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莖交/鱗片刮xue/前后同時潮吹/無限高潮/被cao到喵喵叫的貓貓
安逸將雪承悅放在刑床上,他拍了拍雪承悅的大肚說道:“乖小貓,準你一會排出來。” 雪承悅眼睛一亮,主動攬住安逸的手腕,蹭了蹭低聲叫道:“喵嗚,謝謝主人。” 擴張器從雪承悅的尿道里取出,幾乎喪失了收縮能力的尿道大敞著尿口,里面隱隱約約能夠看見深處的彎曲遮擋。 扎在雪承悅尿口的金屬扣在安逸的控制下松開了針從尿道爬了出去,沒了堵塞的膀胱顯然有些不好用了,絲絲拉拉的往外流著水。 雪承悅捂住肚子,不想直接在安逸的眼前一瀉千里,他惶恐的縮緊膀胱口,哆哆嗦嗦的忍耐著尿意。 冰冷的寒泉劃過炙熱的尿道,刺激著敏感的rou壁讓雪承悅下意識的夾緊雙腿,尾巴在床上拍的啪啪作響。 安逸起了興致,將下面的那根yinjing上涂了雪承悅后xue的解藥,作為最強的獸人,將雪承悅折磨哀嚎不斷的冷泉和灼熱對他來說就是普通涼水和溫水。 他掰開雪承悅有力的雙腿,蛇尾將其纏繞住,雪承悅看見安逸兩根都大的驚人的yinjing,上面許是為了防止雌獸逃跑,布滿了鱗片,會在拔出的時候成為逆鱗,將雌獸刮的不敢逃跑掙扎。 “主人··主人,不要。”雪承悅搖著頭,他掙扎著起身抱住安逸,頭在安逸的鎖骨上蹭著,不安的氣氛讓雪承悅心跳如雷。 安逸淺笑著,手指卻如同鐵鑄的一般,單手握住雪承悅的手腕壓在他的頭頂,一手掐著雪承悅的yinjing,將自己那兩根惹人懼怕的yinjing對準了雪承悅的馬眼和xiaoxue口。 “少叫一點,省點力氣。”安逸提前打著預防針,將guitou向兩個roudong推入。 雪承悅高昂著頭,嘴唇張開流著涎水,喉結滾動兩下卻發不出聲音。 偷偷漏尿的尿道被堵住,巨大冷硬的yinjing順著狹小的尿道向內進著,不見任何憐惜的進入讓雪承悅整個人都痙攣了起來,五官痛苦的扭曲了起來。 雪承悅的后xue經過炮機的開發還是比較順利進入著,而yinjing則在安逸的掌握之下,不斷的將安逸的yinjing吞在了里面。 布滿鱗片的yinjing一點點被暗紅的尿道吞食,guitou頂到膀胱口的時候,安逸的yinjing還有一大截在外面,而越往根部,那yinjing愈發的粗壯。 雪承悅感覺自己的yinjing都被撕裂開,原本用來繁衍的性器成為了安逸的飛機杯,妥帖的包裹著安逸的整根yinjing。 “嗚嗚··好痛!真的好痛··拔出去,求求主人,嗚嗚嗚··” 雪承悅搖著頭,尾巴繞到了安逸的后背拍打著,安逸輕笑兩聲把雪承悅的尾巴塞到了他的口中。 “自己叼著,我還沒動就哭成這樣。” 安逸冷眼看著雪承悅哽咽的吊住自己的尾巴,掐住雪承悅的yinjing根部,不打招呼的向前一挺腰,碩大的guitou咕嚕一下突破了膀胱口,擠進了可憐的膀胱內。 yinjing整根成為了jiba套子,膀胱里含著安逸的guitou和一部分莖身,后xue里長著鱗片的yinjing也整根埋入,鱗片磨的雪承悅sao點癢意非凡。 既然已經cao了進去,安逸雙手握住雪承悅的腰肢,手指按在彈性極佳的腹肌上,腰腹用力抽插了起來。 雪承悅松開嘴,尾巴纏繞在安逸的胳膊上,他哀嚎著:“要裂開了!!饒了我,我錯了··主人我知道錯了··嗬嗬··” 英俊的臉扭曲的不成樣子,安逸的yinjing又膨大了一圈,隔著雪承悅的yinjing都能看見鱗片在里面刮蹭的樣子。 為了防止滑落,安逸沒有動作太巨大,赤紅的guitou在膀胱口前后抽插著,本來緊致的肌rou直接被cao壞,除了鱗片刮過帶來刺痛的蜷縮,剩下的時候那膀胱里的寒泉會隨著安逸的動作向外流著。 而xiaoxue內的炙熱液體也向外滴落,一冷一熱的cao干讓雪承悅只感覺自己要壞掉,他雙手握住安逸的手腕,虛軟的不成樣子,身子不斷地仰起渴望著逃離。 安逸低下頭,冰涼的蛇信子在雪承悅的奶頭上挑弄著,細長的舌尖纏繞住奶頭根部,尖牙在上面磨著。 每次拔出yinjing都會讓逆鱗從雪承悅的rou壁上劃過,已經成為jiba套子的yinjing不斷的流著yin液和尿液,排泄的快感和強制擴張cao干的痛楚,膀胱里攪弄著的yinjing,無不讓雪承悅的情緒走向崩潰。 “嗷嗚··嗷嗚··”雪承悅的口中又發出了小獸般的哀嚎。 “乖一點。”安逸的腰身不停,那緊致的尿道包裹和軟糯的后xue,雙根的他也在雪承悅的身上體驗到了雙倍的快感。 安逸的眼中因為舒爽溫柔了一些,他親了親雪承悅的嘴唇,笑道:“小貓的兩個xue都很舒服,你也會舒服的。” “嗚嗚,好痛,主人··我好痛。”雪承悅不相信自己會舒服,他哭泣哀求著,然而身上的人yinjing絲毫不見疲憊,快樂的抽插著。 安逸將yinjing埋在了雪承悅體內深處,等著他哭泣的聲音小了一些,突然單手握緊了他的腰身,另一手捏住雪承悅的yinjing,像是瘋了一般劇烈撞擊著。 兇狠的抽插像是把雪承悅的yinjing當成了沒有感覺的飛機杯,每一下都拔出大半又砰的一下貫穿到膀胱里,上揚的guitou在巨大的力氣下甚至從小腹凸起了兩個圓包。 雪承悅被cao的身子痙攣不斷,臉側著眼神渙散,逐漸連舌頭都從口腔內吐了出來,涎水不要錢般流淌著。 也不知道為什么,隨著尿道內的酸痛,后xue里的摩擦,他反而逐漸找到了其中玩弄膀胱和cao干sao點的快感,腦子發木的他努力追尋著那微不足道的快感。 隨著自身的暗示,那蝕骨的痛楚也讓他開始暢快,渾身透著sao紅色,汗水像是在他身上涂了蜜,好看極了。 “嗬··停··”雪承悅突然腳背繃直,眼白微微翻起,安逸見狀更是用力的頂撞著。 雪承悅尾巴都爽的炸毛,身子一抖,安逸感覺一股巨流澆筑在了他的yinjing上,低頭一看發覺雪承悅的小腹幾乎重新平坦了下來。 他竟然憑著高潮的肌rou痙攣,將膀胱和腸rou內的液體向外噴出。 “小貓。”安逸停下動作,對快要被cao傻了的雪承悅說道:“你潮吹了。” 雪承悅淚眼朦朧,沒有任何的回應,安逸也不在意,他真的很滿意雪承悅這具耐cao的身體。 墨綠色的發絲從安逸雪白的皮膚上滑落在蜜色的rou體上,耳旁的呻吟哭泣是最好的催情曲。 雪承悅痙攣的rou壁在yinjing上完美的taonong著,緊致的雙腿夾住安逸的腰,腫如櫻桃的奶頭在胸膛上搖晃著,落難的元帥cao起來比那專門接客的小倌還有yin蕩誘人。 原本干澀的甬道被cao出了快感,逐漸濕潤起來,緊致的尿道也被通的柔順,也不知道是被玩的太過分還是怎么樣。 安逸不過又動了幾十下,雪承悅就張著嘴咿咿呀呀的又潮吹了起來。 淚水和涎水糊了雪承悅滿臉,獸耳在頭頂顫抖著,那尾巴早就失去了力氣掉在床上,只要被cao狠了就會猛地一抖,看的安逸好笑的摸了摸雪承悅的側腰當做安撫。 “呼···”安逸揚起頭,兩根yinjing被照顧的妥帖無比,面前的rou體橫陳也讓他的感官不斷受到刺激。 原本結實的刑床在兩人劇烈的撞擊在開始嘎吱嘎吱的響著,雪承悅原本白嫩的yinjing腫爛不堪,被撐的有些透明的莖身幾乎失去了原本繁衍的能力。 冷硬的鱗片幾乎玩爛了雪承悅的尿道和xiaoxue,這種極致的痛苦卻也讓沉淪在情欲地獄的他高潮不斷,yin水漣漣。 雪承悅的眼前一片白光,耳邊是自己的心跳聲,他的舌頭隨著被cao干的動作在外面甩著,若是讓他以前的同時看見他被cao到五官失控的樣子,估計都會以為在做夢,還是個噩夢。 放心大膽cao干起來的安逸終于感受到了射精的邊緣,那yinjing上的鱗片近乎張開,每一下都被把雪承悅的rouxuecao的軟rou外翻。 “主人··射給小貓。”雪承悅努力的縮緊腸rou,繃緊膀胱口,為了快點讓安逸射出來,這樣他至少可以休息一會,“喵嗚··里面··空了,射給小貓,求求主人··” 安逸眼睛微微瞇起,小腹繃緊快速的挺動的yinjing,鱗片刮著雪承悅的rou壁將那yin水弄的四處亂濺,終于在雪承悅也快要暈厥過去的時候,他將yinjing整根埋在雪承悅的身體內。 精門大開的開始噴射濃精,和蛇類體溫相近的冰冷jingye噴灑在摩擦guntang的rou壁上,被徹底堵住的膀胱和腸rou深處被jingye打出了一片jingye池子,如果雪承悅是個雌性獸人,怕是這一次就能夠受孕。 雪承悅竟然在自己的身體重新感受到了被灌的肚子鼓起的感覺,他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小腹,迷茫的問道:“還沒射完嗎?” 安逸晃動兩下自己的yinjing,雪承悅敏感的喘息,濕漉漉的掌心摸著安逸的蛇尾,像是小貓伸出爪子和鏟屎官撒嬌一樣。 安逸最后兩股jingye射到了雪承悅的體內,拔出yinjing的時候雪承悅失去彈性的尿道和rouxue都向外流著白色的濃精。 “乖貓貓。” 得到夸贊的雪承悅精神一松,一偏頭也不知是暈還是睡著的閉上了眼睛。 【挺耐cao,下個繼續。】安逸毫不客氣的拿著雪承悅的獸尾把自己的yinjing擦干凈,起身讓內侍進來把雪承悅洗干凈,他暫時還沒玩夠。 系統努力扒拉著記錄,發現還有耐cao的時候數據都高興的沸騰了。 【沒問題,宿主。而且異族已經滲透到了皇宮,準備營救雪承悅了。】 安逸瞥了眼滿身狼狽的雪承悅,嘴角掛著惡劣的笑容,他輕輕說道:“小貓,可別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