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杜鵑泣血(恐嚇與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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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瑞福殿中燭火搖曳,男人粗重的喘息混雜著少年極度壓抑的悶哼,在清晰響亮的rou體撞擊聲中顯得并不相稱。 性愛十分激烈,參與性愛的人卻不肯提供本該有的反應。這讓李景肅十分不悅。 司徒曄被擺成跪趴的姿勢伏在他身前,纖細的腰身不盈一握,被拉著腰被迫撅起屁股承受他的cao干,顯得極為屈辱。少年纖細的胳膊似乎已經無法撐起身體的重量,上半身整個趴在臥榻上,臉埋在被褥之間,悶不吭聲。只有實在遭不住的時候才漏出幾聲鼻音,卻硬是憋著不肯出聲。 李景肅對他這種明顯抗拒的表現十分不滿,愈發狠命地折騰。性器的進出大開大合,每一下都用力頂到最深,沉甸甸的囊袋拍在小巧的臀瓣上,甚至打出了媚紅的印子。xue口被cao干得合不攏,媚rou外翻,用作潤滑的油膏融化后混合著腸道分泌的yin液,被他的性器帶得四處飛濺,將xue口和周圍的肌膚弄得濕滑水亮。 少年的身體是有感覺的,甚至已經學會了適應,自動做出相應的配合來保護自身。可身體的主人顯然無法接受也不愿承認這樣的變化,固執地對抗著,拒絕承認泛濫在整個身體中的情潮歡愉。 李景肅用力戳弄少年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頂著xue心兇狠地連續沖刺。司徒曄終于承受不住,扭動著身體發出嗚咽和呻吟,悶聲哭叫出來。 “不要……不要了……啊……啊啊……放過我……饒了我……啊……” 李景肅用力箍著試圖逃離的少年,狂暴的抽插持續了百來下,低吼著射出了濃稠的jingye,盡數灌注在甬道深處。少年挺立的花芽抖動著噴出幾股略顯稀薄的白液,凹陷下去的蝴蝶骨劇烈地顫抖著,彷如垂死的蝴蝶在奮力掙扎。 酣暢淋漓的綿長射精帶給李景肅無上的舒爽。他很是享受了一番插在少年柔軟身體中的滿足感,看著跪伏在身下的纖弱身軀,想到期盼了兩年的人兒如今已經徹底屬于自己,更是志得意滿,忘乎所以。 他拉起幾近癱軟的司徒曄,纏綿地親吻起來。想著這人要是能一直屬于自己、只屬于自己,該有多好…… 司徒曄渾渾噩噩全身無力,被溫柔親吻也是毫無反應,張著嘴任憑李景肅予取予求。男人的舌頭闖入他口中,纏住他小巧的舌肆意糾纏。他瞪大一雙被淚水糊住的杏眼,茫然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臉。 他還是太天真了。本以為那天的侵犯只是酒醉之后的意外,本以為對方好歹是位高權重的貴族,總會自重身份。李景肅隨后幾天的悉心照料讓他以為他會為那一夜的暴行懺悔。他并不了解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有隨后的無數次。何況李景肅對他,本就思慕已久。 懺悔或許是有,只是表現的方式和他所期盼的截然不同。自從他身體恢復,每晚的交歡竟然成了順理成章的例行日程。不管李景肅回來的有多晚,都會將他按在身下肆意侵犯。惟一的區別只是稍許溫柔了些,沒再像頭一次那樣將他弄傷。 他哭泣過,哀求過,也試著談判。可他沒有任何籌碼。李景肅并不理會他搬出的那些禮儀規矩和道理,哭泣和哀求也只是讓他在侵犯時稍稍多一些憐憫、下手了輕點。暴行本身從未停止。 幾天下來,司徒曄已經絕望了。 男人的舌頭在他口中肆虐,兩人的涎水混在一起,沿著合不攏的嘴角溢出。司徒曄呆呆地盯著白色的紗帳,神智逐漸恢復清醒,心中忽然恨意橫生,狠狠用力咬了李景肅的舌頭。 男人低吼一聲驟然將他推開。他重重倒在榻上無力起身,帶著恨意露出淺淺的笑。 李景肅兩道濃眉擰成了結。司徒曄咬得非常用力,他的舌尖劇痛無比,滿口血腥,讓他感到這小皇帝是真的想一口把他的舌頭咬下來。 他陰著臉拽著司徒曄的胳膊將他拉到面前,抬手想打,看到那張憔悴倔強的小臉和被他自己咬到破損的嘴唇,便又狠不下心,只用力攥緊了纖細的胳膊。 “事到如今,還鬧騰什么?忘了我怎么跟你說的了!?” 司徒曄仰起的臉上了無生趣,沙啞的嗓音艱難地說:“我只恨自己沒有本事,沒法一口咬死你……” 李景肅氣得七竅生煙:“你別不識好歹!要真惹怒了我,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么!?” “呵。”司徒曄輕笑一聲,別過臉不去看他,“還能怎么樣?不就是這回事么?已經被你糟蹋作踐到這個地步,還能有什么后果呢?” 李景肅怒極反笑:“你還真是天真單純。你是真不知道訓奴的那些手段?你們中原貴族奢靡成風,聽說達官顯貴之間頗為流行豢養男寵。那些調教馴服男寵的手段、勾欄院里對付娼妓的花樣,有多難熬你根本想象不到!別逼我用在你身上!” 司徒曄再天真,也不敢在這時候死犟到底,咬著嘴唇不敢回應。李景肅手上用力將他拉到眼前,摁著他的頭讓他跪趴在自己胯下。 “張嘴,含著。如果敢咬,我馬上下令屠城!” 司徒曄渾身發抖,既是氣憤更是恐懼。男人胯下的器物沉甸甸地垂在兩腿之間,上面還殘留著些許稀薄的白色液體,散發出腥膻的氣息。剛剛還在自己后xue中肆意蹂躪兇狠抽插的這根兇器,他怎么都無法說服自己張開嘴含入口中。 李景肅按著他的頭催促:“怎么,做不到?就這你都做不到,把你丟給那些訓奴的人,你連一天都撐不下來!還在那倔強什么?” 司徒曄無聲地流淚,僵了一陣,終于忍不住崩潰地哭了起來。 “我不是……不是你的奴……我不是……不是……” 這一哭便止不住。幾天來的屈辱和絕望,恐懼和痛苦,他白天默默獨自承受,無人安撫。晚上整夜遭受蹂躪,不得休息。沒有人來救他,也沒有人能救他。 想到這樣的日子不知何時才是盡頭,想到自己或許一輩子都要這樣被迫躺在男人身下承歡受辱,他的精神早已承受不住。此刻李景肅用全城百姓的性命逼迫,還威脅要把他調教成娼奴,終于令他絕望地崩潰了。 李景肅起初以為小皇帝只是在鬧騰。半個多月的相處他也發現了,這小皇帝外柔內剛,性子是有幾分倔強的,然而實際上仍是個長在深宮、嬌生慣養、沒吃過苦頭的大孩子。稍微恐嚇,他就嚇得不行。又忍不了疼,多少弄疼些便會掉淚,他都快要對他的眼淚免疫了。 然而這次哭得未免有點兇了。李景肅訓斥了幾次叫他別哭,小皇帝仍是痛哭不已。他伸手去拉,他竟死命趴著不肯起來。眼見哭聲越來越凄厲,聽著都快背過氣去了,李景肅終于覺得有些不對勁,強行把人拽了起來。 “看著我!別哭了!” 哪知司徒曄看見他的臉,竟然哭得更兇,尖叫著掙扎起來:“不要!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不要碰我啊!!” 李景肅眉頭擰得死緊,心里涌起一股強烈的不耐,很想干脆把人丟下隨便他哭,哭累了自然就消停了。可是看到那張清雋的小臉整個哭花了,眼睛腫得像兩顆小桃子,面色潮紅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他的心狠狠地疼了。 到底是心心念念了兩年的人,他也不忍心放任他哭得這么凄慘。 “別哭了,我嚇嚇你罷了。我不會屠城,也不會讓人調教你的。別再哭了。” 他難得放緩了聲調,沿著脊柱輕柔地撫摸少年光裸的后背為他順氣。少年的脊背比他想的更纖細更單薄。他驚訝地發覺短短幾天,司徒曄竟然又瘦了不少,背上幾乎沒什么rou了,只剩下薄薄的一層皮包著骨頭。 他這才想起,有幾次回來的早,看到內侍將司徒曄吃過的餐盤端出去時,盤子里還剩下一大半的食物,有的菜幾乎動都沒有動。問他是否不合口味,每次都是矢口否認。 無關口味,只是他吃不下。而他滿腦子都是將他壓在身下狠狠侵占時的春光無限,竟對他的郁郁寡歡視而不見。 內心自責,他便愈發溫柔耐心地安撫。少年終于漸漸止住哭聲,無力地靠在他懷里,仍是小聲啜泣。 這一刻的安靜讓李景肅產生了些許幻覺,仿佛少年的倚靠是心甘情愿的,仿佛時光停滯歲月靜好,仿佛他們兩情相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