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婿被抱cao到腸rou外翻求饒卻被岳丈灌滿小腹 1
蔣世勛大口呼吸著,放松了括約肌。身下的東西慢慢沒入身體,最后頂到了他身體深處某個脆弱的點。 “呃!”他身子一抖,被突如其來的快感打了個措手不及。在此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這里能給自己帶來這么多的快感。 直腸的每一根神經都在向他傳遞著里面發生的事情。他能感覺到guitou緩慢地拔出又壓入,腸壁分泌出透明的腸液,仿佛形成了一道膜一樣包裹著粗大的莖身。 劉軍插入了就放松許多,調整了下姿勢,又進出幾次讓蔣世勛適應,之后他毫不客氣,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沉重的囊袋一次次打在這人的私處,xue口周圍滿是多得滿溢出來的yin液。 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里面還夾雜著些許血絲,到底是第一次,不管再小心,想讓xiaoxue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吞下這么大的東西還是很艱難的。 蔣世勛覺得被強行打開的xiaoxue又酥又麻,還有點輕微的疼痛。但在快感面前那點疼痛根本不算什么。他雙手緊緊地抓住這人的臂膀,耳邊盡是交合的rou體撞擊聲。 劉軍忽然換了姿勢,山巒一般的肌rou深壓下來,roubang也從頭到尾全數沒入,rou囊和這人的臀部緊緊地貼在一起,微微陷入這人的大腿根,在上面壓出淺淺的印痕。 蔣世勛微微抬頭,帶著些情欲的眼睛猛然和劉軍對上,他慌亂地想要轉頭,卻被劉軍掐住下巴,兩人眼神對視, “不是很喜歡嗎?逃什么?” 蔣世勛也說不清,按理說現在兩人赤裸相對,可是害羞的人反而只有他。也許是因為劉軍的眼神太過犀利,讓自己覺得無處可藏。 就算在妻子面前,他也沒有有過如此強烈的感覺。身體似乎被喚醒了,從里面傳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存在的感覺,仿佛有一層看不見的冰殼轟然碎裂,下面溫暖的水涌了上來,將他層層包圍。 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這么舒服過,也沒有這么放松過,身子暖洋洋的,他腦子里也是空空的,仿佛沐浴在春日的暖風中,什么也不用想。 他微微喘著氣,兩頰通紅到guntang,單薄的胸膛起伏,白皙的胸口上染上了一層漂亮的粉色,平坦的小腹往下,那根可愛的東西緩緩立起來。 他居然被男人cao硬了。 “想要……繼續吧……” 他不知道自己的的眼神多么渴望,他只是不想這種舒服順暢的感覺消失。他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干渴的感覺從體內蔓延到體外,然而他知道自己想要的不是水,而是更加讓他愉悅的東西。 “好。” 他的上身被壓在床上,兩條腿被提起來。劉軍居然站了起來,像是推著手推車一樣把他的雙腿架在腰胯間,他胳膊支撐不住,只能用手肘支起上身,除了胸膛還壓在被子里,整個身體都被提了起來。 大腿的肌rou條件反射一般夾緊了那人的腰,rouxue也縮得更厲害了,他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東西的輪廓和形狀。 劉軍抓住這人的腰,以后入的姿勢大力抽干起來,鄉下野公狗一般的野蠻生殖力在他身體里復蘇,也只有這種最原始的姿勢能讓他自如地用自己的陽具撫慰這人饑渴的身體,也只有他強大的體力能夠這樣長時間地保持這種高強度的運動而不疲倦。 蔣世勛被cao得一下下蹭在床單上,屁眼被cao得紅腫突起,里面在多次的沖撞碾壓下已經泥濘不堪。他無法看到身后發生什么,更加無法掌控這場性愛,只能把身體的主導權全部交給身后的人,任憑他予取予求。 腰部早就酸得直不起來,可那雙手鋼鐵一般把他固定在半空中,做到一半更是直接上頭,仿佛抱著貓一樣抱住他的小腹,他四肢向下,直接被這人提了起來,臀瓣被cao得發出啪啪的聲音,rou浪聲陣陣。 蔣世勛忽然感覺到roubang抽搐了幾下,他知道這是射精的前兆,他忽然意識到劉軍沒有帶套。 男人最后的尊嚴讓他努力躲避被內射的命運。然而他的身體被提溜在空中,沒有可以借力的地方,四肢在空中劃了幾下,依然無法逃脫這人的魔爪, 他只能努力抬起頭,求饒道, “不要……射在里面……” 他很清楚劉軍聽到了,因為他說出話的時候劉軍很明顯地停頓了一下,卻又開始動作,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那人射了滿肚子的jingye,下腹高高地鼓了起來后,有什么東西就順著后xue蜿蜒地爬到囊袋上,一滴滴落在床單上。 蔣世勛委屈地皺了皺鼻子。等劉軍把他放在床上,他就縮成一團,不讓這人親他了。 “讓我親一口。”劉軍不依不饒,把臉湊過去。 “不要,我都說了不讓你射在里面了。” “可我忍不住嘛。”劉軍辯解道。 “你撒謊,你明明有時間……” 劉軍握住了他的手,輕輕親著他的食指, “生理上忍得住,心理上忍不住嘛。這可是我們之間第一次做,當然要留點什么好好紀念一下。” 劉軍側躺著,用臂膀環繞著他。他嘟囔了一句熱,劉軍就開了空調,把溫度調到最低。 一會兒屋里就變涼,裸露在外的皮膚覺得有些冷。蔣世勛拉了拉被角,卻被劉軍趁機鉆了進來,一股暖意從那人身上傳過來,溫度倒正正好。 剛剛做完,劉軍很精神,沒什么睡意,又想找些話來逗弄逗弄他的小男人。劉軍一只手支起腦袋, “一起來聊天?” ”聊什么? 蔣世勛懶懶地打了個哈欠,他都已經快睡著了,卻又被劉軍吵醒。但他也沒拒絕,只是瞇著眼睛聽這人想要說什么。 “我問你,”劉軍湊得近了些,語氣中帶著些鬼鬼祟祟, “你是不是第一次跟男人做?” 蔣世勛緊張起來,從以前開始,他的性經驗相比于同齡人來說都少的可憐,結婚后更是一門心思放在家庭上,有了孩子后就更難過夫妻生活,一年到頭做的次數屈指可數。 他從小就身體弱,又是內向的性子,因此在初中的時候就被男生群體排斥,被他們嘲笑長得像個女孩子,還總是跟女生玩,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到了高中,情況雖然略微好轉,但總是有人在晚上討論哪個女孩被他們釣到手上,哪個女孩的身材好,他們還總是聚在一起比JJ大小。他參與不盡這些討論,可是沒人欺負他,他就已經心滿意足。 現在忽然被這樣問,他心里的陰影似乎重新浮現出來,話語里不由得帶了幾分尖銳, “那你呢?” 劉軍沉默了一下,手掌拍著這人的脊背給他順毛, “別緊張,我就是隨便問問。” 蔣世勛也覺得自己攻擊性似乎太強了,此時也沉默下來,氣氛有些尷尬。 “我已經數不清次數了,年紀大了記憶都不好使了。”劉軍說。 蔣世勛想了想,問, “那,你最早是什么時候發現自己對男人,有那方面的興趣的?” 劉軍抱著他,摸了摸他露出來的手背,發現有點涼,就把空調溫度調高了些,一邊沉思道, “我記不太清了,但大概是初中的時候。” “那么早?”蔣世勛吃了一驚,他初中的時候可是連遺精都讓他驚訝得要命,害羞得不敢跟別人說。 “農村的孩子嘛,就算看村頭公狗交配,多少也明白了。”劉軍說,這些對他來說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然后就有人覺得我帥,要找我試試,當天下午我就把他干了。” 蔣世勛聽著,覺得劉軍的少年時期跟自己的真是不一樣。但兩人的性格和體格差距擺在那里,想必當年就算有同伴想要做那事,也不會考慮來找他的。 “對了,那你初中的時候都干些什么?”劉軍問,眼睛很真誠地盯著他。 蔣世勛低下頭,聲音有些小,沒了之前的底氣, “初中的時候我身體弱,沒人愿意陪我玩。那時候我努力讀書,想要考個好點的高中。” 現在想來,初中時候的他雖然寂寞孤獨,但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至少在同齡人都早早放棄學業結婚生子的時候,他已經考上了好大學,在大學校園里度過了相對美好的四年時光。 “要是當時我在,一定不會有人欺負你。” 劉軍的話蔣世勛是相信的。只是看體格和面相,劉軍就是很不好欺負的人,就算是少年時期應該也是如此。雖然知道他們之間隔著十幾年的時光,就算時光倒流他們也不可能相遇,但蔣世勛還是覺得心里有小小的安慰。劉軍就是這種讓人覺得安心可靠的人,如果當時自己身邊真的有這樣一個人,想必自己一定會愛上他吧? ”不過我還有些感謝他們呢。“劉軍對他眨眨眼睛,蔣世勛不明所以。 “幸虧他們不識貨,不然這里也輪不到我。”劉軍帶著薄繭的手擦過他的xue口,惹得他xue口陣陣收縮, “我居然是你第一個男人。” 這話倒也不錯,蔣世勛默然,卻忽然想到這人從初中開始就跟人亂搞,算到現在,跟這人有過關系的豈不是要有上百人了? 想到這里他心里像是打翻了醋瓶子,酸水一直往外冒。 他轉過頭,表情像是兇狠的小貓咪,抓住這人在自己身上作亂的雙手。劉軍也不掙扎,任由鬧別扭的小媳婦抓著。 “老實交代,在我之前,你有過多少人?你和他們現在還有聯系嗎?” “世勛,”這人反握著他的手, “回答你的問題前,我要提醒你,你現在已經愛上我啦。” 人只有對自己在乎的東西挑挑揀揀,吹毛求疵,對待自己愛的人也不例外。 要是蔣世勛真的覺得他們只是約炮的關系,那么現在提上褲子就可以不認人了,又為什么要這樣逼問他的情史? 蔣世勛氣急敗壞,張口就在這人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你壞死了!” 咬完他自己都愣住了,從他成年起,他就沒做過這種幼稚的事情,卻沒想到在劉軍這里破了例。 “好兇啊!”劉軍大笑起來,笑容爽朗而有感染力,眼神里裝滿了愛意。 不待蔣世勛反應過來,劉軍就伸手虎摸他的頭, “但是我喜歡。” 大而有力的手落在他的頭頂上,帶著一股自然的暖意。蔣世勛記憶里很少被人這樣關心地撫摸著,一時間居然有些沉醉其中。 他一方面是別扭,另一方面也想借著這個機會多了解這人,于是催促道, “快說。” “好吧,讓我數數。”劉軍居然真的數了起來, “初中五個,軍隊服役時候有七個,之后的加起來三個。” 蔣世勛算了算,居然也有十幾個,于是怒氣沖沖地看著劉軍。 被這樣貓爪子撓一般的眼神看著,劉軍的下身癢了起來,他討好地說, “好吧,是有點多。”態度誠懇,認錯態度良好。 “那以后你有什么事情,只要開口,咱都聽你的。” 劉軍說著,湊上去,掰開蔣世勛的大腿就要再來一次。 “喂喂喂,你不是說都聽我的么?現在停手。”蔣世勛沒想到在自己氣頭上這人居然還這么有興致,聲音稍稍提高了一點。 “我說的是在床下,床上當然聽我的。”劉軍理直氣壯。 蔣世勛想要拒絕,可是剛剛開苞的身體顯然也被撩撥了起來,小roubang半硬在那里,不上不下的。他有心再做一次,可又拉不下這個臉。 “你生氣什么?我可是把寶貝女兒都給了你,你有什么不滿意的?”劉軍說著,guitou就要頂進xiaoxue。 可這句話卻讓蔣世勛心虛了起來。亡妻剛死幾個月,他就跟岳丈做出這種事情,他實在不能不心中有愧。 他試探性地說, “我,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是不是有點對不起小紅……” “那有什么?”劉軍倒是很豁達,一點都沒有愧色, ”心意盡到了就行。再說,總不能讓你一輩子都這么單著過。就算你再怎么守,她也不可能回來了。” 劉軍嘆了口氣,搖搖他的肩膀, “別想太多,也別給自己那么大的負擔,一切交給我吧。” 蔣世勛點點頭,他想說些什么,可又覺得不必說。他們的情事并沒有傷害到誰,只是成年人之間的你情我愿。 他咂摸了一下,又問, “為什么你從軍隊轉業回來,跟你相好的反而變少了?” 按理說這時間跨度這么長,按照這人之前的速度不得每年兩個? “那時候小紅出生了嘛,我也得收收心,不能再在外面閑逛下去了。”劉軍說, “男人嘛,就得對自己孩子負責。”他親了親蔣世勛的頭, “不過,你在我眼里,也還是個孩子。” 這話倒也不假,然而蔣世勛卻羞澀起來,打了一下他的胸口, “哪有家長,對孩子做這種事情的?那是變態?” “變不變態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很愿意。”劉軍輕輕咬著這人的耳垂, “再讓我做一次。” 蔣世勛縮著肩膀,躲避這人的輕纏, “那,你快點弄,我想睡覺了。” “快不了。” 這人再次俯身上來,不一會兒喘息聲再次響起。 第二天,蔣世勛對著鏡子里自己通紅的耳垂發呆,上面淺淺的牙印還沒有退去。 這樣子讓他怎么出門啊?就算解釋成被蚊子咬了也太勉強了。 那人若無其事地提著牙刷繞過來,小聲用兩人才能聽的見的聲音說, “世勛,再叫我一聲爸爸,我想聽。” 蔣世勛簡直想把這人的嘴巴堵上,順便把這人昨夜的記憶也一并消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