篇文章的,好幾次小腿失控地蹬動著試圖合攏腿根,都被男人火熱的手掌握住腳踝,強行擺出挨打的姿勢,隨后便是一下疼痛刺骨的鞭笞,在他的慘叫聲中又會老實地保持姿勢很久。 不過念完一篇短短的文章,白奚已經(jīng)叫得連聲音都沙啞了,柔韌有力的戒尺幾乎將嬌嫩的雌xue抽成一灘只會抽搐痙攣的軟rou,塞在逼里的內(nèi)褲吸不掉那么多yin水,白奚腿間的桌面又濕了。 陳越也不為難他,或是他還有其他的法子,白奚念完,便真的不緊不慢地跟白奚解釋預習,半點沒有再打他的意思。 白奚張著腿哆哆嗦嗦地聽,被“先生”嚴厲的體罰打得逼眼根本合不攏,饑渴地張合著,陳越掃了一眼,只當沒看到。 陳越今晚似乎真的想當一位合格的先生,幫白奚預習完文章,又翻回書本前面,開始一一檢查白奚的功課。 白奚順利答了幾個問題,當出現(xiàn)第一個沒答上的問題時,陳越伸手抽出一支毛筆。 下一秒,毛筆整根狠狠插進了濡濕的逼眼里。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深了啊啊……家主,拔出去,求求您啊啊……” 筆直的小腿繃出垂死的弧度,白奚崩潰地搖著頭,哭得淚流滿面。 筆桿纖細卻極長,長得直直捅到宮口,cao進zigong,白奚干嘔著,蜷縮著身子掙扎,有一種要被捅穿的恐懼。 “家主……不要了嗚嗚……不要……”他抽噎著去蹭陳越的手,像是討好主人的家養(yǎng)小動物。 陳越卻只是又翻了一頁書,“下一題了,夫人,不想賤逼被撐爛就認真些。” 陳越故意刁難,提的問題自然刁鉆又偏僻。 白奚崩潰地哭叫著,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嫩逼被塞了一根又一根的毛筆,xue口越撐越大,陰蒂抽搐著跳動。 又一根毛筆從頭到尾插了進去,白奚雙眼泛白,手指在書桌上無助地劃著。 突然,他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嫩逼里的空間越來越少,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塞在逼里的內(nèi)褲,被新插進來的毛筆推動了,紅腫不堪的宮口被布料摩挲,奇異觸感逼得他差點昏厥過去。 “不要再插了,求求家主……賤逼已經(jīng)滿了……求求您……” “老實受著。明日叫訓誡師把宮口撐開,用夾子取出來就是了。” 陳越又翻了一頁書,目光卻猛然頓住。 白奚書上前面的筆記都是清秀的毛筆字,而這頁卻是字跡截然不同的鋼筆字。 白奚性子向來冷清,床上折騰狠了才知道哭叫。去學堂短短時日,已經(jīng)和誰親密到能在他的書上做筆記了?在家里跟他甩臉色,在學堂倒是不閑著。 又提了一個白奚答不上來的問題,陳越抽了一根毛筆, “夫人在學堂是交了新朋友?與他交好得連學習都不認真了。” “沒有不認真……”白奚滿臉紅暈,被毛筆cao弄宮口的感覺疼痛怪異、卻又快感連綿。 他唇角口水失控地流,連說話都口齒不清起來,“是家主太厲害了,所以……答不上來……”卻毫不否認交了新朋友的事實。 陳越目光陰沉,下一秒毛筆便往逼里插去。 “不……不要??!”漂亮的眼睛里蓄滿了淚水,他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抓住了陳越的手腕,“家主……不要再插了,內(nèi)褲……內(nèi)褲還在里面……內(nèi)褲會被捅進zigong里的……” “是嗎?”陳越看著他,白奚這點力氣在他眼里和三歲孩童的胡鬧毫無區(qū)別,手腕一扭,又一根毛筆插進了合不攏的逼口,“爺準你穿內(nèi)褲了嗎?是你自己要穿的。”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zigong……內(nèi)褲進到zigong了嗚……” “拔出來啊啊……爛了……嗚啊啊啊啊……不要內(nèi)褲……” “啊啊啊……賤逼不行了嗚……啊啊啊啊要潮噴了……嗚……” 白奚發(fā)出絕望而破碎的哭叫聲,在桌面翻滾著,連意識都渙散起來,一張小臉哭得狼藉不堪,紅唇張著急促喘息,被內(nèi)褲侵犯了zigong的感覺更是讓他連身體都抽搐不已。 yin蕩的身體分不出好壞,被侵犯也會有快感,更何況被粗糙內(nèi)褲侵犯了最嬌嫩柔軟的宮腔,宮口也被撐得無一絲縫隙,強行擴張到最大,身體被強制地送上了高潮。 yin水大股大股地從逼口噴出,很快在桌面暈開濕潤的一灘。yinjing卻憋得通紅,尿道口的玉棒吞吐著想要射精,卻始終無法擺脫尿道棒和鎖精環(huán)的束縛。 白奚雙目發(fā)直地粗喘著,正當他以為這場yin刑到此為止的時候,陳越的手握住了那一大把毛筆。 “夫人交的新朋友是誰?” 白奚紅唇張合,膽怯地不敢講話。陳越曾命他離宋少爺遠一些,那是陳越未來的正妻,自己識趣的話本就不該湊上去。 陳越勾唇,看向他的眼神中卻已經(jīng)帶了一絲寒氣,“夫人不愿意把他說出來嗎?” 他握著大把毛筆轉(zhuǎn)了個圈。 “啊啊啊啊啊?。。 卑邹深D時發(fā)出凄厲的叫聲,幾乎昏厥過去,逼xue被攪得xuerou變形,內(nèi)褲更是被拉扯著在zigong里翻天覆地。 手腕猛地一用力,大把毛筆被硬扯出來,整只逼xue幾乎被倒芯子玩爛了。 “啊啊啊啊啊——?。 ?/br> 陳越手腕一轉(zhuǎn),似乎要將毛筆再次插進去。 “是……宋少爺啊啊……家主……不要了求您……是宋少爺……”白奚不敢再隱瞞,哭叫著回答陳越想知道的事,不是他能蠻得住的。 “宋子然?”陳越皺眉,手上卻是松了下來。 他對婚姻本就不在意,宋總督提出的聯(lián)姻無疑是將婚姻的利益最大化,他也便沒有拒絕。再加上一些其他的原因,這個婚約他便從未明面上拒絕。 只是現(xiàn)在想到自己和宋家可能發(fā)展的姻親關(guān)系,再看看眼前妖精一樣蠱人的白奚,陳越心里沒由來地一陣煩躁。 只得粗聲粗氣地命令白奚,“你離宋子然遠一點?!?/br> “都聽家主的?!卑邹蛇煅手媚樔ゲ渌故抢`綣又眷戀。 陳越?jīng)]有躲開,他這個正妻心思難以捉摸,時冷時熱,唯有這張嘴說出的,倒永遠是讓人昏頭轉(zhuǎn)向的鬼話。 真他媽勾人。 白奚果然是教訓了就老實了。 陳越心里冷笑著,果然就不能對他心軟。 他被陳越抱在懷里站著干,直上直下地吞吐那根入珠jiba,宮腔里內(nèi)褲還在胡亂翻攪,guitou猙獰的形狀幾次三番頂起肚皮。他被干得目光渙散,好幾次近乎昏厥,唯獨那雙筆直的長腿,緊緊纏在男人精壯的腰上,半點不敢松開。 “敢掉下來爺就把你吊起來cao到天亮。” 一晚上的玩弄讓白奚的身體敏感到了極致,不僅哭得顴骨通紅,連恥骨都被頂撞得陣陣酸痛,yinjing更是憋得通紅發(fā)紫,時時抽搐。 “家主啊啊……不行了……啊啊……慢一點……好難受嗚,要被cao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又被射滿了……嗚嗚……肚子好漲……啊……” 他含糊而破碎地呢喃著,雪白的腰肢布滿男人粗暴留下的指痕。 甚至連被射大了肚子也只是嗚嗚咽咽地哭,用最后的清醒夾緊逼xue,不敢流出一滴jingye。 盡管身體疲倦不堪,白奚依舊哆哆嗦嗦地鉆進陳越懷里,這男人喜歡抱著他睡覺。 剛要撅逼把半硬的yinjing吞吃進去,就被陳越制止了。 男人單手撈著他的腰往房間里頭走。 白奚此時才知道陳越的臥房里面,居然還有一間暗室,而此時,里頭放著一匹半人高的嶄新木馬,上頭兩根假陽烏黑發(fā)亮。 白奚嚇得小臉蒼白,掙扎著就要跑,卻被陳越強行按在了木馬上,吞下兩根假陽,雙手雙腿也被綁在上面。 “家主……”白奚搖著頭,驚恐至極,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夫人不是不喜歡和我睡嗎?”陳越勾唇,吃飽喝足的男人聲音里還帶著幾分饜足,“明日正巧不用去學堂。今夜夫人便好好比比是和爺睡覺舒服,還是和木馬睡覺舒服。以后就知道怎么選了?!?/br> 他轉(zhuǎn)身出去,只留下白奚在木馬上搖搖晃晃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