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繭12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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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位復制體被浴巾卷到臥榻上時,浴室的熱氣仿佛還在它頭腦里蒸騰。 實話說,清醒過來它就有點后悔。相比發情的31號,這個暴虐的主人顯然危險了百倍。曾經它還在莊園做工的時候,收拾復制體的尸體殘骸也是家常便飯。 【那個……也不是很嚴重。可以找個ai護工幫我……】 “不可以。” 長發主人果斷拒絕。 它緊張地眨了眨眼。看來清算還是躲不過。 那莫測的主人倒也沒有唬它,的確拿來了一盒藥膏。藥膏接觸到皮膚,清涼的感覺蔓延開來,撫慰了紅腫發癢的部分。它才稍微放松了,瞇著眼哼了一聲。 但這些外人弄出的痕跡看在憂憂眼里,并不討喜。 擦拭了一會兒,它感覺到動作停止了,心里一顫,掀開眼皮。 雪膚黑發,邪神一樣俊美的主人正在脫去濡濕的單衣。 【那個……謝謝你……辛苦了。】它語無倫次。【剩下的,我可以自己來,不用麻煩……】 “不可以。” 冰涼柔順的發絲落下。美青年依然沒什么表情地把它撈過來翻了個身,沾了藥膏的手向它的下身滑去。 本就在應激狀態身體還很敏感,在藥膏的刺激下逐漸有了反應,涼意混著熱度。它想要躲避,腳踝卻被拉開,熟練靈巧的手滾過大腿內側,引得它一陣陣打顫。 它不是唯一有反應的。憂憂的胸膛就貼著它的后背,喘息聲也逐漸粗重。但是和31號的意亂情迷不同,這個主君散發著能將人逼至絕境的欲求和危險。 “你不是很想知道,平時血餐之后,我都在做什么么?”主人欺近。“我現在就好好告訴你。” 冰涼的手指再次侵入它的后庭。它聽天由命地蜷縮了一下。 【不用,不用……這次是我錯了。】它咬著嘴唇,試圖作最后的掙扎。【我不該……】 美青年卻掰過它的下頜,優美的嘴唇擦過脖頸,直到掠奪呼吸。手指和藥膏不斷在體內開拓。腿腳用不上力,它只能跨坐著,下意識地扭動身體。可所有避開的動作,不過只是加重了兩人相貼下身的摩擦升溫。 【放、放開!】它仰頭羞憤地瞪視,泛紅的眼睛蒙著明亮的水光。【不要……不要碰那個地方。變態的人類!】 美青年的呼吸卻粗重了起來。 “不要挑戰我的忍耐。”他開始挑弄少年的分身,聲音沙啞。研究院警告過,它目前的身體承受不了他的縱欲。現在已經是他忍耐的底線。“你這樣子,只會讓人想把你吃掉。還是說,你想要更硬的東西進來……” 下位體臉色煞白。因為它的確感覺到另一個炙熱粗硬的東西正抵著他。同時因為分身受到刺激,前所未有的羞恥和愉悅感幾乎將它淹沒。 【不要……我不是……】 憂憂并不在乎反抗,竟笑著將熾熱的分身交到少年手上。少年剛想推開,就聽到威脅: “如果你敢放開,干脆直接用它進入好了……如果你想被捅壞的話。”憂憂舔舐著它的耳廓。“乖,動起來。我教你……” 不知道是誰低低呻吟了一聲。 接下來幾乎是無盡的折磨。前端的刺激和后庭一起在它神經叫囂。后頸遍布咬痕,仿佛是被鎖定的獵物。他們緊緊貼合著,憂憂的動作富有技巧,處處引導著,令它看上去不像是被強迫,而是主動尋求著歡愉。 有時感到它抗拒,憂憂會刻意示弱,垂下眼眸。水珠輕盈,竟有一種透明的纖細感。“難道,你討厭嗎。”往日不可一世的語氣低落下來,仿佛在小心求證。“你覺得,別人比我更好嗎……” 強者展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尤其是一種親密。它頓時有一些心軟。何況那種令人暈眩的美貌,晃得它眼睛發直。 【……也沒有。】它小聲說。 撬到機會,他又欺近,抓著少年的手腕。“你在看我嗎?”他惡意地挑明。“好看嗎?” 過去放肆看他的人類,被他挖去的雙眼也能堆積成山。但他希望它多看一些,更放肆一些。最好眼里只有他一個。 【嗯,挺好看的。】它呆呆地說實話。【最、最好看……】 憂憂眼尾都帶了笑意。“這話……不可以隨便對人說哦。”他興致上涌,分身更漲了一些,手指刮擦著腸壁的軟rou。 少年再也忍不住叫了一聲,抱緊他的脖頸。 這樣性器相對的羞恥和快感不斷沖擊著它。它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也會被挑撥得如此失控。 憂憂偏偏也不肯給它痛快,有時刻意放慢動作,專心折磨。 【不行……不行了……】意識一片空白,它也顧不得什么尊嚴,帶上了哭腔。【放過我,讓我……】 “哥還沒有釋放,你怎么能……一個人先去呢?”憂憂突然按住了它的頂端,邊聽它哀求,舔去淚珠,抓著它的手繼續taonong。“我們……得一起,才行……” 【唔……】它憋得神志不清,語句斷續,胡亂說著想到的一切詞句。【哥……哥……最喜歡了……最……喜歡哥哥了……】 憂憂聽到,猛然壓在它身上,眼下泛起淡淡的玫瑰色,仿佛被點燃了一般肆意親吻起來。“我知道。” 【你……你不知道……】 “我當然知道。”他在心里絕望地回答。舒,因為我也是。 他再也忍耐不住,往身下放進第二根手指。 * 第二天它醒過來,頭疼欲裂。 雖然沒有真正被進入,但憂憂換著各種姿勢折磨了它一整晚,堪稱虐待。它渾身疲軟,沒有一塊筋骨不是酸痛的。半跪的膝蓋腫痛無比,薄薄的皮膚仿佛到處被蓋上戳記,不用看也知道慘不忍睹。除了沒被進入,它覺得受到的折磨有過之而無不及。 然而那罪魁禍首正圈著它的腰熟睡,神情饜足而無辜。如果不知道他的本性,太容易被這幅天使般的睡容欺騙。 少年看了幾眼,輕輕撥開纏繞的長發,免得自己的動靜將對方吵醒。 人類真的能從虐待中獲得快感嗎?變態。它憤憤地想。自己一定是被報復了。這些人類有一個算一個,不僅變態,還很容易變壞! 反正我不是真的人類。和他比,好像也不虧,還有點賺。 它胡亂自我安慰著。 后來他們去了浴室,號稱清理,實際又被迫幫他釋放了幾次。騙子!其實有幾次它都想要直接昏過去。但是吊墜的玫瑰卻閃著鮮艷的紅光——表示那個主人心情很好。 它咬咬牙,都忍耐下來。 敲著腦袋,不想再回憶那荒唐的晚上。 不過吃虧不是它的習慣。憑什么它一身痕跡?它磨了磨虎牙,準備趁其不備,也禮尚往來咬回去。比如那個肩膀拉開來就可以咬到。 誰知道它剛湊過去,那主人就醒了。 “怎么了?”憂憂帶著濃重的鼻音,摟著它轉過來。“還很早……” 然后自然地用鼻尖蹭了蹭它。 【呃……】它眨了眨眼,感覺血色上涌。【我想知道,平時血餐是不是咬你很疼?所以你昨天報復我,咬我那么多次。】 憂憂悶笑了一聲。 它就更不樂意了。【你弄得我身上都是痕跡,怎么去實驗室!】 憂憂立刻湊過來,在它脖頸上啃咬起來。“那就不要去。” 【喂!你!】薄薄的肌膚很快泛起曖昧紅痕。不知道怎樣才能遮掩過去。【混蛋!!】 *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那主人食髓知味。從此血餐之后,憂憂也不再避開它,反而要它用手幫自己解決。 “這很公平。”主人道貌岸然地將它繼續按在身上。“我付出了血。你是不是也應該付出一些?” 每一次它都很難拒絕。那個主人平時喜怒難測,這時仿佛真的會感到開懷。 玫瑰吊墜一天天變得嬌艷。 主人花樣繁多,人品惡劣;書房,走廊,甚至連野餐都不放過。“來,自己弄出來,就獎勵你布丁。” 【可是以前……每天都有一塊布丁的啊。】 “我改注意了。”憂憂彎著眼看它窘迫的樣子。陽光明媚的草坪上落著樹蔭。“而且,我要你弄出來,給我看。” 【可、可這里是外面。】它緊張地環視四周。【不講信用的人類!我不吃了不行嗎!】 “不可以。”他從背后圈著少年。“你自己弄出來,就有獎勵。我幫你弄就沒有獎勵。反正今天總是要弄的。” 溪流潺潺而過,流光熠熠。玫瑰在他們之間晃蕩。 事后想來,它也算做出了很多努力,底線一低再低。 都怪這個任務太奇怪。 它怔怔地看著那朵嬌艷而致命的玫瑰。這么說也不全對。雖然時間短暫,它仍然不希望這個世界毀滅。 【不希望事物毀滅,就是喜愛嗎?】 很多年前,似乎有人這樣問過。現在輪到它問自己。 玫瑰的大部分花瓣紅艷灼目,唯有花心剩下一點褪不盡的深紅陰影。 【……不希望人傷心,那就是喜愛嗎?】 不是因為任務,也不是因為交易。 雖然,時間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