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欲求不滿(藥墮 粗暴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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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輝躺在第一王妃李月柔的大腿上,瞇著眼睛,享受著正妻為自己按摩頭皮的舒適愜意,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 夜深人靜,月色皎皎。女官都已退下,夫妻二人都沐浴過、換了里衣,專享一室溫情。 “王上看似有些心煩,可是戰事有什么不順么?”李月柔輕聲問道。李景肅出征已經快三個月了。李月柔雖說對弟弟有十足的信心,到底也是有些擔心的。 劉輝悶聲道:“無事。先零叛亂只是小事,景肅壓得住。就是路途遠了點,消息往來不便,也沒那么快回來。王妃不必擔心。” 李月柔略感安心,手上的動作不停,又試探著說起李景肅的婚事:“等景肅回來,或許要下半年了吧?不知年內是否能夠完婚啊。景肅到底年紀也不小了……” 劉輝干笑兩聲,虛與委蛇地答道:“你放心,景肅是你唯一的弟弟,他的婚事,孤怎能不上心?長惠郡主那邊,孤會讓他們好好等著?!?/br> 轉而將了一軍:“倒是景肅如果有什么別的想法,一定要讓他告訴孤。若他不喜歡孤為他選的人,那就重新選,選到他滿意為止!” 李月柔趕忙道:“長惠郡主是極好的人選,景肅絕不是對王上的安排有什么不滿。” 劉輝輕輕笑了一聲,并不回答。 他的王妃,其實并不知道親弟弟真正的心思,這讓劉輝感到很有趣。李景肅或許是不想讓jiejiecao心,也或許,他自知與司徒曄之間絕無可能,根本也沒必要讓jiejie知曉。 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司徒曄本來就不是他應該染指的!劉輝很滿意李景肅總算認清現實,主動躲開了。 說起來,李氏這對姐弟,一直都很有分寸又識大體。李月柔作為第一王妃,明知道丈夫姬妾無數,從不插嘴多說一句,也從不管束半分。倒是第二王妃阿盧戈氏,仗著生下小王子的功勞,經常爭風吃醋恃寵而驕,反而讓劉輝覺得厭煩。 若是日后稱帝,皇后的寶座,劉輝從未考慮過李月柔之外的人。即便她沒有為自己生兒育女,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也從未動搖過。 也因此,劉輝謹慎地防范著,沒在李月柔面前透露過一星半點司徒曄的事。 他心里本能地不想讓李月柔知道這件事。他們做了十多年的夫妻,他從未對妻子忠誠過,卻唯獨對于收了司徒曄做男寵的事,下意識地不愿讓她知道。 或許終究還是因為李景肅吧,劉輝這樣說服自己。司徒曄的第一個男人是李景肅這件事,始終讓劉輝感到一絲不快。盡管他對那個已經發了瘋的中原小皇帝,并不存在羞辱褻玩之外的其它感情。 正待與王妃一道就寢,女官匆匆來報,說有急事要單獨奏報王上。李月柔識趣地避開了,女官悄聲稟報道:“方才永嘉侯在寢宮突然發病,打鬧時撞到案桌,磕破了額頭……” 劉輝頓時很不耐煩,擺了擺手道:“叫大夫去給他看看就是了,不用特意來稟報?!?/br> 女官略略遲疑,聲音更低:“傷口很深、流了不少血……” “叫大夫吧,讓大夫今晚守在孤的寢宮照看。孤要歇息了,不要再來打擾?!?/br> 女官領命而去。劉輝起身走到內室的臥榻旁,擁住了妻子。 “王上有什么急事要去處理嗎?”李月柔問道。 劉輝笑著吻了她:“無事,睡吧。今夜,孤只想陪伴在你身邊……” 次日,劉輝在李月柔宮中陪著她一道用了早膳,才不緊不慢回到寢宮。守在宮中一夜的宮廷大夫急忙上前稟報司徒曄的傷勢。劉輝聽說已經止血包扎、沒有大礙,便揮手叫大夫自去休息。 墻角那塊羊毛地氈上,蜷縮著司徒曄瘦弱的身軀。少年蓋著毯子,額頭上纏著厚厚一圈白布,一動不動地蜷成一團。 只有在這樣安安靜靜的時候,看起來還算順眼。 司徒曄發瘋已經一個多月,實話實說,劉輝已經覺得有點厭煩了。瘋了的司徒曄全然沒了之前的教養和矜持,舉止粗魯,也說不出完整的話,只會扯著嗓子大喊大叫。劉輝現在一聽到他嘶啞的喊叫聲就會覺得不耐煩,要么給他灌藥要么讓人弄暈,甚至認真考慮不再把他鎖在寢宮里,另找地方安置。 他還是懷念原先那個好端端的司徒曄,會瑩瑩啜泣,會含淚求饒,會小心翼翼,挨cao時臉上的屈辱和痛苦也讓人欲罷不能。他要的是聽話好玩的孌寵,可不是一個只能用藥來壓制的瘋子。 當然,調教之后的身體確實cao弄起來更有滋味。盡管失去了自我,司徒曄的身體卻學會了取悅男人的本領。他的身子比以前更軟、更敏感,后xue、雙乳這些敏感點也經過了充分的開發,稍加玩弄便會情潮涌動,陷入欲望之中難以自拔。 極樂草成癮的身體離不開藥物,只要一兩天不給藥便會猛烈發作。難以忍受的痛苦折磨會讓司徒曄不顧一切地乞求男人的cao弄。他的潛意識已經種下了只要討好男人就能得到藥物的條件反射,這會讓他不顧一切。 藥性發作起來,多下賤的動作他都能配合,多yin蕩的姿態都會出現在他身上。他會主動給劉輝口侍,掰開濕得流水的屁股求他進入。除了不會說那些yin蕩下賤的話,被藥性支配的少年與勾欄院的娼妓已然沒有區別。 司徒瑋調教的成果不錯,可是劉輝卻覺得沒意思了。 他會想起曾經與他品茶聊天、對他講述中原風土人情的少年熠熠生輝的面容。會想起垂首撫琴時出現在那張絕美面容上的專注,會想起凝視自己的那雙誠摯的眼眸,會想起偶爾出現的克制的輕聲淺笑…… 眼前的這具身體中,已經沒有了那個讓他燃起征服欲的靈魂。將原本如玉般溫潤、如水般清澈的靈魂踩在腳下肆意玩弄,才是征服這個少年天子真正的樂趣所在,不是么? 直到晚上,司徒曄才悠悠醒來。 劉輝剛用過晚飯,正在想今晚該招哪個姬妾來侍寢。墻角傳來的輕微鐵鏈聲讓他發覺少年恢復了意識,便起身走過去查看。 司徒曄似乎有些懵懂,沒像之前一樣張嘴叫喊,呆呆地仰頭看著他。那雙濕漉漉的眼睛讓劉輝頓時起了欲念,決定今晚不招姬妾了。 他托起少年已經瘦得尖削的下巴,隨口問了句“醒了?”并不指望他回答。少年仍是懵懂,讓劉輝久違地感到一點舒心。 他實在是煩透了他一開口就喊叫、一靠近就踢打的瘋癲模樣。 “今天這是怎么了?撞壞腦子了?”他自言自語,摩挲著少年的臉頰,稱贊道:“撞壞腦子傻了也比瘋了好。真是有段時間沒見你這么乖順的模樣了。” 或許是司徒曄的異常溫順讓劉輝失去了警覺,他忍不住俯身親吻他。冷不防一聲足以刺破耳膜的嘶聲尖叫讓他嚇了一跳。司徒曄猛然用力,竟然將他推了個踉蹌,聲嘶力竭地喊叫起來。 劉輝真的煩了,跳起來猛地甩了司徒曄一耳光,直接將人打倒在地:“賤人!閉嘴!煩死了!” 司徒曄的頭重重地撞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劉輝拽著他的頭發將他拉起來,少年頭上的紗布下滲出血來。大約是太疼,大顆大顆的淚流個不停。 “你再喊就割了你的舌頭、讓大夫用藥毒啞你的嗓子!” 劉輝惱怒地威脅著,也不管一個瘋子是否能聽懂,幾下扯開單薄的衣衫,將司徒曄壓在身下。 “今晚不給你用藥!孤倒要試試,孤是不是真的cao不服你!” ================= 彩蛋是劉輝的粗暴侵犯~ 劉輝是施虐愛好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