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借下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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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結束了。 炮機上插著的按摩棒從宋譯的洞里拔出來的時候,還發出了輕輕的“啵”一聲,仿佛是后xue對這個快樂機器做出的道別。 男人把他捆綁著的雙臂解開了,繩子從身體上抽走的時候,宋譯還停留在余韻中,身心都對從這樣的主奴游戲的抽離中充滿了抗拒。 不得不說,D.TM是懂他的。 他給了他幾年以來最絕妙無比的高潮:他讓他感到羞辱,讓他被強迫著釋放,也不會抗拒他索取的懷抱。一點小小的反應,他都能回應他想要的那個答案。 宋譯難以判斷D.TM是不是一個好的dom,但是可以肯定是個活兒不錯的S。 他動了動僵硬已久的肩膀,聽見身后有人在收拾東西的聲音。他摘下了遮住他雙眼的絲綢——什么都看不見的狀態已經維持了三個小時了,但他的眼睛并不覺得刺痛。室內并不明亮,甚至可以說是昏暗,只有窗簾的縫隙里灑進來最后一點落日的余暉。 不知道是為了氣氛,還是D.TM早就想到了這一點。 宋譯心里的火苗竄得更高了。 “別動?!?/br> 身后的男人說道。 “怎么了?” 宋譯此時跪坐在沙發下的地毯上,面對著沙發和墻壁。他看見墻上掛著兩幅畫。 “別回頭?!?/br> “?” 很長的時間里,身后又沒了聲音。 半響,男人開了口:“如果你想繼續保持這樣的關系,我建議你不要回頭。” “什么關系?” “……約調關系?!?/br> “為什么?” “……因為我不是李華。” 宋譯皺眉:“你讓我爽了是實事,這和你是張華還是李華有什么區……” 他回頭了,屋內的光線并不好,但男人此時距離他只有兩三米遠,就是個瞎子,都能看得出來面前的人是誰。 那人穿著宋譯看著照片自慰過的黑色西裝西褲,手里正拿著沒來得及放起來的皮鞭。裁剪良好的西裝包裹著男人長腿窄腰、顯露出極佳的倒三角身材,如果不看那張臉,一百分宋譯能給九十五分。 但是加上那張臉,是倒扣的兩百分。 那人不姓李也不名華,是駱炎亭。宋譯此時的心情就跟半夜上p站找到一個極其對口的鈣片,正對著片里的活塞運動津津有味地擼管時,鏡頭一轉發現那個0號是自家親爹;也像是穿了一雙新鞋走在路上的第一天就踩到了狗屎。 “cao!” 這還是駱炎亭第一次從宋譯的嘴里聽見臟話。 他緩緩把鞭子放進了盒子里,垂下眼繼續收拾桌上的東西。 空氣凝結了。他的領導正沒穿褲子跪在沙發下邊,屁股里可能還紅腫著流著水,但這絲毫沒有影響他那凝結周圍空氣的氣場,他又變回了平時的宋總。 “駱炎亭,我需要解釋?!?/br> 宋譯的話擲地有聲,甚至能將樓層砸穿。他的眼睛如在空中盤旋捕獵的鷹一般尖銳,像是一把懸掛在空中的利劍,隨時準備好將面前的人截成兩段。 宋總很兇,但是眼前這一幕還是有些滑稽。 駱炎亭:“你需要先去洗個澡嗎?” “不需要,我現在、立刻、需要解釋!” 以前的駱炎亭可能還會為宋總的怒氣抖上兩抖,但是現在在他眼里,宋譯有點像是炸了毛的吉娃娃犬,雖然他同意需要嚴肅處理此事,特別是處理他自己。 駱炎亭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走到宋譯面前,蓋在了宋譯裸露的下半身上,然后轉身回去拉開了倆人的距離,拖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對不起。”他說,“我確實知道SY是你,我對你有興趣,但我也知道一旦暴露了我自己的身份,我們就只會是上司和下屬的關系。所以我對你隱瞞了身份?!?/br> “是欺騙。” 駱炎亭說:“我沒想騙你,但是你一開始就問了我的名字……對不起?!?/br> 宋譯現在的狀態就像一個空氣炸鍋,還是準備爆炸了的那種。理智、感性在腦袋里扭打了起來,攪得他的思緒天翻地覆。駱炎亭永遠都不會懂的,他一直以來恪守的原則就在剛才被硬生生地打破了,像是失衡了的天平,而且他自知永遠都無法回歸往常了。 他的拳頭被他捏的噼啪作響。 “所以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的身份?在你主動來找我的那一天起?” “……馭望有定位功能,一個多月以前我用定位看見了你,看見ID就大致猜到了是你……我用飛書搜過了,在上海總部的只有你的縮寫是SY。” 時間線對上了,一個多月前,宋譯換了新的手機。 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感覺額頭上已經暴出了青筋,他正克制著自己的脾氣:“所以,那天在會議室里,你是故意的……不是,在廁所的時候也是?!?/br> 駱炎亭直視著他的眼睛,坦白得干脆利落:“是的?!?/br> “為什么?” “我對你有興趣。” 宋譯毫不示弱,即使他現在因為跪坐的關系比駱炎亭矮了一截,但是氣勢上絲毫不遜色于對方。二十七八歲小毛孩的把戲,他這三十二歲的人早就玩爛了、看透了。 誰沒有經歷過孩提時代似的,他在這個圈里沉浮了那么多年,怎么不知道駱炎亭的“感興趣”是什么意思。圈里一些dom總是會把自己放在獵人的位置,對sub展開獵艷——在他們內心的深處,dom和sub有著水平線到馬里亞納海溝底部那么遙遠的地位差。 你對我感興趣,就可以隱瞞我、欺騙我,最后我還要對你看上了我感恩戴德? 這種觀念簡直愚蠢至極。 “你以為你是在捕獵,你以為你是獵手?” 駱炎亭看著他,沒有說話。 宋譯輕蔑地笑了:“你不配,駱炎亭。今天就算我認栽,就當我沒來過?!?/br> 他站起身來,抽了幾張抽紙擦干凈自己身上的痕跡。他毫不遮掩自己的身體,在不遠處找到了自己的褲子,當著駱炎亭的面重新穿戴整齊。 談判破裂了。 駱炎亭似乎對他的話無動于衷,說:“你可以先用了浴室再走?!?/br> “你最好希望我睡了一覺起來能息怒,”宋譯拿上了自己的手機,打開了B305的房門,走廊亮晃晃的,外邊里邊仿佛是兩個世界,“不,最好希望我能失憶,不然我會懷疑我還樂不樂意你在我手下做事,我最不喜歡品行不佳的人?!?/br> 房門被重重地關上了,駱炎亭看著他離開,發出一聲嘆息。 他默默地把東西收拾好,把客廳恢復原樣。他拉開了窗簾,讓一天里的最后一點光線撒進了屋內。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看著遠處的風景發了發呆。 是不是有些急于求成了?他原本的計劃是再多了解了解,最后約他出來吃一餐飯坦白的。 他知道自己有錯,但是誰知道宋譯昨天忽然問他約不約調,還說他要是不樂意,就去找別人。誰又愿意看著煮熟的鴨子飛了呢?而且他對自己的技術也很有自信,他絕對能讓宋譯爽到天上去,宋譯找誰都不如找他。 這種爽是會讓人食髓知味的。 窗外的社區有些鬧哄哄的,許多人圍在小區門口,行車道也被好幾輛車堵著了,喇叭按的沖天的響。駱炎亭皺著眉頭望外看去,就見外邊停著一輛警車,不知道從哪里來了一群大白。 該不會是…… 他找到手機打開了微信。 “……?!” * 宋譯到樓下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勁,但他沒管那么多,他的襯衫皺得不成樣子,上邊還有像水漬一樣的jingye的痕跡。他只想趕緊躲進車里,回家好好地洗個澡,順便把身上不知道怎么粘上的木制香水的味道也洗掉。 他在地下車庫取了車,開到地上時才發現不對勁,小區里人太多了,前邊的車里的司機還摁了摁喇叭,探出了頭來:“讓一下!我要倒車回車庫!” “發生什么事情了?” “你不是這小區業主???”前邊司機說。 “不是。” 司機扯著嗓子喊:“業主群剛剛說了,9棟測出來個核酸陽性剛剛被接走,我這不是剛想去超市嗎,前邊的跟我說已經封了出不去了!” “小區封了?” “封了封了!——小伙子你倒不倒車???” * “叮咚,叮咚。” 二棟B305的門鈴響了。 駱炎亭開了門,他對門口出現的人并不感到奇怪。 宋譯冷著臉站在門口,他剛才已經做了一個世紀那么久的天人交戰,才終于拉下了臉。 但再次看見駱炎亭,他還是克想要往他臉上揍一拳。 最終,他忍住了。 他說:“借下浴室?!?/br> 駱炎亭內心:噗嗤。 駱炎亭表面:“好的,隨便用。” 后來,宋總算了算日子,他這浴室一共借了整整86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