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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昭皇朝艷史在線閱讀 - 104、情愛繾綣,芳心顫顫

104、情愛繾綣,芳心顫顫

    巫句容心慌意亂地擦了擦下身,就把衣裳穿了,又整理了一下微微凌亂的頭發,這時李鳳吉已經去桌子那邊坐了一會兒,見巫句容收拾妥當走過來,就遞上一杯已經倒好的茶,說道:“先喝了這個,潤潤喉嚨。”

    巫句容的心跳微微快了幾分,接過茶,捧在手里,坐下來慢慢喝著,借此平復心情。

    李鳳吉笑吟吟地注視著巫句容,眼睛明亮熾烈,仿佛有著光和熱,能把人融化掉,巫句容隱隱感覺到他的目光,下意識一看,頓時心臟都停跳了一瞬,這個時候的他還不明白,像他這樣心高氣傲、難以動心的人,一旦心房被撞開了一處缺口,往往就會像決堤的大壩那樣,會激起比普通人更加洶涌的情感洪流。

    空氣凝滯了片刻之后,李鳳吉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對巫句容說道:“對了,有件事本王要問你。”

    “……你說。”巫句容的聲音有些僵硬不自然地說道,一邊慢慢喝了一口茶。

    “以后等咱們有了孩子,你想取什么名字?”李鳳吉語氣十分自然地問道,就好像在問今晚吃什么那樣自然。

    可憐巫句容猝不及防,沒想到李鳳吉突然問出這種出人意料的話來,一口茶差點就噴了出去,他連忙穩住,有些恨恨,更多的是羞惱:“……你不覺得自己想得太遠了么!”

    “遠么?本王不覺得。”李鳳吉動作優雅地喝了一口茶,神色淡然道:“也就幾年而已,快的話,說不定一兩年本王就抱上娃娃了,完全就是近在眼前。”

    巫句容無力地垂下肩膀,覺得自己很難跟得上李鳳吉那令人無語的思維,只得咬牙切齒道:“我覺得,你是不是對‘近在眼前’有什么誤解……”

    “哈,阿容別轉移話題,別害羞……本王在問你問題呢,快點回答。”李鳳吉笑吟吟地催促道,修長的手指敲了敲面前光滑的桌面,“想個名字很難么?阿容這么磨磨蹭蹭的,真不爽快。”

    “你……”巫句容表示不想跟這種人說話,但估計自己要是不吭聲的話,可能會被李鳳吉催到崩潰,所以還是說了,只不過很明顯是在敷衍:“我不會取名字,你看著辦就好了,再說小孩子的名字,哪有讓侍父來取的道理?”

    “呵呵,雖然阿容就算取了名字,也未必用得上,但作為侍父,至少也得有個態度么。”李鳳吉似笑非笑地說著,明顯是在找借口調戲對方。

    巫句容心里默默咬牙,面上卻還得僵硬地做出并不害羞尷尬的樣子,強撐著說道:“我真的不會取……”

    李鳳吉見狀,忍不住就笑,伸出胳膊將巫句容拉進懷里,抱坐在自己腿上,巫句容正要掙扎,李鳳吉已經用胳膊圈住了巫句容的身子,不讓他起來,李鳳吉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現在做的事有什么不好的,不論怎樣,都只是出于自己的本心而已,既然如此,又有什么不自在的?如此想著,李鳳吉唇邊就凝聚出淡淡的笑意,道:“阿容,讓本王抱一會兒。”

    巫句容雙耳微紅,狐疑地看著李鳳吉,似乎在考慮著這是不是什么陰謀,是不是李鳳吉又對自己不懷好意,稍后,他才微微垂下睫毛,似乎是默認了自己的處境,李鳳吉在他唇上輕輕一啄,笑道:“傻阿容……剛才以為本王真的要破了你的身?傻子,本王怎么會那般猴急,只為貪圖一時爽快,就叫你未曾入王府便失了清白,被人暗地里嘲笑譏諷?”

    巫句容聽了這話,心中微微一顫,他很清楚李鳳吉絕非表面這樣安靜無害,深情款款,在這個少年的背后,更多的只怕是內斂沉凝,自有擔當,但不管怎樣,至少李鳳吉還是顧及著他的名聲的,會為他考慮,對他總歸有著幾分情意,想到這里,巫句容心中暗暗嘆息,終于微閉上眼,將腦袋輕輕靠在了李鳳吉的肩頭。

    ……

    車隊緩緩走在官道上,天有些陰沉,風中盡是燥熱。

    馬車里,薛懷光靜靜坐著,閉目養神,半晌,忽然睜開眼,掀開車窗的簾子往外看。

    就在這時,忽然有聲音響起,一個二十出頭模樣的年輕女子從外面拉開木質的拉門,見薛懷光跪坐在車窗邊,正往外看,就笑了起來,輕巧地彎腰鉆進來,說道:“趕巧兒,正好奴婢在外頭煮藥這一會兒的工夫,世子就睡醒了……世子鼻子還不通么?奴婢這就端藥來,世子喝了,也就好些了。”

    薛懷光有些怔怔地望著這個叫佩珠的女子,對方年幼時被自己的父親從難民中救出,跟在母親身邊,后來在自己出生之后,就一直幫忙照顧自己,一心服侍著自己這個小主子,一向忠心不改,最后,卻落得一個慘死的下場。?

    佩珠沒有發現薛懷光的異樣,笑著轉身就去取藥,這輛大馬車分為兩部分,以木質拉門隔開,里面供薛懷光休息,外面則是佩珠休息以及打理一些生活瑣事的地方,馬車的精巧構造可以保證車內的平穩,尤其在這種平整寬闊的官道上行駛時,幾乎沒有什么明顯震動,只要小心謹慎些,在車內烹茶煮藥都是不妨的,薛懷光不小心受了風熱,別的還罷了,鼻子有些不通氣,這兩天一直在吃藥,這次出來,隨身也帶著藥包。

    佩珠很快端來了湯藥,薛懷光拿起碗,看也不看就一飲而盡,佩珠見了,不禁微微一愣,早就準備好的蜜餞盒子也忘了遞過來,她可是最清楚自己這個小主子有多么討厭苦味兒的,哪回不是只要喝一次藥,就必得愁眉苦臉地磨蹭半天?喝一口藥吃一口蜜餞都算好的,今天怎么忽然就這么痛快了?她原本一直跟薛家住在幽州,永安城是薛氏一族祖輩所居之地,如今侯爺的同胞兄弟、二房的老爺病逝,二房的大少爺扶靈回鄉,也是落葉歸根之意,自己便被夫人指派跟著二房大少爺一起來京,以便服侍世子。?

    不等佩珠多想,薛懷光就已經把空碗塞給了她,佩珠隱約覺得自家世子好象哪里有些與從前不同,可又說不上來到底是什么,她正有些納悶兒,這時薛懷光卻開口了,問道:“兄長呢?”

    佩珠忙道:“蘭少爺正在車中讀書呢。”

    “哦。”薛懷光聽了,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片刻,忽然抬頭道:“你去請兄長過來。”

    等佩珠出去,薛懷光瞳中閃過一絲冷光,隨即消失不見,當年他依照禮數出城百里,遠遠去迎帶著二叔棺槨來到京城的二房堂兄薛蘭章,也由此發生了后來的慘事。

    往昔的記憶從塵封的時光中爬出,緩緩地回到大腦里,薛懷光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前所未有地清晰,他冷靜地回憶著當初的事情,時間隔得太久,當時他又年紀不大,因此現在無法回憶起所有的細節,不過大致的事情薛懷光還是記得清楚的。

    很快,一個長身玉立的年輕人進到了馬車里,薛蘭章是個容貌頗為俊美的青年,一副脾氣很好的樣子,這個喪父不久的青年臉上有些淡淡的疲憊之色,不過由于生父薛二爺長時間病臥在床,家人早有心理準備,所以也不是十分悲痛,這時見了薛懷光,就道:“懷光,找我有事?”

    說著,又皺了皺眉,問道:“對了,我們現在到哪兒了?離永安還有多遠?我是幼時離京去了幽州,對這邊早就沒了印象。”

    薛懷光聽堂兄問起,心中頓時一緊,因為那件事,就是發生在今夜了!

    他心中想著,面上不動聲色,答道:“不遠了,等過了這片林子,再穿過山腹,很快就是另一條官道,沿著路一直走,就能抵達永安……今晚咱們會在山里就地休息,明天一早再上路。”

    當年就是在山中的這一夜,兄長薛蘭章受傷,損傷了根基,致使身體在后來的日子里一直都不大好,無論怎樣調養都無法恢復如常,由一個原本健康的青年,變成了日后的病弱男子,再不能實現馳騁疆場、保家衛國的夢想。

    薛懷光面色不動,右手卻已在袖中緩緩攥緊,他抬頭望向薛蘭章,繼續說下去:“大哥,剛才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車隊在山里遇到了歹人,死了很多的人……大哥還被人以箭射傷了……”

    薛懷光讓自己的身體微微顫抖,好象十分驚懼的樣子,他知道自己的表演談不上完美,但薛蘭章終究還是個剛剛弱冠、心性耿直的年輕人,應該看不出破綻,果然,薛蘭章見薛懷光臉色微微蒼白,一副后怕心悸的樣子,尤其這個夢跟他們現在的情況頗為吻合,因此盡管薛蘭章并不怎么信所謂的夢兆,但心里也不由得生出幾分別扭之感,他皺了皺好看的眉毛,對薛懷光安慰道:“不要胡思亂想,一個夢而已,懷光……”

    “不是的,大哥!”薛懷光猛地打斷了薛蘭章的話,他咬牙道:“不是夢,不是的……”

    嘴里這么說著,其實薛懷光也早就準備好了說服薛蘭章的理由,畢竟夢這種東西太縹緲了,誰會把一個少年做的夢當真?然而薛懷光更不能將一切的真相告訴對方,那樣匪夷所思的秘密,再親密的人也不能分享!

    不過薛懷光重生至今,自然早就想好了說辭,他說道:“我也知道夢是作不得數的,可是大哥,那個夢就像真的一樣,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他見薛蘭章張口要說什么,立刻就搶在前面拋出了自己的第一步棋:“我記得在夢里,我們剛進了山,就下雨了,不一會兒,又停了……大哥,如果等咱們進山之后真的下雨,你就聽我的話,如何?”

    雖然薛蘭章不信這些,但看到薛懷光一臉焦急之色,就沒忍心再反駁,正好這時領隊過來有事稟報,薛蘭章就出去了,等他一走,薛懷光便起身來到車廂角落的一只黑色長匣前,打開蓋子,里面赫然是那把他平日里心愛的金烏劍。

    薛懷光眸子微凝,他伸出手,用力抓起這柄劍,冰冷的質感與沉甸甸的分量是那樣熟悉,又顯得微微模糊,讓他產生了瞬間的迷惘,但馬上,薛懷光的眼神就堅硬冰冷起來,他握住劍柄,緩緩攥緊,攥得手指都泛白,眼底,是無盡殺意。

    很快,車隊就已經走出了這片林子。?

    這一行車隊共有一千多人,數十輛載物的大車,以及一些載人的馬車,隊伍如同一條長蛇一般,蜿蜒前行,薛蘭章此次不僅是扶靈回京,也是給薛懷光送來一些人手和財物,自己也會留在京中。?

    這時,拉門外忽然響起佩珠的聲音:“世子,下雨了。”?

    薛懷光眉毛一動,他掀開遮擋車窗的簾子,果然,外面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薛懷光看著,心情有些復雜,他緩緩坐下,道:“等雨停了,你就去請大哥過來。”?

    隊伍沿著山路不緊不慢地前行,雨并不大,但騎在馬上的男子們都披上了蓑衣,戴上斗笠,畢竟萬一被淋濕了著涼,也是個麻煩,至于那些坐在馬車里的丫鬟侍仆等人,就趁著這個工夫做針線,一邊小聲聊著天。?

    隊伍中有一輛由四匹黑馬所駕的大車,此時忽然有一只手掀開遮簾,向外看去,薛蘭章眉頭輕皺,看著這場突如其來的雨,心里有些打鼓。?

    就在這時,卻見原本就不大的雨漸漸有了更小的趨勢,沒多久,就徹底停了,薛蘭章心中微震,越發驚疑起來,這雨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先前堂弟說的那些話……?

    微雨過后,空氣中帶著令人不舒服的潮濕之意,薛蘭章正驚疑不定之間,忽見佩珠來請,薛蘭章心里正亂,就跟著佩珠去了后面的馬車,一進里面,就見到薛懷光目光熠熠地看著自己,道:“我之前說過了,現在大哥也親眼看到,車隊一入山就下起雨來,轉眼又是雨去……大哥現在,還不肯信我么?”

    薛懷光緩緩說著,在原本的軌跡中,就在今夜,這支隊伍當中的許多人,就要葬身山中!自己的堂兄薛蘭章,更是會變成一個永遠失去健康的身體、終年都離不開藥物的半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