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勝者的迷思(逼迫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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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的宿營地選在了一片開闊的山谷之中。冬天天色暗得早,北茹兵們趕在天黑前開始安營扎帳,或許是不想讓他們了解軍營的構造,竟沒有趨勢他們這群俘虜加入勞動。他們這群人被命令待在原地等待。眾人跟著大軍走了一天,都是饑寒交迫,疲憊不堪,大多癱坐在地上。只有司徒曄的處境稍微好些。坐在囚車里雖然難堪,到底是不用自己走的。 盡管加了一件衣服,在這天寒地凍的季節還是遠遠不夠,何況野外遠比城里更冷。他整個人像小貓似地蜷縮著,緊緊攥著借來的衣服。 他其實很想把衣服還給方淮。方淮的衣服也不多,借出外袍后明顯有點扛不住,臉色鐵青,嘴唇也有點發紫。但他幾次要把衣服還給他,都被拒絕了。最后騰毅脫了一件衣服給方淮披上,說自己身為武人身體強健,但也只是安慰人的話而已。 北茹兵就是故意折磨他們,讓他們缺衣少食,看著他們難堪落魄。沒人傻到看不透這一點。第一天就如此難挨,司徒曄不得不擔心四十多天的歸途會不會變成一場慢性折磨的殺人游戲。 憂心忡忡之際,李景肅來了。他穿著標志大將軍身份的華貴甲胄,騎著高大威猛的純黑色戰馬,在囚車前勒馬停步,皺起了眉頭。 “這件衣服哪來的?” 司徒曄頭昏腦漲身體沉重,靠在囚車木柵上沒動,勉強撐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小聲回答:“借來的……” 李景肅的目光在昱朝君臣身上轉了一圈,冷哼一聲:“我允許你添衣服了么?脫了!” 方淮一步上前,大聲道:“皇上身體虛弱,耐不得風寒!還望將軍體恤!” 李景肅轉向他:“你是……” “本人京兆尹方淮!” “京兆尹?你就是被穆陵親手抓住的那個?聽說脾氣倔得很啊!” 方淮不卑不亢地爭執道:“將軍若是明理之人,該知道若是皇上有個三長兩短,對將軍自身亦是不利!” “呵,我是否明理,不需要你來教導。衣服是你拿給他的吧?你若不想要了,我可以讓士兵幫你燒掉!” “不要!”司徒曄拖著身子爬起來,搶先叫道,“朕不用了!懷興,你拿回去吧!” 說著,急急忙忙地解開衣服,從柵欄里送了出來,生怕動作慢了,李景肅當真會令人燒掉衣服。方淮不肯接,倔強地瞪著李景肅。最后還是騰毅接了過來,李景肅的臉色才算略有緩和,命令周圍的士兵:“打開囚車,把他帶進我的帳篷。” 在臣下們憂心的目光中,司徒曄如同無力反抗的雛鳥一樣,被一路拖拽著送進了李景肅的帳篷。盡管整個營地尚未搭建完成,中軍帳卻早早準備好了。帳篷十分寬敞,里面還能分成內外兩個區域,將處理軍務和休息就寢分隔開來。司徒曄被士兵架入帳中,李景肅緊跟而來,揮揮手讓士兵們放開司徒曄。 帳篷中已經備好了火盆,雖然火力還不夠旺,也讓饑寒交迫的司徒曄感到輕松不少。李景肅在士兵的服侍下開始解身上的甲胄,邊譏諷他:“怎么,覺得冷了?你那個臣下倒挺關心你的,我看他穿得也不多,還把自己的衣服脫給你?” 司徒曄小聲說:“我不覺得冷。你若不允,以后我不要便是。” 他倒不是有意討好,而是擔心李景肅生氣,責罰方淮。自己保護不了昱朝子民已經夠窩囊了,萬萬不能再因為自己而讓忠心耿耿的臣下受苦。被拖進帳篷時他已有了覺悟。李景肅想怎么折騰,他都愿意受著,只求他不傷害其他人。 李景肅深深地看著他。眼前的少年天子雖然無力挽救國家的危局,卻是打從心底想要守土護民,倒是令他有幾分欽佩之意。 他脫下了胸甲,緩緩走到司徒曄面前:“這么聽話,我說什么你都聽從么?” “是,什么都好。” “哦……你是想讓我不要為難那個叫方淮的?” 司徒曄用力咬著嘴唇,小聲說:“我想求你……不要為難他們所有人。跟隨大軍北行的,不乏體弱之人,除了個別之外更非軍人武士,本就吃力。如若缺衣少食,難免支撐不住。能否讓他們維持基本的溫飽?” 李景肅冷冷一笑:“我并不需要所有人都活著到達平欒。” 司徒曄聲音更低:“求你了……他們的生死,其實只在于你……” 李景肅的手扶住了他的腰,熱氣呼在他的耳邊:“既然有求于我,那就取悅我!視你今晚的表現,我會考慮明天對待俘虜的待遇。” 夜深人靜,粗糙的行軍大帳中,燈火幽暗,卻是一派春光盎然。 司徒曄跪在李景肅雙腿之間,將他的碩大盡力含在口中,緩慢地吞吐著。他的動作生澀而僵硬,舌頭也僵硬地挺著,只是重復著吞吐的動作。他的嘴和舌頭都不知道該如何取悅闖進來的不速之客,甚至本能地感到反胃和惡心。堂堂天子,被迫用嘴去服侍男人,光這份巨大的屈辱便足以令他昏厥。 可是為了讓臣下的處境獲得一點改善,他唯一能夠用來交換的東西,就只剩下自尊了。盡管本來也沒剩多少,李景肅卻連最后的一點都不想讓他保留。 他吃力地吞吐口中巨物,李景肅卻似乎有些不耐煩,忽然間用力捅了幾下,強行打亂他半死不活的節奏。他被戳到喉嚨深處,嗆得咳嗽起來,本能地吐出了口中的東西,趴在榻上咳嗽不止。 “你當真有取悅我的意愿么?怎么說也睡了這些天,我也不是沒幫你口侍,你連學我怎么做都學不會?” 冷冷的譏諷讓司徒曄滿臉羞憤,用袖子擦去嘴角的涎水,不甘心地看了看那依舊昂揚的巨物,狠了狠心:“我、我只是不習慣,讓我再試試……” “算了,你若不小心咬到,我都無法分辨你是存心還是無意。你坐上來吧。” 司徒曄愣了一下,看到李景肅調整姿勢躺了下來,隨即反應過來,愈發手足無措起來。兩人的性事,他從未情愿過,更不曾有半分主動,每次都告訴自己權當受刑,忍過去就是。突然間要他主動,他根本不知道該怎么辦。 “你在磨蹭什么?若是無意,我也不想勉強你。今晚就算了吧。” “不!”司徒曄下意識地脫口而出,“我做!我做!” 說完才意識到自己說出了怎樣不知羞恥的話,淚意上涌,眼角酸脹。他垂下頭不想讓李景肅看見,手腳并用爬到他身上,抖著手扶著那根沉甸甸的兇器,便往自己身后的花xue里塞。 然而根本沒有經過擴張和潤滑的狹小秘境如何能夠吃下這樣的巨物?試了幾次都不得其門而入,司徒曄急得快哭了,李景肅也并不好受,連興致都減了幾分。 看來他是真的沒學到該如何取悅伴侶,應該是根本不想學吧?想想看,這樣逼他,似乎也有點卑鄙了。本來就知道他不是心甘情愿的,何必如此為難?看著司徒曄可憐兮兮的模樣,李景肅心軟了,一把摟住他的細腰,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你還當自己是皇帝呢?為了臣子甘愿犧牲?你們大昱的皇帝似乎沒有這個傳統啊!” 司徒曄憋了半天再也憋不住,淚水奪眶而出,哽咽道:“我只是不想再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若是取悅你,便能改善他們的處境,那我……” “算了!”李景肅煩躁地打斷他。為了不相干的人,才愿意來取悅他?這讓他感到非常不愉快。他確實想要他主動,但這種被迫的“主動”,跟強迫又有什么區別? “今晚我沒興致了!你自己收拾下先睡吧!” 說完,他起身披上外袍,頭也不回地出了帳篷。離開了帳中的溫暖,冷風撲面而來,激得他整個人一機靈,欲望愈發消減,沉積在胸口的那股悶氣似乎也散了不少。他裹好外袍,在軍營里轉了幾圈,讓頭腦冷靜的同時也讓欲望沉寂下來。 情事未成,本就十分懊惱,更令他懊惱的是,他發現自己不知道該如何與司徒曄相處。司徒曄終究是中原王朝的皇帝,骨子里的驕傲是藏不住的。他知道他不可能心甘情愿地來取悅自己。可他又舍不得對他下狠手,用些調教孌寵的手段來對付他。自己要的到底是一個聽話的性奴,還是一個原原本本的司徒曄,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了。 因為弄不明白,所以一直不知道該如何跟他相處,連他自己都覺得好像喜怒無常不知所謂。而司徒曄在他面前,除了偶爾的抗拒之外只有哭泣不止,這往往令他更加生氣。 “我是不是太把他當回事了?我到底在生什么氣呢?” 既然兩年前令他驚艷的人已經到手,攻破昱朝都城的戰功也足以穩固他在北茹的地位,照理說應該心滿意足了,盤亙在心底這份焦躁和怒氣到底又是為了什么呢? 站在清冷寂寥的冬夜之中,征戰殺伐從未猶豫的李景肅第一次感到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