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在一邊睡他卻被岳丈擼射情動/岳丈情史
謝謝【龍須酥兒】的草莓蛋糕,好好吃!感謝! 第四章 岳丈試探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猶豫了一下,這才推門而入。 里面卻傳來了爭執的聲音,小女兒哭喊著, “我要跟玉珠出去玩嘛,我不要和外公呆在一起,好無聊啊。” 劉軍手里拿著洋娃娃,表情略微有些尷尬。雖然他很努力,但小孩子玩性大,在家里又沒有人陪她玩,他一個大男人也不了解現在小女孩的心思。 “啊?爸爸,你回來了?” 女兒看見他,眼前一亮,跑過去就抱住他的大腿,兩只眼睛亮亮地看著他, “爸爸,我想去同學家玩,就住一晚上。” 蔣世勛摸了摸女兒的頭,也沒心思想別的事情了, “怎么回事?” “她說在家里悶得慌,嫌我跟他說不上話。” 劉軍把手里的洋娃娃放下,嘆了口氣, “真是人老了,沒辦法跟孫女一起玩了。” 蔣世勛想了想,覺得女兒確實需要多跟同齡人接觸,她母親死得早,讓她親近親近同學的mama,也許能稍稍彌補母愛的缺憾, “那明天我送你過去,你已經跟同學家里說好了么?不會給他們添麻煩吧?” “不會。” 女兒很堅定地搖頭。 “把他們家電話給我,我跟他們說一下,乖。” 女兒心滿意足,乖乖地去寫作業,洗漱完畢就上床睡覺。蔣世勛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占了大半個晚上,等到打完電話就快該到了睡覺的時候。 這次睡覺他并沒有像以往那樣平躺著而是側身對著墻睡,屁股對著后面的劉軍。 蔣世勛還是萬年直男當慣了,對這方面的事情一無所知。要知道如果被男人看上了,他第一要保護的就是自己的屁股。現在他看似躲避這人的觸碰,但在男同眼里看來,無疑是某種勾引。 然而劉軍是知道這人的性子的。想起白天的事情,他覺得此時的蔣世勛一定還沒想好該怎么面對自己。 劉軍出身農村,在村里也是很有名的野孩子,像是這種性愛方面的事情他從少年時期就已經摸索遍了。雖然說他早早過上了單身漢的生活,多年來對女人方面倒也不甚在意。但如今這么近距離地接觸年輕的rou體,身體里那股春情似乎又蠢蠢欲動了。 他是個厚道人,要是蔣世勛完全沒有那個意思,他自然不會再sao擾。但蔣世勛白天的時候愿意主動碰自己的roubang,晚上還肯和自己睡一張床,就說明這事情有戲。 如今女兒已經死了,女婿再找新人進門也是遲早的事情。既然這樣,自己也不算動了女兒的東西,畢竟活人有活人的考量。 夜深了,小床那邊傳來平穩的呼吸聲。劉軍看著天花板,他沒有睡著。 他知道那邊的蔣世勛也沒睡著,只是在裝睡。 他故意側身過去,把roubang頂在那人的臀部上,一只手繞過去,捏住了這人的rutou。 “你,你干什么?” 蔣世勛本來也就在警惕著這人,以為自己的偽裝天衣無縫,可這人居然還故意湊過來,全然無視他的意愿。 白天男男赤裸交合的畫面再次跳入他的腦海,屁股上那根長粗的炙熱東西也讓他很不舒服。 蔣世勛想要出聲,卻被堵住了嘴,耳邊有呼吸的聲音, “別叫,把喜娃弄醒了就不好了。” “放開我。”蔣世勛壓低聲音小聲說,內心又是惶恐又是好奇,半是抗拒半是迎合。 他的身體自然地起了反應,這是他自己也沒料想到的。可是心里的擔憂壓倒了這種激情,他不由得開始擔心,他們之間要是真的做了,那就是天大的丑聞。 哪里有岳丈和女婿攪和在一起,整天黏黏糊糊的呢? “放心,我只是幫你弄出來。” 兩人都赤裸著上身,穿著同一款式的黑色內褲,那是從批發市場一起批來的,便宜又實惠。他覺察到劉軍的手摸進了自己的褲襠,揉弄著那半硬的東西。 因為長期干農活的緣故,劉軍的手比常人的手還要更加寬大粗糙,手指上有著一層厚厚的繭,磨蹭過他的包莖表面,弄得他很舒服。他的包皮沒割過,頂端只露出一點點guitou。 guitou很久都沒有被碰過,只是輕微碰一下他的身體就會敏感地抖動。劉軍的手擼下那層包皮,露出敏感的guitou,指腹刮擦碾磨了幾下,馬眼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喲,硬了。” 劉軍的語氣惡劣得仿佛青天白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的地痞流氓,張揚又輕狂。 蔣世勛臉色立刻爆紅,他死死地抓住劉軍的胳膊,卻未能撼動那手臂一絲一毫,手下的肌rou線條明快,青筋蛇一般凸起,干慣了體力活的人都有這樣穩健的手臂。 而蔣世勛只是個嬌生慣養的城里娃娃,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劉軍的年紀比這人大上一圈,因此雖然蔣世勛已經是個成年人了,可在劉軍看來還是個帶著稚氣的娃娃。 那人的動作快了起來,他的jiba被擼得鐵硬,他極力壓抑著自己急促的呼吸,喉嚨里有些干渴。 他居然這么興奮?而背后這個老男人只是擼了自己幾分鐘! “舒服了?” 那人用的是篤定的語氣,仿佛他的所有反應都在這人意料之中,而這人的話語比行動更讓他難堪。 性與愛通常難解難分,就像人對自己討厭的事物都會下意識地選擇遠離,對人也是如此。 他并不抗拒劉軍和自己的身體接觸,但他也不認為自己就此愛上了劉軍。怎么可能呢?明明對方是自己的岳丈,還是個男人,他怎么可能一夜之間就變成喜歡老男人的同性戀呢? “放心,這只是鬧著玩的,不當真。” 劉軍似乎自動解讀了他的疑問,說, “以前的時候,我也跟發小一起玩過jiba,我還cao過他呢,現在我們不也各自成家立業了?沒關系的。” 劉軍這樣說,蔣世勛雖然有些安心,可是卻又覺得不舒服。 在自己之前,這人和多少人做過這種事情? 然而從情理上來說,他和劉軍沒什么關系,自然也管不到這人的過去。可到底因為這句話,他給兩人的關系打了個問號。 性卻還是性,他也承認自己被撩撥得發了yuhuo,他把頭埋進枕頭里,用牙齒咬住枕頭的一角,努力忍住不發出聲音。 偶有幾聲低低的吟哦落在劉軍耳朵里,劉軍的眸色濃了濃,低頭輕咬他的耳朵。 蔣世勛的yinjing開始抽搐,那是射精的前兆。他的身子猛然一抖,炙熱的濃精就落在了床單上。 他低著頭,滿頭大汗,連眼睛也微微濡濕,大大的眼睛顯得又黑又亮,楚楚可憐。他以極為放松的姿勢躺在床上,手不自覺地捂住自己的雙腿之間。 身邊的劉軍松開手,支起上身,把他的頭轉過來,親吻著他的唇瓣。蔣世勛沒防備,被親得滿口都是那人的味道,連呼吸都被那人盡數奪取。新長出來的胡茬yingying地扎著他的臉,唇齒交纏的時候發出響亮的水聲,聽得蔣世勛一陣心驚,生怕這聲音把女兒吵醒。 他的手無意間抓緊了床單,發出哀求一般的嗚咽聲。他微微睜著眼睛,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觀察岳丈。 劉軍的皮膚并不白,小麥色的皮膚和隆起的肌rou讓人想到健身房海報上的健美教練。他長得劍眉星目,額頭寬闊,高挺的鼻梁頗有些異域風情。 更讓他心動的則是劉軍的眼神,沉毅中帶著些許柔情,如果他是個女人,這時候怕是已經溺死在這目光中。 然而他還是在心里提醒自己,這只是一時的意亂情迷,兩個單身男人無處發泄性欲的相互安慰,千萬不能把它當真。 他索性閉上眼睛,避開這動搖他心境的目光。 這一個深吻竟是把他身上全部的力氣都抽干了一樣,等到劉軍放開他的時候,他已經癱在床上大口呼吸著空氣,臉頰上兩團酡紅。他不愿被看見這狼狽的樣子,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臉。 身邊的人輕笑了一聲,然后躺下。不一會兒身邊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親也親過了,摸也摸過了,明天女兒就會睡在同學家里,一切的一切都仿佛在暗示明天會發生什么。 而他心里居然有些小小的期待。 他勉強捺住自己不安的心緒,不知不覺睡了過去。