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零落成泥(路人輪、蒙眼、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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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曄覺得自己的腦子一直在嗡嗡作響,仿佛被司徒瑋告知的信息震碎了,以至于他甚至忘記了反抗。 他呆呆地被壓在臥榻上,被黑布蒙住的雙眼依然望向堂兄離去的方向,滿臉茫然。幾雙粗糙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將他的衣服一件件剝光,揉搓著細嫩的肌膚。陌生的異族語言帶著yin邪的調笑聲,說著羞辱他逗弄他的話,他既聽不懂,也聽不進去。 母后,拒絕了。 母后拒絕了北茹王主動提出的交涉,拒絕用財帛和土地將他贖回去。 ……怎么會……? 怎么會這樣……? 他本能地拒絕相信,下意識地認定司徒瑋是在欺騙自己、想要看到自己痛苦絕望的表情、想要讓自己深陷絕望…… 可,內心深處卻無比清醒。他知道他的母親做得出這樣的事。 淚水滾滾而下,洇暈了蒙住眼睛的布條。 他明白自己應該以大局為重。母后和澤方在江南重振旗鼓集結軍隊,必然要花費大量的財力物力,在這個節骨眼上,拒絕北茹王獅子大開口的訛詐才是明智的做法。 另立新君的策略他不是不能理解,為了江山社稷,母后和弟弟并沒有做錯什么。他身陷敵手,已然無法履行為君的責任,至少不能再拖后腿…… 他明白。他都明白。 然而他終究還是……被拋棄了…… 因為他被拋棄、再沒有利用價值,所以劉輝也不再需要對他偽裝,是這樣么? 他嗚咽著哭出了聲,感受著絕望將身心撕裂的陣陣痛苦。猛然間一根腥膻灼熱的陽具戳到臉上,才讓他回過神來,想起眼下的處境同樣是絕望的深淵。 “不要……不要……” 赫然發現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在被人撫摸褻玩,他顫抖著掙扎起來。侍衛用呵斥的口吻命令他,甩動著灼熱的rou具拍打他的臉,打得“啪啪”作響。他羞憤交加,聽到的卻是幾個年輕侍衛得意的哈哈大笑。 有人在擰他的乳珠。兩只手分別掐著一邊,故意往不同的方向又拉又扯,反反復復揉搓玩弄。 有人將他的腿分開到極致,露出毫無遮蔽的下身,邊笑邊把玩他的性器,用指甲摳挖頂部的小孔。 有人強行將手指探入仍舊紅腫的后xue,不知蘸了什么藥膏,一下戳入兩根手指,迫不及待地擴張。 他尖聲叫喊,扭動著身子想要躲閃逃離,卻被牢牢按在榻上動彈不得。他說的話他們聽不懂,只覺得他的徒勞掙扎刺激有趣。他哭叫得越是激烈,他們越是興奮。 “不要!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滾開!別碰我!啊??!” 粗大的性器急切地闖入后xue,尚未完全做好準備的身體頓時感受到撕裂的痛楚。他慘叫一聲,又被捏著臉頰,強行將一根粗大的陽具插入口中。 上下兩處都被填滿,隨即同時開始激烈地遭到侵犯。他被蒙著眼睛,看不到施暴者的動作,被緊貼在口鼻間的濃密毛發上腥臭的氣味弄得陣陣作嘔。粗長的性器直接插入喉嚨口,狂笑著享受他干嘔時收縮的喉嚨帶來的緊致刺激。 后xue的激烈cao干同樣讓他痛不欲生。灼熱而陌生的器物甫一闖入,便以狂風暴雨般的速度猛烈抽插,毫不憐惜傷痕累累不堪重負的甬道。兇猛的力道狠狠撞擊著瘦弱的身軀,他疼得拼命退縮,想要逃離這恐怖的刑罰。無奈四肢和肩膀都被牢牢摁在原地,他連一點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只能徒勞地發出“嗚嗚”的聲音。 雙手也被拉開,分別塞入一根火熱的rou具。他無力撫慰,rou具的主人們便戳弄著他的手心,似乎只是想要盡一切可能地羞辱他。被五個陌生男人同時玩弄身體的羞恥和痛苦讓深陷黑暗的司徒曄感到極度的恐懼和惡心。他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住了。 眼淚瘋狂地流淌,被粗暴jianyin的身體毫無快感可言,除了疼還是疼,除了惡心還是惡心。cao弄口腔的性器在一陣強烈的收縮后射出一泡濃精,直接灌入了無力抗拒的喉嚨。 心滿意足的性器從口中抽離,他立刻偏過頭干嘔起來。有人拽著他的頭發打了幾個巴掌,隨即又一根性器戳進嘴里,馬上又開始抽插起來。 “cao,什么東西!還敢給老子吐出來???” “哈哈哈,你的rou太sao太臭,中原小皇帝嫌棄你!啊、嘶,這小嘴真爽!cao起來真舒服!哈哈,喉嚨還會自己吸吶!” “什么狗屁皇帝,還不是給咱們解悶的玩意兒?哎呀,不行了,我要交代了!” “你快點!我倆還沒輪上呢!要我們等到什么時候?” “嘿嘿,要不你倆一塊來?” 幾人一邊cao干一邊調笑,司徒曄一句都聽不懂。他只覺得自己像個容器一樣,只能被動地承受加諸于身的一切暴行和侮辱。 第一個caoxue的侍衛狠狠將jingye射在rou道深處,大呼爽快拔了出來,帶出yin糜的白濁混雜著縷縷血絲。同伴迫不及待將他推到一邊,拉開司徒曄的腿看了一眼,皺眉道:“哎怎么流血了?你cao太狠了吧?” “哈,怕什么?那婊子郡王不是說了,只要玩不死,隨便咱們怎么玩!你心疼就別cao,滾一邊去!” “cao!老子心疼他干什么?看我不cao死他!” 侍衛被同伴激將,發狠地將rou具捅進紅腫的rouxue,死命頂到最深處。司徒曄發出嗚咽的悲鳴,身子繃得死緊。那人愈發兇狠地cao弄頂撞,嘴里罵他:“賤奴放松點!夾這么緊是想夾死老子么!” 司徒曄無力地掙扎,像一只被釘住身體固定在木板上的蝴蝶,徒勞而悲慘。盡管第一個人留下的jingye成了第二個人的潤滑,但并不能減輕他的痛苦。橫沖直撞毫無章法的大力cao弄快要把他撞散了,頂著喉嚨的腥臭rou具讓他幾次瀕臨窒息。 盡管很疼、很難受,后xue的敏感點被粗暴地戳弄攻擊還是讓他的體會到了生理上的快感。前端也在不停地被褻玩。輪空等候的侍衛用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取樂,包括乳粒,當然也包括性器。小巧秀氣的rou莖被男人粗糙的手輪流把玩,模仿性交動作為他擼動taonong,嬉笑著看他在他們手中一次又一次崩潰地被迫高潮。 不知被玩弄了多久,大約是每個人都在他的xue里和嘴里分別射了一次,那些人才暫時放過他。蒙住雙眼的黑布被解開,他本能地想要抬手遮擋光線,酸疼無比的身體卻連抬起手臂的動作都做不到了。 他一動不動地癱在骯臟的臥榻上,目光呆滯,精神已經瀕臨崩潰。 口鼻間滿滿都是jingye的味道,兩顆乳珠被玩弄得腫脹如棗,破皮流血,輕輕一碰就疼得抽搐。性器軟趴趴地垂在腿間,泡在自己噴出的jingye和尿液中,被刺激過度已經無法勃起。最慘的還是后xue,濃稠的jingye混著血絲,糊滿了xue口和腿根。xuerou稍許外翻,xue口遲遲難以合攏,像是一張yin糜的小嘴在緩緩吐出渾濁的白液。 為什么要這樣對他…… 他做錯了什么,要這樣作踐他、糟蹋他…… 他無意識地流著淚,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哭。叉著腿露著下體坐在一旁休息的侍衛先看到了,笑著用北茹話招呼同伴:“快來看,這賤奴皇帝又哭了!” 幾個人圍了上來,用取樂的心態拍打他的臉,取笑他:“哭什么?軍爺們cao得你不shuangma?” “怎么會不爽?就是因為太爽才哭吧?嘿嘿,還沒吃夠軍爺們的大rou是不是?” “別急啊,大rou隨便你吃。還早著呢,慢慢玩!” 男人們說著下流的話語,幾根腥臭的rou具一起往他臉上戳。司徒曄掙扎著躲閃,凄慘地哭喊著:“滾開……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嗚嗚……不要碰啊!” “啪”地一聲,有人不耐煩,用力甩了他一耳光,呵斥道:“哭什么???王上和將軍們能玩,我們就不能玩?端什么架子,婊子!” 司徒曄被打得腦子發蒙,沒了抗拒的力氣,只能趴在臥榻上小聲哭泣。 “救我……救我……”他嗚咽著喃喃自語,“救救我……李景肅……你在哪……” 隨后他就被自己嚇住了。哽咽聲突兀地停了下來,他難以置信自己剛才到底說了什么。 他真的……喊了李景肅的名字……? =================== 彩蛋是雙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