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倔強(強迫體會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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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肅踏著夕陽的余暉走進瑞福殿的宮門,瞥了一眼因為他的出現而驟然變得緊張的司徒曄,走到一旁讓親兵為自己更衣,邊朝著臥榻的方向問道:“今日可曾覺得好些?” 司徒曄咬著嘴唇不想回答。兩個內侍跪在他身邊,戰戰兢兢窺看他的臉色。李景肅等了一陣沒有等到回應,聲音沉了沉,帶了明顯的慍怒:“不回答,是不太舒服的意思?這兩個內侍既然照顧不好你,那就換兩個?” 此言一出,兩名內侍立刻臉色慘白,抖如篩糠。司徒曳自己也白了臉,聽出男人話中的威脅之意讓他感到憤怒卻又無能為力。 他只得勉強回應:“沒有不舒服……我覺得……好多了……” 李景肅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換了便裝走近臥榻,看也沒看兩名內侍,擺了擺手叫他們出去,在司徒曄面前坐了下來。 抬手勾起少年的下巴。司徒曄條件反射一般將臉別到一旁,被李景肅強行掰了回來。 “看著我說話。不要讓我一再教你!” 司徒曄憤憤地瞪著他,大大的杏眼中蒙著一層水汽,既是恐懼,也是屈辱。 “臉色的確好了點,不過還是太憔悴了。是飲食不合口味嗎?要不要再找找有沒有更好的廚子?” 司徒曄皺眉:“不用,現在的廚子很好。我……我一向吃的不多……” 李景肅沉默片刻,冷笑一聲:“怕我殺人?” 司徒曄沒有回答,答案已經一目了然。李景肅嗤笑:“你還想著維護你身邊的人么,皇帝陛下?不過是些宮女、內侍、廚子,沒什么要緊的下人,也值得你紆尊降貴去維護?” 司徒曄輕聲而堅定地回答:“即便是下人、奴仆,也是人命一條,何必濫殺?” “哦,既然這樣,那你應該明白,只要我心情好,自然不會隨意殺人。”李景肅曖昧地用手指撫摸少年略顯干裂的嘴唇,“你說,我要怎樣才會心情好呢?” 少年單薄的身軀難以遏制地開始發抖。李景肅知道他聽懂了自己的意思, “也養了好幾天了,應該沒事了吧?” “……別……” 司徒曄本能地感到懼怕,身子抖得止都止不住。李景肅看出了他的恐懼,卻直接予以無視,大手沿著領口滑入,揉搓著他胸前的突起。 “你還是太瘦了,摸起來都是骨頭。” 他咬著牙,盡管知道徒勞還是想盡力一試,抖著手試圖推拒,顫聲問:“能不能……能不能別這樣?你要我做奴隸……我沒話說,但不用非要做這種……這種奴隸吧?” “我身邊只缺一個暖床的奴隸。而且,你也只有這點用處了。” 冷酷的話語猶如當頭一盆冷水,讓司徒曄狼狽地回過神來。對這個勝利者而言,自己已經不是高高在上、九五之尊的帝王,只是他的階下囚、一個可以隨意使用的奴隸、一個尊貴的戰利品罷了。 被蠻力壓倒在榻上,他絕望地閉上眼睛,眼角緩緩流下兩行清淚。肌rou結實的身體壓在身上,令他感到窒息。男人灼熱的氣息噴在臉上,他惡心得想吐。 男人湊近他想要親吻,他激烈地扭頭躲開。下頜被強行捏住,李景肅低沉的嗓音命令他:“睜開眼!看著我!看清楚誰是你的主人!” “……朕是昱朝的天子。”他緊閉雙眼,顫抖的聲音倔強地回答,“你一介番將,沒有資格做天子之主!” 李景肅冷笑一聲:“北茹王族和我族的姓氏,都是中原前朝所賜。昱朝的江山承繼前朝,你們司徒皇族如果爭氣些,你現在可能是我的主人了!躺在我身下還敢惹怒我,是嫌苦頭吃得不夠?” 司徒曄羞憤難當,流著淚抗議:“你用這種方式對我,簡直無恥至極!!” “呵、真是嘴硬。讓我看看你到底能嘴硬到什么時候!” 他閉著眼睛咬緊牙關,準備硬抗即將到來的酷刑。無非就是疼痛和羞辱罷了,總能扛過去的。他雖然很怕疼,不想在凌辱自己的人面前示弱的念頭仍然占據了上風。 李景肅看著被壓在身下的少年瑟瑟發抖的身子和繃得死緊的面孔,根本不難猜到他在想什么。明明怕得要命、緊張得要死,卻咬緊牙關不肯認輸。這性子雖然讓他惱怒,心里卻有點“不愧是我看上的人”的得意自滿。 要真是個貪生怕死、不知廉恥的諂媚之徒,倒是他李景肅瞎了眼,白白思慕了兩年之久。 這潔身自好的小皇帝還不知道情愛的美妙,大概是覺得這種事都像上次那樣,又疼又難受,只是受刑。他剛好可以慢慢讓他體會。親手將他白紙一張的身子染上自己的顏色,不啻為至高的樂趣。 扯開少年的衣服,前幾天留下的情欲痕跡已經消退得差不多,只有零星一點淡色的斑駁。第一次的侵犯相當激烈,以至于幾天過去仍有痕跡殘留。李景肅回想起來不免血脈僨張,胯下堅硬如鐵,guntang地挺立著,催促著他再次占有這具身體、狠狠蹂躪,品嘗那蝕骨銷魂的滋味。 不過這一次他不想太著急。 他取出一盒特意從隨軍大夫那里要來的油膏。并非專用于情事,只能簡單起到一些潤滑作用,總比沒有要好。用手指沾了一些,緩緩探入緊閉的xue口。少年本能地想要掙扎逃開,被他掐著腰摁在原處,堅定地將手指一插到底。 “嗚……嗚……疼……” “你太緊了,得先松一松,不然待會cao你的時候更疼!” 司徒曄羞憤地用模糊的淚眼瞪著他,掐著他的胳膊用力推拒,無聲地反抗。力氣不大,讓李景肅感到可笑。 他一邊轉動插入他體內的手指,將油膏涂抹在內壁,潤滑開拓,一邊漫不經心似地說:“識相點,別惹我不高興。皇族官員、宮女內侍、軍民百姓,你想我先殺哪些給你看?” 司徒曄瞬間瞪大眼睛,臉上血色盡失,眼神中透著恐懼,手上推拒的力氣頓時散了。李景肅滿意地一笑。 “明白了么?你根本沒有任何本錢拒絕我!這身子就是你最大的本錢!聽話些,我不會濫殺無辜。” 司徒曄從牙縫里蹦出兩個字:“無!恥!” 他徹底絕望了,眼前又浮現出那天被殺的那些宮女。十幾個無辜的妙齡女子,轉眼間變成一堆血淋淋身首異處的尸體。他毫不懷疑李景肅若是沒能從自己身上得到滿足,會轉而用更多的殺戮和鮮血來泄憤。 抓著男人胳膊的手緩緩垂落在榻上,他的心也跟著一起落入了無底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