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大昭皇朝艷史在線閱讀 - 30、以幼子凌逼寡侍,美人屈辱獻身

30、以幼子凌逼寡侍,美人屈辱獻身

    清風從窗戶外面吹進來,夾雜著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兄弟二人隔著矮幾對坐著,安靜地喝著茶,李建元眉眼不動,片刻,忽然淡淡道:“小事罷了,那侍人是何姓名?”

    他沒問李鳳吉為什么會要一個侍人,這里面的枝枝蔓蔓他不感興趣,反正只是一個犯官家眷罷了,無非他一句話的事,不算什么,就算是父皇知道了,也不過是不痛不癢地呵斥這個四弟兩句而已,。

    李鳳吉笑道:“那就多謝皇兄了,那人姓梅,梅秀卿。”

    ……

    “唔……”

    一間布置精致的屋子里,床上有人低低呻吟一聲,幽幽醒轉過來,烏黑的發絲微微有些散亂,白膩如脂的肌膚使得粉嫩的唇色越發動人,隨著一雙美眸睜開,眼中波光瀲滟,撩人心弦,柔和的眉宇間縈繞著文雅的書卷氣,本該是一位秀逸脫俗的佳人,然而一身素色清雅衣裳卻掩不住肌潤rou豐的身子,胸前鼓脹得幾乎呼之欲出,細細的腰身不但把胸乳襯托得越發飽滿,也把一只蜜桃狀的美臀勾勒得圓鼓鼓的,叫人一看就心癢難耐。

    梅秀卿惶恐不安地打量著周圍,自從公爹犯事,姜府被抄了家,他們這些后宅的家眷就被集中起來,送到專門監押侍眷和女眷的大牢,雖然這種地方的看守和牢頭都是由吃官家飯的侍人和女子來擔任,沒有一個男子,以保證里面的犯人不會受到jianyin凌辱,但包括梅秀卿在內的家眷們仍然害怕極了,因為大家都知道所有人馬上就會被押送教坊司入籍,從此成為官伎,任人玩弄,這樣的命運對于這些富貴人家出身的哥兒和女子來說,簡直生不如死,梅秀卿的嫂嫂當晚趁人都睡了,就偷偷用腰帶上了吊,第二天被發現的時候,身子都涼透了。

    梅秀卿忍不住蜷縮起了身子,他也想過和嫂嫂一樣去死,以保清白,可是他性子溫軟膽小,下不了手,尤其他心中還有掛念,那就是他的寶貝哥兒姜如玉,小小的姜如玉才一歲多,夫君去世后,這就是他的一切,他如何舍得丟下他的玉兒?

    想到兒子,梅秀卿猛然一竦,立刻四下張望,之前有女牢頭將他從監牢里帶出來,給他梳洗換衣,吃了一頓飽飯,卻在飯后把姜如玉抱走了,他哭喊著去搶兒子,身體卻一陣發軟,頭重腳輕,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想來是飯菜里下了藥。

    “玉兒!我的玉兒……”梅秀卿喃喃著,他不知道這陌生的地方是哪里,可他不笨,甚至還很聰明,事到如今他已經模模糊糊猜到了幾分,自己受到的這些特殊對待,只怕是因為有什么人看上了自己的姿色,這才把自己從監牢里提出來,當作玩物,而能夠做到這樣肆無忌憚地將犯官家眷私下截留的,必定是一個位高權重之人。

    屋里的動靜似乎是驚動了外面的人,梅秀卿聽見外面有人推開了門,很快,一個三十來歲模樣的侍人掀開簾子進來看了看,見他醒了,就說道:“公子安心坐著,不可隨意走動,若是想吃什么,用什么,吩咐一聲便是。”

    梅秀卿踉踉蹌蹌奔過去,扯住那侍人的袖子,含淚急道:“我的兒子呢?求求你,把兒子還給我……”

    那侍人也不回答,只慢條斯理地說道:“公子稍安勿躁,主子待會兒過來,公子可不能這樣毛躁無禮,若是惹得主子不喜,吃虧的還是公子。”

    說著,侍人推開梅秀卿的手,出去了,順手關上門,梅秀卿沒有試圖沖出去,也沒有叫喊哀求,因為他知道這只是徒勞,他軟軟坐倒在地上,淚水撲簌撲簌滾落下來。

    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正呆呆站在窗前的梅秀卿忽然聽見有人推門走了進來,他驀地轉身,片刻,簾子掀開,一個挺拔的身影出現在梅秀卿的視線中,那是一個高大的少年,十六七歲模樣,寬肩窄腰,四肢修長,烏黑的發絲被整整齊齊束在頭頂一只紫金冠里,眉目俊逸英朗,鼻挺唇紅,相貌極為出類拔萃,令人見之忘俗,一身大紅遍地織金的箭袖,腰間水云紋的腰帶上用絳環掛著一枚碧玉靈芝,梅秀卿只覺得對方依稀有些眼熟,他呆呆看著,突然間心頭一震,眼前的少年跟記憶中的一個人影緩緩重合起來,他失聲道:“是……是你?!”

    李鳳吉眉頭一挑,嘴角就扯出一個笑容來,這個笑容里泛著真趣,仿佛還帶著一些孩子氣,倒是符合了他的年紀,但是看他臉上的神情,尤其那眼神,黑凌凌的,透著毫不掩飾的興味,就像是一個孩子看見了感興趣的玩具,梅秀卿看著,頓時心里一股戰栗涌上來,讓他幾乎打了個哆嗦,只覺得雙腿發軟。

    一時間塵封的往事涌上心頭,梅秀卿想起來了,那是數年前的事了,父親病逝之后,母親很快也纏綿病榻,不久就撒手而去,臨死前叫他去京中投靠指腹為婚的未婚夫,姜家三少爺姜澤,在母親去世后,父親貼身的忠心老仆遣散了府中下人,變賣家產,帶著他千里迢迢前往上京,原本他以為姜家見他如今孤苦伶仃,父母雙亡,未必愿意履行這門親事,誰知姜家卻痛快把他收留下來,并答應等他滿十六歲就給他和姜澤完婚,后來他才知道原來未婚夫姜澤一向身體病弱,想另娶門當戶對人家的哥兒和小姐是很難的,尤其姜澤還眼光高,心高氣傲,對方若是品貌平常的話,姜澤堅決不肯,而他雖然家道中落,父母雙亡,也沒有什么親族可以依靠,但他是官宦人家的侍子,自幼是好好教導嬌養的,品貌出眾,禮數周全,父母又留下家產,他有一筆豐厚嫁妝傍身,如此一來,配給病弱的姜澤似乎也還不錯,姜家權衡一番,就沒有打算違背婚約。

    他對此心知肚明,但身為一個哥兒,終究要嫁人的,何況與姜澤見面后,相處不久就發現姜澤雖然體弱多病,但品貌不俗,待他也好,十分體貼,他漸漸也就安下心來,只等著長大后與姜澤成了親,一輩子平平靜靜地相夫教子,這樣的日子已經很好了。

    然而就在后來他年滿十六歲的那一年,婚期將近的他跟著姜夫人去廟里上香,遇到了眼前這個在當時還十分青澀的少年。

    梅秀卿心中惶恐,忍不住慢慢向后退去,李鳳吉漂亮的眼睛微微彎起,打量著這個雪膚花貌的侍人,眼里帶著曖昧不清的閃爍幽光,又有些冷意,像是正在意味深長地審視評估著什么,梅秀卿見他眼睛黑漆漆的,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不由得心里驚懼害怕極了,一張巴掌大的臉蛋兒忍不住變得微微蒼白,他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個人把他從監牢里提了出來,他以為少年早就忘了他,他不知道對方的身份,當初以為是個權貴子弟,但現在看來,一個普通的權貴子弟哪有能力把犯下大案的罪官的家眷私下截留?少年的身份必然十分不凡。

    李鳳吉的目光在梅秀卿眉心的侍人印記上停留了一瞬,臉色就冷漠下來,他十三歲那年偶遇梅秀卿,一眼就看中了這個惹人心動的俏佳人,派人暗暗打聽了身份,后來又幾次借機私下見到梅秀卿,挑明要帶梅秀卿離開姜家,只是并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當時梅秀卿死活不肯,只說自己是姜家的人,萬萬不會與別的男子糾纏,而自己年少氣盛,不屑以勢壓人,恰巧正碰上江北水災,他身為皇子,被派去江北代表天子巡視督查,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因為姜澤病勢突然加重,姜家提前了婚期用來沖喜,在他返回京城的路上,梅秀卿就已經成了姜澤那個病秧子的侍人,他找機會又見了一次梅秀卿,問對方是否愿意跟他走,梅秀卿仍是不肯,他惱怒之下,也不屑于做威逼強搶人妻之舉,自此就再沒有理會,但前時姜家獲罪抄家,他想起當年之事,就有了溫泉別苑向李建元討人的舉動。

    眼見梅秀卿瑟瑟發抖,李鳳吉冷笑著走上前,伸手勾起梅秀卿尖俏的下巴,淡淡道:“一別數年,這模樣倒是越發我見猶憐了……梅秀卿,你當初百般拒絕本王,如今不也依舊落在本王手里?以后你便是晉王府的侍奴,要用心伺候本王,你可聽明白了?”

    梅秀卿聽李鳳吉自稱‘本王’,又聽到‘晉王府’三個字,頓時渾身一震,滿臉不可置信之色,他雖然剛剛猜測對方必然身份不凡,但也萬萬沒有想到這少年竟然是親王之尊,陛下的皇四子,他一時間驚懼無已,腦海里一片空白,直到李鳳吉一把將他抱進懷里,粗魯地去扯他的腰帶,梅秀卿才如夢初醒,頓時拼命掙扎起來,兩手推著李鳳吉的肩膀,帶著哭腔叫道:“不、不要……”

    他一個自幼錦衣玉食的嬌滴滴哥兒,掙扎的力氣對于李鳳吉而言,簡直就是蚍蜉撼大樹,李鳳吉嗤笑一聲,道:“不要?你現在不過是個侍奴罷了,有什么資格拒絕本王?況且又不是什么清白處子了,一個殘花敗柳,孩子都生過了,被男人cao過的二手貨,在本王面前做什么三貞九烈的樣子,嗯?”

    李鳳吉言語粗俗,梅秀卿聽得羞憤欲死,但李鳳吉的話也提醒了他,梅秀卿柔頸昂起,美眸含著晶瑩的淚珠,滿臉哀求之色,急急問道:“玉兒,我的玉兒在哪里?我的孩子……求求你,把孩子還給我……”

    梅秀卿今年不過十九歲,正是如花一般的年齡,自幼錦衣玉食的優越生活使得他盡管已經生育了一個孩子,卻依舊像是一朵韶華盛放的鮮花,香肌玉膚,眉目如畫,甚至秀雅清艷更過當年十六歲遇到李鳳吉的時候,眼下雖然帶著哭腔,聲音卻似黃鶯出谷,明凈的玉臉上即便滿是哀戚之色,也難掩水鄉佳人的溫婉秀麗,那凄楚的神情,反而別有一番動人美態。

    李鳳吉看著,心中一動,面上卻顯出幾分冷漠,松開了懷里的梅秀卿,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淡淡道:“一個哥兒,既然是犯官家眷,自然是要送到教坊司入籍了,等養大了開苞接客,便是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的娼妓……”

    “不!不要!”梅秀卿身軀劇震,陡然發出一聲絕望之極的凄婉哀叫,他腦中一片空白,驚駭已極,一張俏臉血色全無,帶著哭腔叫了聲:“不要……”

    他突然反應過來什么,頓時撲上前死死抓住李鳳吉的衣袖,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驚慌失措地搖著頭,急切哀求著:“王、王爺,求你救救我的玉兒,我求求你,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李鳳吉看著面前哀告連連的佳人,忽然緩緩勾起唇角,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樣子,道:“本王會怎么做,就要看你是怎么打算的了。”

    他說著,伸手捏住梅秀卿的下巴,迫使佳人仰起臉,梅秀卿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還顯得有些青澀的英俊少年面孔,黑色幽幽的眸子,挺直的鼻梁,一切仿佛與當年一樣,只是自己的處境卻已如此不同,他突然間明白了什么,緩緩閉上眼睛,淚水奪眶而出,恰似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過臉頰,此時此刻,他終于徹底屈服了,他只是一個軟弱的侍人而已,身如浮萍,隨波逐流,身為一個孩子的侍父,為了自己的骨rou,他愿意做任何事情。

    梅秀卿芳心欲碎,身子不住地微微顫抖,猶如一枝在寒風中瑟瑟搖曳的海棠,雪白的面龐淌滿淚痕,顫聲道:“是……我愿意……愿意服侍王爺……我是王爺的侍奴……是王爺的、王爺的奴才……”

    他身子一軟,慢慢跪了下去,哽咽得說不出連續的話來,只一下一下地磕頭:“求王爺救救玉兒……不要讓玉兒去……去教坊司……”

    眼見自己當初沒有到手的美人以馴服的姿態跪在自己面前,磕頭苦苦哀求,李鳳吉終于笑了起來,他輕嗤道:“那你還磨蹭什么,還不脫了衣裳,讓本王先驗驗貨?”

    梅秀卿身子一顫,抬起頭,怔怔看著李鳳吉,忽然又涌出淚來,他搖晃著慢慢站起身,難以承受的屈辱和羞恥讓他淚如雨下,他哭得梨花帶雨,卻還是不得不顫抖著雙手解開衣裳,隨著羅衫滑落,梅秀卿眼圈兒泛紅,等到脫得只剩肚兜褻褲時,梅秀卿仿佛已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再也支撐不住,軟軟倒在地上,以手掩面,輕聲飲泣。

    李鳳吉見狀,冷厲的目光微斂,淡淡哼了一聲,突然俯身抱起梅秀卿柔若無骨的身子,走到床前坐下,梅秀卿被他抱坐在腿上,柔軟纖細的腰身被霸道地圈住,從未與丈夫之外的男子如此親密的嬌軀頓時渾身篩糠似的抖個不停。

    李鳳吉只聞到一股如蘭似麝的誘人香氣從懷里佳人身上傳來,其中好像還夾雜著一絲絲異樣的味道,有些像他經常喝的熱騰騰牛乳,但卻更濃郁香甜,也沒有那種腥氣,李鳳吉不免疑惑,但突然就想起梅秀卿的孩子好像才一歲多,他猛地想到一種可能,頓時心頭一蕩,低頭就埋在梅秀卿的胸前深深一吸氣,果然在那股沁人心脾的體香中嗅到了越發濃郁的奶香,李鳳吉毫不猶豫地一把扯開梅秀卿背后的肚兜系帶,隨著素色的肚兜飄落在地,胸前兩只豐腴軟膩、圓潤飽碩的大乳球微微彈動,散發出白花花的誘人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