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獻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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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瘋了?怎么會突然瘋了?” 劉輝眉頭緊皺,滿臉不悅地盯著跪在面前的司徒瑋。后者艷麗的臉上帶著些許緊張,強撐著表現(xiàn)出鎮(zhèn)定的態(tài)度。 “回稟王上,臣謹遵王上囑托,用心調(diào)教。不想永嘉侯似乎心志過于脆弱,承受不住,發(fā)了失心瘋……” 劉輝內(nèi)心一陣不悅,眉頭擰得更緊。司徒瑋更顯緊張,一動也不敢動。劉輝沉默了一陣才壓下內(nèi)心不悅,吩咐道:“先帶上來看看,現(xiàn)在到底成什么樣子了。” 片刻,兩名侍衛(wèi)拖著司徒曄走進寢殿。少年的雙臂被侍衛(wèi)一左一右拽著,真正是被“拖”在地上一路扯了進來。饒是如此,瘦弱的身體卻掙扎得異常激烈,扭動著雙臂想要掙脫侍衛(wèi)的拉扯,兩條腿拼命地踢打蹬踹,想要蹬著地面阻止被拖拽前行的命運,最終也只是徒勞。 不過因為反抗過于激烈,侍衛(wèi)拖拽得異常吃力,愈發(fā)沒有耐心,動作也很粗暴,看起來簡直像是拖著一頭不聽話的牲口送去屠宰。 劉輝的眉頭越擰越緊,顯然很不滿意。等侍衛(wèi)拖著人來到近前,他發(fā)現(xiàn)司徒曄嘴里還堵著一塊布巾,只能發(fā)出“唔唔”的鼻音。想來若是讓他開口,必然是瘋瘋癲癲大吵大嚷。 劉輝猛地拍了桌子,憤怒地質(zhì)問司徒瑋:“這就是你調(diào)教的結(jié)果?你到底會不會辦事!弄成這樣還怎么玩?。俊?/br> 司徒瑋也很惶恐。劉輝當然不會想要一個發(fā)瘋的玩具,生氣是一定的。他早料想到了,因而進宮之前當然做了準備。 司徒瑋伏在地上,以最恭敬的姿勢小心翼翼地說道:“王上息怒。臣辦事不利,請王上責罰。不過王上交代的任務(wù),臣也已完成。還請王上稍候片刻,便能見識臣調(diào)教的成果?!?/br> “哦?你是說,你還是把他調(diào)教好了?可他都成這樣了,還有什么用?孤可不想cao弄一個瘋子!” “王上請稍等。臣保證王上定會滿意!” 劉輝冷笑一聲:“這么有自信?那就讓孤看看你有些什么手段。” 司徒瑋說了聲“遵命”,起身走到被侍衛(wèi)按在地上的司徒曄面前,讓侍衛(wèi)將他的雙手雙腳都綁了起來,以免掙扎踢打。小皇帝瘋了之后格外烈性,任何人近身都會惹得他不顧一切地掙扎喊叫、亂踢亂打。司徒瑋被他踹過兩腳之后愈發(fā)生氣,這幾天的調(diào)教中用盡了手段折磨侮辱,反復叫人jianyin玩弄。說是調(diào)教,更像是泄憤。 這些內(nèi)情,司徒瑋當然不會一一告知劉輝。反正只要不留下外傷,任誰也看不出司徒曄經(jīng)歷了什么。今天來向劉輝復命之前,他便預(yù)先給司徒曄服下極樂草,算起來藥效差不多要發(fā)作了。 把人綁起來之后過了沒一會,司徒瑋注意到司徒曄的精神明顯萎靡下來,掙扎叫喊的勁頭減弱,眼神開始變得散亂,便滿意地取出了堵嘴的布團。 被綁住手腳動彈不得的少年發(fā)出了細微的呻吟聲,并沒有劉輝預(yù)想中煞風景的叫喊。劉輝臉上略過一絲滿意,問道:“你給他用了藥?” 司徒瑋微笑著回答:“送到王上面前,自然要做好準備。這幾天,臣已將永嘉侯的身子里里外外準備好了。如今只要用藥,便能令他神智散亂、情欲高漲、渾身如遭火焚,只有被男人cao弄后xue才能泄身紓解。若無男人cao干,就連御女也十分困難。王上可以放心享用,絕不用擔心他吵鬧不從。” “哦?竟有如此妙藥,孤怎么不知道?還是你們中原人心思多、花樣多!” 司徒瑋笑道:“其實臣用的是北茹藥物——極樂草。王上可知此物?實在妙不可言?!?/br> 劉輝恍然大笑:“原來是極樂草!孤聽說那是勾欄院用在不聽話的娼妓身上的。孤不喜歡用這些小手段。被孤cao過的女人,倒是沒有不服的!” 司徒瑋趕緊恭維:“王上龍精虎猛,臣嘆為觀止。不過王上不妨試試,用了藥的滋味,也是別有風情的?!?/br> 劉輝冷笑一聲,吩咐侍衛(wèi):“都下去吧?!?/br> 只留了幾名女官伺候在旁。他本人則盤腿而坐,看向司徒瑋。 司徒瑋知道他的意思,面帶微笑,不緊不慢地將司徒曄身上的衣物扒開,露出少年單薄的身體。司徒曄小聲呻吟著,身子小幅地扭動,摩擦著冰冷的地板。 劉輝的呼吸不由地加重幾分,貪婪地盯著已經(jīng)染上櫻色的白皙肌膚,目光在形狀優(yōu)美的鎖骨上流連許久,沿著胸口粉嫩的茱萸游移,看到小巧的乳粒上晃動的金環(huán),輕笑一聲。 “這也是你弄上去的?孤沒有允許你弄傷他吧?!?/br> 司徒瑋諂媚地撥弄著金環(huán)。那兩個飾物做得實在精巧,細小的環(huán)上掛著一枚紅豆大小的鈴鐺,隨著晃動發(fā)出細微的聲響。若非裝飾在如此yin糜的地方,該是讓人稱贊匠人的手藝高超。 劉輝笑了笑沒有計較,視線來到少年的下身。秀氣小巧的性器伏在細軟的毛發(fā)中,卻并沒有動情的跡象。 “他的東西怎么沒反應(yīng)?不是看起來很想發(fā)情的樣子么?” “沒人玩弄,自然沒有反應(yīng)?!彼就浆|笑得邪氣,“臣給他用的,可不只是極樂草這一種藥物?!?/br> 劉輝再好色殘暴,終究是廣袤草原上長大的北茹人。他能想得出怎么將人折磨虐殺極盡痛苦的方法,但在調(diào)教性奴、馴服床伴這些事上,他永遠想不出司徒瑋的那些手段。 司徒瑋給司徒曄灌了yin藥,卻不讓他發(fā)泄,用針刺、抽打、捆綁等手段,硬生生逼得他欲望消退,給身體留下只要試圖用陽物正常交歡就會很疼的記憶。 調(diào)教的間隙,就把司徒曄綁在木馬上,不管不顧,幾個時辰不讓他下來,用假陽具不停地刺激他的身體。配合極樂草,再度給身體留下只有被刺激后xue才能得到歡愉和釋放的印象。 如此日夜調(diào)教,時間雖然短,可憐的少年的身體卻已經(jīng)在渾渾噩噩之中,被迫學會了如何迎合男人、取悅男人,成為一具敏感的yin器。 也虧了時間短。若是劉輝給兩個月,司徒瑋有自信讓司徒曄變得比勾欄院里最廉價的娼妓還要下賤。他唯一感到不滿的是司徒曄早早發(fā)了瘋,根本不知道他自己經(jīng)歷了什么。不過想來即便他被輪暴的時候沒瘋,大概也撐不到最后。 “王上請看。” 司徒瑋說著將司徒曄的身子輕輕扳過來給劉輝看,后xue之中赫然插著一根青白色的玉勢,隨著xue口的闔動一顫一顫地抖著。玉勢露出體外只有短短一節(jié),竟然有瑩亮的水光。 司徒瑋笑道:“哎呀,已經(jīng)出水了。極樂草的藥效固然強烈,他這身子如今已經(jīng)yin蕩下賤,離不了男人,也是真的。王上要不要試試?可比從前銷魂得多了。” 劉輝大笑:“好!孤這就試試,若是好用,少不了你的賞賜!” 司徒瑋笑著解開了捆綁司徒曄手腳的繩子。少年體內(nèi)藥性發(fā)作,神志已失的腦子更是一片混亂,被高漲的情欲驅(qū)使,本能地抓著劉輝,嗯嗯啊啊地呻吟著,甚至用頭去蹭男人的腿。 “哈哈哈哈!他這是在求孤么?求孤cao他?” 司徒瑋知道司徒曄是在求藥,也是在求一個解脫。他迎合著劉輝,笑盈盈地回答:“當然是在求王上臨幸。王上您看,瘋了也沒什么不好。用了藥便不知反抗,怎么玩都行,也免得他裝清高、惹人煩。王上以為如何?” 劉輝看著抓住自己哀求的少年眉目含春滿臉渴求的模樣,綺麗的面容只剩下不自然的媚態(tài),再無抗拒之意,內(nèi)心涌起一股將人徹底馴服的滿足之感。再烈的小馬,終究是可以被馴服的,無非是手段問題。 他抓過少年的胳膊將他拎起來,掰開他的雙腿,讓他大張著腿坐在自己身上,解開自己下身的衣物,露出猙獰勃發(fā)的性器。少年嗅到他身上的氣息,不知為何開始掙扎起來。劉輝不耐煩地一把扯出塞在后xue里的玉勢,長驅(qū)直入地頂入少年體內(nèi)。 司徒曄發(fā)出貓叫一般的呻吟,整個身子都在發(fā)抖。劉輝一沖進去就感覺他已熟悉的這口后xue的確跟之前不太一樣,柔軟濡濕,進入毫不費力,鞭撻起來順暢爽快。 他滿意地大開大合,毫不留情地肆意進攻,粗長的性器整根頂入又整根拔出,兇猛得像是要把少年單薄的身體刺穿。 “好爽快!確實跟之前不一樣,竟然跟女人的陰戶似的,又濕又軟!爽快!爽快!你手段不錯啊,司徒瑋!” 司徒瑋笑著看這場活春宮:“王上喜歡,臣倍感榮幸。” “哈哈哈竟然還會吸!這么戀著孤的東西,不想孤離開,想要孤cao你是不是?” 劉輝一邊cao干一邊騰出手拍了拍司徒曄的臉頰,想要他回應(yīng)自己下流的問話。然而少年只是瞪著一雙無神的眼睛,茫然地看著他,并不回應(yīng)。身子被他鎖在懷里,頂弄得猶如風中落葉、浪尖扁舟,卻不肯主動擁抱他,只是被動地起起落落。 終究是一具木偶。 即便身子火熱敞開,后xueyin水泛濫,毫無回應(yīng)的身體,終究不過是一件沒有靈魂的器物。爽是爽了,卻總讓人覺得少了些什么。 劉輝在瘋狂的頂弄中將司徒曄送上了高潮。少年仰著脖子發(fā)出哭泣般的呻吟,后xue涌出一股春水,沖刷著劉輝的性器,讓他鼓動著射出濃厚的jingye,灌滿了火熱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