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答案和呼吸(捆綁/鞭打/強制性愛/窒息/一個吻)
陸宸聽話地按照主人的指示在露臺寬敞的椅子上坐好,被綁縛的雙手高舉在頭頂,雙腿敞開到極致,呈出一絲不掛的下身。譚麒鳴將他的膝蓋捆在扶手上,這個姿勢讓他接近無法動彈。 他原本以為主人會給他戴上眼罩,或者口球,或者別的什么東西增添情趣,但譚麒鳴只是站在他面前冷冰冰地審視著他。他手里攥著根極細的皮鞭,不是陸宸想象中的手拍、直鞭或者散尾鞭這類適于新手的鞭具,陸宸對這類道具不是沒有了解,知道細鞭打起來往往是最痛的,如果不夠熟練或者沒控制好力道的話很容易讓sub受傷…陸宸的心慢慢沉了下來,不妙的預感愈發強烈,這氛圍并不像一場別開生面的性愛調教,更像是一場有備而來的懲罰。 譚麒鳴俯身解開了他襯衫的扣子,把衣料往他胳膊兩邊扯了扯,好讓他敞露出更多的皮膚。然后他慢條斯理地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注視著不得動彈的陸宸,掂了掂手里的皮鞭,開口問道: “這些天,你心里是不是一直挺委屈的?” 陸宸露出點茫然的表情,這個問題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下意識地搖頭,鞭聲卻猝然響起,撕裂般的疼痛從下腹傳來,他甚至還沒來得及發出痛呼,腹部已然出現一道細小的血痕。陸宸驚愕地睜大眼,他沒有想到譚麒鳴真的會傷到他。 而譚麒鳴卻像是完全沒發現那道傷口,漠然的表情沒有一絲的動搖,只冷冷地看著他的眼睛:“又在騙人。” 陸宸慢慢吸了口氣,他意識到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學長有哪里不對勁……但并沒有等他想明白是什么,下一個問題接踵而至: “你告訴我許鐸是身不由己…那你呢,你有苦衷嗎?” 陸宸怔怔地看著他的主人,譚麒鳴的表情里卻沒有疑惑只有譏諷…一個念頭驟然閃過他的腦海,他的眼神從震驚逐漸變成含恨的悲涼。陸宸全明白過來了。 學長他其實什么都知道。 以譚麒鳴如今的身份地位,但凡有心想查,即便不通過謝駿,他的過往也像白紙般一覽無余。譚麒鳴還有什么不知道的,他知道的話還能有什么搞不明白的,那他怎么能以懲罰者的姿態站在這里,問自己委不委屈,問自己有沒有苦衷?! 譚麒鳴一錯不錯地觀察著陸宸逐漸變得狠烈的神色,他想,這人終于演不下去了。 哪怕為了填飽肚子偽裝成言聽計從的狗,學會像狗一樣在飼主腳邊搖尾乞討,但狼終究是狼,你只要踹向他的肚子,狼就掩飾不住眼底的兇光。 陸宸再抬頭時已經完全沒有了先前的溫順,他咬著牙斬釘截鐵地吐出兩個字:“沒有。” 空中響起皮鞭破風的裂聲,兩道鞭影急促地向著他的大腿根部落下,陸宸死咬著牙,硬生生地扛下了這兩鞭。被抽打的皮膚很快腫脹起來,浮現出醒目的血印,而陸宸沒有發出任何的呻吟。他現在完全不想示弱。 “這一鞭是因為你撒謊。”譚麒鳴用皮鞭的尖端輕輕描摹著那兩道血印,讓他更加無法忽略細嫩皮rou上針扎般的痛感,“這一鞭是因為你的態度。” “…謝謝主人的懲罰。”陸宸抽著氣回應道,而他的聲音里沒有一絲歉然,神情也根本不思悔改。 譚麒鳴卻似不追究地笑了:“你還記得包你的第一個人是誰嗎?” 陸宸此時對他的意圖已經了然,他閉著眼慢慢說出一個名字:“周靖雯。” “你也知道她是周星昂的堂姐吧。”譚麒鳴的聲音變得更冷,“連朋友的jiejie都勾引,陸老師是不是太沒有底線了?”’ 陸宸梗著脖子沒有搭腔。而譚麒鳴下一句問的居然是:“jiejie你睡過,那弟弟呢?” 陸宸難以置信地瞪大眼,手銬被他掙出了嘩啦聲:“譚麒鳴你什么意思?” 腰部很快出現了新的鞭痕,陸宸按捺不住發出一聲痛喘,譚麒鳴依舊面無表情:“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你缺錢,而他很有錢,以你的品性也不是不可能。” 陸宸牙關咬得發酸,睜大的眼睛里卻泛起了淚意,他知道譚麒鳴其實并不是真的懷疑他和周星昂,可學長怎么敢這么侮辱他? 譚麒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就當我問錯了吧。可你剛剛怎么跟我說話的?” 下一鞭很快如期而至,這次精準地擦過了左邊的rutou,敏感部位被鞭笞的劇痛讓陸宸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很痛?”譚麒鳴的拇指按在那顆被凌虐出凄慘血色的rutou上,語氣似有遺憾,“可你還是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懲罰你。” 陸宸幾乎想發出冷笑,他無法保持理智,太強烈的痛和恨讓他變得口不擇言:“還能是為什么,因為我是個爛貨,譚總覺得自己受騙了。” 下一鞭劈頭蓋臉地砸下來,劃在右胸,卻險險避過了rutou——幸虧如此,因為這一鞭的力道之大竟讓那條傷處霎時間皮開rou綻。陸宸滿額盡是痛出的冷汗,他在嘴里嘗出了鐵銹的味道,嘴唇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被他咬破了。 譚麒鳴顯然被氣得不淺,他扔下了皮鞭,站起身平復自己的呼吸。陸宸也總算稍微拾回了一些理智,有點后悔自己在譚麒鳴氣頭上煽風點火,不管有什么理由事情都是他做的,學長也沒有冤枉他什么,他并沒有感到憤怒的立場,更沒有犟嘴的資格。 他只是…沒法不覺得難過。 半晌,他聽見譚麒鳴用壓抑著情緒的聲音說:“你有后路的。” 陸宸抬起頭,譚麒鳴似乎冷靜了一些,說話的語氣也平緩許多:“你是什么時候賺到的第一個五百萬,一千萬?以你那時的名氣就算不爬床也不會完全沒有資源,足夠你還債了。如果只是缺錢,起碼在跟謝駿之前你就能回頭… “但是你沒有,為什么?就因為他給你的條件太誘人了?還是你習慣自輕自賤了?” 陸宸一言不發地聽著,這一次譚麒鳴的語氣里終于有了質詢,甚至有了痛意。學長的痛是他無力招架的,陸宸慢慢移開了視線,他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可能因為他怕再多錢也填不上那個黑洞一樣的窟窿。可能因為他真的想演一點有意義的東西。可能因為他知道拒絕一些不能得罪的人意味著隨時可能一無所有。也可能因為他確實早就…麻木了,當一次婊子和當一百次又有什么區別。 而這些理由有哪一個算得上冠冕堂皇。他回想起方才學長漂亮的眼睛里幾乎漫溢的痛意,心里酸楚地想,你想聽的答案又是什么呢? 最后他終于睜開眼直面譚麒鳴的目光,用發苦的聲音一字一句地回答他: “因為我寡廉鮮恥、貪慕名利…自甘墮落。” 譚麒鳴感到痛苦一瞬間攥緊了他的心臟,麻痹了他的神經,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智,下一秒他扯開了綁縛著陸宸繩子,幾乎是將他摔在了冷硬的地面上,然后從后方狠狠地貫穿了他傷痕累累的身體——上午才使用過的后xue并不是十分干澀,但突然的侵犯還是讓身下人無法忍耐地發出哀叫,但陸宸很快便咬住余下了聲音,沉默地任憑譚麒鳴在他身后大力撻伐。 譚麒鳴知道自己從來沒有這么失控過,cao進那條軟熱xue道的時候滿心只恨不得就這么把人干死,讓他再也無處可逃,身體被cao成他的形狀再也容不下其他人,嘴里除了呻吟和求饒再說不出別的傷人和自傷的話。干到最后他猶不解氣,拽著陸宸的胳膊把他拖到幾步之遙的露臺泳池邊,然后繼續撞進去頂弄,直到他發出崩潰的呻吟。 譚麒鳴一邊在甬道內肆意沖撞一邊掐住了陸宸的后頸,把他的頭狠狠按入水中,直到陸宸快忍不住掙扎再扯著他的頭發將他提起來,等他哭著喘上幾口氣又再次按下去。窒息讓柔軟的內壁不住地痙攣,竭盡全力地絞緊了體內肆虐的yinjing,這么反復幾次后譚麒鳴很快預感到了高潮,他最后一次用力地把陸宸的頭沒入水下,下身猛勁抽插了幾下,用jingye灌滿了他的后xue,手上也松了力道,讓陸宸得以把頭從水里拔了出來。 譚麒鳴注視著陸宸狼狽不堪的模樣,這是他曾經視若珍寶的人,他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可笑而可悲。 但他很快注意到陸宸的狀態不對。明明已經及時停止了窒息的懲罰,陸宸除了嗆了點水咳得比較厲害外并沒有什么什么呼吸不暢的表現,而他的身體卻依舊繃得死緊,扶在泳池邊沿的手攥得發白,脊背劇烈地起伏,似乎在遭受著什么劇烈的折磨。 譚麒鳴馬上把陸宸的身體轉了過來,只見他的瞳孔因驚懼而放大,眼神渙散,胸口急促地起伏,眼淚源源不斷地從他大睜著的眼睛里流下來…譚麒鳴的心像是被什么重物猛擊了一記,一把把人撈進了自己懷里:“陸宸?陸宸!你怎么了?” 陸宸的眼神因他的呼喚稍稍回復了一些焦距,但并沒有馬上回答他,只是咬著唇一言不發地流淚。這淚水并不是生理性的,他是真的在哭。 譚麒鳴下意識地把陸宸摟緊,懷中的身體大幅度顫抖著,像經受了什么莫大傷害的小動物,貼在他的胸口止不住地抽噎。譚麒鳴覺得自己心都要被他哭碎了,把環抱著他的手臂又收緊了幾分。 “別怕,陸宸,我在這,”譚麒鳴的語氣變得分外輕柔,聲線卻克制不住微微顫抖,“你別怕,我不傷害你。誰也不會傷害你。” 他溫柔的聲音讓陸宸的身體一點點平靜下來,也漸漸止住了哭泣。他就這么抱著陸宸又等待了一會,終于聽見他啞著嗓子說:“我沒事……就是有點應激。”他從譚麒鳴懷里慢慢掙脫了。 譚麒鳴的心放下來一點,但又很快揪緊了,他認真地注視著陸宸紅腫的眼睛:“以前有人這么對待過你?” 陸宸看著他關切卻嚴肅的目光,猶豫著點了點頭。陳杰有次突發興致要玩窒息py,下手沒分寸把他在水底悶了太久,撈出來的時候人幾乎休克,從那之后他就有點怕水。 譚麒鳴的眼神卻變得陰鷙:“是誰?” 陸宸低著頭沒吭聲。陳杰前些日子就因為工作失誤被謝駿降職了,他對這人雖然只有厭惡,但也沒興趣搞什么打擊報復,況且他不敢讓譚麒鳴去找陳杰,他知道太多自己不堪的事了。 譚麒鳴看著他不情愿的樣子無奈道:“不想說就算了。”反正他總能查出來。 陸宸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對不起。別擔心,我真的沒事。” 譚麒鳴皺著眉撥開他滴水的額發:“你應該告訴我你害怕的。” 陸宸咬著唇不語。他也沒想到情境再現他的生理反應會這么強烈,明明他知道這是譚麒鳴,他沒理由這么恐懼。 ……可能是譚麒鳴剛才太生氣了。陸宸難過地想,被按進水里的一瞬間他真的以為學長恨不得殺了他。 譚麒鳴輕輕嘆了口氣,把濕漉漉的人重新拉進了自己懷里:“沒事了,都是我剛剛不好。我應該早點發現的。” 陸宸聽不得學長這樣的語氣,鼻子又有些發酸:“是我不對…我不該惹你生氣的。” 譚麒鳴搖了搖頭,伸手捧起了他的臉,低頭輕聲道:“這是補償。” 陸宸睜大了眼。譚麒鳴微涼的唇吻上了他酸澀的眼睛,舐去了眼角殘留的淚水,然后緩慢地往下移動,最后輕輕貼在他的嘴角,停住不動了。 陸宸小心翼翼地用自己咬破的嘴唇蹭了蹭那另一片柔軟,見譚麒鳴并沒有反對的意思,便更大膽地伸出了舌尖,像小貓一樣舔了舔他常年干燥的下唇,又試探地掃向了他微啟的唇瓣,卻突然被對方張口含住了——這個原本淺嘗輒止的吻漸漸變得一發不可收拾,陸宸不管不顧地糾纏著他的唇齒,想掠奪更多他日思夜想的氣息——他感覺自己又要窒息了,而那雙唇里卻有著他想要攝取的全部氧氣。 譚麒鳴放任他吻了一會,然后溫柔又堅決奪回了自己的主導權,他用捧在陸宸頰邊的手幫助他把頭仰起來,變換著角度讓自己更深入地親下去,他用力地侵占著那片柔軟的口腔,似乎要從中尋找到所有被吞沒的答案。 這個吻持續得過于漫長,以至于陸宸恍惚以為他們會就此纏綿到再也不分開。譚麒鳴的唇終于離開時也舔掉了他嘴邊最后一點混著鮮血的津液,陸宸的眼神都有些迷離了,而譚麒鳴只是含笑看著他:“好點了嗎?” 陸宸點點頭,他感覺自己一定是臉紅了。下一秒他整個人都被打橫抱起,陸宸不由得微微驚訝,他可是一米八幾的個子還很有肌rou,而譚麒鳴抱他卻似毫不費力,直走到臥室才把他放在床邊。 “…我都不知道你力氣這么大。”陸宸又想起他先前按著自己的時候,不禁苦笑。 “你忘了我從小學散打和空手道。”譚麒鳴淡淡地說。他已經斂去了方才難得外露的深情,又是一張表情寡淡卻美得不可侵犯的臉,只是不再那么凜厲。 陸宸想起來確是有這么回事,以前譚麒鳴還說真打起架自己和周星昂不會是他的對手,當時他只當是學長為了不讓自己為他出頭的夸口之詞,現在想想他可能是認真的… 只是誰能想到這冰美人真會有親自對人動手的一天呢。 譚麒鳴讓他乖乖躺在床上,自己去取了傷藥,然后坐在床邊,用手指細細地涂抹在那些鞭傷上。冰涼的藥膏緩去了火燒火燎的疼痛,但抹到rutou上時陸宸還是忍不住抽了口氣。 譚麒鳴很快蹙了蹙眉:“忍著點。”手上動作又輕了幾分。 陸宸卻想他上輩子莫不是西施,怎么皺個眉頭都能好看成這樣……至于自己怎么變得這么慘的事,根本沒心情計較了。 譚麒鳴邊給他上藥邊道:“我剛聯系了助理,他們會跟你經紀人交代你之后的工作。我們今晚回K市,你自己再休息兩天。接下來應該沒有什么要露上身的鏡頭,實在有就讓替身上。你自己好好養著,記得每天涂兩遍藥。” 陸宸卻感覺心被提了起來,他還記得那個該死的試用期。譚麒鳴要帶他離開這里,那之后呢,學長已經知道了他所有的事卻并沒有諒解的意思,他是不是又要被拋下了…… 譚麒鳴頓了頓手上動作:“這次是我下手太重,以后不會了。” 陸宸的心卻雀躍起來,他說了以后。但他很快也意識到自己的快樂并禁不起推敲,譚麒鳴要包養他,可能只是單純看不下去他四處作踐自己。他的學長是個心軟的人,他一直都知道。 譚麒鳴給他涂完藥,把藥罐放在一邊,認真地看著他道:“你應該沒忘我之前和你說的,這半年你是我的人。我不打算按照什么圈子的慣例跟你定主奴契約,但我也有我的要求。 “第一,不許有別人,不論男女;第二,在外面你可以稱呼我譚總,但私下要叫主人;第三,把我的指令放在第一位,我讓你過來的時候,不管你是有拍攝還是錄制,晚會還是紅毯,都必須出現;第四,我送的東西不準拒絕,不管是什么,表也好首飾也好,還有這些,”譚麒鳴意味深長地往他下身看了一眼,“都必須用在身上。” 陸宸忍著羞恥點了點頭,這幾天他真的被這yinjing鎖折磨得夠嗆。而譚麒鳴又看了他一會,附身把鎖扣解開了。 “為了你以后不在安檢的時候惹出什么麻煩,這次放你一馬。”他竟在學長那張常年冰雪般的臉上看出一絲促狹來,“沒有我的同意不許私自解決。” “知道了…主人。” 譚麒鳴沉默了一下,繼續道:“第五,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不準隱瞞,不準欺騙。”他深深地看著陸宸,“別讓我再發現你騙我。沒有下一次了。” 陸宸被他看得心口一酸,安靜地點了點頭。 譚麒鳴認真地思索了一會,他先前并沒有打算給陸宸設定安全詞,他想要的是對陸宸身心徹底的掌控而不是一段看似出格實則循規蹈矩的主從關系,他恨不得把這個人掰開撕碎了拆吃入腹…但經過這次他覺得一個保險措施還是有必要的,他挖得再深,這個人也總能藏起他不知道的傷口。 “安全詞。”他說,“你用過安全詞吧。” 陸宸眼神閃爍,但還是點了點頭。 “你以前用過的安全詞是什么?” 陸宸的表情明顯僵硬了,譚麒鳴卻危險地瞇起了眼:“第五條,我剛才說過的。你自己回答我,還是想等我把那些人找來挨個問?” 陸宸放棄般地閉上了眼。 “……學長。”他不敢看譚麒鳴的表情,用顫抖的嘴唇交出了誠實的答案,“我的安全詞是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