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縱情(戶外play/肛鉤遛狗/乳鏈)
陸宸洗漱完躺在床上,盡管十分疲憊,卻并沒有馬上睡著。他回味著方才淋漓盡致的性愛,譚麒鳴雖然對他很冷漠,甚至于變著法子折辱,但剛才那聲呼喚讓陸宸再次確信學長并沒有放下過去,他們的身體貼在一起的時候依舊彼此渴望。 謝駿問他和譚麒鳴有沒有過節,可陸宸也不知道他們那算什么。當年他厚著臉皮軟磨硬泡地追了譚麒鳴兩個月,終于讓他松口同意交往,卻在他捧著心窩子對自己好的時候隨便尋了個傷人借口要求分手,從來自尊驕傲的小龍女怎么可能不恨他。何況他現在…… 陸宸確實搞不懂譚麒鳴到底在想什么,但也不急于搞懂了。就算是單純的泄欲工具又如何呢,難道他的身體還能因為被學長睡幾次就不堪忍受嗎。譚麒鳴對他做什么他都不會感到怨恨,至多是有點委屈罷了。 陸宸本來已經不奢望能再見到這個人了,初重逢時的驚惶、尷尬和羞恥漸漸淡去,他現在只想在學長身邊多停留一會,哪怕是以這樣屈辱的姿態。 摸向自己下身,鎖環依舊牢牢地扣著,陸宸苦笑著想,如果沒有這個麻煩的東西就更好了。 接下來幾天他幾乎是光著身子度過的。因為戴著貞cao鎖的緣故,連日常的小解都要去求學長幫他弄開。譚麒鳴總是慢條斯理地掂著他被束縛的yinjing,直玩到他氣喘吁吁眼淚汪汪才大發慈悲地允許他釋放。 陸宸想不到自己居然能把主人這個恥辱的稱呼喊得這么自然。之前倒不是沒在床第間被要求過這么叫,但那都只是一時的情趣,恭順和服從都只是他的演技。而對象是學長的時候他卻并不厭惡,甚至樂意這么貶低自己去取悅他。他盡職盡責地履行著母狗的本分,身體隨時隨地準備著迎接主人的侵犯,陸宸沒有想到總是一本正經情欲淡泊的譚麒鳴能玩出這么多花樣,他簡直把私人島嶼的意義運用到了極致——陸宸可以在各種地方被cao,別墅的花園、陽臺、房頂,甚至于海邊的沙灘。 譚麒鳴用肛鉤牽著他在沙灘上散步,只給他披一件過大的白襯衫,下身不著寸縷。寬大的衣擺堪堪遮住因先前的調教被拍打出一片紅印的臀部,一小片衣料被彎曲的金屬鉤子卡在股縫之間,掛著貞cao鎖的性器垂在腿間隨著前行的動作一搖一晃。 粗糲的沙礫把膝蓋磨得很紅。他不能爬得太快,因為主人會不高興;但稍慢上一些,后xue里的肛塞又會隨著繩子的拉拽進到更深的地方,讓他禁不住想要停下來喘息——口枷剝奪了他咬住呻吟或者發聲求饒的權利。實在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他只能用頭撒嬌地蹭譚麒鳴的小腿,抬起頭向主人投去哀求的眼神。 譚麒鳴于是十分寬宏大量地停下來,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撅高一些,然后拔出肛鉤從后面cao進去。跪伏著抬臀挨cao的姿勢讓陸宸感覺自己真的變成了一只在野外隨地媾和的發情母狗,而譚麒鳴卻衣冠楚楚,只解開了褲子的拉鏈。陸宸被cao得嗚咽不止,口涎從合不上的嘴角流下來,受不住的時候他下意識地想往前爬,被主人抓著頭發拽回來然后被更用力地進入;陸宸把頭埋在胳膊里試圖抵擋住一些yin浪的叫喚,譚麒鳴卻用繩子在他脖子環上一圈,拉扯著麻繩讓他被迫抬高起頭顱,因為難以呼吸發出更大的喘息聲。 “忍著干什么。叫出來。”他的主人如是命令道。 于是他只能放浪地呻吟,聲音在空闊的海邊格外明顯,像是要被海風和浪潮翻卷到海岸的另一邊去。涌上沙岸的海潮聲和風翻過棕櫚樹的沙沙聲清晰入耳,世界像是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時間也失去度量變得格外漫長。譚麒鳴終于射進他xue道深處里陸宸也哭叫著高潮了,被解開束縛的yinjing在未經撫慰的情況下顫抖著射出濁液,在沙灘上格外醒目的一灘,像是什么畜類的排泄。譚麒鳴從他身體里退出后很快把肛鉤推了回去,主人的jingye如愿以償的被留在了他的身體里。 陸宸哀哀地沖他的主人搖頭,他實在承受不住再這么一路爬回去了。譚麒鳴很體諒地讓他站起來,取下了讓他半張臉被箍得酸痛不已的口枷:“還能走嗎?” 陸宸喘息著點點頭:“謝謝主人?!惫蚓昧说碾p腿走起路來有些蹣跚,譚麒鳴也不催促,甚至時不時站住等待他。他們一前一后慢悠悠地走在海灘上,陸宸從背后注視著譚麒鳴亭亭峭拔的背影,恍惚回到當年這么在他身后偷眼注視他的時候。學長身上總是有一種好聞氣息,從他還不用香水時就有了,這味道讓人想起清泉和林木,此時被海風似有若無地送到陸宸面前。陸宸感到一種難過的幸福,在他卑鄙的幻想中,他們此刻真像一對私奔到天地盡頭的情人。 陸宸的rutou不是特別敏感,所以主人玩起來會格外用力。譚麒鳴咬得很重,犬齒陷進柔嫩的乳暈留下深深的牙印。他用舌尖重重地戳弄著乳孔,時不時吮吸一下,直到陸宸的半邊rutou明顯地紅腫起來,飽滿充血的樣子像一顆熟透了隨時能被采摘的果實,和被冷落的另外半邊形成鮮明對比。 譚麒鳴對著被漉濕的rutou輕輕吹了口氣,激起陸宸渾身的顫抖,于是他輕笑著問:“還想要嗎?” 陸宸咬著嘴唇點頭。主人給他戴了對乳夾,用細細的鏈子牽著,鏈子有長長的下端,巧妙圍嵌在他的冠溝處,陸宸若是仰起身便會同時牽扯到rutou和敏感的guitou。偏偏譚麒鳴用后背位cao他,從后方捉著他的手迫他抬起頭來,yinjing被細鏈拉扯著懸起,十分凄慘地哆嗦。 譚麒鳴也不急于進入他,紅潤飽滿的頂端在xue口淺淺地磨蹭,偶爾戳進去一點,食髓知味的rouxue便極盡諂媚地纏裹上來試圖挽留,可他總是毫不留情地退出去,直到陸宸忍不住了軟聲求主人進來才猛力cao進深處。搖晃的鏈條發出細微的窸窣聲,很快被陸宸愈發浪蕩的呻吟掩蓋。 陸宸覺得自己快要被玩壞了…但譚麒鳴總能開拓出層不出窮的新玩法折騰他,他每天除了向主人擺臀求歡之外再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主人工作的時候就讓他臥在自己腳邊小憩,或者給他當個腳凳,他們幾乎沒有多余的交談,譚麒鳴也沒再喊過他的名字。 陸宸從疲倦的午睡中醒來,驚訝地發現客廳竟在放著他的電影,正是那部助他摘下影帝桂冠的。 他幻想過很多次學長看他作品時的表情,揣摩著他會是漠然、憎惡,還是悲傷或者懷念,不過他也清楚他之前拍的那些東西是完全不夠格進入學長的片單的,都是些枯燥無味或者癡癡傻傻的口水片偶像劇罷了,直到他接到。 毫無疑問是去年的票房黑馬,一部典型的低成本小制作良心電影,導演和主演都不算特別大牌,但劇本很扎實,演員的演繹也十分用心出色。上映后很快吸引了一大批“自來水”四處安利,票房也因此一路走高。其中大部分是真情實感的觀眾,當然,謝駿在營銷上也沒少出力。 這是一個十分悲情的故事,并沒有和大部分國產片一樣得到一個合家歡的團圓結局。影片的男主角正是陸宸飾演的許鐸,一個原本正直英俊,只因被迫無奈參與進幫派斗爭的年輕人,卻因為各種原因在泥沼中越陷越深,最后落得眾叛親離,自己也染上了毒癮。譚麒鳴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屏幕中許鐸面目逐漸扭曲,投影的光影打在譚麒鳴俊美的臉上,他長長的睫毛遮蓋住那雙莫測的眼睛。 “你很適合這個角色。”半晌,他用陳述的口吻評價道。 這個話題挑起的有些突然,陸宸想了想說:“…演他其實還挺辛苦。很多人覺得他是活該的,明明可以有退路,卻選擇了自暴自棄…他們說的倒是也沒錯?!?/br> “但你對他有憐憫。”譚麒鳴很平靜地看著他,他的語氣并不是在探究答案。 “…他有自己的苦衷?!标戝繁凰吹煤懿话玻荒苎院喴赓W地回答。 聽完他的話譚麒鳴沉默了一會,忽然笑了:“你知道我看這部電影最大的感想是什么嗎?”他帶著笑意站起身,陸宸卻驚惶地發現他眼底有風雨的前勢,“你演被綁著上刑那段,是不是也太能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