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惡少年垂涎玉體,巫侍子遭誘yin
敏感脆弱、剛剛才被情欲刺激得探出了一個小頭的陰蒂毫無預兆地落入了魔掌之中,巫句容渾身發抖,小腹瞬間繃緊,幾乎脫口驚叫起來,李鳳吉卻及時低頭吻住了他唇,叫他再也發不出聲音。 巫句容只覺得頭暈目眩,渾身像是發了高燒一樣,李鳳吉的舌頭舔過他的齒列甚至粉嫩的牙床和上顎,糾纏著他的舌頭大肆戲弄吮吸,掠奪他口中的津液,蹂躪他的唇瓣,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更讓他難以招架的是,李鳳吉用膝蓋分開他的大腿,讓他無法合攏雙腿,夾在中間的牝戶失去了保護,暴露在空氣中,只能任由人褻玩了,巫句容清楚地發覺李鳳吉的手在自己白嫩膩滑的陰阜上放肆地撫弄,尤其可恨的是李鳳吉還不忘一直捏住他的陰蒂不放,那樣嬌嫩的紅膩軟rou珠子如何受得了李鳳吉的揪扯揉搓,很快就脹成了小指肚大小,帶動得rou縫都滲出了一抹透明黏膩的分泌物,牝戶迅速濕潤,就連大腿根都哆嗦了起來。 李鳳吉壓在渾身赤裸雪白的巫句容身上,使出風月手段,親嘴摸奶揉牝,無所不為,硬生生把一個心高氣傲的美人揉搓成了一汪春水。 幾滴清淚從眼角無知無覺地緩緩淌落,巫句容自己都感覺到事情發展到這個程度,已經不再是李鳳吉半強迫性質的了,因為自己分明已經漸漸開始迎合并享受被李鳳吉支配身體的快感了。 “嗚……”巫句容喉間發出模糊的聲音,很舒服,真的很舒服,身體軟得幾乎動彈不得,也不想動彈,那個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冤家壓在自己身上,不懷好意的嘴唇緊緊覆在自己的唇上,又吸又啃,仿佛在吃著什么美味似的,下流又靈活的舌尖伸進口腔里亂攪一番,忽而又細細撩撥,與自己的舌頭交纏起來,也不知這流氓無賴是不是給自己下了什么古怪的藥,不然的話,為什么渾身又熱又難受,偏偏又說不出的舒服呢?尤其腿間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被這下流的小子摸個不停,最隱秘羞恥的嬌嫩女xue被撥來揉去,花唇被捻玩,陰蒂被揪扯,小腹里一股股熱流涌出,濕漉漉地從xue里淌出來,簡直令人羞憤欲死。 李鳳吉自然知道巫句容已經被撩撥得動了春情,在自己的玩弄下,這個傲氣堅毅的美人被勾動了內心深處的原始欲望,唯一有些可惜的,就是自己不能現在就吃了巫句容,要了這具誘人的處子身體。 懷著一絲遺憾,李鳳吉被yin水沾濕的手指順著巫句容柔滑如絲、吹彈得破的肌膚游動著,輕輕描繪曲線,最終又抓住了那一對挺拔的乳峰,巫句容練武日久,身段兒柔韌有力,就連這一對奶子也與一般哥兒那綿軟嬌嫩的奶子滋味不同,李鳳吉雙手貪婪地在這兩只渾圓雪白的豐挺雙乳上來回揉搓愛撫,尤其奶子上傳來的陣陣顫抖更是使李鳳吉流連忘返。 趁著巫句容意亂神迷之際,李鳳吉玩了一會兒奶子,又去撥弄女xue,揉著花唇,弄得巫句容欲仙欲死,慢慢的,李鳳吉的手指離開了巫句容的花唇,輕輕在小巧的肚臍上打著圈兒。 巫句容一哆嗦,清醒了幾分,他掙扎著強行撐起上身,正要開口,臉上已經落下李鳳吉細碎的吻,高大的少年將他再次壓倒,嘴唇一路吻到巫句容白皙的耳垂,一口含進了嘴里,就像是嬰兒吃奶一樣嘬著軟嫩的耳垂不放,巫句容渾身篩糠似的打顫,突然間“咿啊”一聲悶叫,胯間一陣熱涌噴濺,竟是猝不及防地潮吹了! “呵……阿容竟然就這么噴sao水兒了……嘖嘖,平日里一副堅貞不屈的樣子,原來內里是這么一個身子敏感的小yin娃……呵呵,看來本王以后有福了……” 李鳳吉故意湊在巫句容耳邊,用渾沉的聲音說著下流的言語,巫句容躺在榻上,雙眼微微失神地看著上方,一時間羞恥到了極點,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幾乎不敢再面對李鳳吉,李鳳吉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耳朵,忽然把他被綁在身后的雙手給解開了,然后抓住他的一只手就按在了自己的褲襠間,巫句容只覺得自己摸上了一大團溫熱隆起的鼓包,頓時唬了一跳,瞬間清醒過來,那尺寸實在太嚇人,巫句容一驚之余,緊接著玉面飛紅,羞得忙要縮回手,卻被李鳳吉牢牢握住腕子不許縮回去,硬是按在自己襠間,嗓音故意透出一份喑啞,沉沉地笑道:“阿容喜不喜歡?嗯?” “……你這無賴……無恥……下流……” 巫句容哪里是李鳳吉這種花叢里打滾的風月老手的對手,就連說話斥罵都有些結結巴巴起來,他出身勛貴之家,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不是市井小民,就算是羞極了罵人,翻來覆去也不過就是那么幾個不痛不癢的詞兒,反而惹得李鳳吉嘿嘿直笑,不過倒也放開了巫句容的手,免得太過分的話,對方會羞憤翻臉。 眼下雙手解除了束縛,巫句容緩過神來,強行撐起被玩弄得潮吹虛軟的身子,就要推開李鳳吉,李鳳吉一把抓住巫句容的手腕,埋頭用嘴含住巫句容胸前兀自激凸的小奶頭,稍微一吸,巫句容頓時倒抽一口冷氣,鼻子里發出明顯的氣喘聲,李鳳吉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用舌尖肆意挑弄乳暈和乳尖兒,牙齒也不時輕咬軟rou,嘴巴更是貪婪地吸著誘人的rou櫻桃,巫句容忍不住低低嗚咽一聲,只覺yindao深處隱隱傳來空虛之意,且又酥癢難耐,連雙頰都發燙起來,從胯間身不由己地淌出一股晶亮的yin汁,不多時,一只美xue就已經春潮泛濫,濕噠噠的散發出情欲的氣息。 李鳳吉發現巫句容的身子顫抖得厲害,就戀戀不舍地松開了被吃得腫熱充血的奶頭,就見到巫句容星眸濕潤、肌膚泛粉,這副美人動情的畫面看得李鳳吉也是有些口干舌燥,暗暗咽了一口唾沫,把巫句容的大腿掰得更開,低頭去看,似乎意圖去近距離仔細觀察那嬌美流汁的花xue。 “不……不要……李鳳吉……求你……” 巫句容忽然發出低軟的央求,身子微微顫抖,這個傲氣的侍子在這一刻終于露出了哥兒軟弱的一面,粉白的大腿無力掙扎著,“不要這樣……不要……” 李鳳吉的動作停下了,片刻,他抬起頭,直視著巫句容,巫句容心慌意亂,卻發現李鳳吉脖頸上有青筋微凸,那雙幽黑的眼睛里此刻滿含深情與欲望,眉宇間仿佛凝結著nongnong的忍耐之色,就聽李鳳吉低喘一聲,聲音沉沉:“阿容,幫本王一下,好不好?本王難受得緊……” 說著,李鳳吉的眉心糾結成一團,湊近了巫句容的臉,高高的鼻梁抵住了巫句容的鼻子,不得紓解的渴求似乎令他的聲音都變得多了幾分艱澀,帶著明顯的鼻音,如同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真的很難受……阿容,讓本王進去,把自己交給本王,好不好?本王答應你,永遠不會辜負你,嗯?”? 巫句容呆住了,這樣的李鳳吉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幾年的時間在這個年紀的人身上,往往會產生非常明顯的變化,仿佛在身上施加了法術似的,形成了翻天覆地的改變,與當年初見時相比,李鳳吉的身材被大大拉開,肩膀寬闊,胸膛堅實,面部輪廓變得棱角分明,由一個小小少年蛻變成了一個渾身上下都極度吸引人視線的英武少年,而事實上,被改變的又豈止是外表?巫句容其實心里很清楚,李鳳吉的身心都已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再也不是從前那個還有著青澀之態的男孩子了。 但此刻,似乎記憶里的男孩又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巫句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但他知道自己似乎要完蛋了,此刻他居然無法說出拒絕的話,居然身體一動都不能動,他居然……居然愿意讓李鳳吉對他做任何事! 至少在此刻! 不過李鳳吉顯然并不像巫句容想象中那樣急色,他似乎看懂了巫句容的心意,明白巫句容是默許了,眼里突然就閃過一絲精光,他的臉稍稍退開了一點,看著巫句容,紋絲不動地看著,瞇起眼睛,神情莫測,像是要把人給看穿了,巫句容被他這么盯住,無法控制地想起剛才被他yin玩的事情,一時間簡直坐立不安,渾身發燒。 兩人誰都沒有出聲,詭異地保持著安靜,李鳳吉始終沒有從巫句容身上移開視線,不懷好意地盯住對方不放,過了不知多久,李鳳吉忽然伸手就去撥弄巫句容額前擋住眼睛的幾縷碎發,巫句容一哆嗦,頓時下意識地側頭躲了一下,李鳳吉見狀,臉上的神色一瞬間有點玩味,眼里帶著笑意,他一聲不響地傾身過來,再次湊近了看巫句容,臉對著臉,近得兩人的鼻尖都快碰上了。 巫句容眼睜睜看著李鳳吉逼近,避無可避,他的眼睛都因緊張而不自覺地睜圓了,只得僵硬著一張臉,用手去推李鳳吉的肩膀,眼神里透露出滿滿的無措和難堪,含混道:“你、你干什么你……” 李鳳吉卻捉住他的手,眼神變得非常幽暗,深處有著波濤洶涌的暗流,李鳳吉的聲音輕得仿佛耳語呢喃一般,意味深長地說道:“阿容,剛才你是愿意把身子交給本王了?是不是?” 李鳳吉不說則已,一說,巫句容的心口猛然一滯,當即耳朵發燙,咬牙瞪著李鳳吉,卻對上了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眼里只有他一個人的影子,巫句容不由得嗓子一緊,最終只得忿忿從齒縫里擠出半句:“你這個……” 這個無恥厚臉皮的家伙,真是混賬到了極點! 李鳳吉將巫句容的窘迫盡收眼底,就低低笑了起來,笑聲顯得有些深沉,他很想再對巫句容說些sao話,但考慮到臉皮薄的美人在聽到這話以后,不肯再理他的可能性非常大,李鳳吉就只好略微有些遺憾地放棄了這個想法。 看著對自己怒目而視的巫句容,李鳳吉從鼻腔里發出輕笑聲,他慢慢貼上去,對著巫句容那長長的睫毛輕輕一吻,立刻就感受到仿佛蝴蝶振翅一般的輕顫,這讓李鳳吉心癢難耐,恨不得就把這個叫他蠢蠢欲動的美人緊緊抱在懷里,肆無忌憚地享用對方的一切,把整個人給生吞活剝了。 只可惜,現在還不行吶…… 李鳳吉從鼻腔里深深噴出一口氣,按捺住自己心里一陣陣的心猿意馬,他握住巫句容的肩膀,另一只手托住巫句容的后腦勺,讓對方動彈不得,不得不直視他。 “生本王的氣了?”李鳳吉輕聲問,低沉的聲線連他自己聽著都覺得充滿了蠱惑的味道,眼里帶上了幾分引而不發的笑意。 “誰、誰要生你的氣,我才沒有那個閑工夫!”巫句容嘴硬道,心里卻在懊惱,事到如今,看到李鳳吉的言行舉止,巫句容哪里還不明白李鳳吉剛剛說要自己身子的話,只是在故意逗弄自己?他早該明白的,李鳳吉不是那么不知輕重的人! 巫句容有些色厲內荏的樣子看得李鳳吉一陣暗笑,不過他不打算戳破這一點,而是點頭附和:“嗯,是沒生氣,本王的阿容本來就不是小氣的人。” 李鳳吉如此敷衍的應和,那樣子但凡是個長了眼睛的,都看得出來他的不走心,巫句容盯著李鳳吉臉上的笑容看,想從中分辨出這個家伙是不是心里正在瘋狂地嘲笑自己,但李鳳吉的面部表情控制得相當好,至少在巫句容看起來是無懈可擊的,他一陣猛盯也沒盯出什么破綻,只得忿忿放棄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李鳳吉深知過猶不及的道理,沒有再提剛才的事情,換了話題,他撿起巫句容的衣裳,遞給巫句容,又把自己的汗巾遞上,道:“先擦一擦,再把衣裳穿了。” 說著,李鳳吉就轉過身,背對著羅漢榻,十指交叉擱在自己的小腹位置,非常放松的樣子,腦袋連微側也不曾,一副正人君子的坦然做派。 李鳳吉這難得的善解人意的行為讓羞得臉皮發燙的巫句容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連忙用汗巾擦拭著濕漉漉的下身,一想到自己用李鳳吉平日里拿來擦臉擦手的汗巾來擦這么羞人的地方,巫句容就忍不住渾身輕顫,被擦拭的柔嫩花xue也一陣陣發熱,似乎又有幾分濕潤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