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歸巢(初夜回憶/被綁著手后入/干性高潮)
陸宸還記得他們第一次時有多手忙腳亂。說來好笑,直到實戰之前,他都沒料到自己竟然是下面那個。 他們此前甚至沒有想過交流這個問題。陸宸理所當然地覺得自己是當“男生”的,他長得是那種很硬朗的英俊,不帶半點女相,還是個準職業運動員;而譚麒鳴的好看是會讓人想要用美麗去形容的,在陸宸心里他簡直是冰肌玉骨秀美若仙的小龍女。 誰料小龍女的柔弱終究是假象,譚麒鳴斬釘截鐵地告訴他,他純1,不能接受被干,只能他干陸宸。 陸宸內心簡直五雷轟頂,敢情他做了半天怎么讓0號舒服的功課全部宣告作廢。照譚麒鳴的語氣在這個問題上是沒有任何商討余地的,他很想說那不然今天就算了吧容我緩緩再議,但轉頭看了看學長注視著他的漂亮眼睛和里面的繾綣情意,原則很快飛到九霄云外了…本來也沒什么原則,學長對他做什么他是都心甘情愿的。 好不容易熬到自己滿十六歲了學長才答應和他做到最后,陸宸早就迫不及待地想徹底擁有這個人了。 而他倆此前都毫無經驗,譚麒鳴揣的也都是紙上談兵的理論知識,實踐起來生澀到連安全套都戴了幾次才箍進去。 “其實也可以不用的,”陸宸躺在他身下偷偷發笑,“學長你知道我很健康…” “別發傻。”譚麒鳴皺眉瞪了他一眼,“你愛惜點自己。” 陸宸撒嬌地蹭了蹭他撐在自己頰邊的手:“難道不是由學長你來愛惜我嗎…寶貝,等會輕一點好不好?” 譚麒鳴呼吸瞬時就重了。什么叫恃寵而驕啊,屁股被guntang的性器頂著,還敢不知死活地撩撥他。 都說第一次用后背位比較好,但陸宸怎么也不同意,他非要看著學長的臉。 左右痛是避免不了了,看看美人總能讓人心里好受些。 譚麒鳴真進去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想的太過簡單了,之前給學長擼的時候就覺得這玩意兒未免太大,真的塞進來感覺肚子都要被漲破了。自己后面那么大點的地方…究竟是怎么吞下這根大家伙的。 看出他難受,譚麒鳴進去后也不動了,下身被又軟又燙的rouxue緊密包裹,腸rou生澀地含吮著他的性器,譚麒鳴用盡全部意志力才忍住抽插的欲望,抱著陸宸在他胸前輕輕喘息。陸宸哪里受得住學長這么喘,他低頭看譚麒鳴的臉,只見素日里清冷的臉上滿是情欲,只這么一眼陸宸因為疼痛而萎靡的性器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譚麒鳴,”陸宸伸手摸了一把他薄汗的臉,癡迷地囈語,“你為什么做這種事也這么好看啊…” “別撩,我忍得夠辛苦了。”譚麒鳴用憋得發紅的眼睛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在陸宸看來卻是滿目春情。 他也不顧下身痛得厲害,抬起腿就往譚麒鳴腰上纏,聽見學長的呼吸愈發粗重,陸宸啞著聲音說:“別忍了,我真的沒關系。學長,我好想要你。” 譚麒鳴卸下陸宸手腳上的銬子,手腕和腳腕因為先前的掙動留下了紅印。陸宸乖順地躺著任他動作,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像一只渴望主人愛撫的小狗。 譚麒鳴從前完全無法招架他這種眼神,幾乎會為此滿足他的任何要求。而現在他卻冷冷地掐住了陸宸的臉:“我還沒硬,知道該怎么做嗎?” 陸宸乖巧地伸出了舌頭,用舌尖掃過他的食指。譚麒鳴的眼神暗了一暗,沒有阻止他。陸宸便更大膽地含住他的指尖,靈活柔韌的舌頭將纖白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卷入口中吮吸,又用舌舐過他的指縫,然后對中指如法炮制。 陸宸的舌頭很媚很靈,很快就勾出了譚麒鳴的yuhuo,陸宸還沒有罷休,又不安分地伸手去摸他的腰側——他還記得這是譚麒鳴身體最敏感的地方,正面進入的時候用腿蹭一蹭他準會又狠又重地cao進來。 果真譚麒鳴呼吸滯了滯,咬牙切齒地罵了句“小sao貨”,然后毫無溫柔可言地把陸宸的身子翻了個面,用那副被棄置在一邊的手銬將他的雙手反絞在身后銬住。陸宸無法用手支撐身體的重量,頭深深陷進鵝絨枕頭里,身體像溫順的雌獸一樣為他雌伏。 譚麒鳴用被舔濕的手探向陸宸的后xue,里面又濕又軟,顯然是專門為他準備過。他想起以前喊過的那些MB都會在見金主前灌洗好自己的后庭,陸宸也不外如是,眼神又晦暗了一分。 既然已經自己準備好了,那他就更沒有憐惜的必要,譚麒鳴用手指草草開拓了兩下便扶著自己再次堅挺起來的yinjing挺身刺了進去,陸宸埋在枕頭里發出聲悶悶的呻吟,像是痛,又像是滿足。 即便做了擴張,緊致的xue洞想要吞納譚麒鳴的性器還是十分艱難,柔媚的腸rou層層裹住粗硬的rou莖,明明是身體本能的推拒,卻表現得更像迎合。guitou擦過某一點時xuerou又絞緊了幾分,陸宸發出難耐的低吟,譚麒鳴知道那是他的敏感所在,卻并不流連,一鼓作氣地把yinjing盡根楔入這具久別的身體,也不待他多適應片刻便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 比起讓陸宸爽,譚麒鳴更想讓他痛,而陸宸雖然疼得冒汗,身體卻止不住歡喜的顫抖。這樣蠻不講理的性事和這樣深刻的痛感讓他恍惚回到了他們的第一次,那時的學長也是這樣毫無章法地干他。他終于再一次被譚麒鳴占有了。 譚麒鳴盡情地動起腰在陸宸的xue道內肆意沖撞,盡管他沒有存心撫慰,挺翹的冠頭卻次次能蹭過陸宸的敏感點,已經飽嘗人事的身子哪里受得住這種刺激,陸宸的吟喘聲逐漸變大,不同于日常溫厚嗓音的媚聲幾乎讓人軟了腰,他越浪譚麒鳴心里的戾氣就越是無法克制,只恨不得把他干死在這張床上。 陸宸被他cao得快要叫不出聲,手臂被束縛的姿勢讓他很累,但他還是用全部的力氣轉過頭想看看學長的臉,卻被譚麒鳴狠狠地按住了。 〝婊子。〞譚麒鳴混著情欲的聲音在陸辰耳邊冷峻地響起,他痛苦地睜大眼,被束縛著的性器卻瞬間漲得發痛。 陸宸閉上眼:“我是…主人的婊子。” 譚麒鳴強行讓自己頓住動作,稍稍平復了一下自己下體驟升的熱度,他的自制力是他素以為豪的,卻屢屢為這人的撩撥破功。他想了想,扳起陸宸的頭,手指插進濕軟的嘴唇中,不愿再聽到他說任何話。 陸宸從善如流地含住了他的手指,舌頭繾綣地在兩指間流連。不過他很快就沒有細致討好的余裕了,譚麒鳴用另一手掐著他勁瘦的腰肢復又開始了抽插,手指也在他無法閉合的嘴里來回抽動,時不時戳弄到他的嗓子眼,讓他只能發出些不成話的呻吟和嗚咽。 譚麒鳴每下都撞得極重,陸宸卡著金屬鎖扣的沉甸甸的性器在下體無用地晃蕩,又痛又漲,卻被環飾束縛著連勃起都做不到,被插著的嘴甚至無法向主人發出乞求…他感覺自己真被cao成了一條發情的母狗,再也不會用前端發泄,最后會被譚麒鳴cao破肚子或者cao到懷孕…他忽然意識到譚麒鳴并沒有戴套,這個發現讓他又欣喜又悲傷。 他是不嫌自己臟了,還是覺得這具yin亂的身體已經不值得憐惜了? 口中的手指被抽出,后xue里的yinjing突然猛力撞上他的敏感點,逼出他一聲瀕臨破碎的呻吟。陸辰嗚嗚地表示自己快受不住了,譚麒鳴冷冷地問,這時候怎么不說點好聽的呢? “主人,射給我……”陸宸哭喘的聲音幾近崩潰,聽起來更有幾分誠意,“求主人射給我……” “…乖孩子。”譚麒鳴的手獎勵地揉了揉他一直被冷落的rutou,但很快便挪開了,他的主人在給予他快感這方面格外吝嗇。 陸宸嗚咽著絞緊后xue,試圖讓譚麒鳴干得更舒服,rou莖被取悅后大方地在他的敏感點上狠狠cao了幾下,譚麒鳴決定再給他一點甜頭,一邊深深地干他一邊撈起他脫力的上身讓它和自己的身體相貼,在他耳邊輕喊了一聲: “陸宸。” 這是重逢以來第一次聽到他喊這個名字。 快感煙火般在陸宸腦海中炸裂,已經濕透的甬道再次泌出大量的液體,讓yinjing毫無阻礙地干進身體的最深處,譚麒鳴失控地咬住他的肩膀,任由自己的性器在他的肚子里釋放。 譚麒鳴就著這下體相連的姿勢摟著他喘了一會才慢慢退出來,他把這具癱軟的身體放在床上,解開了陸宸手腕上的桎梏。陌生的干性高潮讓陸宸失神了好一陣,回過神時譚麒鳴抽了兩張紙巾正擦拭著自己的yinjing。他連一件衣服都沒脫,看起來卻仍是凌亂的。 被cao開的rouxue一時無法合攏,乳白的濁液混著透明的腸液從翕張的小洞里一股股流出。譚麒鳴看了他一會,皺了皺眉:“去清理干凈。” “…現在沒力氣,能稍微等會嗎?”陸宸喘著氣請求道,這并不盡然是實話,他更多是想讓譚麒鳴的jingye在身體里停留得再久一點。 譚麒鳴便也不強求,挨著他在床邊坐下了。散發著yin靡氣息的室內一時變得安靜,他們就這么沉默著相對了一會,譚麒鳴突然想起了什么,問他:“謝駿臨走前都跟你說什么了?” 陸宸生怕他誤會,很快答道:“謝總問我以前是不是跟您有什么過節……我說沒有。” 譚麒鳴瞇著眼睛,并沒有對陸宸對他們關系的定義做什么評價,只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謝駿這只狐貍。” 譚麒鳴洗完澡便直接撥了謝駿的電話,開門見山道:“行了,你別東打西聽了,有什么想問的直接問我吧。” 謝駿知道陸宸肯定是把他賣了,只得哂笑了幾聲:“老譚,我就問一句啊,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那什么…你和陸宸,是不是早前就認識了?“ 得出這個結論并不難,只用認真看一遍陸宸的資料——他不光是只比譚麒鳴第一屆的學弟,還是拿過全國八強的籃球隊隊長,學校體育部副部長,要說和譚麒鳴這個學生會長完全沒有過交集是不可能的。但譚麒鳴不曾和他提過,問陸宸也是藏著掖著,只能是他們的交情不便為外人道了。 譚麒鳴被這么直白問了也不驚訝,謝駿要是連這個腦子都沒有就不是謝駿了。他沉默了一下,還是如實道:“陸宸是我初戀。“ 初戀這個字眼,咬出來他牙齒都發酸。 即便心里有了點譜,這消息對謝駿依然無疑是個重磅炸彈——他倆關系再鐵他也不敢睡譚麒鳴的初戀情人啊!況且這個樣子,明顯恩怨未結舊情未了嘛。也不知道譚麒鳴這個重度潔癖聽說自己睡過陸宸的時候是啥想法……謝老板心里簡直欲哭無淚。 他琢磨著小心翼翼地問:“那是你出國前把他甩了…?“ “你想多了,”譚麒鳴揉了揉太陽xue,聲音很是疲倦,“是他甩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