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碾作塵(木馬 下藥 失去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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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燕郡王府中,司徒瑋臉色陰沉地站在廂房門口,秀氣的眉頭擰成了結。 屋內,幾個侍衛忙亂地試圖制住大喊大叫的司徒曄。少年披頭散發,衣衫不整,大張著嘴“啊啊”地叫喊不停,拼命踢打所有試圖靠近他的人,卻說不出半句完整的話。 司徒瑋的眉頭越擰越緊,不耐煩地問大夫:“怎么回事?他這是在鬧騰什么?” 大夫抹了把額上的汗,反問道:“請問郡王,這位公子之前可曾有過瘋病?” “瘋病?”司徒瑋頗感意外,下意識回答:“他怎么可能會有瘋病?” “可是……”大夫小心翼翼看了眼臥榻上狀若癲狂的少年,低聲道:“這位公子醒來便是這樣,不許任何人近身,問他什么也都不會回答,顯然是神志已失。小人便想問問,是否從前就有這病、舊疾復發,也好對癥下藥……” 司徒瑋愕然看著司徒曄瘋狂的反抗,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曾經的昱朝天子當然沒有瘋病。但司徒瑋也沒想到他這么不經折騰。不過是一場下馬威,竟然就被逼瘋了? 司徒瑋幾乎可以說是迫不及待地在清晨推開西宮的門,撲鼻而來的便是一股yin糜的氣息。躺在骯臟臥榻上的司徒曄幾乎泡在精水和尿水之中,后xue撕裂成一個可怖的血洞,全身傷痕累累,閉著眼睛昏迷不醒。被五個年富力強的侍衛蹂躪了一整夜,連司徒瑋都覺得場面過于凄慘。 不過,他還是很滿意的。稱贊了五名行兇者并承諾會給與重賞之后,他讓他們找了條薄被,卷起昏迷的司徒曄,帶著他回到自己的南燕郡王府。 西宮到底屬于王宮的一部分,沒有劉輝的許可,司徒瑋不能長時間逗留。再說這間宮室要什么沒有什么,還人多眼雜,不如自家方便。 回府之后,司徒瑋讓人把廂房收拾出來,叫了兩個動作輕又細心的侍女來給司徒曄清洗身體,還特意請了大夫過來。看到司徒曄的慘狀,司徒瑋雖然覺得解氣,到底也不敢把劉輝的玩物弄壞了。劉輝對這個玩物仍有興趣,他看到出。 大夫忙了一整天,司徒曄又是發燒又是囈語,遲遲醒不過來。司徒瑋心里也不免有點著急,叮囑大夫一定要想辦法把人弄醒。哪里知道醒了之后,人卻瘋了? 更沒想到的是,平日里那個一臉溫順、連句重話都不會說的司徒曄,失了神志之后卻成了個武瘋子。看他這股拼死反抗的勁頭,完全不像身上帶著傷、一刻鐘前還奄奄一息的樣子。 司徒瑋揚聲吩咐侍衛:“把他給我打暈!別讓他再吵了,煩死了!” 侍衛得到命令,急忙出手擊打司徒曄后頸大脈,這才讓陷入瘋癲的少年安靜下來。 司徒瑋心煩意亂,問大夫:“能治好嗎?” “這……瘋病都是要慢慢調理的,即便能治好,也需要數月、甚至數年光陰……” 司徒瑋聽了更是煩躁。他自身出于興趣使然,略通醫道、熟悉草藥,當然知道人一旦瘋了,極有可能終身無法恢復。劉輝把人交給他,是為了調教出一個合意的玩物。到了他手上卻變成一個瘋子,這讓他怎么向劉輝交代? 他沉著臉走到臥榻前,看著被打暈的司徒曄重又恢復寧靜溫順的面容。他當然問過那幾個人,昨晚是如何玩弄的,無非就是輪流上了幾次、玩了兩回雙龍,最過分的也不過尿在他的xue里。怎么這就受不了?未免也太沒用。 他輕輕“嘖”了一聲,恨恨道:“別以為瘋了就能逃避,承世。我倒要看看你是真的瘋了,還是給我裝瘋賣傻!” “阿瑋,你說有什么好玩的東西要給我看呀?” 劉淼帶著五分醉意,摟著司徒瑋的腰,大手在柔軟的腰肢間流連揉搓,笑嘻嘻地又帶著幾分不滿地抱怨。 “你這兩天都在忙活什么呢?連陪我的時間都沒有?今天總算有空,還不趕緊……” 司徒瑋笑著拍開劉淼不安分的手,扭動纖腰輕輕將他撞開,嬌笑道:“急什么?今天啊,我是特意讓你來享受的!” 說著推開廂房的門,側身讓到一旁。劉淼好奇地走進去,頓時屏住了呼吸。 廂房中窗子緊閉、光線昏暗,屋內放著一個半人多高的木馬,渾身赤裸的司徒曄騎坐在木馬上,雙手被捆起來吊在房梁上,身體隨著木馬前后晃動,垂著頭低聲呻吟著。 劉淼眼睛都直了。那木馬的設計非常精妙,并不是四腿著地不能動的死物,而是設計了一個類似秋千的機關,木馬的身體能夠依托支架前后晃動。 劉淼趕緊走上前去細看。只見馬背上一根碩大的木頭假陽具插在少年白皙的臀瓣中間,將xue口周圍的皮膚撐得幾近透明。那根假陽具不知已經插弄了多久,被xue中泌出的yin水弄得濕淋淋的。少年難耐地呻吟著,憑著本能扭動身體,卻因此將木馬弄得晃動不止,倒像是自己在cao弄自己、樂此不疲一樣。 劉淼呼吸粗重,胯下充血,興奮地問司徒瑋:“妙啊!這還真是好東西啊!你從哪弄來這個?” 司徒瑋抱著胳膊倚在一旁的柱子上,笑道:“除了勾欄院調教婊子用,還能去哪找這么好用的東西?我借來不少呢。勾欄院那個錢mama,倒是個大方的。” “錢mama跟我熟得很,你報我名號,要什么都給你。”劉淼隨口一說,撥弄著司徒曄高高挺立的性器,把玩著插在性器中的銀簪子,笑道:“硬成這樣,你玩了他多久?” 司徒瑋笑:“這還不是為你準備的?也就一個時辰吧。王上不是給我七天時間么?這兩天已經調教得差不多。獻給王上之前,讓你先來驗驗貨。” “嘿!那還等什么?趕緊放下來呀!” 劉淼急不可耐。司徒瑋笑著調侃,走過去將繩子放下。司徒曄的身體立刻軟綿綿地歪倒,剛好被劉淼一把抱住,整個從木馬上扯了下來。假陽具離開xue口發出“波”的一聲輕響,刺激得司徒曄連聲呻吟。 少年全身是汗,神態迷離,軟糯的身子讓劉淼一秒鐘都等不及,將他的上半身靠在木馬上,匆匆解開衣帶露出下身,就著站立的姿勢插了進去。 “啊……” 司徒曄仰面躺在木馬上,發出軟軟的鼻音。身子被頂得一顫一顫的,面頰潮紅,一臉沉迷的表情,除了呻吟再沒有說過一個字。 劉淼一邊興奮地抽插一邊贊不絕口:“好軟!這xue太極品了!軟得跟豆腐似的!阿瑋你怎么辦到的?怎么這小sao貨今天格外聽話,這xue吸著我的rou就不肯放了,勾欄院的頭牌也不過如此了!” 司徒瑋輕聲笑道:“所以說,只是手段問題。不管是李景肅還是王上,都對他太嬌慣了,都沒人愿意好好教他怎么伺候男人!” 劉淼哈哈大笑,粗長的性器兇猛地jianyin著毫無反抗的少年,將熟透的rouxue中不斷泌出的yin水帶得四處飛濺。少年皺著眉頭扭動著身子,挺立的性器被銀簪堵住無法發泄,高漲的情欲弄得他死去活來。 “哈,還穿了環啊?我王兄看見了一定喜歡!” cao干的頻率絲毫不減,劉淼騰出一只手撥弄少年乳尖上的小巧金環。環才穿上沒過兩天,紅腫未消。被他扯動撥弄,疼得司徒曄呻吟出聲,扭動掙扎得激烈了些,后xue也跟著收緊,讓劉淼更銷魂更激動。 “說實話,阿瑋,你是不是給他下藥了?我看他怎么傻了,這么弄他都不說一句話?” 司徒瑋嬌笑起來:“我也是佩服你,cao著人還能想東想西的。如你所見,人確實是調教好了,不過,也是真的傻了,并且還是個武瘋子。所以,我給他用了‘極樂草’。” 劉淼恍然大悟:“那就難怪了!” 極樂草是北茹獨有的草藥,起初是劉淼拿給司徒瑋的,說是助興用,說白了就是催情藥。只不過這種草藥除了激發yin性,本身還有上癮性。若是定期大量使用,人很快就會離不開它,發作起來痛苦難耐,因而被勾欄院用于調教控制不聽話的娼妓。死不了人,卻會讓人墜入深淵,再回不了頭。 司徒瑋花了四天時間日夜調教,讓神志已失的司徒曄對極樂草上了癮。小皇帝清醒的時候仍然無比烈性,瘋瘋癲癲,但只要給他用了極樂草,不出一刻鐘便會流著淚呻吟蠕動,扭動著身體乞求施舍。 短短幾天,在日夜不停的侵犯玩弄和花樣百出的調教中,曾經清純的身體變得敏感yin亂,后xue只要稍許刺激便會流出yin水,呻吟著索取男人的擁抱和侵犯,像一個不知饜足的廉價娼妓。司徒曄迷失了心志,也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成了一個不知反抗的玩具。 司徒瑋終于心滿意足。他就是要徹底毀掉司徒曄,不論身體還是心。 在劉淼的激烈cao弄和司徒曄痛苦的呻吟中,司徒瑋滿意地笑著,加入了這場yin亂的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