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陳越的正妻兩天沒給陳少爺好臉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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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越走出房間,便看到他的妻子正趴在刑凳上,雪臀被抽得顫栗不已。 訓誡師落下的鞭子又急又重,yin水打濕了整個下身,從股縫到大腿都濕漉漉的,甚至打濕了刑凳。 打完屁股,又分開腿鞭笞xue心,白奚的哭聲越發破碎急促。 不多時,到了時間卻沒見到人的車夫求門房來問,“夫人今日還去學堂嗎?” 白奚此時正趴在刑凳上抹眼淚,既不看陳越,也不朝著陳越求饒。 他這副對陳越愛答不理的模樣已經一天多了,饒是陳越自認對他寵愛有加,也不想再慣著。 揮了揮手,“送過去。” 送得遠遠的,他之前想讓白奚在家里,現在卻半點不想見到這糟心玩意兒。 白奚本以為惹怒了陳越,他只怕再不能踏出陳府半步。 哪想到陳越居然還放他去學堂。 倒是正合他意,陳越不樂意見到他,他也不樂意見陳越。 “白奚,你這兩日怎么沒來學堂?” 宋子然撐著頭懶洋洋地看著他,表情散漫,語氣不悅,頗有幾分不知人間憂愁的模樣。 學堂中就他們兩個雙性,他雖然和白奚稱得上是“情敵”,但平日里他就喜歡找白奚說話。 “你不來也不知會我一聲,”宋子然抱怨,“我這兩日還給你準備了茶歇的糕點呢,全浪費了。” 大少爺一副要發脾氣的模樣,偏偏表情委屈得像只狗兒。 白奚聽到他給自己準備了茶歇,自己卻浪費了,便已經內疚又心軟,只好哄他,“家里有事耽誤了。” 手不自覺地摸上他的發頂,“別生氣,我明日也給你帶糕點。” “哼,你最好說話算話。”宋子然好哄,三言兩語就被白奚勸得回了自己座位。 白奚失笑,宋子然心思并不壞,要不是兩人是“情敵”,身份也過于懸殊,說不定還能交個朋友。 他剛來學堂的時候,什么都不知道,食堂廁所的位置,都是宋子然領他去的。 功課跟不上,也是宋子然紆尊降貴地教。 甚至這幾天大少爺還給他也準備了茶歇,只可惜他無福消受。 就是話太多了,偶爾讓白奚覺得應付不過來。 宋子然確實話多,他被白奚哄好了,課間不過歇息一會兒,又忍不住找白奚說話。 同是雙性,他一看白奚異樣而隱忍的坐姿,就知道發生了什么。 “喂,你這兩天沒來學堂,是在家里挨罰了?” 白奚臉色如常地點了點頭,雙性挨罰,再正常不過了。 宋子然語氣莫名,“陳家的規矩真嚴,對吧?” “我也知道不少大戶人家,都沒有陳家那么嚴的。” 白奚不明所以,卻也只能順著他說,“是的。” “而且陳越以后肯定會娶新的正妻,到時候你這種雙性的日子就更難過了。” 宋子然直勾勾地看著白奚,“你這么漂亮,不會想一輩子留在陳家守活寡吧?他的后院們可容不下你這么漂亮的。” 白奚搖了搖頭。他哪里會守“活”寡,等陳越娶了新的正妻,他不再被嚴加看管,就能自我了斷了。 “那就好。”宋子然笑著轉過頭去,顯然對情敵的回答很是滿意。 白奚倒也理解他,若是以后宋家和陳家聯姻,白奚還不知好歹地夾在中間礙眼,換了誰也高興不起來。 陳越和熟識的好友們小聚,地點選在了紅袖招,鶯柳環繞。 好友們身邊都有人,有自家帶出來的,也有的直接在紅袖招挑了個順眼的伺候。 唯獨陳越身邊依舊空無一人。 朋友看著陳越,朝沈經義擠了擠眼,“怎么,他還是看不上外頭的?” 沈經義聳肩,“可不是嗎?陳少爺挑得很,京城花樓多的是美人兒,哪個入過他的眼?” 朋友想起什么,打趣道,“陳少爺,您不是娶妻了嗎?既然看不上外頭的,怎么不把你那正妻帶出來,非得孤家寡人。” 哪壺不開提哪壺。陳越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懶得說話。 沈經義看熱鬧不嫌事大,“他那正妻跟他耍性子呢,兩天沒給陳少爺好臉色了。” 一群好友登時嚷開了。 “不行啊,陳少爺。” “被個雙性拿捏成這樣。” “家主的威風都被你敗光了。” 陳越冷笑,“那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要不是身子誘人,爺早便不慣著他了。” 聽他語氣,倒是已經對白奚有了幾分厭煩。 沈經義咽了咽口水,那句你玩膩了沒有,什么時候到我終究是沒說出口。 朋友們笑完,也沒忘記給陳越出主意。 “你院里什么時候納人?后宅都空得不成樣子了。過了新年,旁系送些好看的過來,你也別管它是不是心懷不軌,都收入房中玩一玩唄,玩膩了扔了就是。” 又說起陳越的正妻,“床上的玩意兒,平日里略加寵愛就算了,還是得管得嚴一點,小賤人怕了,自然就聽話了,哪里敢給你甩臉色。” “該教訓還得教訓,這些小東西就是喜歡恃寵生嬌。尤其是你房里現在就他一人,現在不管著,越發無法無天。” “養這種小玩意兒,就該打一棒子給顆棗。” 陳越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 他原本只是想晾著白奚,等白奚冷靜下來,自然就乖了,哪知白奚真的敢給他甩臉色。 但冷靜一想,想必白奚是喜歡他的,誤會他命人為難他,覺得心灰意冷了,鬧脾氣也不難奇怪。 陳越頗感無奈,對白奚確實是得哄著,也要管著,他可以繼續送白奚去學堂,卻也得給點教訓了。 散了學,車夫載著白奚回家,這次卻走的是后門。 白奚奇怪,陳家很大,甚至他入門這么久,仍有許多從未踏足的地方,例如后門這一片不該在陳府出現的、略顯荒涼的舊屋。 白奚往里走,本以為這里無人居住,卻陡然聽見屋內傳來走動的聲音,登時嚇了一跳,那張小臉都蒼白了幾分。 “誰在里面?”白奚小聲地問隨從。 “回夫人,那是先老爺名下有子嗣的奴妾們。” 白奚抿了抿唇,無論正妻還是奴妾,雙性還是女人,母憑子貴,是唯一翻身的機會了,無論生下什么性別的孩子,日子總歸能好過上幾分。這是讓子嗣艱難的雙性日子愈發不好過的原因之一。 要是生的兒子能繼承家業,苦日子也就到頭了。 白奚知道陳越父親早亡,與一眾兄弟和族中長輩都斗得厲害,陳越小時候更是被這些奴妾們害得厲害,暗害下毒都沒少做,連陳越的母親也死于陳家內斗。 白奚原以為這些人都死了,卻不想都被陳越留著,形如枯槁,生不如死。 從窗口見著一個情態瘋癲、衣著襤褸的人,寒涼的夜風拂過,白奚仿佛聞到了那人從身體深處傳出的惡臭。 指甲深深陷進掌心,白奚強忍著驚懼加快腳步離開。 這就是陳越要他看見的嗎?一方面讓他繼續過著能上學堂的快樂日子,卻又毫不掩飾地讓他看到那些人的慘狀。 毫不收斂地告訴白奚,只有討好陳越才能過這些好日子;真的惹了陳越不快,便可能會被囚在這處,變成癲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夜,陳越好整以暇地等白奚來找他認錯,卻遲遲沒有等到人。 他閉了閉眼,只當白奚是被嚇到了,還沒緩過神來。 第二日倒是大清早地聞到了從小廚房傳來的香味,這熟悉的味道,是白奚起得極早,在做糕點。 陳越略一猶豫,他已經多年不曾吃過別人給的東西,但如果是白奚做的,諒白奚也沒有膽子毒他。 只是一直到白奚做完糕點,挨了晨訓,去了學堂,陳越都沒能見到糕點的影子。 夜里,陳越也懶得回房了。 “呵。”陳越冷笑,幾乎捏碎了手里的茶杯,真當他舍不得重罰白奚是吧? 正想叫人去把白奚領來,門口卻傳來敲門聲。 “家主……”白奚探進一個腦袋,臉只有巴掌大,聲音怯怯,“家主,這個功課我不是很會,您能教教我嗎?” 陳越勾唇,聲音低沉透著寒氣,“滾進來,爺好好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