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繭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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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位體一直被那主人一路抱回臥房,仍然有些愣神。 昂貴的深紅披風裹著它一身痕跡,當然也沾染了那些體液】。這個主人多么在意儀表精美,它深有體會,一下子后怕起來,瑟縮地動了動。 那主人似乎不想在外面處理它,依然保持恒定有力的步伐前行。長靴的響聲在高曠的走廊一下下回蕩。 這不是個好兆頭。這個魔鬼主人不禁暴虐,而且情緒越大,反而越文質翩翩。 套間的對門在他身后閉合。 下位體再次探出頭來。它的衣服被31號扯得不能蔽體,又被深紅絲絨裹著。之前受到驚嚇,被解救后緊緊勾著這人的脖頸,把他的精致衣領都壓皺了。 【對、對不起。】它小心地想要抽回手臂。【把你的衣服弄臟了……】 雕像似的美青年淡淡掃了它一眼,沒有接話。 它懸著心,被帶進浴室。黑白相間的瓷磚仿佛棋盤格。一切都極盡奢華貴氣,但它沒注意到這套臥室和浴室里缺少了什么。 被放進浴池,溫水涌出,才讓它回神。對于腿腳不便的它來說,這個浴池實在有些大。它雙臂并用,勉強能抓住邊緣。 那主人立即撤掉了披風,換下有污跡的外衣。 看吧,果然他很介意的。隔著水霧,它昏沉地想。 【那個……】 “你自己洗。”主人并沒有施以援手的意思。狹長的眼蓄著晦暗不明的情緒,不等它回答便離開。 憂憂換了間房淋浴更衣,但復制體糾纏在一起的樣子仍然在它鬧鐘縈繞不去。 清涼的水珠從他瓷白的肌膚流淌下去。他們私會固然讓他氣憤,但是半強迫的場景也激起了他的生理反應。他不認為自己有那么好的自制力可以留下。 那個該死的31號,真該千刀萬剮。 種種情緒在他心里交織浮動。逐漸,少年獨自在浴缸里擦洗身軀和私處的想象占了上風。 等他回到套間,潺潺的水聲將他從旖旎想象里拉回現實。 他突然感到一陣后怕。 也許他應該耐著性子留下來的。 這城堡精美的臥房里,所有的鏡子都被撤掉了。他永遠無法忘記當時舒那一次是如何用撞碎鏡子頭破血流,還險些把耳朵割下來。 這一百年來,很多研究者表明,舒有嚴重的癔癥。甚至至今都有不少人質疑生化公司的超級意識體存在,認為一切不過是那個天才瘋狂科學家的臆造。只不過迫于憂憂的強權,這些聲音都被壓下來。 憂憂并不喜歡別人探究舒的過去,也不喜歡他們揣測舒的病癥。他根本不在乎舒是否引發過什么災難。同時,也沒有人知道他真正的擔憂。 舒從幼年起,就在和看不見的魔鬼抗爭。沒有人知道那是否是一種幻想;有時受到精神刺激之后舒也會改變人格,變得冷酷,不擇手段,甚至否認自己的人類身份。 憂憂嘗試過不計其數的治療方案,最后不得不承認,兄弟是舒唯一的支柱。 水流蔓延在浴室的棋盤地磚上。 憂憂快步走進去,少年只是怔怔地坐在浴池里。只是清水,沒有任何不該有的東西。 他才暗自松了一口氣。浴池已經灌滿了水,水珠從少年的發梢落下,滿溢的部分汩汩漫過邊沿。 那主人暗自挺直腰桿,放慢步伐,關閉放水系統。 下位體并沒有注意到他的到來,低頭困惑地看著水里的倒影。落下的水滴攪動水面,落下一層層漣漪。 水面破碎的倒影漾動。 憂憂心中一緊,前去提起少年的下頜。 【為什么……】少年眼神也是迷蒙的。【人類為什么會變呢?31號和我明明……約好了。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為什么總要念叨他。”主人的眉眼沉下來。“別人的事和你有什么關系?和我們有什么關系!”他提著瘦弱的少年,幾乎被嫉妒吞噬。“舒就不會這樣。” 下位體聽到這個名字打了個寒噤。 【舒……舒……】它似乎終于回想起現在的扮演任務,眼神逐漸回復。 “舒就不會總是念叨著別人。”憂憂低頭,貼著它濡濕的耳畔,像蛇在冰冷地吐信。“舒也不會騙我,背著我去找別人。” 忽略掉那一沓生死不明的合同,積攢成堆的煙頭,匆匆掛掉的電話,還有背后冷酷的刀鋒。 至少少年舒不會。他泄憤一般地宣布。 下位體坐在溫水中抬頭,靜靜地看了一會兒。 【你……生氣了嗎?】玫瑰吊墜浸沒在水里。【你在生我的氣嗎。】 憂憂看著那對關切的眼睛,只覺得滿腔情緒都凝固了。 【對不起,我做得不好。】它微微皺眉。【我會努力的。我應該感謝你來找我。】說著,它不自然地在水里動了一下。見沒有回應,就把頭低下去。 【你……不要生氣。】 它沒有看他,但悄悄拉了拉他的手。 憂憂不知道這幾個字是不是有什么魔力。前一秒還暗潮澎湃,竟然離奇地平靜下來了。 其實他都知道。這孩子在最不安的時候,也會抱緊他。只是它自己不知道而已。 其實哄他不生氣也很容易。只是它自己不知道而已。 “我剛才很生氣。”他輕輕道,將它的手覆在手心。“現在沒有那么生氣了。你洗好了么。” 少年聽到后半句,微微放松的身體又繃起來。 【差不多了。那個……那個,有個地方……】它絞著手,臉色逐漸熏粉。【不太方便。】 它好像怕燙似的,把這話飛快地吐了出來。 “哦……”憂憂卻不肯放過它,也不介意被水打濕襯衣,俯身湊過去。“什么地方?” 下位體的臉頓時熟紅了。在尷尬和潔癖之間劇烈掙扎了一陣。那魔鬼主人靠近的臉,仿佛被詛咒的大理石像,在sao動的夜晚活動起來,蠱惑人類從懸崖墜落也心甘情愿。 【就是……就是……】不知道是水汽還是那種過于美艷逼人的臉,它幾乎停止思考。【就是被手指插過的地方……我……我自己看不到。】 它說完這話,羞憤得恨不得鉆到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