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寒泉灌膀胱/蛇尾抽腹/膠衣束縛/大肚成為安逸坐墊/跌入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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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灌入雪承悅后xue里的液體不同,這個茶壺里裝的是千年寒泉,雖然沒有結冰般的陰冷,對于膀胱而言也是可怕的折磨了。 “陛下!陛下饒了我?!毖┏袗偱ψ屪约旱纳ひ羧岷?,卻學的有些不倫不類。 安逸手指捏住被擴張的極佳的yinjing,蛇尾舉著一個成年男子也不見疲憊,他拿著細嘴的茶壺對著戴著擴張器的馬眼,冰冷的瓷壁讓雪承悅身體不住的顫抖著。 “放心?!卑惨葑焐习矒幔稚蟿幼鲄s是不斷:“肚子不會裂開的?!?/br> 茶嘴深入了四五厘米就停了,畢竟讓尿道也感受到寒泉的威力才可以,安逸的手腕傾斜,雪承悅只感覺一股刺骨的水流劃過他備受折磨的尿道,落在了自己的膀胱口上,受到刺激的膀胱口猛烈的收縮起來,反而讓那些寒泉暢通無阻的灌了進去。 明明看著不大的茶壺,灌起來卻仿佛有著無窮無盡的液體,雪承悅只感覺自己的膀胱在也裝不下任何的液體了,他努力的掙扎起來,卻讓自己的尿道在茶嘴上抽插起來。 安逸順著雪承悅的力氣用茶嘴cao起他的尿道,雪承悅抖著腰,哽咽著:“不行了··嗚嗚··陛下,肚子好痛,真的灌不下了?!?/br> 安逸冷眼看著原本就大的驚人的肚子被灌的連最后一點皮rou都撐開,安逸捏住雪承悅的馬眼省著他自己尿出來,他拿過一個金屬扣塞到雪承悅的尿道里,金屬扣到膀胱口上猛的張開針扣扎在上面。 “啊啊?。?!拔出去!!”這膀胱被金屬扣封死,里面竟然直接被金屬絲將膀胱口縫上,若是準備給雪承悅排尿,只能拔出膀胱口上的金屬扣,等這次數(shù)多了,這膀胱也是徹底失去了自己排泄控制的能力了。 “聒噪?!卑惨莅櫚櫭迹愿辣娙税蜒┏袗偨壴诹嗣媲暗哪局由?,獨獨露出了仿佛荔枝般,一碰就要出水的孕肚。 這吊起的姿勢讓巨大的肚子更加下沉,完全不能擠出一滴液體的雪承悅只感覺連盆骨都要被擠碎了。 “不··肚子要破了,嗚嗚··好痛··讓我排出去?!?/br> 膀胱和腸rou不斷的扭曲抽搐著,原本緊致的腹部此時被撐成了柔軟的孕肚,然而安逸卻剛剛起了施虐的心思。 那粗壯還帶著鱗片的蛇尾輕輕拍了拍雪承悅的孕肚,在雪承悅不可置信的目光下,“砰”的一下抽在了上面。 蜜色的肚皮上瞬間暈染上一片紅霞,雪承悅抬起頭,嘴巴張開竟是連哀嚎都叫不出聲。 安逸感到了蛇尾下柔韌的觸感,挑起尾巴一下又是一下的抽打,雪承悅只感覺每一次都讓他有種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抽裂肚子的痛楚,只感覺皮rou被撐開,內臟都變的糜爛。 雪承悅真心實意的哀求著,然而涼亭里除了他的哽咽的懇求,和帶著水聲的抽打聲,就沒了別的聲響。 原本蜜色的肚皮上泛著紫紅,雪承悅渾身都是撕裂的痛楚,終于在又一次的抽打下,他渾身痙攣著,嘴里服軟的叫著:“喵嗚··” “嗯?” “喵嗚··喵嗚··”雪承悅是雪豹獸人,學起貓叫也是惟妙惟肖,安逸聽著感覺可愛,這肚子也抽的青紫失了美感。 蛇尾終于停了下來,雪承悅卻不敢停止自己學貓叫的聲音。 安逸支起身子,手指在雪承悅的孕肚上揉捏了兩下,說道:“帶你出去玩,不過朕不喜那些臭蟲看朕的美人?!?/br> 雪承悅已經(jīng)沒了精氣神,低垂著頭不再爭口頭之快。 光是對抗膀胱里冰冷的尿意,后xue里炙熱的痛楚就耗費了他全部的力氣,那原本讓他崩潰鎖死的奶頭,竟然成了他身上最輕的刑罰。 為了帶雪承悅出門,安逸決定讓雪承悅成為他的坐墊,首先拿來一個眼罩,完美貼合在他的面部,眼罩的面積很大,上面有著好幾個綁扣。 安逸將綁扣勒到了最緊,確保不會有一絲的光線泄漏在雪承悅的眼中,以后除了自己,雪承悅并不需要眼睛里有太多的其他人。 最讓安逸喜歡的就是那深喉口塞,按照雪承悅口腔的弧度定制的口塞能夠充滿他的口腔,粗壯的陽具更是會深入到了喉頭,將喉嚨都撐開,雪承悅不斷的逆嘔著,卻不能將口塞推出來分毫。 而雪承悅的耳朵上安逸則是用隔音凝膠直接灌滿了他的耳道,雪承悅在這個過程里有些不安的掙扎著,他有些怕這位殘暴的帝王直接捅穿他的耳膜。 耳道詭異的被灌滿,他完全聽不見外面的動機,反而因為骨傳導,他隱約能夠聽見自己如雷般的心跳聲,和肚子里咕嚕嚕的水聲, 雙手則是被層層的皮帶捆在身前,上面的最后一個卡扣穿在了他奶頭的吊墜上,雪承悅感到了奶子因為手臂被扯動的力氣,然而乖巧的平穩(wěn)了下來。 雙腿則是腳心內扣的捆起,讓雪承悅的長腿再也不能四處亂動。 安逸拿過拉鏈膠衣,從前面將雪承悅包裹在了膠衣里面,特意定制小一號的孕肚膠衣妥帖的將雪承悅封死在里面。 黑乎乎的膠衣坐墊出現(xiàn)在了安逸的眼前,勉強能夠看出面部的輪廓,只有一個吸管粗的呼吸口讓雪承悅有些難受的喘息著,前胸的攏起是被捆住的雙臂,被捆著的大腿像是從小腿直接截肢一般有著殘缺的美感。 像是被封進了膠皮袋子的雪承悅最為痛苦的不是束縛的姿勢,而是這小了一號的孕肚膠衣緊緊的壓迫著他的肚子。 當肚子被壓迫到了極致,胃部和胸腔都會像是塞了棉花般痛苦,然而雪承悅哀嚎一下,安逸卻只能隱約從膠衣外聽到一點點的聲響。 安逸摸了摸眼前看著軟彈的孕肚坐墊,也不客氣的讓內侍把雪承悅抬到他的步攆上,自己則是舒舒服服的坐在了這軟墊之上。 “嗚嗚嗚!!”雪承悅感受到了自己的肚子被不容拒絕的力度壓的回去,無處突破的液體幾乎要把他的腸rou撕碎。 然而無論他怎么哀嚎掙扎,上方壓著他的安逸都穩(wěn)如泰山。 其實被捆成了這樣的雪承悅,他的掙扎就像是按摩座椅一樣,輕飄飄的反而有些舒服,被后宮里的鶯鶯燕燕弄的休息不是很好的安逸就在舒服的座椅上慢悠悠的睡著了。 等到了會議室,沒有人敢驚醒這位帝王,畢竟曾經(jīng)出過主動喚醒安逸,卻直接被扯掉頭顱的事。 安逸在座位上舒服的睡著,然而他身下的雪承悅痛的恨不得有人一刀殺了他,渾身汗淋淋的鎖在悶熱的膠衣里,手臂帶的乳暈上的金屬絲都扯開了一些。 蛇尾抽的青紫的孕肚被坐的凹陷進去,原本粉紅可人的yinjing此時憋成了絳紫色,這極致的痛楚反而讓雪承悅的yinjing在膠衣里鼓了起來,突突的跳動著,急切的渴望排出些什么。 圓滾滾的卵蛋憋成了拳頭大小,每一處的褶皺都撐的平滑了起來,像是渴望供人把玩的玉球一般。 安逸醒來就看見會議室的一群人偷偷盯著自己,他挑挑發(fā)絲,問道:“諸位哭著喊著要開大會,是有什么事?!?/br> 終于等到皇帝醒來的大長老直接站起來,義憤填膺的指著安逸的鼻子罵道:“陛下如何荒yin我們不管,但是一個背叛了帝國,讓帝國顏面掃地的叛徒,陛下也要保著他嗎?” 發(fā)現(xiàn)安逸面不改色的眾人憤憤不平,說是多恨雪承悅也不盡然,主要是雪承悅這個帝國最年輕的元帥,被人類養(yǎng)大的獸人,這種身份能夠cao作的空間很大,若是用好了··· 大長老撇了眼神色冷淡的安逸,心頭想到:“若是這棋子用好了,換個帝王都是可以的?!?/br> 等到眾人發(fā)表完意見,安逸冷笑道:“你們說半天,就是認為朕會優(yōu)待雪承悅,保住他的命是嗎?” “自是如此?!贝箝L老一臉憤懣的說道:“若不是陛下一意孤行,這被人類養(yǎng)大的雜種怎么會成為我們帝國的元帥?!?/br> “好了。”安逸擺擺手,站起身的時候低頭看著身下劇烈顫抖的坐墊,眼眸有些陰冷:“若是他受到了懲罰,長老們要如何。” “那我就辭去這大長老之位?!?/br> “好。不愧是大長老,有魄力?!卑惨莩吨┏袗偟牟弊尤拥搅藭h桌上,侍衛(wèi)了然的上前用匕首劃開了雪承悅臉上的膠衣,又摘下了眼罩。 被強光刺激的睜不開眼睛的雪承悅不等看清楚周圍,就又被戴上了眼罩。 周圍人清楚這就是曾經(jīng)的帝國元帥,此時竟然變成了一個低賤的坐墊,剛剛在眾人的目光下他可是挺著大肚子,被陛下坐在身下好幾個時辰。 安逸無視大長老陰沉的目光,重新把雪承悅放在自己的身下,畢竟這身強體健的雪承悅坐著屬實是十分舒服。 “嗚嗚··”沒有了膠衣頭套的雪承悅呻吟聲大了些許,他仰著頭,渾身顫抖的承擔著安逸的身體。 眾人能夠看見雪承悅痛的額角青筋暴起,不知道在那膠衣下面的身體被玩成了何等的慘狀,那些原本高昂著頭的人都低垂著頭,不敢繼續(xù)觸碰陛下的眉頭,誰也不知道再反駁陛下會不會被做成另外一個坐墊。 “好了,都走吧?!卑惨萑嗔巳囝~頭,侍衛(wèi)們挑起步攆,一搖一晃的往后宮回著。 短短幾個時辰,雪承悅只感覺自己的下體和腹腔像是有千百萬只螞蟻在不斷的撕咬著,那尿道撕裂的痛楚和腸rou炙熱后的瘙癢讓雪承悅莫名懷念起炮機的感覺。 粗壯堅挺的陽具會毫不留情的貫穿他的腸rou,每一存的rou壁都會被照顧的面面俱到,而不像現(xiàn)在這樣,手腳口腔都被緊緊的鎖住,只能夠承受無窮無盡的痛楚,硬生生的忍耐著。 在安逸的坐碾下,膀胱和腸rou就如同有人用拳頭不停的捶打,甚至會在打的內陷之后用骨節(jié)在大肚上不斷地揉捏擠壓,尿意和便意讓雪承悅的呻吟聲逐漸變得可憐。 安逸能夠感受到身下的“坐墊”在不斷地痙攣著,腰肢會下意識的挑起,大腿根部緊繃著,想要合上卻因為束縛不得其法。 雪承悅只能在絕望中掙扎著,他心里祈禱著安逸會心軟或者想要換一個玩法。 到了宮殿的安逸吩咐內侍將雪承悅從膠衣中解開,看著渾身又汗淋淋的雪承悅,安逸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道:“小貓,怎么總是臟兮兮的。” 被封住耳道,蒙住雙眼的雪承悅看不見安逸拿起了剛剛燒好的熱水,猛的澆在了他的身上。 “嗬嗬··啊啊···”雪承悅發(fā)出了絕望的悲鳴。 柔軟的皮膚被熱水直接燙起了一個又一個的水泡,伴隨著雪承悅的哀嚎甚至讓那些習慣調教折磨人的內侍都抖了幾下。 慢悠悠的熱水細致的澆在了雪承悅的身上,雪承悅感覺自己像是飛蛾撲火,尖銳的灼燒將他的皮rou燙熟,被束縛住的身體在地上打著滾。 綁在乳暈上的手臂直接把吊墜扯掉,上面不斷的溢出血珠。 安逸舉起特質的鞭子,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倒刺,每一下都會將雪承悅的皮rou帶起一道紅痕,上面緩慢的流出血珠,若是抽在了水泡之上,那更是可憐無比。 雪承悅在地上拼命掙扎著,身上的皮鞭卻是無處不致,他以為自己要痛死了,卻在安逸踩在自己yinjing上驚恐的回神。 他的yinjing,一直都挺立著,他的身體竟然在極致的痛苦里找到了極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