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心意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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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成舟的吻跟他的人完全不一樣,至少顧蕭是這樣認為的,他的吻就像一簇火苗,一舔過,就燒起一片,就仿佛是把他整個人放在大火中炙烤,燙得他皮膚也隱隱發熱,充斥著焦灼與干渴,令他忍不住如同一條擱淺的魚,費力地扭動,妄圖得到對方唇舌的垂憐,卻又被燙得愈加惡劣,連冰冷的石床都好似熱了起來。 柳成舟按住他熱情磨蹭的身體,扯開了顧蕭的褻褲,精神的小家伙便探出頭來,前端已經飽受情欲折磨,正擠出一點腺液,柳成舟伸手握住,輕輕一捏根部,那處本就敏感至極,又空虛饑渴多時,遭他一捏,顧蕭只覺得如上云霄,舒服滋味自不必多說,修長的腿在石床上蹬了兩蹬,柳成舟卻又沒了之后的動作,令他在極樂之前卻步,不上不下,撓人心肺,他睜開眼,眼波捎著春色,有些委屈地看著柳成舟,“你動一動……” 柳成舟吸了口氣,靈活的手從根部照拂到頭部,不輕不重地擰了一把,顧蕭當即痛苦地皺緊了眉頭,身子微微一挺,卻還是在這不友好的撫慰下噴薄了出來,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任由柳成舟將自己的東西抹在了下腹處的體毛上,抹在了他被玩弄得腫脹起來的乳尖上,柳成舟抹完了還掐了掐,惹得顧蕭又是一聲痛吟,才沉聲問到:“師兄是清醒的罷?可知道我們在做什么?” 他在臨風酒樓也只要得兩間房,一間騰給了周文玥,一間給了蘇毓與方有為二人,他倒是沒有落腳的地方了,回了客棧之后,方有為追問他長風教主有沒有對他怎么樣,畢竟李越吳這個前盟主的下場可是慘不忍睹,魔教能殺武林盟主卻不殺,反而古怪,顧蕭只能推說摸不清新教主的脾性,也不知他有何圈套,卻是沒有為難自己,大打一場之后又自行離去了,周文玥聽得此處,冷哼一聲,“你跟魔教勾結,魔教教主自然不會傷你,還得留著你給他辦事呢!” 先前,顧蕭與趙長黎說起取尸一行的真相,斷不是謠傳那般,趙長黎要他拿下云瀾劍,自然會與楊浩軒說明,顧蕭應了云瀾劍一事,趙長黎自然也讓楊浩軒去散布了新的版本,雖然仍舊與真相相去甚遠,但至少與顧蕭個人的名聲少了一些牽扯,周文玥約莫是在路上聽得了些什么,才覺得若不是勾連魔教,他們仨怎么會全須全尾的回來,再加上今日長風教主能殺顧蕭卻不殺,委實不像魔教作風,更是佐證了她的想法,她一雙杏眸噴著火,仿佛顧蕭就是害得柳成舟慘死的真兇,顧蕭摸了摸鼻尖,這其中的實情必然不能讓周文玥知曉,光是柳成舟沒死,還當了魔教教主,就足夠周文玥懷疑人生了,顧蕭便也不辯解,周文玥看得更是火大。 周文玥盯著顧蕭,咬牙切齒地問:“可是讓我說中了?不然你怎么全身而退?” 顧蕭絲毫不慌,輕飄飄的應到:“隨你怎么想,沒有的事情便是沒有。” 周文玥自然也沒有證據,氣得跺了跺腳,回了房間嘭地砸上了門,顧蕭倒是朝方有為與蘇毓拱手作了一揖,有些歉然道:“我這師妹,從小跋扈慣了,你們一路也受累了,今夜早點休息吧。” 蘇毓與方有為自不敢承他這禮,趕忙把顧蕭扶起來道:“就一間房了,盟主也是大病初愈,今日又經一場惡戰,還是好好去房間休息吧。” 顧蕭卻搖了搖頭,說自己自有去處,便離開了。 柳成舟把住他的手,套在自己堅硬如鐵的物事上,腰上發力,讓器物蹭著顧蕭的手心摩擦而過,又問了一句:“師兄可知道我們在做什么?” 顧蕭也想如法炮制擰他那處一把,卻被柳成舟挺腰一撞,那根大家伙便擠開他的手指,糊了他滿手的體液,他上思寤峰還能不知道柳成舟想干什么?明知道柳成舟是故意問他,要他親口承認這種事情,顧蕭就是拉不下臉來,他只能瞪著柳成舟沉默,柳成舟強硬起來,手段也是雷霆不已,當即沉了臉:“早上說出賣皮相討口飯吃,晚上是出賣皮rou,討處宿地嗎?” 顧蕭給這登徒子氣得不輕,抬腿要去踹他,柳成舟卻壓在他身上,在他光溜溜的屁股瓣兒上拍了一巴掌,山洞本就空曠,這一聲響得顧蕭臉上血色盡褪,他慌忙去撿自己的衣衫,覺得自己大晚上自取其辱是豬油蒙了心,柳成舟卻雙手撐在他身側,把他鎖住,竟是比顧蕭還委屈:“你就當是哄哄我,說出來有那么難嗎?說不定我明日便入魔死無全……” 尸字讓顧蕭一手捂進了肚子里,顧蕭本就只吃軟不吃硬,見不得柳成舟這般模樣,柳成舟見自己示弱奏效非凡,不由眸中神采奕奕,又追問道:“師兄到底是什么心思,我又不能逐一知曉,還請明示。” 顧蕭沒有心情跟他在這里掰扯,渾身的yuhuo都讓人撩起來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柳成舟卻是能忍他之不能忍,非要求一個答案,顧蕭恍然想,若自己不明不白的死了,柳成舟怕是比他還執拗,先前的火氣又因為柳成舟的話去了七分,另外三分教欲望煎的難熬,倒成了急色,顧蕭雙腿絞住了對方的腰惡狠狠道:“老子今晚是來快活的!你不行就滾下去。” 柳成舟行不行,顧蕭自然是知道的,先前只是一張嘴,一雙手,就讓他丟盔卸甲,渾身如同在火里滾爬,白玉似的皮膚此時早已染上春意,透著令人愛不釋手的粉,柳成舟的手逐一從他身上的疤上掠過,擦起一路的癢意,沒費多大勁就把顧蕭鎖著他的腿撐開到極致,露出底下翕張期待愛撫的xue口。 這姿勢委實難受,他像是個任人宰割的羔羊,要緊之處都被一一呈現在柳成舟面前,柳成舟眼里除卻深沉的欲望更有一眼就能看穿的欣喜,他輕聲安撫顧蕭,讓他忍著些,便迫不及待地插了兩根手指,顧蕭也沒想到他比自己更心急,不痛不癢地瞪了人一眼,卻惹得柳成舟抽插的手失了力道,點在了顧蕭要命的當口,他哀叫兩聲,繃緊了腿根的皮rou,縮緊的軟xue纏綿地絞緊了柳成舟白皙的手指,腿間物事便顫顫巍巍的立了起來,yin蕩不堪。 柳成舟眼底便只余下濃厚得化不開,似要將他吞吃干凈的欲望,匆匆擴張兩下便撤了手指,換上自己的性器,顧蕭看那一根東西又粗又長,怕不是屁股開花,怎么可能吃得下去,心里也隱隱不安,捉住了柳成舟的手浮現出一絲退縮,“我……我用嘴幫你,吸出來。” 柳成舟棱了他一眼,顧蕭讓他看得心虛,松了手,蕈頭已經抵上了軟xue入口,那處因著緊張,倒是一吸一收,像張貪吃的嘴嘬著前端,柳成舟額上青筋鼓了起來,聲音也比往常粗一些:“把腿抱好,我要進來了。” 顧蕭猶猶豫豫,又痛恨自己意志不堅定,讓柳成舟在城外一撩撥,便火氣上涌,他自然不可能在周文玥面前去逛花樓,來找柳成舟也只是無處可去,一時頭腦發熱,遭人攬著腰親得神志不清,就成了現下這局面。柳成舟也不能真指望他不開竅的師兄能扳開腿讓自己cao進去,只好雙手抓住他兩條腿摁開在兩側,碩大的前端擠了進去,顧蕭這身子才第二次,擴張也是草草了事,哪經得起這龐然大物的肆虐,當即皺了一張臉,不聽地吸著氣,無比清晰地感受到那處被撐到了極致,隨著頭部的進入,粗長的柱身卻要順暢不少,柳成舟也是狠了心要干那檔子事,沉腰使力,一整根rou莖便長驅直入,頂入肺腑,饒是顧蕭有所準備,也不禁疼得想打滾,偏偏柳成舟壓著他的腿,讓他動彈不得,他只能雙手死死地摳著石床,在上面留下幾道刮痕,柳成舟舒了口氣,將他兩條腿搭在自己的腰上,緩慢地律動起來,顧蕭皺著眉難受不已,柳成舟便低頭從他的眉間一直往下,點過鼻梁,掃過嘴唇,吻到下巴,再親到他不停滑動的喉結,身下攻勢也一下快過一下,堅硬的髖骨撞擊著顧蕭渾身唯一算得上豐滿的臀部,發出羞人的聲響,柳成舟已經對顧蕭敏感的地方了如指掌,見他眉目舒展了些,便發力往他要命的地方抽送,莫名的快意與失控感侵襲了顧蕭,他不停地甩著頭,想抗拒這熟悉的快感,卻不過是徒勞,雙腿也不知何時已經纏得緊緊的,不讓柳成舟退出太多,每一下都搗在讓他情難自抑的點上,他忍不住發出舒服的哼聲,柳成舟的頭還埋在他脖頸間,束起的青絲卻早就散了開來,隨著擺腰頂弄的動作蹭在顧蕭頸間,癢得他心里發軟,竟覺得就這樣在山洞里跟柳成舟悟一輩子劍道,不去管那些江湖事,也不失為一種愜意的活法,但隨即就被自己這驚世駭俗的想法嚇住了,甩了甩頭散去。 柳成舟自然不能堪破他心中所想,只覺得今日的顧蕭,比之前要熱情不少,被roubang欺負得紅腫的xue口一縮一縮的乖巧夾緊了他,雙腿也因為激烈的動作偶爾被撞得滑了開去,顧蕭便又纏上來,與他緊緊相貼,柳成舟一時之間竟覺得有些像做夢,空曠的山洞里都是顧蕭情動的喘息與呻吟,但卻沒有叫他的名字,他有些不滿,停了動作,顧蕭睜開水蒙蒙的一雙眼睛望著他,柳成舟揉了揉他被石床磨得有些發紅的臀rou,啞聲問到:“知道是誰在cao你嗎?” 顧蕭吸了吸鼻子,點了點頭卻不應話,眸子里的水光像晶瑩的珍珠將落不落,柳成舟沒忍住又在顧蕭臀上拍了一巴掌,聲音大得駭人,除此之外仿佛響起了一聲枯枝碎裂的聲音,柳成舟無心去管,整個魔教知道他與顧蕭茍合又如何?他早就在這人身上執迷不悔十五年,血重樓也終于是他囊中之物,旁人目光不過云煙。顧蕭被他這一巴掌打得下意識夾緊了屁股,更加清晰地感受到體內那物的粗大,初時他尚且能跟柳成舟對著干,但如今屁股都讓人干開花了,他也張牙舞爪不起來,眼里的水珠滾下去,可憐兮兮的吸了下鼻子,應他:“……我又不傻,長風教主在床上也要這樣咄咄逼人嗎?” 柳成舟心頭一窒,大手在顧蕭挨了兩巴掌已經發燙的臀瓣上揉了揉,顧蕭便把腦袋拱到他胸口,蹭了柳成舟滿身的水汽,柳成舟暗了暗眸子,一邊重新抽動起來,一邊又是一掌落在顧蕭臀上,顧蕭痛呼一聲,時值roubang正兇狠地撐開腸壁,他卻因為疼痛夾緊了屁股,不可抗力地咬緊了那腌臜玩意兒,柔嫩的腸道被這過火的摩擦碾平了每一寸褶皺,顧蕭眼眶里的水汽越氳越多,柳成舟卻得了趣兒,一邊用手施以疼痛,一邊挺腰兇狠抽插,顧蕭毫無反抗之力,痛與爽并行,嘴里也止不住開始求饒。柳成舟捏了一把他已經腫起來的屁股,值得慶幸的是,顧蕭臀上倒沒有什么疤,摸上去滑不溜秋,此刻因著發燙倒是纏綿不少,他輕輕一擰,就能惹得身下的人不適地扭動,刺激著腸壁夾緊了他。柳成舟親了親他發頂,笑他:“武林盟主不僅功夫比不過我,這里也擋不住我……” 顧蕭本想辯駁,這天下年輕一輩,能贏柳成舟這個怪物的人怕是沒有,他不過一個普通人,如何能……臀上卻又挨了一記,打的他要出口的話變成了尖銳的呻吟,他仰頭瞪了柳成舟一眼,他從小到大,雖不像柳成舟那樣得寵但也是被疼愛過來的,哪里有被這般打過屁股,偏生在床上又甚是趣味,隨著他本能的顫抖,柳成舟的roubang在他身體里又清晰一分,抵著他要命的地方小幅度的抽送磨蹭,顧蕭再凝不起一絲惱怒,墮進了欲望的泥沼里,帶著一絲祈求看向柳成舟,希望柳成舟不要再用這噬骨的快感折磨他,讓他痛痛快快的釋放,柳成舟哪里忍得住,又是一連串的拍打,顧蕭捱不住,只得摟緊了柳成舟的脖子,一口咬在他側頸,堵住了他羞人的哭喊,xue口早已被cao得服帖,任由粗大的器物反復進入,攪得主人嗚咽不止,但一細看,卻還是爽多過了疼,無人撫慰的roubang直挺挺地杵在兩人下腹處,不停地往外滲著情液,柳成舟終于放過了他高高腫起的屁股,卻又握緊了他要命的器物,摩挲著光滑的頂端,一路往下,不停地taonong。 顧蕭幾乎已經說不出話,交合的地方傳來滅頂一般的快感,屁股火辣辣的疼,摩擦在石床上讓他忍不住想往上彈,卻把roubang送進了柳成舟手里,三重滋味逐一不同卻又環環相扣,直把顧蕭往崩潰的邊緣逼,他雙手在柳成舟背上留下不少抓痕,眼前白茫一片,仿佛什么都看不見了,耳邊只有柳成舟狂風暴雨一般的抽插撞擊聲,快感如浪一般越疊越高,他就是渺小的一葉扁舟,被巨浪推到了高空之中,又重重砸下去,五感皆在那一瞬間變得空白。 高潮來臨之時,顧蕭整個人都痙攣著,柳成舟卻趁著他不應期緊繃著的身子,挺胯沖刺數十下,將濃漿都灌進了那張翕合著等待投喂的嘴里,顧蕭被打得狠狠打了個哆嗦,滅頂的快感讓他恐懼不已,抓著柳成舟的手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失神地喃喃:“要死了…阿回,我要死了…”柳成舟安撫地吻他顫抖的唇,等他從高潮的余韻里掙扎出來,顧蕭的眼睛慢慢聚焦,才看清了柳成舟的模樣,有些后怕地抱緊了柳成舟。 柳成舟只好親親他頭頂的發旋,顧蕭深吸了一口氣,那一瞬間他真的以為自己要死在柳成舟身下了,極度的歡愛之后,是nongnong的疲倦,顧蕭也沒心思管柳成舟還插在他屁股里的東西,他只是抱緊了柳成舟,柳成舟也有些懊惱把人欺負得太過了,一下一下的拍著顧蕭的背安撫,顧蕭眼皮沉沉,眷戀地蹭著柳成舟的臉,聲音輕如蚊吶:“我當然知道要我的人是誰……這天下只有你一個人,看我的眼神又苦、又甜……讓我提不起新仇,消弭了舊恨。” 所以才會由著他胡來,由著他把自己不堪的一面狠狠剝開。顧蕭閉了閉眼,他一瞬間似乎明白了許多,周文玥固然是他心頭縈繞許久的人,但周文玥跟他從來都不是一路人,即便他已經從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爬到了武林盟主,周文玥仍是不肯正眼瞧他。他與柳成舟蹉跎數載,隨著柳成舟詐死,他才知道,柳成舟在他心里竟然有這般重量,而無論是當初的唐奉青還是如今的魔教教主,他也是狠不下心,先機盡失,被人如此拿捏卻也沒動殺念,他若還不懂,也枉重活這一世了。 柳成舟卻是震撼不已,本來今日見周文玥逼他出手,心里又氣又苦,惱他執迷不悟,對無意之人這般著相。可顧蕭這番話聽起來,他倆之間也并不是他一廂情愿。柳成舟抬起他的臉有些不確定到:“師兄,師兄還清醒著罷?” 顧蕭本就累極了,柳成舟偏不安生,他有些沒好氣道:“睡死了,死透了!” 柳成舟撲哧一笑,知道他還清醒著,慢慢拔出自己還堵在顧蕭身體里的東西,惹得顧蕭又是一疊聲的呻吟,他橫了柳成舟一眼,卻沒什么威力,反倒是覺得屁股里的東西有了抬頭的趨勢,他的睡意頓時去了大半,撐著身子讓那玩意兒更快地拔了出去,松開時發出啵的一聲響,射進去的jingye此時便爭先恐后的往外涌出,柳成舟盯著那處眼也不眨,舔了舔唇,明顯還想再來一次,顧蕭臉色鐵青,去推柳成舟。柳成舟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怦怦亂跳的心口處,有些不確定的問:“師兄,你說的可是真的?” 顧蕭面皮子不算薄,但這種事總歸是有些說不出口,他擰了一把柳成舟胸口rou,結果那處全是堅硬的肌rou,他只好改為錘了柳成舟一拳,罵到:“你平日里看起來也不傻啊!” 柳成舟自然是不傻,不過是太過震驚,想求個心安。顧蕭罵過之后又斂了爪子,定定道:“自然是真的。” 柳成舟便將他揉進了懷里,還是那般狠,透著一股決然,“開弓沒有回頭箭,你可想清楚了。” 顧蕭點了點頭,“想清楚了。” 多年夙愿,一夕成真,柳成舟仍有些不敢置信,他扳開顧蕭的臉與他面對面,有些不確定地說道:“我已經不是你記憶里那樣的人了……”先前顧蕭怎么逼問,柳成舟都不愿提起,此時卻是一股腦兒倒了出來,“八年前我就死了,復活之后功力大漲,想為父母報仇,但流寇太多了,我殺都殺不盡……眼看著又要一命嗚呼,是慕容獻救了我,我才能活下來……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為魔教賣命,可是師兄,我不能背叛我的救命恩人。”柳成舟語速飛快,兩手扳著顧蕭的臉要他直視自己的眼睛,“起初慕容獻讓我去唐門臥底我是不愿的,但是反噬太厲害了,我壓不住邪念…執行任務的時候我才會有幾分清醒…我從來不會否認作為唐奉青欠下的所有血債,無論他們是罪有應得還是我濫殺成性,總歸是死于我手,我本身就罪孽深重,也幸虧有那幾年日子,我才能暫且壓住了腦子里其他的聲音,也才敢回青云派看一看你……”柳成舟琉璃一般通透的眸子閃過一絲痛苦,“可我真的不知道,我再見到你的時候,我會恨……恨你說了要護我一生一世,卻沒有從深淵里拉住我,我無法控制這股惡念,我本來只是想在青云派遠遠地看著你,等到武林大會后我再假死抽身,我沒想過會讓你墜崖……” 顧蕭斂了斂眉,心中頗為復雜,一時之間也是無話,柳成舟手上力道又緊了一分,捏得顧蕭的頜骨都有些發疼,“我才了悟,若你不在了,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我已經不是你心心念念的柳無回了……我現在是魔教教主,你是武林盟一把手,我們怎么也回不去了,師兄,即便如此,你也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