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主動扒開臀瓣抽臀縫/上藥/三角木馬/玩尾巴/撒嬌貓貓最好命
“嗷嗚··嗚··”雪承悅蜷縮起來,臃腫的肚子在他精壯的腰肢下,那富有男性魅力的軀體上有著奇異的美感。 安逸收了鞭子,蛇尾化回人腿,腳尖挑起雪承悅的下巴,問道:“貓貓,怎么哭的這么可憐?” 雪承悅渾身戰栗,腦子里唯一的念想就是好痛和怎么才能討好安逸。 身體上的疼痛本就如同碾碎了骨頭,那種情欲上的褻玩更是令他的自尊都被打碎了踩在地上。 他的目光里是安逸雪白圓潤的腳趾,腦袋突然靈光一閃,他重新半獸化,雪白的耳朵因為恐懼向后壓著發絲變成了可憐的飛機耳。 雪承悅掙扎著起身,地上都是臟亂的液體,他毛茸茸的尾巴晃晃悠悠的繞在了安逸的小腿上,低垂的頭顱蹭著安逸的腳踝。 “真的好痛,陛下··”雪承悅嘴唇發白,張著倒刺的舌頭輕輕的舔著安逸的小腿。 “呵呵。”安逸瞥了眼被嚇的低著腦袋的內侍,問道:“像是這種學乖一些的美人,你們喜歡怎么處理。” 內侍一抖,跪地顫聲道:“嬌美人··身體素質高于他人,這種情況可以考慮用溫和一些的懲戒方式。” 安逸了然的點頭,調侃的對偷看自己的雪承悅說道:“來,自己挑個方法,要是我不滿意了,就繼續按我的要求玩。” 雪承悅身子一抖,腦子拼命的想著還有哪里能夠承受的住折磨又不會被拒絕。 “陛下。”雪承悅扶著肚子,身子跪趴在地上,臃腫的孕肚壓在地上讓他止不住的尿顫,他卻只能將體重壓在自己的肚子上,屁股高高崛起,發軟的手指掰開臀瓣露出里面紅腫外翻的xiaoxue。 “臀縫··臀縫還是好的。”雪承悅咽了下口水,獸耳在頭頂抖動兩下,尾巴討好的勾了勾安逸的小腿,低聲懇求道:“請陛下賞··賞小貓抽臀縫。” 像是綻放的牡丹般的xiaoxue在臀瓣中凸起著,臀縫里的軟rou要比其他部位白皙一些,雪承悅的手指掰著臀瓣,指尖有些發白的陷入臀rou里。 柔軟的豹尾似勾引又似討好的在安逸的小腿上蹭著,直到雪承悅被腹部的壓力弄的搖搖欲墜時,安逸才松了口:“撅好。” “是,陛下。”雪承悅的腰肢上沁著汗珠,精壯纖細的腰肢下是鼓脹的驚人的腹部,奇異的美感沖擊著在場人的神經,那些內侍一個個自以為用安逸看不見的角落把骯臟的目光匯集在雪承悅的身上。 一根柔韌的藤條到了安逸的手上,安逸凌空甩了一聲空餉,驚的雪承悅頭頂著地面嗚咽出聲。 “嗚嗚··” “很害怕?”略涼的藤條在紅腫的rouxue口摩擦著,不等雪承悅回答,藤條落在了完好的臀縫上。 仿佛驚雷落在了軟rou上,雪承悅痛的一抖,卻努力將屁股抬得更好,略白一些的臀縫上有著清晰的一道紅痕,rou眼可見的開始腫了起來。 藤條如同狂風驟雨般散落在這片柔軟的土地上,雪承悅像是落水的小貓,獸耳貼著發絲發著抖,粗壯的尾巴像是尋找安慰一般繞著安逸的小腿。 韌性極佳的藤條會劃過軟rou,尖銳的藤條尖端會劃過紅腫外翻的rouxue,若是力度大上幾分,藤條會直接甩過rouxue上的軟rou,讓雪承悅咿咿呀呀的叫喚起來。 “啊啊··陛下!嗚嗚··饒了小貓,饒了我··好痛。” 雪承悅的手心沁滿了冷汗,突然一個手抖沒有掰住臀瓣,已經高高腫起的臀縫“啪”的一下合在一起,因為腫的厲害,竟然直接把安逸手中的藤條夾在了自己的臀縫中間,似乎在討好挽留可怕的藤條。 鈍痛和驚恐讓雪承悅努力的掰開自己濕漉漉的臀rou。 “掰不開?”安逸手腕晃動,將藤條送到了雪承悅的手背上,絲絲血痕印在了他的手上。 “能的··能的。”雪承悅咬著牙,身子的重量徹底壓在肚子上,后xue一陣猛縮卻一滴液體也吐不出來。 撅起的臀瓣被扯開,陰冷的藤條細致的拂過每一寸軟rou,任是雪承悅被抽的低聲婉轉哭泣,直到臀縫上腫起的rou將將遮住了rouxue口安逸才停下手。 在腫起近乎兩指高的臀縫下,那被炮機cao的外翻的rouxue都看著小了幾分。 安逸用藤條戳了兩下rouxue,聽著下面哽咽聲,終于讓雪承悅休息一會:“來人,把傷藥給我。” 雪承悅張開濕漉漉的眼簾,睫毛上墜著的淚珠啪嗒的落在地上,看著干凈的地面上都是自己哭喊時的涎水和淚水,他有些羞恥的偏過頭。 “過來。”安逸坐在王座上,沖著雪承悅勾勾手指。 “陛下。”雪承悅渾身發軟,每一步都讓腹腔里的液體摩擦撞擊著敏感的rou壁。 后xue里半凝固起來的炙熱,膀胱里極寒的液體帶來發酸的尿意,他下意識的咬住自己的尾巴尖,跌跌撞撞的爬到了安逸的身前,看到了安逸的目光,他一哆嗦低下了頭。 余光瞥見了安逸手中的藥膏,低垂的眼眸遮蓋了眼中的疲憊和嘲諷。 這藥膏估計又是用來折磨他的道具。 【雪承悅對您現在恐懼情緒和厭惡情緒很高。】系統見狀有些愁,這雪承悅軟硬不吃,有點難搞。 安逸歪歪頭,藥瓶在指尖轉了一圈,單手抱起雪承悅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有些發苦的藥膏一點點的涂抹在雪承悅的傷口上。 除了有些刺痛,冰涼的藥膏很好的舒緩了雪承悅身上的燙傷和鈍痛。 因為應激雪承悅的尾巴一直叼在自己的嘴里,濕漉漉的眼睛又溢出了淚水砸在安逸的手背上,感覺到安逸的手停住。 剛剛顫抖好了一些的雪承悅身子又開始打著顫,他指尖討好的勾住安逸的手腕,嘴里是哼哼的求饒調子。 “噗。”安逸挑唇一笑,白皙的指尖碾了碾雪承悅發紅的眼角,對他畏縮的樣子有點感到好笑。 一開始是張牙舞爪的豹子,折了傲骨就變成了可憐見的小貓了。 雪承悅想象中上藥的折磨沒有發生,安逸真的安靜的給他涂藥,沒有伸出爪牙將他的傷口撕開,沒有給他注射奇怪的毒素,他若是疼的厲害了,安逸冰冷的手掌還會安撫般的捏捏他的臉。 體力和精神都到了極限的雪承悅并不知道,長時間沉溺在痛苦的人,會將那一絲安穩當做光明,即使這黑暗本就是他帶來的。 等到安逸上完藥,雪承悅早就趴在了他的肩膀上睡了起來,眉頭緊蹙許是睡的有些不安穩,不過看著他那鼓的跟十月懷胎的肚子,也知道他能睡著就已經很好了。 尾巴從雪承悅的嘴里滑落,雪白中帶著黑色斑點的大尾巴在空中晃著,安逸手指一勾懷里抱著貓,手則舒服的把玩著觸感極佳的尾巴尖。 【擼貓果真很治愈。】安逸沒有開玩笑,從來這個世界就折磨的他頭疼的暴虐情緒明顯被安撫了下去,他也不介意讓這只可愛的小貓休息一會。 【您喜歡就好,現在系統的能量很充裕,宿主可以敞開了玩。】 特效的藥膏讓雪承悅身上可怖的傷痕快速的愈合著,安逸也給他打了一陣系統出品的營養針和藥劑,等雪承悅回過神,他又回到了昏暗的地牢里。 “陛下?”雪承悅沒有發現,在自己身處困境的時候,第一反應是去尋找安逸。 安逸滿意的從雪承悅的身后抱住他,易驚體質讓雪承悅的尾巴“啪”的一下從安逸的兩腿中間打到了yinjing處。 雪承悅的身子僵直著,努力把舌頭捋直道:“對不起陛下··我不是故意的。” “呵。”安逸咬了一口雪承悅的獸耳,嘴下軟彈的耳朵發著抖卻順從,“小貓把我一個人扔下睡覺,要怎么罰呢?” 雪承悅身上沒有了束縛,連被封死的奶頭都重新解放了出來,尿道擴張的松弛讓本就分量極佳的yinjing看起來粗大異常,腹部的脹痛尿意似乎都有些習慣了,不會再像之前一樣讓他痛哭流涕的哀嚎。 安逸的指尖在雪承悅被撐的有些透明的大肚上輕輕滑動,帶起一片顫栗。 雪承悅的目光快速掃著地牢里的東西,想要找一個沒有那么可怕又不至于讓安逸因為他的懈怠生氣的刑具。 昏暗的地牢角落里有一個高大的三角形狀的架子,上面平滑無比沒有之前抽的他一身血痕的倒刺,上面也沒有他手腕大的陽具,他多掃了兩眼。 安逸瞥了眼雪承悅看的東西,笑了笑,手把玩著雪承悅那需要兩手才能握住的yinjing,問道:“小貓想騎木馬?” “木馬?”雪承悅有些疑惑,已經失去統治地位為了生存拼命的人類哪有時間給雪承悅講解這些yin具,到了帝國一直被排斥又長年駐扎邊境打仗,種種事情讓雪承悅反而對這種東西沒有什么了解。 安逸蛇尾將三角木馬卷到了地牢中間,昏暗的燈光讓雪承悅看清上面是坡度極大的三角形,尖端看起來很是尖銳,噴著紅漆的表面光滑無比,側面有著幾個鐵環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不等雪承悅反應,安逸掰開他因為尿意絞在一起的長腿,將他放在了木馬之上。 尖銳的頂端瞬間陷入他會陰處的軟rou,連那還有些紅腫的rouxue都被擠壓著,鼓著rou棱的臀瓣貼在冰涼的側壁上。 “嗯哈!痛···”雪承悅雙手撐在木馬側面,一雙結實的長腿在光滑的木馬上掙扎滑動著,卻讓尖銳狠狠的擠壓著會陰,粗大的yinjing砸在上面,讓雪承悅痛彎了腰。 安逸捏著雪承悅的手腕綁在了身后讓他只能挺起胸膛,露出豐盈的奶子,上面還帶著之前穿刺的紅痕,奶頭聳立著,瘙癢讓他一直不敢大口喘氣,因為連空氣的波動都會讓他的奶子更加瘙癢難耐。 腳踝被鎖在了木馬兩側的鐵環上,也不知何時量的距離,剛好雪承悅會被扯住雙腿穩穩的坐在木馬之上,又給了他一些掙扎的余地,不過這余地不過是讓正在受刑的會陰與xiaoxue被擠壓的更加可憐罷了。 雪承悅的發絲濕噠噠的垂在眼前,臃腫的肚子讓他連掙扎都看的十分滑稽,他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掙扎,然而會陰處的刺痛愈發的明顯,而且帶著一股奇怪的炙熱從下體席卷全身。 安逸擼動著雪承悅已經可以用來承歡的yinjing,笑道:“木馬坐的很舒服?你硬的厲害。” “斯哈··舒服,謝謝陛下。”雪承悅眼眸微垂,時不時的輕哼配著他冷汗漣漣的rou體,真的讓安逸看著心情愉悅。 為了獎勵學乖的小貓,安逸按著雪承悅的腰,一邊將他緊緊壓在了木馬之上,連卵蛋都因為上面大肚的擠壓被硌在了木馬棱之上,拿起他毛茸茸的尾巴尖順著臀縫向xiaoxue口探去。 雪承悅一驚,哆哆嗦嗦的問道:“陛下?” 等到雪承悅回過身,自己的尾巴已經跑到了自己的xuerou里,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敏感的尾巴被rouxue不斷的夾弄著,又因為毛發的瘙癢讓rouxue也舒爽的流著水。 蜜色的臀瓣中間,紅色的花蕊里夾著雪白的尾巴,花蕊不斷的吐著花蜜,將那尾巴洇濕更加方便的在rouxue里進出,rou壁顫動著卻和尾巴相輔相成的擠壓按摩起來。 “舒服嗎?”安逸握著雪承悅的尾巴在rouxue里cao干起來,嘴上則一本正經的問道:“比起之前的炮機,是你尾巴cao的爽,還是jibacao的爽?” 雪承悅一邊要挺著大肚子在木馬上結結實實的坐著,一邊還要忍耐rouxue里節節攀高的快感,他粗喘著氣,剛準備說話,就被安逸握住尾巴在rou壁上摩擦打轉的動作弄的一抖。 扣住身后的手指無助的蜷縮著,他低垂著頭,xiaoxue緊緊夾住尾巴,低喘著求饒道:“陛下,求您拿別的cao小貓。” 安逸走到雪承悅身前咬著他美如櫻桃的奶頭,嘟囔道:“嗯?你是想吃我的yinjing?” 長時間被充盈著膀胱和腸rou,連尿道都一直被擴張器撐開,他的身體早就敏感的不像話,甚至腦海經常傳來想要求安逸將他那布滿鱗片的巨根狠狠埋在自己身體里的欲望。 xiaoxue已經被尾巴cao透,粘稠的腸液浸泡了毛發順著尾巴滴落在了木馬之上,獸類敏銳的嗅覺讓他二人都知道這是發情的氣味。 身為雄性,竟然被另一個雄性玩弄到發情,這個認知讓雪承悅眼睛發酸。 安逸握住豹尾在小貓的rouxue里不緊不慢的動著,雪承悅從一開始的躲閃到后面主動抬著屁股想要往自己的尾巴上坐。 原本應該是自己靈活的尾巴像是叛變一般,僵直的在安逸的手里cao著自己,然而安逸卻按著他的腰,握著他的尾巴不肯在他的rouxue里幫他止癢。 “嗚嗚··陛下··好難受,進來。” 雪承悅縮緊xiaoxue,挺起胸膛將奶頭討好的送到安逸的面前,有些遲疑的說道:“主···主人caocao小貓,小貓好癢。” “呵,很乖。”安逸咬住雪承悅的奶頭,重新注射的新的瘙癢毒素,聽著雪承悅愈發大聲堅定的求歡,他終于松了口:“好,我會狠痕cao你的。” 說完,手指用力扣了一下雪承悅赤紅的guitou,笑道:“連這里,都會cao成一個以后連排尿都會高潮的rouxue。” 雪承悅顫栗著,蜜色的皮膚卻透露出sao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