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兄弟二人共泡溫泉,風流王爺討要美貌寡侍
司徒薔倒吸一口氣,眼窩微熱,死死咬緊嘴唇,將幾乎脫口而出的呻吟重新咽了下去,敏感嬌嫩的奶頭被少年手上的薄繭摩擦著,被指尖揪擰著,給司徒薔帶來微微痛楚又刺癢的觸感,但司徒薔已經顧不得這些,他的注意力幾乎都集中在了屁股下面,隔著薄薄的衣物,他清楚地感覺到少年胯下鼓鼓囊囊的那一大坨物事漸漸硬挺起來,硬邦邦地頂住了他渾圓的臀,司徒薔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身為哥兒會被那東西怎樣對待,自從被指給了李鳳吉,嫡母就派了嬤嬤開始詳細教導他閨中之事,以便日后進了王府能好好服侍晉王,甚至就連后xue的保養調弄也正式放到了日程上,開始準備起來,務必讓一切都令晉王感到滿意。 司徒薔有些想哭,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件精致漂亮的物品,用來討人歡心,身為哥兒,就只能這樣隨波逐流,無法決定自己的命運,被人任意安排人生,可他也不能怨恨家人,因為他知道無論是誰都會覺得這是一門好親事,能有晉王這樣的夫君,只怕是天下無數待字閨中的哥兒和姑娘們的愿望,自己的任何委屈和不甘,在別人眼里都會是不識好歹。 少年的手褪下了他的下裳,露出晶瑩如玉的雪嫩下體,一只手插到牝戶位置,輕柔撫弄白玉饅頭一般的嬌美性器,司徒薔發出一聲如同窒息后驟然又能夠呼吸了的急促喘息,顫栗著將臉埋進少年懷里,咬緊牙關不敢發出聲音,他嗅到了少年身上的龍涎香氣息,還有淡淡清爽又醇厚的味道,這種味道和哥兒與女孩子的香氣很不一樣,讓司徒薔忍不住心慌又抗拒,他顫聲低低哀求起來:“王爺,饒了我吧,不要這樣……別……” 聽到懷里佳人的乞求,李鳳吉低頭將高挺的鼻尖壓在司徒薔的香肩上,溫熱的雪白皮膚散發著淡淡的幽香,十分好聞,真的是有些撩人,李鳳吉用力嗅了一下,又埋頭在他的黑發間聞了聞,輕聲笑道:“薔兒總是拒絕本王,就不怕惹惱了本王么,嗯?” 李鳳吉的語氣不高不低,聲音也一如既往,司徒薔拿不準這個尊貴的少年到底什么意思,是真的不高興了還是隨口說說而已,他心中一顫,沒有再開口,只是默默承受嬌嫩的牝戶被李鳳吉手心的繭子摩挲得又癢又熱,李鳳吉也沒說話,手掌反復摸著司徒薔的下身,插進滑嫩的臀縫和腿根,又托住兩顆粉嫩的囊袋揉了揉,見司徒薔實在忍耐不住,眼圈兒都紅了,面孔染上了媚色,幾乎無法再忍住不叫,這才罷手,不然聲音弄大了,被外面的人發現就不好了,雖然司徒薔被指給了他,禮法上已經是他的人了,但若是被人知道他夜里潛入侯府與司徒薔私會,到底這名聲不太好聽,自己一個男子也就罷了,但司徒薔就難以見人了。 被剝得白羊兒一般的司徒薔癱軟著伏在李鳳吉懷里,一時間動彈不得,睫毛顫抖個不停,上面沾著水霧似的細碎淚滴,燈光下,美人如玉,李鳳吉看著,心里有一瞬間的柔軟,也不再計較司徒薔屢屢的掃興,把人放在床上,扯了錦被蓋住赤裸的嬌軀,道:“罷了,你早些睡吧,明日本王讓人給你送些進貢的料子和宮造首飾,那衣料不錯,本王選的都是你們年輕哥兒喜歡的嬌嫩顏色,你做幾身新衣裳穿。” 司徒薔低低嗯了一聲,將身子蜷縮在被子里,李鳳吉捏了捏他的下巴,開了窗就迅速消失在夜色當中。 …… 永安城郊外。 李鳳吉走在平整青石鋪就的小路上,幾個穿著薄薄春衫、踩著輕盈小碎步的俏麗丫鬟侍兒一路跟著,這座溫泉莊子占地不小,是兩年前從京中一個沒落的望族手里買下的傳承祖產,又加以精心打理,不但景致怡人,溫泉的品質尤其好,李鳳吉平時就用來休閑散心。 一時來到主宅后面,周圍熱氣升騰,白霧彌漫,這里是由泉眼開鑿出幾條泉溝,引出大小不等的幾個溫泉池和一個蓄水降溫池,每個溫泉池里都是活水,這種私家溫泉的池水質量最好,泡過微燙的泉水之后,會感覺到皮膚上的陣陣絲滑,不是外頭隨隨便便什么溫泉可比的。 水里已經有人在了,那是一個弱冠模樣的青年,一頭黑色的長發垂散于肩,襯得本就白皙的肌膚簡直似白玉一般,正閉目養神,神色淡然,乃是秦王李建元,他泡在溫泉里,泉水顏色偏向牛乳,呈現出乳白色,有一種微妙的滑膩感,硫磺氣并不重,李建元后背靠著池邊的青石,用手掬起富含氣泡的溫泉水往臉上潑,那雙手也極是好看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跟他整個人一樣,帶著近乎玉石一般的質感,水面上飄浮著一只木托盤,上面放著小點心等物,還有幾個任人取用的黃澄澄果子在水里載沉載浮,一個丫鬟把手里端著的托盤輕輕放在水面上,托盤里是一個醬油碟,還有一個小酒壺與兩個杯子。 李鳳吉伸開兩臂,任由丫鬟們為他脫衣,兩個侍兒跪下為他脫了靴襪,李鳳吉脫得只剩下一條褻褲,走進水里,他年紀雖然不大,卻身材精悍,在陽光的照耀下,渾身沒有一絲贅rou,肌rou的形狀飽滿又均勻,四肢修長結實,而與這具男性魅力十足的漂亮身體相比,他的容貌也絕不遜色,飽滿的額頭,黑亮明澈的眼睛,筆挺懸直的鼻管,豐潤的唇,雖然這張繼承了皇后美貌的面龐似乎有些過于精致了些,但并不見半點軟綿綿的脂粉氣,算得上棱角分明,男兒氣十足,尤其一對特點十足、充分詮釋了‘斜飛入鬢’四字的漆黑長眉更是讓這張臉顯得俊逸英雋,不見半點陰柔之氣,總而言之,無論走在哪里,這位尊貴的皇四子都是極為吸引他人目光的存在。 李建元看著少年,水霧濡濕了高大驍悍少年那黑色的長睫,讓他看上去依稀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情,襯著那微翹的嘴角,修長入鬢的長眉,使得少年整個人散發出一絲迷離朦朧的誘惑之意,若是有哥兒和女人在場,只怕是沒幾個能抗拒這種魅力。 李建元見狀,一股淡淡的說不出什么滋味的情緒從心底泛出,他眉目不動,說道:“四弟,你邀本王來此,總不會只為了散心,若是有事,便直說就是了。” 青年語氣從容如常,修長潔白的右手撩起一綹沾在額前的濕發,攏到腦后,他手腕上戴著一串殷紅的血玉珠子,那珠子紅得過分,直如鮮血一般,配上他云淡風輕的話語,以及那仿佛視一切都理所當然的神態舉止,就渲染出一種類似高高在上的清冷月光一般的美感,世人多用‘眉目如畫’來形容哥兒與女子之美,然而有些人的美,又豈是能夠被筆墨描畫出來的,甚至與容貌都沒有多大關系,那是一種不可言說而又深沉的美,除了長久以來積淀而成的某種內韻,再感覺不到任何其他的東西。 李鳳吉的目光下意識地從李建元的面孔掃向了下方,但溫泉水是乳白色的,他只能看見李建元線條流暢的寬博雙肩,即使只有這些,也能感覺到水下必然是一具健美好看的年輕男性身軀,李建元微微一笑,說道:“不過是小事罷了,值什么?咱們待會兒再說。” 水面上繚繞著縷縷輕薄白煙,熱氣絲絲不絕,李建元似是沒有注意到李鳳吉的視線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瞬,只微微點了一下頭,沒有再問什么。 李鳳吉瞇起來的眼睛恢復如常,顯得眸光清亮,笑著說道:“本王剛叫人用小網兜裝了幾個雞蛋,放到泉眼那邊,待會兒應該就熟了,畢竟泡的時間長了就容易煮得老,到時候皇兄嘗嘗本王這里的溫泉煮蛋味道怎么樣,跟別的地方是不是有些不同。” 說到這里,李鳳吉指了指木托盤上的一個小小的醬油碟,笑道:“蘸點這個再吃,味道更好。” 李建元拿起托盤上的小酒壺,將酒水倒進杯里,說道:“你這里水溫很合適,硫磺氣也不刺鼻,的確是不錯的一處溫泉。” 就在兩人說話間,一個清麗侍兒端著托盤過來,走到溫泉池岸邊,托盤里是四五只溫泉煮蛋,李建元拿了一只雞蛋剝了殼,在醬油碟子里蘸了一下再吃,味道十分咸香可口,尤其煮得剛剛好,既不生也不老,恰到好處。 四周充滿了如煙如霧的水蒸氣,再配上優美的環境,簡直如同仙境一般,兩人各自蘸著醬油吃了一只溫泉煮蛋,喝了酒,一邊泡溫泉一邊談起一些瑣事,李建元和李鳳吉都是已經封王開府的人,也各自都領著差事,但兩人卻都很默契地不曾談起朝中之事,只撿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聊著,氣氛漸漸就顯得頗為輕松。 溫泉不能泡太久,等時間差不多了,兄弟二人就從水里出來,李鳳吉還是第一次看見沒有穿戴整齊、渾身上下只有一條褻褲的李建元,他稍稍有些意外地發現李建元不僅生得身材修長挺拔,而且均勻的肌rou無論形狀還是線條都十分漂亮,在這方面李鳳吉的眼光絕對毒辣,看得出來李建元身上均勻分布的漂亮肌rou蘊藏著很大的爆發力,昭示著這是一個十分強健有力的青年。 不僅如此,作為一個男子,李建元的身體對于哥兒和女子而言,也足夠有誘惑力,寬肩,細腰,長腿,腰背的肌rou精干而絕不臃腫,周身仿佛散發著nongnong的誘惑氣息,有著一種讓異性幾乎窒息的性感,李鳳吉就算是見慣了自己的rou體,眼下也承認僅僅以身材來看,李建元作為男子的魅力就并不比自己差。 這個時節的上京是溫暖且柔和的,就連風都是綿軟多情的,午后陽光正好,院子里的花開得如火如荼,空氣中仿佛都染上了淡淡花香。 “你這里不錯,清凈又舒適,還有幾分雅致。” 花廳里,羅漢榻上正坐著兩個人,中間隔著一張矮幾,上面是一只茶壺和兩只茶杯,還有一碟配茶的點心,以及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還有一小罐蜂蜜。 李建元穿著一件看上去款式簡簡單單的象牙色水云紋長袍,一塵不染,腰間掛著白玉龍鳳佩,乍看上去就跟大部分這個年紀的青年差不多,但那挺拔健美的身姿,俊美脫俗的面孔,仍是令他無論走到哪里都是被關注的焦點,他整個人似是沒有半點煙火氣息,觀其儀態,便能感覺到從骨子里透出的雍容不驚的氣度,以及那種凝然不可測的獨到風采,此時他盤膝坐著,面上神色淡淡,看著對面的人,簡短地評價了一句。 “確實還可以,本王閑暇時,偶爾會過來住幾天,皇兄要是喜歡,不妨常來逛逛。”李鳳吉笑道,這時丫鬟送來剛燒好的沸水,李鳳吉打開矮幾上的那個小盒子,里面是一些小小的金黃色干花,樣子看上去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李鳳吉用一把銀匙舀出十幾顆干花,放進茶壺里,然后提起裝有沸水的水壺,將guntang的水緩緩往茶壺里傾入。 十幾顆干花在水里先是下沉,又很快浮起,就這么在水里晃晃蕩蕩的,但轉眼間,那金黃色的小花苞就慢慢綻放開來,看上去很是賞心悅目,李建元看著這一幕,微微一挑眉,問道:“這是……金盞花?” “是,這是曬制過的金盞花,皇兄好眼力。”李鳳吉笑道,這時所有的花基本上都綻開了,水也變成了淡黃色,李鳳吉就倒了些蜂蜜放進去,然后慢慢攪勻,這才往兩只杯子里倒上剛剛調制好的花茶。 李建元拿起冒著熱氣的杯子,輕輕吹了一小會兒,就喝了一口,頓時滿嘴都是甜滋滋的清香,他放下杯子,神色如常,悠然說道:“四弟倒是個很會享受的人。” “哈哈,本王自幼粗糙慣了,哪里比得上皇兄雅致。”李鳳吉拿起茶杯,稍微吹涼之后,也喝了一口,這才說道:“此次工部貪腐大案,父皇震怒,涉案官員統統下獄治罪,為首的幾個都是問斬抄家,家中成年男丁都押送西北做苦工,幼童發賣,侍眷女眷都要送到教司坊充作官伎,此案既然由皇兄督辦,本王就想跟皇兄討個情,要個人出來。” 李建元面上一直帶著波瀾不驚的神情,但聽到這里,眼底深處就閃過了一絲幾不可察的幽色,李鳳吉見他他微微皺眉,忙笑道:“皇兄不必疑慮,本王不是不知輕重的人,豈會討要什么涉案之人,讓皇兄為難?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家眷罷了,姜家后宅一個守寡的侍人,過兩日這些犯官的家眷就要押送教司坊入籍了,本王就想跟皇兄要下這個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