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乳侍
“……啊!” 貞潔的身子陡然暴露在并非丈夫的男子面前,裸露出大片的羞處,即便梅秀卿已經(jīng)做出了獻身任人玩弄的決定,但事到臨頭,他還是發(fā)出了羞懼驚恐的尖叫,兩手下意識地緊緊抱在胸前,櫻唇哆嗦,一張臉白得仿佛失去了血色一般,然而他雖然勉強用手去掩胸脯,但那一對美乳卻大得根本遮掩不住,宛如白玉球一般的妙處被李鳳吉看了個滿眼。 “捂什么捂,又不是黃花處子,一個侍奴要明白自己的本分,在主子面前,沒有你矯情的份兒,還不把手拿開,讓本王看看你的奶子!” 少年帶著譏諷之意的聲音淡淡響起,仿佛利劍一般,令梅秀卿身子一僵,喉中不由得哽咽一聲,淚水忍不住又淌落出來,淚眼朦朧之間,他看到李鳳吉面露不耐煩之色,不由得芳心微顫,害怕李鳳吉不高興,不肯救自己的玉兒脫離苦海,一想到孩子,梅秀卿只得強忍著羞恥和絕望,輕輕抽泣著放下雙臂,如此一來,整個上身就徹底一絲不掛地暴露在了李鳳吉的眼中。 這是一具比李鳳吉想象中還要白滑美艷的rou體,胸前一對白膩如凝脂、渾圓晶瑩如玉的肥奶高高聳起,沉甸甸地挺在胸前,卻沒有半點下墜的樣子,堅挺無比,乳rou白亮動人,正隨著顫抖的身子微微輕顫不已,深深的雪白乳溝泛著如脂如玉的誘人光澤,嫩紅色的乳暈不大不小,中央的奶頭微翹如新鮮櫻桃,俏生生地挺立在白嫩豐潤乳球的頂端,兩粒奶頭又圓又鼓,十分飽滿,顏色漂亮得如同兩抹羞澀的嬌紅,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李鳳吉迄今為止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大這么肥美的奶子,偏偏又不顯得有半分臃腫,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這對輕易就能讓男人血脈賁張的誘人香乳,突然伸手托起一只乳球,只覺得滑膩溫暖,沉甸甸的,里面似乎充滿了液體,李鳳吉下意識地手指一緊,淚眼模糊的梅秀卿頓時吃痛,忍不住低叫出聲,嫩紅的奶尖無聲地溢出一絲乳白色的液體。 李鳳吉眼睛一亮,他再也按捺不住,立即毫不客氣地張開嘴,湊上去一口叼住梅秀卿溢奶的誘人奶頭,用力一吸! “嗚……”梅秀卿立時仿佛觸電一般,白美雪腴的香嫩身子不住地瑟瑟發(fā)抖,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淚水奪眶而出,他無力地緊閉美眸,被人玩弄吃奶的屈辱讓他哭得傷心欲絕,自己的乳汁是用來哺育孩子的,連早逝的夫君都沒有吃過,如今卻被咬在別的男子嘴里肆意吸吮,一想到這里,梅秀卿哽咽難止,悲憤地將雪白的柔頸偏到一邊,不肯面對李鳳吉,赤裸的上身因為羞辱和恐懼而打著哆嗦,滑膩豐潤的肌膚忍不住泛起了一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李鳳吉大口大口吸吮吞咽著芬芳的奶水,他猜得沒錯,梅秀卿的確還處在哺乳期,雖然對于梅秀卿還沒有給都快兩歲的孩子斷奶而有些嗤之以鼻,覺得有些寵溺過分了,但對于這些奶水,李鳳吉覺得多多益善,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人乳竟是這么的香甜甘美,索性越發(fā)用力吸取奶水,還用手握住圓鼓鼓的碩大酥乳,大肆揉擠起來。 梅秀卿rufang里滿滿的乳汁被李鳳吉強勁的嘴巴吸力抽得源源不斷從細小的奶孔涌出來,再加上被他的手擠壓,簡直奶水就是噴射而出,如此毫不憐香惜玉的行為弄得梅秀卿痛楚難當,終于忍不住哽咽哭求道:“好疼……求求你放過我吧,好疼啊……輕點……” 懷里的玉人在李鳳吉臂彎中微微掙扎,但那力氣對于李鳳吉而言,不比一只小奶貓強上多少,卻惹得李鳳吉越發(fā)起了興致,吃奶吃得更用力了些,梅秀卿抗拒不得,只能苦苦忍耐,李鳳吉很快喝完一只rufang的奶水,又換了另一只,咕嘟咕嘟喝得興致勃勃,梅秀卿近日來擔驚受怕,吃得也不好,奶水比起平日里少了一些,不多時,兩只rufang里的乳汁就被李鳳吉吸得一滴不剩,空空如也。 確定了再吸不出奶來,李鳳吉才終于意猶未盡地松開了奶頭,被粗魯吸腫的嫩紅奶頭上還殘留著一絲乳滴,李鳳吉鮮紅的舌頭靈活一掃,就把這點殘汁也舔吃了個干凈,兀自輕泣流淚的梅秀卿渾身微微抖了一下,他慢慢睜開美眸,臉色蒼白,眼神凄惻,卻用了滿是乞求的目光望向李鳳吉,李鳳吉知道他的意思,嗤道:“放心,那姜家的小崽子不會被送到教坊司,本王讓人養(yǎng)著他,你以后若是伺候得好,就讓你隔三差五見上一見。” 梅秀卿張了張嘴,卻沒有發(fā)出聲音,沒有說話,默默抽泣著抿緊了唇,他原本是想求李鳳吉把孩子給他,讓他撫養(yǎng),但話到嘴邊卻又忍住了,因為他知道李鳳吉是不會答應(yīng)的,說不定還會認為他在得寸進尺,生了氣對他做出什么懲罰,如果只是懲罰他也就罷了,可是萬一遷怒于無辜的孩子,那要怎么辦? 李鳳吉眼見梅秀卿白玉般的臉上猶帶淚痕,宛若海棠滴露,十分動人,心里不禁有些癢癢的,但他不是沒有自制力的急色之人,并不急于將這個已經(jīng)落入自己掌心的尤物立刻吞下肚,他一手抓住梅秀卿飽滿肥嫩的雪乳,肆意揉捏起來,那乳暈被剛才的一番蹂躪弄得微微脹開,奶頭腫大,說不出的香艷yin靡,帶繭的手指故意刮在敏感的奶頭上,撥弄得濕潤紅嫩的奶頭歪頭晃腦,也讓梅秀卿飲泣輕顫,李鳳吉一邊玩弄那猶如白玉雕成一般精致的美好乳球,一邊以輕描淡寫的語氣問道:“本王記得當初你雖然胸部看著鼓囊囊的,可也應(yīng)該沒有這么大的奶子,到底是因為生了崽子把奶子催大了,還是因為被男人玩大了,嗯?這么大的奶子,得有多少野男人才揉得出來?是不是姜家的男人都cao過你,嗯?” 聽到這帶著極度羞辱性的粗俗下流言語,梅秀卿羞恥得渾身顫抖,幾乎暈了過去,他是官宦人家的哥兒,知書識禮,從小到大哪里聽到過如此下流的言語,即便是早逝的丈夫,床笫之間待他也是尊重體貼的,夫妻感情一向和睦,丈夫在床事上總是中規(guī)中矩,從未如此玩弄過他,現(xiàn)在卻被當年那個人如此羞辱踐踏,哪怕他已經(jīng)認命了,這會兒也忍不住悲從中來,眼淚再次撲簌撲簌滾落出來。 少年卻不肯放過他,擰住他嬌嫩的酥乳用力一捏,冷冷道:“別裝死,回答本王的問話!” “啊!”被粗暴對待的嬌乳上傳來尖銳的鈍痛,疼得梅秀卿痛呼一聲,纖長的手指下意識地緊緊抓住李鳳吉的衣襟,哭泣道:“疼,疼……不要捏了……嗚嗚……我沒有的,沒有野男人……求求你……” 梅秀卿嚶嚶哭得可憐,香軟的酥乳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淡紅色的指痕,在雪白的肌膚上尤其顯眼,李鳳吉卻還不罷休,逼問道:“果真沒有?你這身子沒有叫野男人碰過?給本王老老實實地交代,除了姜澤那個短命鬼,還有多少人碰過你?” “沒有,真的沒有……嗚嗚……”梅秀卿哽咽不已,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滾下,順著優(yōu)美的下巴滴落在赤裸的碩大美乳上,“只有、只有夫君碰過我……沒有別的男人……從來沒有別人……嗚嗚……只有夫君……真的沒有……” 李鳳吉聞言,心里的郁氣稍稍散去一些,他知道以梅秀卿軟弱膽小的性子,到了這個地步勢必不敢騙他,而且以梅秀卿在他面前表現(xiàn)出來的敏感生澀,明顯是很久沒有和男人親近過了,何況梅秀卿當年屢屢將他拒絕,不肯有半點對不起姜澤,也證明了梅秀卿是個貞潔之人,讓李鳳吉倒是輕易信了梅秀卿眼下的話,沒有懷疑什么。 他稍稍緩和了板起的面孔,松開梅秀卿,起身看著蜷縮在床上的玉人,淡淡道:“這奶子不錯,奶水也還算得上美味,以后你就是本王專門的乳侍,用奶水供應(yīng)本王享用,你老老實實住在這里,什么時候本王要你伺候了,你就盡心服侍,這偌大的王府,不缺你一碗飯吃。” 說完,李鳳吉撣了撣袖子,就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梅秀卿一個人,他瑟瑟發(fā)抖,抱住了膝蓋,抽泣不止,雖然有些疑惑李鳳吉為什么只是簡簡單單羞辱了自己一番,并沒有jianyin自己的身子,但梅秀卿此時已經(jīng)顧不得想太多,他年紀還小的時候就失去了父母,寄人籬下,后來又早早死了丈夫,年紀輕輕就守寡,原本以為已經(jīng)夠命苦的了,誰知這些居然還不是全部,如今又落入更悲慘的境地,成為一個玩物,一想到自己以后與兒子分離,需要用尊嚴和rou體來換取父子二人卑微地活下去,梅秀卿一時間就忍不住哭得越來越傷心,細弱的哭聲中滿是委屈與凄惻,最終演變成嚎啕大哭,根本無法自制,不知不覺間,他哭得渾身無力,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梅秀卿迷迷糊糊之間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直到有人把他叫醒,他才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快要黑了,床前站著一個穿戴打扮像是王府里管事嬤嬤的中年侍人,臉上神情板正,說道:“王爺點了名要公子過幾日侍寢,公子現(xiàn)在就得準備了。” 說著,外面進來兩個侍人,把梅秀卿帶到旁邊一間小屋,屋子里另有幾個侍人,除了沐浴用的木桶熱水之類的物品,還有一些梅秀卿不認識的東西。 侍人們脫了梅秀卿的衣裳,露出雪白如羊脂似的身子,梅秀卿正掩著胸乳羞懼難耐之際,其中兩個侍人卻忽然用潔白的絹布縛了他的雙手,將他放在一張長條凳上躺著,又有兩個侍人左右拉開他的雙腿,讓他張著大腿露出牝戶,一個高個子的侍人用一塊熱毛巾敷在梅秀卿的雌xue上,梅秀卿只覺得毛巾熱得微微發(fā)燙,而且雌xue竟有些麻痹的感覺,顯然毛巾是浸了什么藥物的,他不知道這是要做什么,驚恐地掙扎起來,卻哪里抗拒得了這許多人?被一個侍人在嘴里塞了一塊錦帕,讓他連出聲都不能了。 這時之前那嬤嬤手里已經(jīng)多了一根仿佛像是毛刷一樣的東西,刷柄很長,卻只有毛筆粗細,頂端的細毛看上去十分柔軟,被扎成了絨球形狀,不似一般的毛刷,梅秀卿驚恐萬狀,眼圈兒含起了淚水,卻因為嘴里塞著帕子叫不出來,只能在眾人手中無助地扭動著赤裸的胴體,那嬤嬤有條不紊地將毛茸茸的毛刷在一只裝著不知名液體的罐子里蘸了蘸,一板一眼地說道:“王爺吩咐過了,公子是嫁了人生育過的,并非完璧之身,xue腔污濁,侍奉不得貴人,必須要將公子的身子里里外外洗得干凈了,不留半點從前的男人的味道痕跡,才能侍寢,因此公子且忍著些,待奴才為公子好好洗了xue,便完事了,這敷牝的藥水能讓xue腔暫時松弛麻痹,公子也少吃些苦頭。” 梅秀卿聽得目眥欲裂,萬萬沒想到自己竟要遭遇這些,之前他還疑惑李鳳吉怎么沒有要了他的身子,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是李鳳吉嫌他臟!如此屈辱令梅秀卿幾乎昏死過去,哭泣得淚流滿面,但他現(xiàn)在不過是砧板上的rou,只能任人宰割,縱然心碎欲死,又能怎樣? 很快,梅秀卿就覺得雌xue微微麻木,連帶著yindao都有些松軟下來,那嬤嬤吩咐人按緊了他,將大腿拉得極開,一個侍人用小管子將一皮囊的滑膩膩液體緩緩導(dǎo)入梅秀卿的yindao,梅秀卿哭著搖頭,卻擋不住對方將滿滿一皮囊的液體全部灌進了yindao,把他白膩平滑的小腹都脹得鼓了起來。 梅秀卿被帕子塞著嘴,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那嬤嬤只當沒看見,等過了大概一盞茶的工夫,一個侍人就按摩著梅秀卿的肚子,不斷擠壓,讓滿肚子帶著幽幽香氣的滑膩液體順著yindao排了出來,流了一地,嬤嬤這才吩咐人掰開梅秀卿嬌美的雌xue,將毛刷順著狹小的xue眼兒緩緩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