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是條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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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nèi)一時間只剩下了喘息聲。 宋譯的手銬被解開了,他的雙手無力地垂放在身子兩側(cè),襯衫的衣襟大開,露出白皙結(jié)實的胸肌。他的小腹不斷起伏著,隱約可見襯衫下薄薄的六塊腹肌,只是此時沾滿了粘膩的jingye。 他的褲子被褪到了膝蓋往下,露出一雙修長的大腿。 一直以來,宋譯在駱炎亭心里的形象都是有能力且威嚴(yán)的。他幾乎從不出錯,每一件事情都能做到百分之兩百的最好,他擔(dān)任部長的這兩年里,部門的業(yè)績每個季度都在攀升。所以即使他有時候說話做事不留情面,同事對他的風(fēng)評都很好,離職率并不高。 絕大部分的時間里,他上班比所有人都早,下班比所有人都晚。 每次邁步走進辦公室,看見窗邊那個挺拔筆直的身影,就會感覺莫名地安心。駱炎亭相信其他人也是這么想的。 而此時此刻,他的部長正癱倒在高潮的余韻里,射了自己滿身的jingye。 褪去了公司里的光環(huán)的他看起來比平時都脆弱許多, 駱炎亭盡可能地忽視下半身早已勃起的欲望,他扶起宋譯的身子,拿起桌上的一杯水。 “休息一下。” 宋譯伸手想要摘下蒙蔽著雙眼的絲綢,卻被人按住了。 那人說:“還沒有結(jié)束。” 一杯水遞到了他手里。 宋譯小口啜飲,喝了約一半,放下了杯子。他感覺到男人正在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后背,仿佛在給寵物順毛。男人離他很近,進門時聞到的好聞的木制調(diào)香味,正是從他的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射精后的人總是敏感且脆弱。 宋譯伸出手去,摸到了男人的腰。他緩緩地、慢慢地用雙臂圍繞成一個圈,將那會蠱惑人心的雪松的味道摟在懷里,直到完全收緊了臂彎,并把臉埋在男人的腰間蹭了蹭。 他的臉側(cè)碰到了胯間堅硬灼熱的物體。 “你硬了。”宋譯的聲音從駱炎亭的腰間悶悶地傳來。 “人之常情。” 駱炎亭沒有拒絕他的擁抱,輕輕拍打著他的背。 沒有人說話,臨近傍晚的余暉里,靜謐得仿佛要睡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說道:“休息好了嗎?” “嗯。” “我的小狗,還想要什么?”駱炎亭輕輕幫他梳理額間的碎發(fā)。 宋譯忽然笑了,聲調(diào)放低變回了平時的模樣,話里盡是挑釁:“你可以不用這么溫柔的。” 駱炎亭眸子一暗:“你可以再試試看。” 他猛地架起宋譯的手臂,把他從地上拉扯起來,然后拽著他的頭發(fā)面朝下摁在皮質(zhì)沙發(fā)上,隨后自己俯身欺壓了上去。 雪松的香氣包裹了他。 “別動,小心挨鞭子。”男人輕輕咬他的耳朵。 男人離開了,接著是繩子摩擦發(fā)出的窸窣聲。宋譯知道接下來要做什么了。他乖巧地等待著,不久,男人過來調(diào)整了他雙手的姿勢,讓他的雙臂置于身后,緊接著繩子開始在他的手臂和腰窩的縫隙之間穿梭。 男人說:“如果覺得哪里有長時間的麻痹或任何的不舒服,你就搖頭。因為等會你會說不出來話。” 宋譯很少被縛,首先愿意花時間學(xué)習(xí)繩藝的人并不多,其次沒人喜歡看一個三十多歲的老男人被捆。 這是一個簡單的背手縛,駱炎亭并不清楚宋譯有沒有過被縛的經(jīng)驗,并沒有捆得很緊。但結(jié)實程度足以讓宋譯失去上半身的主導(dǎo)權(quán),翻身都困難。 他把宋譯下半身的衣物全部脫了下來,并且給他戴上了口球。 現(xiàn)在的宋譯被剝奪了視覺和說話的權(quán)利,上半身趴在沙發(fā)上,雙手被束縛在身后,下半身跪在地毯上,被扒光了的屁股高高地翹在外邊,是一個很好cao的姿勢。稍長的白色襯衫凌亂地遮掩了關(guān)鍵的部位,sao中還帶純。 駱炎亭在手上涂抹了潤滑液,一根手指探進了他的后xue里,趴在沙發(fā)上的人如受到了驚嚇的貓,弓起了身子。 “放松。” 周五才被按摩棒cao過的后xue比想象中的還要柔軟一些,吞吐一只手指輕而易舉。直到駱炎亭想要再增加兩根手指時,宋譯開始嗚咽。 “啪啪。” 他兩巴掌扇在翹起來的白屁股瓣上,說:“周五吞的東西比這還粗,你叫什么?”嘴上是這么說,但手上還是放慢了動作,兩只手指不斷進出股間,做好接納更粗的東西的準(zhǔn)備。 被人這么玩弄屁股,談不上多舒服,但足夠讓宋譯羞恥得想死。他的yinjing又抖動著站了起來,前端流出的透明液體滴滴答答沾在沙發(fā)套上,留下一大片的水漬。 三支手指順利地插進了宋譯的屁眼里,駱炎亭對此感到滿意。他從角落里拿出了一臺小型炮機,調(diào)整好了距離和角度后,把炮機上的按摩棒插入了后xue里。 炮機開始了抽插,只是速度被調(diào)的很慢。按摩棒插得很深,但是跟沒吃飽飯似的,只是在敏感的地方隨意磨蹭磨蹭就退了出去,在等待下一次舒服的間隔里,宋譯的后xue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 他的yinjing欲求不滿地翹得更高,身子微微地往后靠去,想要被更猛烈地捅進去。 “嗚嗚……嗚……” 他抬起臉,并不知道男人在哪里。戴著口球的嘴無力地流下了口水,他發(fā)著意味不清的呢喃。駱炎亭知道他想要什么,卻故意曲解。 “綁得太緊了?” 宋譯搖頭,才想起搖頭是不舒服的暗號,中了男人的計。 “那我?guī)湍銠z查一下繩結(jié)。” 駱炎亭慢條斯理地假裝檢查,故意視而不見身下的人為了解釋而做出的努力。 他擼了兩把宋譯的yinjing,滿意地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硬得不行了。他技巧性地taonong起來,卻也會在宋譯急促的喘息聲中辨別他的快感積累到了何種程度,并且在他受不了的時候用掌心摩擦guitou——這是一種guitou責(zé)的技巧——不出他所料,宋譯每次到此時都會渾身顫抖。 但他也會想聽宋譯的呻吟聲。 駱炎亭把口球取下來的同時,把炮機的檔位又往上調(diào)了調(diào)。 “啊啊啊……” 宋譯終究沒有忍住,又射出了一股jingye,只是這一回比上次稀薄了許多。 “不行了……我不行了……” 又一次高潮的余韻里,炮機的攻擊還沒有停下,甚至還有加速的趨勢。宋譯感覺自己的防線就像是在洪水面前即將決堤的大壩。 駱炎亭從側(cè)邊把他摟在懷里,一只手探到了他的身下,愛撫著他的yinjing。 “再射一次。” 射精后的yinjing及其敏感,輕輕地摩擦一下,都是射精前事半功倍的效果。駱炎亭快速地taonong著,仿佛要榨取他剩余全部的jingye,手下絲毫不留情。 宋譯身前身后兩面夾擊,雙手被捆綁的他毫無反抗之力。他更加不敢挪動半分,一是炮機還在一下又一下地撞擊他的前列腺,二是他懷疑此時是否還有體力掙扎。 他就連跪都快跪不住了。 駱炎亭顯然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一只手摟住了他的腰,一只手毫無懈怠地挑逗他的yinjing。 “不……我真的不行了……放開我……啊啊……” 身下的人神情恍惚,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他仰著頭想要反抗的樣子,倒是顯得他的頸部到腰窩這的線條特別好看。 禁不住這般taonong,宋譯這回射出來的時候聲音都沙啞了。兩腿間傾瀉出來的稀薄液體,量也少了很多。 但是惡魔的話語在耳邊接著哄騙道:“乖狗狗,再射一次。” “不……嗯啊……我射不出來了……真的射不出來了,求你,我射不出來了……” “是好狗嗎?如果是的話,主人說什么都能做到吧?” 宋譯無力地搖頭,他的頭發(fā)全都被汗水打濕了,沾在了一起。他吞咽著唾液,喉結(jié)就會上下滑動,當(dāng)然哭的時候也會。只是此時淚水都被絲綢吸收了,不知道男人能不能看得出來。 “啊啊啊……求你……我、我真的不行了……” 駱炎亭只是輕輕拍了拍他的面頰:“狗狗乖。” 宋譯從來沒有抵達過這種感覺,一方面快樂得仿佛升到了天堂,一方面又覺得跌入了無盡的地獄。斷層的快感又迫切地需要釋放,空空如也的睪丸卻什么都輸送不上來,矛盾之下只能將這樣的快樂和痛苦無限地延續(xù)。男人也很有耐性,不管他如何哀求,手上的動作也不曾停止,甚至還將炮機又調(diào)快了一個檔位。 就在他意識已經(jīng)開始模糊的時候,他感覺到,周遭的一切都停了下來。 炮機不動了,給他擼管的手消失了,他的yinjing一股一股地往外噴射液體,好像不是jingye。 “你失禁了,”有一個聲音說,“做的很好,是條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