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艸女婿/女婿半推半就/破了處子xue
傍晚,夕陽如血。蔣世勛和劉軍并肩走在路上,手里提著從菜市場買回來的菜。 本來送完女兒去同學家他們就該回來,可劉軍說難得有這么清閑的時候,不容弄點小菜整點酒樂一樂。蔣世勛同意了,于是便出現了剛才的一幕。 回到家,蔣世勛先進門,他正在換鞋,聽見后面的劉軍進來,然后反鎖了門。 門鎖鎖上的時候,他的心顫了一下,仿佛已經知道接下來會干什么。 他不知道的是,什么時候干,只能被動地等待著。 兩人并肩在廚房忙活,蔣世勛洗好菜就被趕去收拾桌子,擺放碗碟。等蔣世勛做完手里的活的時候,屋子里已經飄起了飯香。 他坐在那里,開始胡思亂想。事實上白天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神游,現在不過更加明顯了而已。 劉軍什么時候會說那件事?是飯前還是飯后?還是說要等到半夜? 意識到自己大白天就開始想這種骯臟下流的事情,蔣世勛不由得把頭埋得更低。這時候他聽見劉軍說, “紅了,嘗一口?” “哎?”他驚愕地抬起頭,下意識地去摸自己的臉頰,想確認那里是不是發燙的。 劉軍圍著圍裙站在廚房門口,手中的筷子夾住一只小龍蝦, “怎么?你以為我在說什么?” 面前的男人更加無地自容,耳朵上蒙上了一層粉嫩的顏色。 “嘗嘗。” 劉軍把小龍蝦遞在那人嘴邊。 蔣世勛張嘴,嘗了一口,口中的蝦rourou質鮮嫩,這時候起鍋剛剛好。 然而耳朵猝不及防地被親了一口,等他轉頭的時候劉軍已經收回舌頭,咂摸著嘴, “甜的。” 蔣世勛被無端調戲,臉已經比小龍蝦還要紅。他努力從腦海中尋找合適的字眼來反擊這人的流氓行徑,然而他在學校是乖學生在家里是好丈夫,從來沒有說過什么粗話。 半天,他才憋出一句, “老流氓。” “老劉當然忙,老劉不忙,那也一定是為了小世勛。”劉軍意有所指地看向那人的股間。蔣世勛連忙把兩腿并攏,雙手捂住襠部,阻擋著他無孔不入的視線,又說, “臭流氓。” “來,你聞聞,我臭不臭。” 劉軍輕而易舉地就把這人按在地板上,就要上手。 “不行,”地上的人掙扎起來, “還有小龍蝦,火還沒關。” “那,吃完小龍蝦,再吃你?”劉軍故意壓了壓這人的身體,讓這人感受自己堅硬的roubang。 蔣世勛扭動了幾下,發現憑借自己的力氣完全無法把這人從自己身上弄下來,只能妥協道, “好,你先下來。” 劉軍得了承諾,心滿意足地去廚房裝盤出鍋,端著熱氣騰騰的菜過來,又開了瓶二鍋頭,給兩人都滿上。 吃著小龍蝦喝著酒,兩人都不知不覺地出了一身熱汗,吃得身上暖洋洋的,一大盤小龍蝦沒吃完,提前剩下了一小半放在冰箱留給小女兒。 蔣世勛吃得舒服,坐在椅子上瞇起了眼睛。劉軍卻拖著另一把椅子過來,靠在他身上,熱乎乎的氣息全往他身上招呼。 “別靠近我,熱。”蔣世勛推著這人的頭,然而不管他怎么努力,這人都死死地黏在他身上。 蔣世勛也不推了,知道這人是借酒裝瘋,他卻也不點破,任憑這人對自己上下其手。 此時的他半推半就,就被劉軍抱到了床上。他半坐起來,放任那條柔軟的舌頭進來。 兩人才吃過飯,彼此的口腔中都是一樣的味道,可劉軍很認真地品著他的雙唇,親得他唇周都紅起來了才罷休。 劉軍也不客氣,脫下褲子就開始擺弄起陽物,那東西雄赳赳氣昂昂地豎了起來,黑鐵似的莖身頗有種渾厚之美。 對自己的家伙什,劉軍向來有絕對的自信。當年誰見他的roubang不贊嘆幾句?就連最冷淡的寡婦,在他的roubang抽插下也是浪叫不斷,叫得銷魂蝕骨。就算在男男之事上,他的實踐經驗也是數一數二的。 雖說很久沒做,可現在的他仍舊寶刀未老。他微仰著頭,roubang隔著衣服蹭著那人的小腿。 蔣世勛只知道最后一步就是交合,卻不知道男人之間也是有前戲的。 通紅roubang的刺戳越來越清晰,那人的動作也越來越大,帶著薄繭的手握住他的腳踝,將他的雙腿打開, “知道要干什么嗎?” 蔣世勛點點頭,沒說話。 “我會進入你的……這里。” 隨著那人的話語,手順著腳踝一路向下,摸到了他的大腿根部,輕而易舉地滑落在中間的幽谷中。 那人欺身上來,大半個身體嵌入他的兩腿中間,慢條斯理地解開他的褲子,熟練地把他的東西從里面掏出,放在手掌上端詳著。 即使這樣,劉軍仍嫌不夠一樣,掀開他的上衣,把衣擺遞到他嘴邊, “咬著。” 小小的出租房里,年輕男人被抵在床上,雙腳搭在魁梧的男人肩膀上,褲子被褪到膝蓋處,潔白整齊的牙齒咬著衣服下擺,露出鮮紅的兩顆rutou和單薄的胸膛,臉上滿是紅暈。 在他身前的男人握住頂端,對準xue口,緩慢有力地把頭插了進去。 懸在空中的腳趾猛然繃緊,蔣世勛的臉上顯示出幾分難過,下身被異物侵犯的感覺讓他很不好受。 “放松。”劉軍拍了拍他的臉頰,手上猶自帶著roubang的氣息和熱度,蔣世勛的下身收縮了下,兩手不自覺地抓住這人的胳膊,濕漉漉的眼睛有點茫然地看著兩人交合的部分。 劉軍沒進去太狠,只是插了guitou進去,等待著這人的適應。 “深呼吸,放松。”劉軍以過來人的身份引導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